《义道猎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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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道猎妖传-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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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震道:“正是。”

    洛伦几人听了不禁骇然。

    那老丈哈哈大笑,道:“你们说的什么?”

    杜震不想他食毒肉,便将寻鸱苕鸟蛋之事从头到尾讲述一遍。

    “你们也是来偷蛋的?”那老丈问道。

    杜震警觉,:“怎么,老丈你也是要偷鸟蛋?”

    “是啊,我炼制丹药尚缺一剂药材,正是这鸱苕的鸟蛋。”

    “你炼制丹药?”杜震奇怪他要做什么。

    “我是道人,自然是要炼制神丹。”

    “你是道人?”杜震闻听,重又打量他一番,心中突然想到,若他是道人,必定有些能为,若跟他同往,鸟蛋之事便可成了。

    “那不如我们帮你一起找,我们不需太多,只要一枚便可。”

    “谢谢你的好心,不过我要找的可与你要找的寻常鸟蛋不同。”

    “如何不同?”

    “我要寻的这枚鸟蛋并非寻常鸱苕所生,而是一种叫做金翮的鸱苕王鸟,是为最猛烈的鸱苕才会成为王鸟,身长三倍普通鸱苕,听说此鸟食龙,最为厉害。百年下凡来产一蛋,此鸟身体金色,面白翼赤。”

    “竟有鸱苕王鸟?”

    “鸱苕在成长阶段,性格暴烈到一定程度,便会变异,成为王鸟,之后便遁迹人间,百年年出世一次,产上一蛋,复又无踪。”

    “原来是这样,那这鸟蛋可真是稀缺之物。”

    “我每年来此,想来今年应能碰上。”

    “此蛋可有异样?”

    “此蛋通体金色,一经孵化,能飞之后便也遁迹,无人能够寻到。

    鸱苕之王金翮”

    便逮了。”

    滇拓派了一队人等在杜震前面,要伏击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能取胜否?我真可为你助力,”

第五十四章 金翮王鸟() 
杜震听阴长生说话,实是无法理解为何都是吃了毒肉,他却无事,唯一能行得通的便是这老儿提前服了解药,这样看来,他极有可能是个细子。

    想到此间,他不由火往上涌,怒道:“一派妖言,定是滇拓派你而来,诱我们服毒,与我兄弟们偿命来!”说完,他脚尖一勾一提,地上标枪旋即入手,也不等阴长生辩解,便向他刺去。

    那标枪长约一丈,生铁冶铸,状似无羽之箭,杜震却是将它作长剑用,握着枪底,使得正是溪女剑法“刺”字诀。通常来说,这刺字诀一般所用长兵为剑,短兵为匕,因长短分别,用法也是不同。匕善贴身而用,剑则擅隔距而使,而这长标耍弄起来,更要与敌拉开距离。

    阴长生一直盘坐,比杜震身低许多,杜震便使一招“蜂针蛰刺”,枪尖从上而下朝他咽喉穴斜刺而去,谁知老头儿竟是不躲,嘴角含笑,只等枪到。

    杜震心生蹊跷,生死之际,他却仍是盘坐不起,难道他不会武艺?莫非自己冤枉于他?

    想到此,杜震手上慌忙收力,脚下甚至打滑险些摔倒,他自觉出糗,忙站定,厉声问道:“你怎么不躲?作那细子,你不可能不会些拳脚吧?”

    阴长生一直笑颜以对,见他滑稽,更是乐极,哈哈大笑道:“我若躲你,你不是真把我当成细子了?便是躲过你这一枪,你还会刺来第二枪,现在你却是反而收枪。”

    杜震听了甚是心惊:此人虽是苟于言笑,心智却是超然,他这言语,自己竟是不知如何反驳。

    杜震平复住心中波动,问他道:“若你不是细子,为何诱我们分食毒肉?”

    阴长生此番却是不笑,正色道:“小老儿我真不知是毒狗,它本就是赤狗,我如何能看出它中毒症状?”原来滇那父子在那肥狗身上所用一种叫做“坏血草”的剧毒,中者便会全身血管爆裂,肤色也会呈显黑赤。

    杜震立问:“若你不是提前服过解药,如何能够无事?”

    阴长生撇撇嘴道:“方才与你说过,我是道人,这毒还奈何不了我。”

    他所说却不全对。普通道人食了这坏血草也是绝难逃身死,然而这位阴长生修为已是地仙之巅,方才他误食毒肉之后,意识是倦怠泛起困来,眯瞪之际,体内真气便自行将那些毒素败性。

    杜震刚要说话,阴长生却是肚子隆隆响叫,他手捂肚子,起身便跑,边跑边回头喊道:“这狗肉真是有毒,我先去放矢。”他竟是突然坏起肚子,排毒去了。

    杜震看着他跑开的身影,心说难道今日碰上高人了?他不是细子,也便不需再去管他,只是可怜了这几名庄勇惨死山中。

    他看着地上四人的尸体,对他们恭敬讲道:“四位老兄,杜震先去办那要事,若能安然返回,必将你们下葬。”他说完,整饬一番便即离去。

    秋夜星灿,北斗低挂,杜震依次判断方向,继续向大山内摸索。

    一路跌宕艰辛,披星戴月,直至午夜时分,杜震转过一处山腰后,眼前之景才豁然开朗,只见面前一片寥廓山谷。虽是从山腰俯瞰山谷,也能觉出那谷中山槐比之先前经过林木高出许多,在看那些山槐树枝梢顶处,百数硕巢赫然林筑其上。

    杜震当下大喜,心道:终于找到了,真没想到这鸱苕山中的大鸟竟是聚集而居。他想着,此处附高临低,先看看哪些巢中无鸟,也好方便窃取,不过虽是月朗星明,仍是遥距难视,他也只好入谷近前再看。

    快要靠近槐林,杜震便轻手轻脚起来,生怕惊动那些巢中的鸱苕。

    他边走边想:这半夜之际,飞禽也需睡眠,极少会有鸟儿离巢,若是这样,自己便要等到白日,待它们出外捕食再说若是运气极佳,此刻能有夜食离巢的鸱苕,黑夜最是方便下手,不然等到白日,众鸟不眠,绝难活命取蛋。不过即便如此万幸,也是绝不能扰醒别窝鸱苕。这些大鸟,便是仅对上一只自己也是难活,更何况是一鸟惊,百鸟醒,彼时怕是要被众鸟分食。

    杜震入山之前便已计较清楚,夜间取蛋必好于白日,是以他本是计划,来此之后,众人定要黑夜中诱鸱苕离巢,不过现下他一人却是难再做此事。

    他一步一轻,生怕发出声响,大气也是不敢粗喘,在山槐林木之下昂头找寻。鸱苕身巨,栖身窝中多是鸟翅、鸟尾悬出窝边,因此,鸱苕是否离巢一眼便知。

    咦,怎会如此运气?他第一眼所见便是空巢!杜震心中诧异,又看了几棵树外的一处别巢,恩?那个也是空巢?他可记的清楚,自己问过洛伦,这些鸟儿飞禽夜间也是入眠的。

    不过现在却不是犹豫之时,若待鸱苕回巢,便是晚了,他当下便决定上树取蛋。

    这树足有十来丈高,杜震却是爬的轻松,犹那石松鼠般行走树上,他竟也是手脚并用,踩着干身便向上部蹿去,一会便至树顶。

    他虽是习过溪女轻身术,那时却极年少,能否学得一成也未可知,之后更是遇霍伬南祸他身体,这些年都是极少外出,身法当是退而不进才说得通,现下他却如同换了一人,若是五仙臣见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惊。

    到得树顶,杜震满心欢喜探手去摸鸟窝,窝中除却一些鸟毛,竟是无蛋。他倒也不气馁,只道今夜已是极其幸运,如何贪心一次得成大事?他旋即爬下树去,再攀上旁边那棵空巢山槐,行着溪女轻身术,上去之后一看,窝中同样只见落羽。

    正在他稍感失意之际,突然传来人声,“小兄弟,你是来掏鸟蛋的?”

    杜震站在那枝杈上,身后竟是有人说话,回得身来再看,正是那坏了肚子跑掉的老头儿阴长生。

    杜震被他吓的几近坠树,稳定之后方才轻语道:“你小声些,别惊了”

    杜震话尚未说话,“哈哈。”阴长生竟是高声大笑起来,杜震便要堵他嘴巴,阴长生边躲边道:“你怕什么?大鸟都不在窝。”

    杜震相当惊诧,“啊,这么多窝,一只鸟也没有吗?”他本以为自己今夜已是太过走运,两处鸟巢都没鸱苕在窝,没想到这百数鸟窝,都是空巢,既然如此,自己便能随便上树摸蛋了。

    他一心想得鸟蛋办得大事,竟是迷了心窍,若在平时,他定会冷静分析,若这些大鸟都是不在,会不会窝中全都无蛋?这鸱苕山是不是早就无有鸱苕了?先零人可是二十年没有来过此处了,况且自己也未在树下发现过鸟矢。

    他即刻便要下树,再去别处寻鸱苕鸟蛋,阴长生却是拽住他手臂问道:“哎,你要去哪?”

    “找鸟蛋。”杜震也不愿与他多说,便要下树。

    阴长生却道:“傻小子,这里全是空窝,哪有鸟蛋!”

    “空窝?”杜震当下被他言语惊到,但他如何能却信?人便是这样,自己一番辛苦,谁也不能接受一场空的下场。

    杜震听了更急,忙挣开阴长生手臂,直爬下树去。

    “小兄弟,你要这鸟蛋有什么用?”阴长生却是先他落地,已在树下等他了。

    杜震也不理他,心急鸟蛋之事,再次将他撇下,又爬上一树,果然又是空窝。谁想那阴长生再次出现在他身后,说道:“小子,看你找的这般辛苦,我便告诉你,今年一整年你也是找不到一只鸟蛋。”

    杜震再次被他话语惊了,道:“啊?这话怎么说?”

    阴长生微笑着回道:“它们今年全年都不会下蛋。”

    杜震连番急问:“这是为何?不行,我没鸟蛋如何回去?若我空手而归,我那几位兄弟岂不是白死?”

    阴长生还是笑颜回道:“你急也是无用。小兄弟,你可听过有一种叫作金翮的鸱苕王鸟?”

    杜震又是震惊,道:“鸱苕王鸟?金翮?怎么鸱苕还有王鸟?”

    “哈哈,当然。”阴长生继续道:“人有人杰,狼有狼首,鸟自然也会有鸟王。”

    杜震恼道:“那又如何?有鸟王便不下蛋了吗?”

    阴长生却道:“对,就是因着金翮王鸟,其它鸱苕鸟便不产蛋。”

    杜震气道:“这又是为何?”

    阴长生答道:“这金翮王鸟本也是鸱苕鸟,不过它却是鸱苕大鸟中性情最为猛烈的,捕食也是最为凶残的。金翮能捕人间百兽,更是尤喜食龙。因它食量更大,它能长成普通鸱苕鸟的三倍体长,体表也会逐渐变成身体金色,面白翼赤。这鸱苕大鸟中,每百年才会长出一只金翮王鸟,待它长大便会遁迹凡间。待它再现人间之时,便是回来产蛋。王鸟产蛋,这些凡鸟提前便不再自产,只为全身心恭候王鸟现世,侍候其身旁。”

    杜震听他讲话津津,但又纳闷,问道:“竟有这种事?”杜震对他此番见闻却是从未听说过,心中确不敢相信。

    阴长生笑道:“小兄弟,小老儿我五十年来,每一年都来此看上一看,便是为等王鸟现世,你现在可信了吗?”

    杜震也不答他,竟是突然问道:“哎,等一下,方才你说那王鸟来此是为产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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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冷月獠面() 
阴长生与杜震道明鸱苕离巢,窝中无蛋,原是王鸟金翮现世之故。杜震却是灵机一动,立刻打起金翮鸟蛋的主意。

    杜震突然问他道:“那王鸟何处产蛋?”

    阴长生何等聪慧,当下便明他意,立即问道:“你不是在打它的主意吧?”

    杜震懂他话意,回道:“阴老丈,我知你也想要它的蛋,我们何不结伴同往?”

    阴长生之前都是嘻嘻哈哈,此下突然正色摇头,答道:“这蛋我可是等了五十年了,如何与你分得?”

    杜震不解,问道:“我只需一枚便够,余下多少你都拿去便是。”

    阴长生笑道:“小兄弟,那王鸟只产一蛋,你拿走了,我还有的拿吗?”

    杜震又是一惊,竟是又险些摔下树去,阴长生见了,把他手臂一架,道:“咱们下去讲话。”话音刚落,杜震完全未来得及反应,已是被他拖下树梢,两个人直往下掉。

    “啊!”杜震失口惊呼,本以为就要被他害死,两人却是急坠至地面一丈高时突然缓落,阴长生托着他竟是悠哉悠哉落地。这一急一缓,也不知是什么术法,却是极为玄妙。

    杜震见他如此身手,心中更是坚定,定要拖上他一起前去窃蛋。

    阴长生继续方才之话,道:“天下只这西北之地才有鸱苕大鸟,而最是以这鸱苕山为多,也才百十只,足以说明鸱苕大鸟本已是稀有珍禽更何况这万只鸱苕才出一只的金翮,更是稀有中之罕见物,你以为它一窝能产多少只蛋?小兄弟,一只金翮王鸟穷其一生也便只能产出一枚。厉害之物必定罕有,这才不是天地公道啊。”

    杜震听了,心中惊愕,更是蹊跷这老丈寻此稀罕之物五十年之久,究竟为何?他便问道:“老丈,你要此蛋是为何用?”

    阴长生叶不隐瞒,委实相告:“我用它是做炼丹之用。”

    杜震听了,心道:炼丹确是道人最看重之事,更何况他已苦等五十年之久,看来倒是不能跟他争了。

    不过,他当下便有计较,与阴长生商量道:“老丈,此蛋我只借用半日,便即还你,可否?”他想的是,自己只要将这鸱苕鸟蛋带回桑科与众人展示一番便可,用完便可还他。

    阴长生心中诧异,问他道:“你们几人甘冒危险入山,究竟要这鸟蛋何用?”

    杜震一心想他相帮,也不再隐瞒,便将鸱苕大会一事与他详尽道明,并向他保证道:“我若是借蛋不还,你可随时取我性命。”

    阴长生道:“说来你倒也是要为咱汉人争气,对我也算不错,我就勉为其难,借你一用吧。”

    杜震当下大悦,与他击掌为约,却又问道:“不过,确实不知它们现在何处啊?”

    阴长生哈哈一笑,回道:“你且将眼睛闭上。”

    杜震心道:为何学道的人都这么神叨?虽是嫌他神叨,却也不好道出,只好听他之言。

    阴长生当下双手在胸前膻中穴处作诀:左、右手中间三指跪顶,小指指尖对顶,拇指指尖对顶,掌心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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