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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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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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稍有闪失,当心我带着一帮弟兄砸烂你的狗肉坊!”

    听他这样一说,张山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了,他笑嘻嘻地连忙说:

    “一腔狗肉哪里够吃,我给将军预备两腔,另外再准备五十斤上等竹叶青,现在入冬天气,我就多放些姜蒜、花椒和川西白辣子,不怕将军不出一身猛汗哩!”

    莫四江呵呵大笑着说:

    “快别说!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那咱们就晚上见面。”

    他说着,朝军士们喝一声说:

    “走!还愣着干嘛!”

    见他们远去了,张山的腿脚慢慢有了一丝力气,可是,人却感觉像是大病初愈的一样,精神恍惚,心慌意乱,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冲向太师府的高墙大院,把绳头朝里抛了进去。

    他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七章:恩人被捉() 
果然,绳索一丢过去,便有人拉扯,以此,张山拼命拉住这一端绳头,好让佘刚沿着绳子翻出墙来。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张山一边在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五,忽然墙头冒出半个戴着铁盔的头来,只见一个军士大喝一声说:

    “咦!外面果真有个搭头的!”

    张山一见,吓得屁滚尿流,丢了绳子,撒腿就跑;因此,绳子一松,那个军士便像秤砣一般,夺的一声,坠落到墙根了!可等,军士们再搭着人梯,爬到墙面上一看,张山早已逃之夭夭!

    刚才丢石子的当然是佘刚,但是,里面的军士追得太急,而张山的绳索却迟迟没有丢进来,因此,佘刚的最终结果,是被众长矛兵围住,用长矛阵把他制服了。然而,当他刚被军士们捆翻,墙头又抛过绳子来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现在丢来绳子管个屁用!”佘刚看着丢过来的绳子,叹息一声,嘟嚷着说。

    其实,佘刚才一爬过墙头,看了里面的情形,就已经意识到,他们的行动,是一个错误的计划。

    他发现,高墙下每隔二三十步远,就有五六个悬刀持矛的军士,在哪里防守,并且,他选择翻越的那棵大树下面,就有五个军士。他们在下面静悄悄地看着佘刚,拽着绳子爬上了树桠,并且都不作声,就像孩子们在自家的大梁下,仰着头,看上面的燕子筑巢一样,认真细致!

    就在佘刚偶然注意到他们的时候,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正想掉转头就走,却没想到,被雨水打湿的树干,好像比平时要滑得多,一不留神,他便失手掉了下去!这便是张山收好绳索,准备越过大路,到对面篱笆丛下面猫起来时,听到的夺的一声响了!

    那五六个军士,见佘刚掉了下来,都呵呵笑着,挺着长矛,赶了进来,他们也真的把佘刚当成坠落巢穴的雏燕了,结果,被佘刚的鬼头刀砍得落荒而逃!但是这样一来,也惊动了太师府各个角落的伏兵,大家一窝蜂地纷纷涌来,有的善于枪战,有的善于使刀,也有一部分行动迅速的弓箭手,他们迅速将佘刚围在垓心,做困兽之斗。

    斗经多时,沈括赶来了,他正要招呼大家放箭将佘刚射倒,却被闻声赶来的骑都尉莫四江喝住:

    “这是太师府的恩人,不得无礼!”

    沈括一眼就认出佘刚来,他知道,这个人也正是他们前些日子那个晚上,在状元桥对面的茶房,围捕的两个朝廷钦犯之一佘刚了;况且,昨晚太师应经对他发了狠话,要是没有抓到吴双,便提头去见他!他想,现在如果抓住了这个吴双的同党,也算折得过了。因此,他也就不顾莫四江的喝令,大声叱责众人说:

    “谁敢退后,我砍他脑袋!”

    众军士见他这样说,毕竟骑都尉莫四江也还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终究是没有权力的人,军士们只好听从沈括的命令行事。因此,一个伍长大声问他:

    “将军,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沈括这时当然也清醒,恐怕弄死了这个被莫四江称之为恩人的人,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全府上下都在盛赞这俩个恩人的德行,因此,他就吼一声说:

    “当然是要活的了!”

    立即,弓箭手都退了下来,一窝长矛兵,他们挺着长矛,步步为营,抵了上去。佘刚就像一只猛虎,哪里畏惧他们,刀过处不是断臂,便是短腿,顿时,哀嚎声不绝于耳,也使那些军士欲进进不得,欲退退不了。眼看着一个个军士被佘刚的鬼头刀纷纷砍倒!这时,骑都尉莫四江却赶过去大喊:

    “恩公,请放下器械,我们有话好说,你的刀已经伤到好多无辜的人了!”

    佘刚却怒气冲天地说:

    “把我庄主给我放了,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听他这么一说,莫四江以为,另外那个穿白袍的恩公已经被沈括捉起来了,于是,他便问沈括:

    “沈将军,你是不是已经捉了一个白袍青年?”

    沈括本来就与莫四江不和,也知道他是来代替自己的,因此也不答话,只对着众军士喝一声:

    “排阵!”

    顿时,长矛军士十个一排,从前后左右一齐逼进,使得佘刚照前难顾后;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如潮似涌的长枪,他哪里抵挡得住!不一会儿便被军士们用长枪一齐挑翻,大家发一声喊,都扑上去,绳捆索绑,将佘刚捆做粽子也似。

    此时,太师也才起床,他匆匆洗漱,简简单单吃了点东西,便准备赶去早朝点卯。忽然,一个军士来报,说沈将军捉到一个盗贼的同党,请太师示下!

    由于,早朝时间紧迫,太师没有空闲深究此事,只是随意吩咐那军士说:

    “先把他押去大牢监下,回头再与他理论!”

    太师说完,便登上轿子,匆匆赶去早朝。

    因此,沈括与骑都尉莫四江的兵权交割一事,也只好等太师早朝回府进行了,这样一来沈括便可以,亲手将刚刚逮住的佘刚,直接送进都城大牢里去了;而此时的莫四江也只是干着急,却无能为力。莫四江清楚,只要被关进大牢里去的人,不管他有罪没罪,也不管他是从犯还是主谋,再要走出大牢,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么一想时,他也想到了,此刻去找太师夫人和小姐,也许还有点用处;可是,这么早她们又都还没有起床,他当然也不可能,冒昧到胆敢惊扰夫人和小姐的程度了。

    但是,眼看着恩人就要送进大牢,他若不救,又怎能对得起人家的一片恩情!思前想后,他最后将心一横,决定去半路上把恩人给解救出来。因此,他撇下众军士,自去路上作准备!

    天空依然下着纷纷扬扬的细雨,北风也似乎比昨夜刮得更加猛烈了,气温骤降,时不时还会夹杂着几片雪花飘飘扬扬。沈括正带着几个军士,将反剪着双手的佘刚,推推搡搡押往都城大牢。

    这样寒冷的天气,他们当然都想,早一点赶到都城大牢了。因此,他们便选择了走太师府西门出去,这样要省很多路程;只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的路由就必然要经过,太师府三小姐的闺阁后面那条小路了。

    可巧的是,这时吴双已经起床,并且,他正立在后窗下看外面的风景。经过一宿的休息调节,加上自家金疮药的神奇功效,像他这样体质超强的人,也就恢复得比一般人要快很多。所以,他现在已经感到精力充沛,浑身是劲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窗下的路上,有一伙人经过,并且他们还有说有笑地监押着一个大汉;因此,吴双便略略俯身一看,吃了一惊,只见押着的人正是佘刚!(。)

第八章:一封情书() 
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虽然这首词,描绘的是一个娇媚的女子,思念远方情郎,而意懒神倦的画面;但此刻,用来形容太师府三小姐徐紫萱当时的神情,好像也颇贴切。

    腊月寒冬,也是人们依恋床塌温暖的被衿,意懒神疲不愿起床的重要因素,况且,昨晚她和丫鬟香儿为了搭救恩人吴双,也忙得很晚才睡。同时,激动的心情,使她百感交集,久久不能入眠。

    就连在梦里,她也是在和吴双形影不离的了!梦醒后,她清醒地记得,吴双拉着她的手,奔跑在郊外会仙亭一带的花丛间,那仿佛还是春花烂漫的时光!他们时而追赶着五颜六色的美丽蝴蝶,时而又在溪水边蹲下来,手牵着手,肩挨着肩,并且,她还可以感觉得到,从对方的面颊传来的温度。在溪水里,他们看见了小鱼小虾欢快地游弋,可是当他们将手指伸入水中,鱼儿、虾儿们一闪便都钻入水中央去了!

    “看!这里有头大鱼。”

    她惊艳回眸,只见吴双掬起一捧清清的河水,向她漫天挥洒,她惊喜地欢叫着,在阳光下,在春风里,她看见那漫天的水滴,影射着绚烂的骄阳,俨然就是一颗颗璀璨的明珠从天而下。那一刻,她的心思也像这些光彩夺目的明珠一样,充满瑰丽的色彩,充满神奇的幻想。也使她前所未有地感到,原来世界还有这样一番精彩!

    于是,她咯咯地娇笑着,跑上了绿草如茵的溪岸,与他一起躺在草地上,仰看着蓝天白云,他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香腮对鬓边,四目对秋波,无限传温情!

    他们仰看燕子结对飞翔,倾听春风徐徐歌唱,他们听到了燕子清雅的呢喃,仿佛诉说着最动人的心曲!那一刻,她看见吴双那对会说话的眸子里,诉说着尽是柔情蜜意,尽是缠缠绵绵。在阳光里,她看见他的俊朗的面颊,带着不同凡响的英气,这样的英气,让她感觉安全、踏实、可靠,并且,玉树临风,美丽无瑕!

    然而,好梦终觉醒,岁月依旧长。

    当她坐在镜子前对镜梳妆的时候,丫鬟香儿帮她梳着黑瀑也似柔滑的秀发,却发现她的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欣喜激动,此刻,她的脸上挂着莹莹不倦的笑意,就像花儿对风笑,鸟儿对你唱一样自然、美丽、欢快!这一切,当然难不倒灵秀冰雪的香儿,她也是个最会投主人所好的丫鬟了,她的一言一行,从来都是在为主人的喜怒哀乐应运而生的一般。

    因此,她就这样好雨知时节地,为小姐作出了这样一个让她激动不已的参谋:

    “小姐,降温了,雨中还夹着雪花呢!看来今天会很冷,你想好了,穿什么裙子没有?”

    很显然,徐紫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远思遐想之中,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接下来她要穿什么裙子,经香儿这么一问,他也就顺水推舟问她了:

    “你认为今天我穿什么裙子好看呢?香儿。”

    “香儿认为,今天是雨雪天,外面一定冷得紧,”香儿一面帮她别着翡翠坠子金簪,一面从镜子中瞄了她一眼,笑一笑说,“就穿那件秋香色丝绒连衫裙,外套鹅黄色绸缎坎肩,不就十分暖和又艳艳动人了么!”

    立即,徐紫萱从镜子中,向她投去赞许的一瞥,那是主仆俩,从小形影不离,所形成的特有的沟通方式,这种方式也被人们称之为心照不宣。

    待梳洗完毕,一切妆扮好后,徐紫萱才怀着怯生生的神情,带着莫名其妙的心跳,羞羞答答撩起门帘,侧身弯腰走进了自己的闺房。

    那一刻,她自己都感觉到好奇怪!为什么,我进自己的房间,也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呢?至于答案,她自己似乎明白,又似乎一点都不明白。可是,她的丫环香儿却非常清楚,因为,很多事情,向来都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门帘在她纤纤玉指下,被轻轻地撩开之际,她的眼睛当然会最先情不自禁看向自己的卧榻,因为,她认为昨晚吴双受了伤,并且又十分劳累,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她玲珑的绣榻上深睡了!

    然而,眼前的所见,却让她的一颗稚嫩的芳心,惊愕不已,只见床榻空空,人已不知所踪。陡然,她刚才还如鲜花般灿烂的面容,顷刻间,已变得愁愁惨惨。她几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自己的床榻边,她用手摸了摸被衿,显然吴双已去多时,床褥上竟没有半点温度。

    那一刻,也不知什么原因,她的一向亮晶晶的眼眸中,竟被泪水模糊了,有一两滴晶莹的泪珠,正沿着她花瓣般粉嫩的面颊,滴在了她刚刚穿上的迷人的秋香色连衫裙上。

    唉!她心想,翡翠珍珠为谁妆,宝阁空床人已去,无端添惆怅!

    这一刻,她也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倦乏劳累了,就像虚弱的病人那样,再也懒得多走一步路,多说一句话了!她就那样,懒意洋洋地,歪斜着身子,呆怔地坐在床沿上发呆,就连刚刚还觉得,昨晚那美妙无瑕的梦境,这一刻她也似乎不再感到,它有什么值得她称道的美妙之处了。

    隔壁屋内的丫鬟香儿,见小姐去了这许久,也没有传出一丝动静,甚至也没有听到他们俩的说话声,更没有听见他们的发笑声,难道他们俩在干什么?想到这里,她的脸也不禁忽然就变得绯红起来,可是,矛盾的心情,却又总是激励着她,揭起门帘偷偷看一看,小姐和那位玉树临风的恩人正在做些什么!

    好奇最终战胜了羞怯!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门帘,当她看见小姐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榻边,暗自落泪的时,吓了一跳,便连忙赶过去,问:

    “小姐怎么啦!吴双他人呢?难道他走了么?”

    “他走了!”徐紫萱几乎是用哭呛的嗓音叫出了这句话。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的情绪就是这么任意,自然,率性,天真,丝毫没有深谙城府的掩饰和矜持。

    这一刻,其实香儿的心情也万分失落,只不过,她是一个丫鬟,她认为吴双这个人的来与去,虽然会让她的心情感到有一点点波澜起伏;可是,她还是觉得,在小姐面前,这个人永远不会,变成属于自己牵挂的那个男人。

    因此,他比徐紫萱要镇静得多,她观察和思索的事情,也就会比小姐更清晰,更有条理性。

    忽然,她看见面前的妆台上,用玛瑙梳子压着一张字笺,上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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