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他的玉佩宝图是白雪偷了?”
“不是!”
“那会是谁呢?”
“是一个轻功非常厉害的人偷的!”
“哦!你看见这个人了?”
“看见了,只不过他当时,也像我现在这样,浑身都裹着夜行衣,根本认不出来是谁!”
“那你当时,怎么不去截住他?”
“他的轻功,绝不是一般人可以追得上的,更何况,我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没错!你这样做是对的。”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肯定什么?”
“那个偷吴双的玉佩宝图的人,就是他们庄上的人!”
“哦!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看见他将玉佩宝图,交给了俩个神秘的人!”
“哪俩个神秘的人?他们在哪里?”
“就在,嵩山庄园西面的那座亭子里!”
“哦!古亭里!”
于是,雷天将他看到和听到的一切情况,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呼延无疆。
呼延无疆听罢,失声叫着。
“那个王庄主,肯定就是王百万,而那个裘寨主,也一定就是,东岭十里坡的山寨之主,裘得开了。”他来回走着,不安地踱着步子,忽然又抬起头来问他。
“你刚才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绝对没有!”
“那就好,你还有什么事没有?”
“就这些事!”
“好!那你赶紧回去,千万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
“明白!”雷天说着,像一只野猫似的,从窗户里蹿了出去。
第五章:可怕的刀法()
之后,呼延无疆立即大喊。
“来人!”
于是,一个红衣武士慌慌张张地跑来,躬身侍立在他面前。
呼延无疆立即吩咐。
“快去,把花管家叫来,另外,即刻派人去把王百万也给我找来!”
红衣武士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花开春已经赶到了,他现在是一个残疾人,左手被裘得开的离别钩砍断手腕的地方,已经包上了一块黑布,现在看上去,谁都不会感到别扭,仿佛,他天生就是一个没有左手掌的人;他现在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初了,失去一只手掌,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城主您深夜叫我来,一定有要紧事?”他在呼延无疆面前,依然是那样毕恭毕敬。
“是的!”呼延无疆仍旧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而眼睛也始终盯着自己的脚前,仿佛是在极力思索着,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就在这时,那个去找王百万的红衣武士,跑回来禀告。
“城主,王百万不见了!”
“不见了?”呼延无疆陡然止步,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似的,满脸惊恐,他问,“他就住在我们楼下的客房里,你没有找到吗?”
“是的!我们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王八蛋!原来这么多年,他是在跟老子玩游戏!”呼延无疆忽然愤怒地吼叫,“不要给我逮住了,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花开春打发红衣武士走开,并轻声细气地问。
“城主,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呼延无疆回头看着他问。
“这一带的人我都问遍了,没有人知道,”花开春恭恭敬敬地说,“看来,我得自己亲自去庐江走一趟了!”
“嗯!这样最好。”呼延无疆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此去庐江,少说也有三五天路程,”花开春说,“我想明天一早就动身!因为,要想赶在验证玉佩宝图的那天,回到这里,就得越早越好!”
“行!”呼延无疆说,“但是,这里还有几件事情,你出发前必须把他安排好!”
“请,城主吩咐!”
“第一件事情,你安排一些人手,”呼延无疆说,“务必要把王百万找到!第二件事情,你去准备十万贯金银,三天后送去落雁湖上,有一艘挂着一领袈裟的渔船上;第三件事情,去打点一下孙大雷和王彪,争取在验证宝图的那天,能够对我们有点帮助……”
“如果他们俩不收呢?”花开春忽然问。
“那就,把他们全部都解决掉,不要让他们在验证宝图的那天出现!”
“也包括‘铁鞭啸河北’邓天元吗?”
“没错。”呼延无疆眼里燃着怒火说,“尤其是,这个‘铁鞭啸河北’的邓天元,更不能让他活着!这个人可恶至极,竟敢藐视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明白了城主!”花开春说,“你看我这样安排妥不妥当!”
“说!”
“我让一向办事谨慎的唐虎,带几个办事精细的帮手,去打点一些重要的人事,并且三天后将十万贯金银,准时送到落雁湖上,那条有一领袈裟的渔船上去!”
“可以,我同意。”
“其次,就是让唐虎的兄弟唐彪,带一部分人,明察暗访,去寻找王百万那个狗东西!”
“嗯,也行!”呼延无疆点着头,他又在开始来回踱着步子。
“让那个,一向办事有方的卢志远,带几个得力的弟兄,明天一早就去结果了‘铁鞭啸河北’邓天元的狗命!”
“好!上述这些安排,我都同意。”呼延无疆忽又停下步子说。
“那么,我现在就去安排,”花开春说,“安排完一切事务之后,我也就即刻动身!”
呼延无疆点点头说。
“尤其是你那里,是重中之重,务必要万无一失!”
“明白。”花开春说,“您就放心吧,城主!三天之后我一定会赶在,验证宝图最精彩的时刻出现!”
“好!一路小心。”
“谢谢城主的关心!我走了!”
“三天后,我们再见!”
一个晚上的时间的确很短,也就像一个好吃的人参果一样,来不及品味,就已经没有了!对于有梦无梦的人来说,都显得太快,太匆促!
东方的天幕,已现蓝光,那是昭示着太阳即将,要从哪个位置破土而出的一种迹象;就像种子一样,它总在苍白凸起的土坎上出现。
凤鸣客栈,那间宽敞的客房里的灯光,这时也忽然熄灭了,但是,里面的大人物并没有休息,它就像很多人一样,看见东方透亮,就要激起晨练的兴趣。
然而,由于客居,他也不便于在这个,陌生客栈的院子里伸展拳脚,毕竟这样会让人看成另类!于是,他就趁着户外还看不清里面,便大胆地打开窗户,并且抽出了他那柄,刀叶宽阔的钢刀。
然而,他舞刀的身法,与别人似乎截然不同。他抽出钢刀之后,看了看那锃亮的刀光,忽然出手,就像人们投掷飞刀一样,将钢刀向前一抛。
立即,钢刀就像长了翅膀的小鸟,直直地飞向了对面餐室的壁板,并且发出了当!的一声巨响;刀身登时钉入了壁板中,就像筷子插入了豆腐中一样,轻而易举,并且没入了刀盾。
这种巨大的力量,是罕见的!因为,纵算一个力量巨大的武士,他双手抓握着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未必就能将钢刀钉入,壁板那么深。但是,呼延无疆却为什么可以做到呢?并且,还是那样轻而易举。
那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柄刀的性能。并且,把速度和力量充分地结合在一起;同时,也可以肯定,他的内力已经达到了驭刀的惊人程度!
所以,现在他不用走过去拔刀,只需将深厚的功力运至双掌,尔后,再用双掌发出的强大吸力,将没入板壁之中,数步开外的钢刀,一点一点拔出来。
最后,就在钢刀将要脱离板壁之时,他忽然轻喝一声,嗨!钢刀霍然一震,飞身而出,并且旋转着朝他的双手间,倒飞而去。就在这时,他再一次发出低声轻喝,走!因此,钢刀立即旋转着嘭的一声!飞快地钉入了餐室的大圆桌上,并且将餐桌劈为两半!
就在这时,房门口突然响起了掌声,呼延无疆回头一瞥,只见他的好友,卢志远抚掌大笑着走进来说。
“恭喜城主!终于,练成了盖世刀法!”
“哦!卢志远,来得早!请进,请进。”呼延无疆笑着说,“可惜,尚欠火候,临阵对敌恐怕还暂时派不上用场!”
“怎么会呢?”卢志远说,“我看刚才这一刀,就威力巨大,神奇莫当啊!”
“是啊!问题是,临阵时,敌人并不像这些不会动摇的桌子,凳子,”呼延无疆说。
“哦!也就是说,城主现在的‘乾坤刀法’还不能完全,攻击移动的敌人!”卢志远说,“但是,单看这气势,相信离攻击移动之敌,也不远了吧?”
“那倒是!”呼延无疆说,“再有半载功夫,也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那我就提前恭喜城主、贺喜城主了!”卢志远说,“志远此来,特意向城主禀告一声,我刚接到花管家的分派,这就去取那可恶的‘铁鞭啸河北’邓天元的狗命去!”
“好!祝你马到成功。”
之后,卢志远欣然走出了客栈。
第六章:铁鞭十三缴()
一宿残醉无梦扰,日上三竿知天晓。
邓天元醒来已是申时前后,他为吴双昨晚的豪情意犹未尽。刚端上来的热茶是宿醉最好的醒神剂,何况还有这百闻不如一见的“狗不理包子”,因此,他觉得住在这,不起眼的客栈还真选对了。
须臾,茶尽两壶,包尽一打,邓天元顿时感觉精力充沛。他听说落雁城外,枫林山风景天下秀,今天无事正好走一趟。
于是,他简单准备了一番,出了客栈。
早有几辆趁生意的马车,侯在门口,他们一见了邓天元,都喜得一窝蜂跑来问。
“客官,上哪里潇洒,坐我的车既便宜又实惠。”
邓天元将众车夫打量一番,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他谁的车也不上,只认准路旁那个龙钟老人的旧马车,走了过去,他也不问价格,只管坐上车说。
“走,去落雁城外枫林山!”
别看车夫年纪大,也别嫌弃他的马车破旧,奔跑起来竟有腾云驾雾之势,幸好邓天元是个功力极深的人,要不然,老弱病残者不跌个半死,也要身负重伤。
这么快的马车,枫林山一望之地,当然转眼即到。
这里风景果然奇异。
青山环绕接云天,片片枫叶似火烧;宝塔耸峙通碧霄,山径迂回访有玄妙;四时不绝幽禽鸣,八节常闻松猿啼;真是人间灵福地,山清水秀好风光!
马车进入了一片茂林,不等邓天元下车,车夫忽然发作,他以奇快无比的一系列动作,跳下车,从车底板下,抽出一把锋利异常的斩马刀,朝马车拦腰砍去。
只听,轰隆!一声,马车被削成两半,可惊怪的是,马车夫竟然没有发现邓天元的尸首。他正自纳闷,只听马车底下传来邓天元的话声。
“朋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般歹毒,要置我于死地?”
马车夫听闻,忙又一刀将马车横腰斩断,说。
“没办法,奉命行事!”
邓天元疾忙就地一滚,从马车夫的座辕底下跳将起来,霎时间,只听树叶哗然,十几条汉子从树上跳下来,把邓天元围在垓心。
这时,那车夫也脱去了伪装的外衣,露出了与这伙人一样的红衣劲装,再一看他时,原来也是一个雄赳赳的汉子。
那汉子说。
“怎么,刚才马车跑这么急,就没有把你这副老骨头颠碎!”
邓天元哈哈大笑,说。
“问题就在于此。我就说呢!上了年纪的车夫,不可能赶这么凶猛的车驾。何况你这柄又长又大的斩马刀,我上车时就已经发现了它的藏身之所。所以,请你下次干坏事的时候,动动脑子,不要拿着这个笨手笨脚的玩意儿,露了马脚,还要丢人现眼。”
这人说。
“原来,你还是个鬼精头!我听得说,你手中铁鞭有十三缴,今天我们倒要见识、见识!”
邓天元看看他们说。
“你们这才十二个人,不经我打,再多一些才好,老夫的铁鞭可是鞭鞭要人命。”
“少废话,都给我上!”那人说。顿时,刀光剑影,铺天盖地。刀声里,人们清晰地听到了,一连串噼噼啪啪的铁鞭声响!那声音忽远忽近,就像天上的奔雷,看看在山顶闪了一下,却没想到,忽地又跑到头顶来轰隆一声爆炸!把人吓一大跳。就这样,一来二往,纵有七八声响亮,但其中的惨叫声却不绝于耳,耸人听闻!
当最后一声铁鞭落下的时候,场上竟如死一般静寂。
只见,十二把刀剑齐齐整整地,被一排钉在对面粗大的楠木树干上。十几个红衣汉子,几乎不同程度的均有伤损,有的额角划了一道血痕,有的鼻孔皮开肉绽,有的脖颈一道血痕搭过胸口,也有的腿上、手上、背上或腰上衣衫破裂,伤痕累累!但此刻,每一个红衣武士,都像木偶人一样,呆立在地上,一动不动。
邓天元说。
“老夫的铁鞭不杀无名小卒,快说,是谁叫你们来的?”过了半响没有一个人吱声。
忽然,身后一个人说。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邓天元猛回头,只见王彪走来,他问。
“王少侠是说这些人已经死了?”他说着回头看时,果见,这些人一个个口角流血,相继倒地而死。
邓天元嗟呀不已,说。
“老夫并没有杀人之心,何故他们一个个,非要自杀身亡?”
“这就叫奉命行事。”王彪说。
“奉命行事?”
“对,奉命行事的人就是这样。一旦发现自己完成不了任务,又怕被对方抓住严刑拷打,逼问幕后主使,所以他们只有服毒自尽。”
“原来如此!他们又是奉了谁的命呢?”邓天元问,“王少侠,你怎么也会来这里?”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王彪说,“因为,刚才我离开孙家的时候,路上也遇到了这么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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