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她是一个可以让客人神魂颠倒女人;并且,只要客人们尽兴,她还可以在客人的酒桌间展开一个,特别有吸引力的游戏——赛酒裸奔。
也就是跟客人比赛喝酒,要是她输了,她就脱光衣服在客座间狂奔,并且还允许客人们用酒浇在她光洁妩媚的**上。
第一章:扑朔迷离的真相()
不过,今天的酒会好像氛围有些严肃,就目前形势而言,似乎还不具备“赛酒裸奔”这个条件。
这个地方,之前孙大雷和王百万,以及其他几个和他们一样高雅的酒友经常光顾;自从嵩山庄园出了这场变故之后,孙大雷也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但是,“赛酒裸奔”这句暗号,他是不会这么快便忘记的!
普通人总以为那些所谓的名人,他们展示给公众的形象就是本质,其实那都是混淆视听的鬼把戏;往往他们的真实生活,腐化糜烂到令常人吃惊咋舌的地步——这也就是“赛酒裸奔”因势利导的价值所在了!
此刻,宋玉仙挽着孙大雷的粗胳膊,就像情人那样引着他们走过穿堂,来到一间静雅的客座门外。
“孙大爷,他们就在里面!”宋玉仙用清丽的嗓子说。
当孙大雷准备推门揭晓谜底的当儿,她又像一只灵巧的小鸟儿滑出了孙大雷的粗胳膊,并且娇媚地附上一句意味深长的暗示的话。
“随叫随到哦!”接着她便像一道轻烟似的消失在穿堂的拐角。
当孙大雷和王彪推开酒座的门时,在明亮的烛光下,他们看见,今天中午才众星捧月来到凤鸣客栈的那个大人物——呼延无疆正面对着酒座的门坐在席座上,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二人走进来,面上带着欣喜的微笑。
“俩位朋友,里面请!”他说着起身向二人施礼。
他的旁边坐着王百万,而此时的王百万倒像是个没有名分的小妾,在他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这也难怪,萤火之光当然难与皓月争辉。
“俩位少侠请坐!”呼延无疆就像个宽厚的长者那样,再三邀请王彪和孙大雷入席。
二人受宠若惊。
孙大雷更是激动地走过去,挨着大人物的左边坐下,而王彪则在王百万右面随意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呼延大侠,久仰……久仰!”孙大雷作揖打拱地激动的说,“七年未见,您依然雄姿英发!”
“唉!老了,岁月不饶人啊!”呼延无疆说,并主动热情地给二人倒茶。
“我们来,我们自己来就行!”孙大雷一面用自己面前的茶盅接着对方倒来的茶水,一面受之有愧地说,“我们都是晚辈,哪儿当得起您给我们倒茶!”
呼延无疆的鬓角已有白发,可是面色依旧红润有光,尽管眼角已现尾纹,却对他慈祥和亲善的神情有增无减;他的面容饱满而结实,每一个部位都富于勃发的生机和强力的弹性。他的眼神很柔和,是任何一个大慈大悲大善之人都有的那种对人的关心、肯定、鼓舞的目光;他的身高中等,却异常壮实,浑身都透着勃发的力量。
“看了字条,我一猜就知道是你!”孙大雷指着王百万呵呵的笑着说。
“除此,我还真不知该怎样把你们请到这里来哩!”王百万也笑着说,“那你还不赶紧介绍这位新朋友给我们呼延城主认识、认识!”
“应当,应当!”
这期间,宋玉仙和一个年过甲子的老妇人,陆陆续续将酒菜端上了桌;她很用心,每上一道菜她都会认真地介绍一番。
“这是秋笋焖鸡,这是水煮黄鱼片,这是野鸭三件宝……”不多时已上齐了满满一桌子,落雁城的河鲜野味。
“王少侠,他就是近年来名震江湖的河南神拳王彪,朋友们都他称为拳王!”孙大雷指着王彪朝呼延无疆煞有介事的说,“后天与吴双那小子决斗的也就是他!”
“果然英雄出少年!”呼延无疆用赞许的目光,和满面的惊讶之色看向王彪,并向他拱手说。
“惭愧!”王彪也拱手还礼说,“在呼延大侠面前我是大树脚下一棵无名草,谬奖、谬奖!”
此时,各人面前的酒杯都倒上了酒,于是,呼延无疆起身擎起酒杯,热情洋溢地向二人碰杯邀饮。
“来,既然缘份使我们成为朋友,那我们就不要辜负了这杯友谊之酒,让我们一起干一杯!”
“前辈见谅,”王彪端起茶杯说,“我给自己立了规矩,决斗前滴酒不沾!”
“自律才会自强,年轻人有气魄!”呼延无疆更加动容地说,“今天我们都以茶代酒,待王兄弟决战胜利时我们再一起共饮庆功酒!”于是大家都换成茶杯了。
“听说我走后,孙师傅还特意为我的事找过吴双?”席间王百万忽然与孙大雷说。
“可不是么!”孙大雷撸起袖子,忿忿不平地说,“这事我还正要找王老板弄个明白呢?”
“直言无妨!”
“吴双说你是他舅舅,这可是真的么?”
“一点不假,我是有一个外甥叫吴双!”
听他这么说,孙大雷睨视了他一眼,一副哑巴吃黄连的表情说。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这都怨我,走得急!没有把话跟你说清楚,”王百万说,“我是有个外甥叫吴双,但时隔二十年未曾见面,那时他才五岁;我尽管很思念外甥,也很想把这大宗的财产交到他的手上。可总得有个证据,我总不可能突然来了个叫吴双的人,就草率地把他认作外甥,并且还将这万贯家产也草率地交给他吧!”
“这么说来,嵩山庄园二十年前经历过一场灭顶之灾,是实有其事喽?”王彪忽然问。
“一点不假。”王百万说。
“那也就是说,二十年前真的是你勾结乌鸦帮,血洗了嵩山庄园,”王彪说,“而今天你感到后悔了,又想把这份财产物归原主,交还给你那二十年前在灾难中失散的外甥吴双?”
“王少侠你只说对了一半!”王百万说,“想找回外甥,物归原主,把嵩山庄园的所有财产交给他,这是我多年来的心愿;至于,二十年前是我伙同乌鸦帮血洗嵩山庄园的这件事,我想不到,人言竟可畏到这种程度,竟然会把事实颠倒黑白!”
“哦!那事实又是怎样子?”王彪和孙大雷都感到很惊讶,他们和世人一贯的看法,瞬间竟被王百万的三言两语给颠覆了。
“事实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中秋节的晚上,嵩山庄园确实遭到了当时臭名昭著的乌鸦帮的大劫难,但不是我将他们引狼入室的;事实是,当我得知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时,我便快马加鞭连夜赶到太原城向呼延城主——我们这位可敬可爱的江湖大义之士求救。”他激动地朝呼延无疆拱手致谢,并接着说。
第二章: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于是,呼延大侠欣然应诺。可是那天晚上,当我们飞马赶到嵩山庄园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我妹妹和妹夫已经惨遭杀害,嵩山庄园也满目苍夷;而这时,呼延大侠,单刀直出,勇斗群贼,他视死如归,杀延虎,破强寇,将乌鸦帮恶人赶尽杀绝,拯救了命悬一线的嵩山庄园。”王百万说着泪流满面。
这时,王彪二人怀着无限敬慕的神情,再次看向呼延无疆;那一刻,他那恬静安详的神情中,仿佛透着无限强大的力量;仿佛他的周身也笼罩着一层无尚高大的圣人的光环,似乎正在熠熠生辉。
“可我没有想到,”王百万再次愤然的说,“天下人竟会把我王百万看成如此十恶不赦之人!但愿,我九泉之下的妹妹和妹夫,他们的英魂能够洞穿这迷雾般可怕的谣言!”
“嗨!王老板不必难过,公道自在人心,日后真相也自然会大白于天下;那时人们定会因你的侠肝义胆而更加仰慕你!”孙大雷叹息着说。
“那王老板又怎么确定,现在这个吴双就不是你的外甥呢?”王彪问。
“我也不否认他就是我外甥,”王百万渐渐恢复平静的心境说,“但我需要他提供有力的证明!”
“那他要提供什么证明你才敢相信他呢?”
“除非玉佩宝图!”王百万说,“除此没有什么比这更好地证明他就是我那失散二十年的外甥吴双了!”
“玉佩宝图!”王彪俩人茫然地再次互看一眼,并万分惊诧。
“就是刻在一块玉佩上的宝图,”王百万说,“二十年前,我妹夫吴大海的财力已经富可敌国了,他在兴建这所嵩山庄园的同时,也在一个神秘的地方构筑了一处秘密储藏宝藏的地方;并且,他当时已将大部分财富都藏匿在这个秘密的储藏室里,然而这个秘密藏宝的地图,就刻在我那外甥戴在脖子上的一块小小的玉佩上。”
王百万顿了一下又说:“所以,要证明谁才是我的外甥,非这块玉佩不可!”
“那有何难!”孙大雷说,“我们现在就去嵩山庄园,叫吴双那小子拿出玉佩宝图来让你瞧瞧真假,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
王彪也点点头,表示这个主意的确不错。
而王百万却冷笑起来,他摇摇头说。
“没那么简单,眼前这个吴双他在江湖上的确有些可怕的影响力,我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为了不使奸猾之徒有机可乘;所以,不到关键时刻我当然不会向他提出这一个最重要的铁证。”
“也就是说,王老板你现在担心的是,对方会根据你提出的质问,临时做个假证,以此哄骗过关!”王彪说,“所以,你现在要等到时机非常成熟,并且十分有把握的时候,才当面向他提出来,使他措手不及。那么这个时候,如果他还能随时拿出你所说的那块玉佩宝图,就可以准确无误地说明,他真的就是你的外甥吴双了!”
“没错!”王百万点点头说。
“从谨慎的角度来说,你这样做非常正确。”王彪说。
之后,他又忽然看向呼延无疆问:“前辈,那晚您一定冒了很大危险?”
“维护武林正义与和平本就是我呼延无疆毕生的信念,更何况上门求助的王老板还是我的好朋友,我岂有不尽力而为之理呢!”呼延无疆淡然地说。那种泰然自若的神情,足以显示他一代义侠的崇高。
那一刻,王彪仿佛被他崇高的气度所折服,也不禁默默的点点头赞许着。
“我听说,乌鸦帮帮主延虎的刀法非常可怕,”王彪忽然又问,“呼延大侠在将他劈于刀下时,一定付出了很大的艰辛?”
“的确如此,”呼延无疆依然淡淡地说,“他也是我毕生所遇到的最可怕的劲敌。如果说人世间最可怕的是雷霆,可是每当我想起那一晚他那可怕的刀锋,我就依然觉得他比雷霆更可怕。但是,那晚我始终带着强大的愤怒,我几乎奋不顾身;因此,那一晚我的刀也就比平时的威力更大一些!”
“所以,你最后终于战胜了他!”王彪说,“并且,将这头恶魔,立斩于刀下!”
呼延无疆点点头,表示所言正确。
“所以,延虎一死,乌鸦帮其他的人众也就成了乌合之众;这时,您继续乘胜追剿,剩余的乌鸦帮众也就不堪一击了,”王彪又说,“因此,那一晚也成了乌鸦帮的葬身之夜,所以从那一晚起,乌鸦帮在江湖上也就突然销声匿迹了!”
“就是这样。”
“可是,晚辈还有一事不明!”王彪忽然又说。
“何事不明?”呼延无疆问。
“我听说也就在那一晚,狮驼岭下同样发生了一场伏尸喋血的流血事件?”
“狮驼岭……哪个狮驼岭?”呼延无疆问。
“就是神剑之巅下面的狮驼岭!”王彪双目如炬的盯着对方说。仿佛他在深究对方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
“喔!神剑之巅,可是我不太清楚,莫非就是江湖上人们传说的‘死亡之谷’漠北的那个神剑之巅?”
“正是。”王彪说。
“那地方,我并不清楚。”呼延无疆说,“王少侠怎么会突然想起神剑之巅的事情?”
“因为,他前几天去……”孙大雷忽然插上来说。可是,不等他说完,王彪就突然将一杯茶水堵到了他的嘴上。
“孙师傅说你前几天去了哪儿了?”呼延无疆微笑着问他。
“哦,也没去哪里!”王彪说,“只不过在家里沏茶时,一起聊到了神剑之巅的事情。”
“喔!沏茶,原来王少侠也有这个雅兴。”呼延无疆微笑着说,
接着他又问:“你们聊到了神剑之巅的什么事情?”
而这时,孙大雷也意识到了王彪和他们之间,好像一定有什么事情不可轻泄。
“不过,江湖传闻也往往都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罢了!”王彪这样回答。
“不妨,你说来听听!”呼延无疆说。
“那晚辈,也就实话实说了!”
“尽管说。”
“我听说,那晚神剑之巅的狮驼岭脚下,也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喋血事件;并且,惨死的也都是,当时天下各大门派的宗主……”说到这里王彪顿了一下,继而他还是决定把话说完,“可是,那一晚的血案之下,却有一个人幸免于难!”
“那个人是谁?”
“传闻说,那人就是太原城城主呼延无疆!”王彪静静地看着他说。
这时,在座所有人的神情都感到很尴尬,尤其是孙大雷,他的那种愁眉苦脸的神情仿佛在说:“兄弟,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处处在为难我最崇拜的人呢?”
“笑话,我根本就没去过那个地方!”呼延无疆立即说。
之后,他又补充说:“真是好笑,世上竟会有这等离奇的传闻!”他说着大笑了起来,“幸亏王百万那晚可以作证,要不然我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干净了!”他的神情非常镇静,丝毫不像撒谎的人。
“那天晚上呼延城主的确就在嵩山庄园。”王百万肯定地说。
“那看来,这真是人言可畏了!”王彪平静地端起茶水送到嘴边时喃喃地说。
然而,他们谈话的整个过程中,宋玉仙就像一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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