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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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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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承诺?”王彪问。

    “神剑之巅对天下剑客的承诺。”

    “那既然是这样,我也只好喝茶了!”王彪说。

    王彪只好走回茶几,坐下来继续喝茶。

    于是,而布丹和吴双就在天井之下亮出了彼此的利剑。

    “在拔剑之前我还有句话要请教前辈!”吴双说。

    “吴少侠请讲。”

    “是不是我们的剑说过话之后,我就可以从您屋子前面的那道铁索桥通过?”

    “那要问问我手中的剑同不同意。”

    “那就好。”吴双说,他看了看花池里开得正盛的花卉,忽然又看着布丹问,“前辈的花木很漂亮,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心中有剑,天地自宽。”布丹说,“再说了,一个持剑的人如果连一棵花草也保护不好,他又有什么资格拿剑!”

    “晚辈谨遵教诲!”吴双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吴双抬起了剑,并且郑重地将它拔了出来;此时,正好有一抹阳光照进了小天井内,也照在了吴双森然的利剑上。剑身迸发着摄人的寒光,仿佛是死神伸出的一只手。

    而布丹只是平平常常地,将他手中那柄并不太好看的铁剑,朝地面指着。但是,他的神情里却带着无比欣赏的目光看着吴双说:“可以开始了。”

    王彪在屋子里喝茶,可是,此刻他的心绪似乎要比茶炉子里沸腾的茶水更加汹涌。他在想:“一个用生命来捍卫承诺的人,他是多么高贵,多么伟大;但是,这高贵和伟大的背后又是多么的惨烈!”

    打斗开始了,吴双一个箭步朝布丹迎面踏来,他手中的剑也忽然像一道闪电那样向布丹的面门直刺而去;可是,布丹不避也不闪,他沉着地将手中的铁剑往上轻轻一挑,立即发出当!的一声,将来剑拨开了。

    就在这时,布丹正想顺势将铁剑斜刺里向前一刺,以穿透吴双的扶突死穴,但是他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身体下降,并且把双腿成一字劈开,刚好使两条腿的脚掌抵住了天井下,由墨石走廊构成的四方小池的前后两端的边沿。

    这样一来,布丹的剑刺了一空,同时他身体的下盘也完全暴露在对手的剑下了;老人心中暗惊,也暗暗为这个年轻人有如此杰出的剑招感到惊喜。于是,他不等对方的剑锋突破自己下盘的空当,立刻将铁剑回撤下砍。

    可是,他又失算了!吴双就好像料到他会有此一举,他的利剑也仅仅是在老人的下盘空位处虚晃了一下,紧接着他又突然将剑锋在空中旋转了大约半圈,之后忽然发力,借助双腿的蹬力站起身来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老人的乳中、云门、人中三处要穴刺出了数剑。

    老人大惊失色,慌忙之下也只好走为上策;于是,他双脚一纵越过花池,妄图站到对面走廊的石板上,调整后再作反击;不料,对方速度之快犹如飞云逐日,死死的缠住了他。于是,一时间布丹的处境也就险象环生。

    这期间,王彪一盅一盅地也几乎喝了半壶茶水,他听得外面铁器的撞击声越来越激烈,也越听越让人心惊胆颤。

    也就在这时,布丹借助花池一角的石壁,用后脚掌撑着石壁的边沿,将身体朝前倾斜着,犹如将身体附在树干上去摘对面枝头上的果子那样,倾斜着身体,把自己的空当藏在身后,让手中的铁剑去应付面前这个可怕的对手。

    那一瞬间,他几乎发挥了一代剑圣的倾囊解数;他手中的剑也仿佛是万条毒蛇同时吐信,将吴双的上中下和左右两侧统筹兼顾得密不透风。因此,吴双也只有节节败退。

    听着外面紧锣密鼓的剑击声,王彪再也无心品茶了,他开始坐立不安,于是他便在小厅内来回踱着步子。他此刻的想法摇摆不定:“我要不要走出去将他们劝开?”

    但是,他又回过头来一想:“我怎么好劝解!这毕竟是神剑之巅有史以来的规矩,也是吴双此来的主要目的。”

    就在这时,吴双被布丹的铁剑逼到了进门右面的墙角里,眼看着他已无路可退了,那形势似乎吴双今天就必然葬身此地了。忽然,布丹的铁剑停止了所有外围的援击,他只单单从中间一剑,以狠烈无比的气势直刺吴双的咽喉。

    那种形势仿佛志在必得。

    剑锋过处死神也要悲催,那一刻,所有的剑击声响戛然止息,就连世界也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吴双的一只脚已经抵到了他身后墙角的顶端,而布丹的身子依然向前斜探着,他的铁剑却已抵近了吴双的咽喉;可是,布丹也同时发现了,对方的剑锋也就在他的颏下,并且人家的手还没有完全伸直。

    也就是说,此刻,只要吴双手中的剑稍稍往前伸直开来,布丹的脖颈也就穿透了,并且他的铁剑也就无法抵近他的咽喉。

    当听到外面的器击声陡然静止下来,王彪霍然一惊,他此刻强烈地预感,外面一定发生了惨不忍睹的一幕。于是,他不暇思索冲出了各厅。

    果然,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惊恐万分!

第十章:可怕的声音() 
王彪跑出客厅,见了外面的着实一幕惊呆了。只见他们俩个人都静止不动了。布丹的双脚成右弓步,身体前倾,手中铁剑直指吴双咽喉半分处;而吴双单脚立地,后脚踏在墙壁上方,腿和身体成内弧型,左手食指和中指合并朝天直指,右手与剑也略成弧形,并且剑锋已在布丹下颏少许位置。

    再看周围,一切如故。池子里的花木没有少一片叶子,也不曾掉一叶花瓣,只是从东面射下来的阳光已由原来进门时的一线,变成了现在的覆盖了半边天井。

    这时,只听布丹洒然大笑着说:“好厉害的剑法,不愧为‘人中吴双剑中无双’的雅称。”

    “前辈承让,多谢指教!”吴双说。

    于是,俩人都收起了剑,相互作揖。

    “现在进去喝杯茶怎样?”布丹问。

    “正有此意,”吴双说,“久闻漠北‘千红竹叶’是茶中极品,今日能品味如此上品,实在是不虚此行。”

    “那就赶快进来,茶已经在壶里等得很着急了。”王彪立在门口笑着说。

    三人坐在了茶座上,吴双与王彪对面,布丹将各人面前的茶盅倒满热茶,于是大家一起端杯品尝。

    布丹问:“莫非俩位少侠执意要上神剑之巅?”

    “一定要去。”吴双点点头说。

    “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去领略一番神剑之巅的旖旎风光。”王彪脱口说。

    此刻,布丹的神情颇显凝重,他地点点头,喃喃地说:“对面还有俩个十分可怕的人!”

    “有多可怕?”王彪问。

    “像鬼一样可怕!”布丹郑重地说,之后,他又加上一句,“就连我也猜不透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

    “你们不是经常见面吗?”吴双问。

    “以前是,”布丹悠悠地说,“现在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

    “喔!”吴双俩人不胜惊讶地互看了一眼。

    王彪又问:“那老前辈与对面的两位同仁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布丹说。

    俩人听闻此言,心中陡然一惊,他们这一刻隐隐感到布丹所指的他那俩位朋友很诡异、很可怕。

    “十年前的时候,这俩个人就已经十分可怕了。”布丹说,“现在就连我们恐怕也休想近得了他们!”

    “为什么连你们也亲近不了他们?”王彪又问。

    “因为,他们现在六亲不认,几乎已丧心病狂了!”布丹说着面有惊惶之色。

    “再可怕我也要去走一趟。”吴双坚定地说。

    布丹默默地点点头,他忽然又说:“那俩个人其中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傻子;疯子十分可怕,傻子十分难缠。所以,恳请两位少侠三思而行。”

    “那岂不是更有趣!”王彪说。

    “在想象中有趣的事情,现实中也许很乏味。”布丹说,“说不定还会很危险!”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一成不变,那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是悲哀的,”吴双说,“真正有意义的生活,是敢于向未知力量挑战的生活。”

    “没错,”王彪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衷心祝愿俩位少侠福星高照,大吉大利!”布丹喃喃的说。

    俩人辞别了布丹,走出了他的屋子。

    吴双忽然停下来问:“王大侠,你怎么也会来到这里?”

    “是啊!我怎么也会来到这里?”王彪说,“也许这就叫浪子的生活,至于明天他要做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信赖自己的双脚,随遇而安便是他最合理的生活计划。”

    “哦!”吴双不再说话了,他那种神情好像在说:跟你这种人实在无法沟通。他径直往铁索桥走去。忽然,他又停了下来,他再次回过头来看着王彪说:“难道,你的双脚此刻也要从这三条链子上走过去吗?”

    “你想得美,哪能一个人占三条铁链,”王彪交抱着双臂,笑嘻嘻地说,“下面的两条链子,是代表两条道路,上面那一条铁链才是俩个人共用的扶手。介于你已走在前面,我不反对你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如果我不想和别人一起走呢?”吴双冷冷地问。

    “那你就太任性了,”王彪说,“毕竟这座铁索桥不是你家的;所以,几个人走或是一个人走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先走吧!”吴双冷冷地说。

    “这倒没有关系!王彪说,“我听说,对面的乔老头是一个很古怪的疯子;他只要看见没有拿剑的人走过来,他就会很客气地用手中剑把三根链子同时砍断。这样一来,我掉下山谷去了倒是值得。可是你,却还没有尝到走着铁链的快感链子就断了,那也未免太遗憾了点吧!”

    “这么说来我们还必须同行喽!”吴双很严肃地说,“那你就跟紧了,掉进山谷里去了,我可不管。”说着他健步如飞踏上了铁链,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朝前飞奔;同时,王彪也纵步向前,他踏上了左边那条铁链,他的脚步如飞,就像是滑行在水里的水蜘蛛那样踩着铁链朝前飘然而去。

    对面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在山腰处有一个两丈多高呈椭圆形的山洞;山洞的前面有一条两尺来宽的山岩小路,三条铁链就栓在这条小路旁临崖边上的石罅之中。并且石罅的上方,还用一条很细的小铁链挂了一个与成年人的手掌大小的一个铃铛。铃铛的芯线拴在了最上面那根手扶的链子上,只要对面有人走来,铃铛就会急促地响起来。

    然而,这个山崖上的洞穴,在铃铛没响之前,它安静得像所有的石头一样,死寂沉沉;可是,当铃铛发出响声后,人们就会忽然听到洞穴里面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却又叽叽喳喳的骚动的尖叫声。那仿佛是老鼠洞里很多的幼苗,同时发出的尖叫声。

    这种声音按理说不应该在人间出现,从它渗人骨寒的声响,就应该肯定的说,这样的声音它一定会是来自墓穴或是冥府。只要是听了这种声音的人,他们必然会毛骨悚然,心胆俱裂。

    可是,吴双和王彪却暂时只听到了对面传来的铃铛声。

第一章:向恶魔开战() 
大约走到一半的时候,吴双突然停下来,王彪也因此吓了一跳,他说:“吴庄主你不会这个时候又要为难我吧?”并且他还看了看脚下深不见底的崖壑。

    “你听到一种声音没有?”吴双警觉地问,同时也在集中听力分辨那叮铃当啷的声响。

    王彪也立即凝神静听,他忽然说:“我知道了?”

    吴双期待地看着他问:“那会是什么声音?”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刻那边正有一个道士在做道场,铃声就是从他手里的铃铛传来的。”王彪深信不疑地说。

    “你认为对面还有人家吗?”

    想到这里,王彪脸色大变,他说:“那这个铃声又会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见吴双摇头不语,他又说:“这个铃声忽远忽近,时强时弱,好不吓人。”

    “是不是前面真的有个鬼?”吴双忽然迟疑地说。

    “那怎么办?”

    “就算是有一群鬼,也要去跟他聊两句。”

    “对!顺便逮个女鬼回来逗一逗。”

    于是,俩人又纵开步子,继续飞奔前行。

    随着俩人渐行渐近,铁链这一头的铃铛也急如骤雨。就在这时,嗡的一声,从山洞内像奔涌的激流那样,蹿出了一股黑云也似的东西;它们一出洞口便四散开来,瞬间将洞口四周的岩石遮盖了起来。远远看去,俨然就是光秃的石壁上瞬间披上了一件黑衣。但是,只要人们集中目力将那石壁上的黑衣稍事审视,便又会发现那组成黑衣的密密麻麻的东西正在轻微地颤动——也许那就是魔鬼呼吸时的震动。

    紧接着石洞里走出一个十分恐怖的人。这个人浑身被黑色的东西围裹着,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并且那眼睛还泛着幽暗的光;其余的部位都被那种死灰色的东西包围着,就连他的头发和脖颈以及面部的轮廓也分辨不出来了。

    这样一个东西,严格地讲,它不能称之为人,它顶多也只能勉强称之为——一个具有人形的怪物。因为,毕竟它的四肢是明显地具有人体的特征。除此之外,它无法形容。

    其实,只要人们有那个胆量,敢于走近他二十步的距离,便可以识破这个怪物的把戏——他当然不是怪物,他是一个人——一个可以让蝙蝠附在身上当衣服穿的人。他就是武当剑圣乔湖岳。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和蝙蝠打交道,他对蝙蝠的了解,就像养蜂人对蜜蜂的了解;当养蜂人前去蜂巢采蜜的时候,他那些可爱的蜜蜂便会全数围裹在他的身上,让他瞬间成为一个毛茸茸的大蜂人。正如此意,现在的乔湖岳就是一个黑魆魆的蝙蝠人。

    听人们说,这些蝙蝠还都是牙齿森然的吸血蝙蝠;据说,只要武当剑圣乔湖岳手中的剑指到那里,这些蝙蝠便飞到哪里;并且,要是他的剑指的正是一头大象,那么这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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