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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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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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的脸已被大家羞红了,再要我开口,实在很难!

    倒是,张靓颖很善解人意,她连忙拉着我的手,一副热情好客的神情说:

    “走,我带你去后院看杀狗!”

    于是,我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开了这个让我羞愧难当的地方。

    后院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只有井台边,月光下,躺着一头,剔净了毛的白白的死狗;可是,我想不明白,她怎么就会当成有趣的事情。我倒是很佩服她,小小年纪,面对后院外面,茫茫无际的苍茫夜色,竟也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好在,这时里面已经传出来,大人叫我们吃晚饭的声音,要不然我自己也要跑进去了。

    喷香的狗肉已端上了桌,我们两家人都坐到了桌子上,大人们继续交谈着关于吴双的事情。父亲问张伯父:

    “王巡抚父子俩现在怎样了?”

    “王巡抚已升任了王太尉了!”张伯父说,“只是王彪兄弟带着他的婆娘孙湘云东奔西走,居无定所,现在也有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们了!”

    “唉!想必,吴双大哥的死,对王彪兄弟也是很大的打击。”

    “可不是!”张伯父夹着一块狗肉送进我的碗里来,一面与我父母亲说,“吴双兄弟死后的三年,王彪成天喝酒解闷,人也变得十分落拓,倒是当今圣上听闻此言过意不去,便封他一个‘紫宸卫公’让他游山玩水,聊以解忧!”

    “原来如此!”父亲又问,“不知徐太师现如今境况如何?”

    “唉!”张伯父再次叹息说,“自从吴双被害,他女儿徐紫萱伤心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因此,徐太师受了失女之痛的长期忧患,两年前身患中风,如今已危在旦夕!”

    “人啦!真的是生死两茫茫啊!”父亲感慨地说,“那现在,甘子铜——甘尚书怎么样了?”

    “他也还在天牢里关着,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世事难料啊!”

    大人们在说话,我专心致志地埋头吃狗肉,我忽然发觉张伯父的手艺真棒,那是我吃过最美味的狗肉!

    各位亲,我的故事在接下来的《南剑啸江湖》向您精彩呈现,这里还是先让我们把吴双大英雄的故事讲完吧!记住了我叫南志远,是护花使者南平的儿子,下一个精彩故事中将由我手执南剑,呼啸江湖!(。)

第三章:斩立决() 
当日吴双在法场被劫,朝廷震怒,满朝文武百官悚惧,九王爷曹坤借机向皇上弹劾太师徐良。说他庇护奸党,怂恿女儿徐紫萱与盗贼吴双勾搭相爱;又说他有意为河南巡抚王植和他儿子京城捕快王彪,父子俩巨贪受贿开脱,故此,迟迟不肯量刑定罪。

    皇上一听,哪里知道是非曲直,便雷霆震怒,立即与传讯官说:

    “宣召太师徐良上朝觐见!”

    当时,徐太师正在家里询问老仆人肖华,关于女儿徐紫萱的下落和一些情况,忽然宫中传讯官赶来,说皇上有要事召见。徐太师大吃一惊,皇上这样惶急召见他上朝议事,还是头一回!由不得他多想,匆匆穿好朝服,便乘马车赶往宣政殿面君。

    皇上高坐龙椅,见徐太师慌慌张张跑来,冷笑一声问:

    “老太师,安好!”

    徐太师听了皇上这语气,知道必定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了,因此,躬身侍立,拱手朝拜说:

    “老臣感恩陛下盛德巍巍,一向安好,只是才刚西城门外劫囚一事,尚未来得及向圣主禀告!”

    皇上欲待发作,见他主动说出此事,便只好忍住脾气,试问一问他对这件事又是怎样处置的。

    “老太师对这件事将作何裁决!”

    “此等恶贼,藐视法场,罪大恶极!”徐太师从容说,“老臣以为,当前应该遍告天下,捉拿群贼,以示朝廷法纪威严!”

    “朕也是这么想的!”皇上接着问,“河南巡抚王植和他儿子京城捕快王彪,父子俩巨贪案老太师调查得怎样了!”

    “尚未查出他们父子俩贪污受贿之赃款来源!”徐太师战战兢兢地说。

    皇上一听,洒然发笑,忽然龙颜震怒:

    “你是查不清楚,还是不想查清楚?”

    徐太师一听,怵然一惊,胆颤心惊地说:

    “老臣无能,老臣该死!”

    “行啦!”皇上最后冷笑一声说,“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无法查清楚的,我不想再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了!”

    最后,皇上说了三个字:

    “斩立决!”

    接着皇上疲乏地朝他摆了摆手,说:

    “下去吧!”说完,转身走入了内殿。

    徐太师一听惊悚万分,他深知王植父子的为人,必定不会是贪赃枉法之人;可是,眼下又找不到可以为他们父子俩洗刷冤屈的有力证据!而今,皇上震怒,死罪难逃,这将如何是好!

    带着如此沉重的心情,徐太师回到太师府。他立即召集礼部、刑部和户部,再次商讨了王植父子的巨贪案;但是,各层各级的官员们,依然没有调查出可以推翻上述罪证的有利佐证。最后他们也别无选择,只得遵照皇上的圣旨,着刑部定在两天后的申时,准时处斩王植父子;又勒令户部全城搜查吴双一干贼党的藏身之所,并且通缉天下!

    之后,徐太师又立即乘轿,去都城死囚大牢探看王植父子俩;毕竟,王植还是他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下级臣僚,感情深厚啊!

    数十天的牢狱之灾,以使王植父子俩焦头烂额脱了原形。他们父子俩廉政慷慨,深受洛阳百姓敬重;就连监牢里的牢头,也对他们十分关照。每顿饮食和饮水,都及时送到,并且,也特意壮着胆子,为他们父子俩除去了枷锁,让他们父子俩自由自在地待在监牢里。可是,半个月前,员外郎胡为探过一次监牢,见王植父子俩不戴枷锁,在监牢里自由自在;并且那些牢头狱卒们,也都对他们父子俩恭恭敬敬,这使胡为大为不快,怨恨不平。因此,他找到监狱执刑官郑安泰,要求他调换狱卒牢头,把他俩个心腹的狱吏调去监管王植父子。而郑安泰得了胡为的好处,也乐得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因此,这半月来,王彪父子俩几乎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现在这个新来的狱卒,牢饭也不给他们父子及时吃,就是吃也要在里面,吐上唾沫,抓一把泥灰之类的脏东西;并且,三天给他们父子喝一竹筒水,又将沉重的枷锁一天到晚枷着他们;使他们痛苦不堪,几乎生不如死!仅短短半月时间,人已面目全非,身体羸弱不堪了!

    这天中午,狱卒又在他们父子俩的牢饭里吐了两口唾沫、抓了一把泥灰,便从牢门的底沿下将饭碗一推,说一声:

    “吃饭吧死囚!”

    “你怎么在人家的饭里吐口水?”忽然牢头听见身后一个愤怒的声音问。

    他顺口就说:

    “对待这种人,有什么关系!”说着,他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官服,在一群大臣的陪同下,正威风凛凛看着他;其中,这些大臣里面他就认识最小的一个大牢执刑吏郑安泰。可是,他发现郑安泰在这个老人面前头也不敢抬。好像他们都很害怕的样子,都默默地跟着这个身穿官服的老人走进监牢。也难怪,众人的步子都很谨慎,以至于,这个倒霉的牢头根本就没有听到丝毫动静。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老人就是当朝太师徐良,可是凭他这种威势,牢头知道他应该是一个大得吓人的朝廷大臣了。

    想起自己刚才冒昧的话,牢头吓得腿软,顺势就跪了下去,不迭连声地说: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这里面拘押的可是河南巡抚王植父子?”

    “是的,大人!”牢头磕头如捣蒜也似地一边说。

    “打开牢门!”

    牢门一开,白光便像闪电一般射了进来,立即就有四五只肥大的老鼠四处逃窜,把老太师吓了一跳!而王植父子许久没有见到天光,乍一见到牢门口照进来的日光,哪里能睁得开眼,更别说看清外面走进来的人了。可是,太师看了他们却更加心酸胆寒。见王植父子俩又是脚镣,又是枷锁,刑具沉重,身上的囚服,不堪入目,臭不堪闻;头发、胡须乱糟糟的像一把乱草,口干舌燥,面目如死。见此,太师的心情十分难受,他便蹲下身子拉着王植的手悠悠地说:

    “王大人,受苦了!”

    王植睁开眼来,见是太师徐良,又见他身后威风凛凛带着那么多官员陪同,便想起过去的是是非非,因此叹息一声说:

    “这点苦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还是含冤受屈,那才叫人可怕!”

    王彪依然倒在父亲身后的石板上闭目而睡,这些痛苦的日子里,让他更加厌倦了官僚们的嘴脸!他认为,要死也不过就是头点地,犯不着去搭理这些乌七八糟的贪官污吏。(。)

第四章:在狱中() 
“可是,怎样才能证明你是冤屈的呢?”太师问。

    王植侧过脸看了看牢门外罗列的官员,又淡然地拉回目光,与太师冷笑一声说:

    “恩相今天来,是要带领这些蝇营狗苟,来看一看我此时的狼狈吗?”

    这倒是太师一时疏忽了,因此,他连忙向站在牢门外的一群官员说:

    “诸位请到外面稍等一等。”

    众人退出去后,太师又问:

    “王巡抚现在你有话尽管直说吧!”

    “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王植叹息一声说,“感谢恩相的错爱,这些年来一直激励着我,只是眼前这件事,也连累你受了不少牵连!”

    “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徐太师说,“如何才能澄清是非曲直,才是当务之急!今天,我也不遮遮掩掩,一直有几个疑点,我总想当面问问你?”

    “恩相,请问!”

    “你府上那五十万两金银,当真是怎么来的?”

    王植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

    “其实,这五十万两金银,我们父子俩也不清楚!当时,我们正在落雁城,追查二十年前乌鸦帮,洗劫当地一位巨商——吴大海家嵩山庄园,致使吴大海夫妇和庄上共计三百七十口人命血案一事。就在我们,里应外合,配合吴大海逃难江湖多年的儿子吴双,将潜伏在太原城,担任城主的呼延无疆,也就是原乌鸦帮帮主延虎的身份揭穿,并缉拿归案。不料,在将这头惊天大鳄,押回洛阳的途中,却遇到了这样的天灾**。而现在,叫我们怎么说得清楚,这五十万两金银的来历呢!”

    “吴双、吴大海的儿子!”太师一听惊愕地问,“是不是黎侍郎黎春生,指控盗窃国库帑银的吴双?”

    “我们成天关在这暗无天日地方,并不知道哪里有个盗窃国库帑银的吴双!”王植说,“我只认识落雁城嵩山庄园的少庄主吴双,并且我知道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是个大义凛然的英雄。”

    “他是不是长得高挑英俊,拿一把黑鞘长剑的青年人?”

    王植讶异地看着徐太师,错愕地问:

    “原来恩相也见过他!”

    “见过,何止是见过!”徐太师说,“我的家都被他闹得鸡犬不宁了!”

    “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徐太师将黑风林吴双和佘刚救了他一家人的性命,之后又突然出现在他的书房与刺客厮杀,以及女儿徐紫萱去找他险些遇害的经过,和他逼着黎侍郎去他家提亲,直至昨天法场逃生一事,都与王植说了一遍。

    王植听罢激动地问:

    “恩相,你确定当时吴双和刺客在书房里厮杀时,吴双指出了刺客就是延虎吗?”

    “是的!”太师带着搜寻记忆的神情说,“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用长剑指着蒙面刺客说,延虎你今天受死吧!”

    “这个延虎就是二十年前,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乌鸦帮帮主延虎,”王植悠悠地说,“也就是,近年来天下知名的太原城城主呼延无疆。”

    “没错!当时刺客绝命在地,撕开他蒙在面上的黑罩,的确有人说,这个刺客有点像太原城主呼延无疆。但是,我近日却听到消息,太原城城主呼延无疆在家暴病身故。”

    “这怎么可能!”王植说,“他早不暴病,晚不暴病,偏偏在我们击杀刺客,就出现了这样错巧的事情呢?”

    太师捋起胡须,带着深思的神情点点头说:

    “那会是谁让他来刺杀我的呢?”

    “我认为,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了!”

    “哦!”太师问,“王巡抚以为如何?”

    “你想啊,恩相!”王植说,“如果我以前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而后来你却让我脱胎换骨,并且还堂而皇之地当上了太原城之主;这样的恩情如同再造,我也愿意为恩相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也就是说,派他来刺杀我的人,就是提拔他做太原城城主的人?”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还有谁会指使他刺杀恩相你了!”

    徐太师点点头,说:

    “待会儿,我回头去查一查,是谁举荐呼延无疆担任太原城城主一职,不就非常清楚了!”

    “只怕,幕后主使人早有防备,也已经做过手脚,”王植说,“恩相就算要查,也未必就能查得清楚了!”

    “还有一件事情,请王巡抚据实相告!”

    “恩相但言无妨!”

    “掌管国库帑银的黎侍郎、黎春生口口声声说,八月十日傍晚,是吴双和一个叫佘刚的人,一同逼迫他打开库门,用马车劫走了五十万两国库金银,并且当时的门岗军士也都一致说的确是看见了。而现在,在你府上搜出的那五十万两金银,也正是国库被盗的金银!”

    “吴双和佘刚去偷国库帑银?”王植听了发笑说,“就算他脑瓜子有病,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哦!王巡抚为何如此说?”太师讶异地问他。

    “因为,他还不屑于去做这样无聊的事情!”这时,王彪忽然翻身坐起来,并朝徐太师拱手一揖说,“太师大人,卑职有礼了!”

    “贤侄为何这样说?”徐太师又问。

    王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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