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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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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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骆涯双手轻按刀柄和剑柄上,随着身前女子那对椒乳不断在自己身上摩擦,他的嘴角也是微微勾勒出一抹弧度。

    “呵呵。”

    片刻后,屋内就只剩下那位赤裸着身子的娇艳女子。

    她瘫倒在地上,掩面痛哭。

    孙骆涯在离开徐思雨的院子后,并没有去找孙希平,而是直接离开了府邸,前往望星崖。

    路上,他遇到了送饭回来,双手提着食盒的肖汉,便与肖汉知会了一声,叫他待会儿去府邸里的酒窖中,多抱几坛酒上来。

    之后,便与肖汉别过,独自上山。

    到了望星崖,孙骆涯直接朝摘星阁走去,他从二楼挑选了几本刀谱,一并带上了三楼。上了三楼,就见到身穿灰色貂裘大氅的万老爷子喝着小酒,提笔在纸张上书写什么。

    万事通听见动静,就朝楼梯口瞥了一眼,手里提着酒壶,嘴里咬着壶嘴,小酌一口,道:“今儿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孙骆涯笑了笑道:“这里清静些。”

    说完,他就在席居上找了个位置坐下,闭目开始习练呼吸法门,育养阴阳二气。

    万事通“吭哧”一笑,差点没被酒呛到,不过他也浑不在意,时而喝着小酒提笔在纸张上写着什么,时而砸吧着嘴回味嘴里的酒香又不时地瞥眼瞧了瞧那位在角落里闭目吐纳的年轻人。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肖汉送酒来的时候,孙骆涯就已经习练了三四遍呼吸法门。从肖汉手里接过一坛子扬州土烧,揭开泥封,二话不说就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丝毫不顾土烧酒的烈性。

    喝过了酒,孙骆涯伸手用衣袖擦掉了嘴角的酒渍,将酒坛搁在了草席上。然后拿起先前他从二楼找来的刀谱,静下心翻看起来。

    如今摘星阁上的剑谱连同大部分心法已经全部被他托人送到了荆州,自然是连半本剑谱残籍都没有了。

    况且,那些最上乘的剑谱秘籍他都一一记在了脑中,还有一大半都被他化作了剑意,用来淬炼自己的剑气。

    所以即使摘星阁中有无剑谱,对他来说意义都不是很大。

    如今刀剑在鞘,而且品相都皆为不俗,孙骆涯就想着自己总不能糟蹋了这两样宝贝。他觉着自己多学会一些本事也不是坏处。毕竟技多不压身。

    他花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将挑选出来的刀谱全部记在了脑子里。尔后肖汉就与孙雅儿一同提着食盒送饭来了。

    用午膳之前,孙骆涯还特地习练了一遍呼吸法门。

    用过了午膳,肖汉与孙雅儿就提着食盒走下了望星崖。

    孙骆涯则在坐着休憩了片刻,然后习练了一遍呼吸法门,这才提着酒来到三楼的阳台上,开始练习半步崩拳。

    练拳约莫有了一个时辰,他坐下来休憩片刻,继续习练一遍呼吸法门。然后提着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接着开始将腰间的妖刀两尺半取了下来。他没有拔刀出鞘,因为到现在他还是有点畏惧两尺半吸血这件事。

    他连刀带鞘的分别习练了一遍先前刀谱上记载的刀法,感觉差不多了后,又停下来习练了呼吸法门近半个时辰,这才起身,继续练刀。

    一个时辰后,坐下来修习,练习呼吸法门,之后再练拳一个时辰,如此反复。

    这一天,孙骆涯就在摘星阁里渡过的,午膳和晚膳都是孙雅儿陪同肖汉一起送来的。

    而至于期间的酒水,肖汉就一个人来回跑了五六次不止。每一次都是抱着两大坛子酒水上来,没过几个时辰就又喝完了。

    不过肖汉对此却是乐此不彼,来来回回那么多趟,一点怨言都没有。

    几乎在孙骆涯每次练完拳,或是练完刀坐下来休息时,他都会抱着酒上来问一句,“喝酒吗?”

    然而,就在孙骆涯这一天过得都很充实时,当天夜里,角鹰山上就发生了一件惨剧。

第141章 封院() 
翌日。

    天还没亮,肖汉就急匆匆地来到摘星阁,

    来摘星阁之前,肖汉跑了一趟自家少主的院子,结果孙雅儿说他昨晚压根就没回去。没办法,肖汉只好再跑一趟望星崖了。

    上了摘星阁,他看见自家少主已经在阳台上练刀了,而且比起昨日所练,今日刀法看来已经有模有样多了,倒像那么回儿事。

    隔着老远,孙骆涯就听见楼梯上传来的急促脚步声,于是问道:“肖汉,什么事这么慌张?”

    肖汉咽了口口水,赶忙道:“是这样的少主,前日那位与你们一同上山的徐姑娘,在昨夜死了。”

    “什么!你说她死了?”孙骆涯吃惊道。

    肖汉点点头,道:“是的。我听说是今早婢女仆从来她院子打理家务的时候发现的。原本婢女是想着进屋里替那位徐姑娘打上一盆热水,好叫她洗脸。可没想到,她一进屋,就看见徐姑娘吊死在了房间里。”

    孙骆涯听完之后,面色有些凝重。

    昨天徐思雨投怀送抱,他没搭理她,而且也没动手打她,更是连一句重话都没留下,只是转身就走罢了。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在当天夜里上吊自杀。

    “孙希平人呢?”他沉着脸问道。

    肖汉禀告道:“教主现在就在徐姑娘的院子里,命我找你过去。”

    孙骆涯点点头,然后把两尺半重新悬挂回了自己的腰间。他提了一坛未开封的土烧,揭开泥封,在离开阳台时,喝了一口。

    草席上,那位裹着灰色貂裘大氅的万老爷子,缩在角落里,低着头,眼睛都还没睁开,不过就在孙骆涯离开草席,穿上鞋子时,却听他说道:“人各有命,死了就死了,怪不得谁。小骆涯去看看也好,不过你也没必要自责。”

    孙骆涯朝万老爷子所在的那个方向点了点头,道:“我回来给你带酒。”

    万事通闭着眼,嘴角微微翘起,道:“去吧,我等你。”

    至此,孙骆涯不再停留,提着酒,跟着肖汉下了楼,先后离开摘星阁,然后是望星崖,朝自家府邸走去。

    院子里,孙希平一脸面无表情地面向花圃,背对石桌石凳,他站在原地,双手负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他就见到那个两米多高的魁梧汉子,将他的儿子给带回来了。

    孙希平面向自家儿子,笑着道:“来啦?”

    孙骆涯没理他,独自向屋子里走去,他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孙希平还能笑得出来。

    走进屋子,他发现房梁上挂着一段白绫,一袭鲜艳的红衣正吊在那段白绫上。

    “婢女发现她死了后,我就没让人进来过了,想着等你来了再说。”这时候,孙希平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肖汉跟在他的身后进来,饶是肖汉这等粗鲁的糙汉子在见到那袭红衣吊死在白绫上时,也不免心头震颤了一下。

    世俗凡夫,不论男女,更不提生前生长的如何好看俊秀,但凡是吊死的,死后的模样都不会好看到哪去。

    再看徐思雨,她昨晚上吊自尽,到了现在身体都已经僵掉了。她那张在哭花了脸之后,又重新打扮过一番的面颊,如今已呈紫黑色。鲜红的舌头长处口外,模样骇人。她的四肢向下垂放,贴在一起,脖子弯曲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更是叫人怵目惊心。

    孙骆涯忍着心里的惊骇,轻声对孙希平说道:“找人把她的尸体安葬了吧。”

    孙希平点点头,然后随意挥了挥手,就有几名仆役走进屋子,将那一袭红衣从白绫上抱了下来。

    尸体僵硬后会变的比较重,那几位仆役心里没个准备,就被尸体压在了身上,更有甚者,尸体那条长长的鲜红舌头正抵在他的脸颊上,他一回头,就见到了死者那对上翻的雪白的眼睛,以及紫黑色的面颊,饶是生前长相还算美艳,可吊死之后的模样,却是比一般鬼怪来的都要吓人。

    那位仆役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

    其余两位仆役深表同情,若是换做他们这样近距离与死者对上眼,也会当场吓得魂不附体。最主要的还是他们扬州这里流传了一个传说,这个传说就是有关上吊自杀的人。

    传说里提到过,说是人不可与吊死鬼对视,但凡对视,它就会引诱你用和它一样的方式上吊自杀。或许,这正是那个仆役吓昏死过去的原因吧。

    尸体一旦从白绫上抱下来,那么搬运起来即便是两个人也足够了。至于那位吓昏死过去的仆役,孙希平吩咐肖汉把他丢到屋外去了。至于徐思雨的后事,本该就不是需要孙骆涯来操心的。

    可他如今和孙希平两人就站在那段白绫之下,孙希平见自家儿子注视着房梁上的那段白绫,好似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于是笑着问道:“她死了,你有什么感想没?”

    孙骆涯从白绫上收回视线,摇了摇头,道:“说不上什么感想,倒是觉着,或许那天你不让我出手,是对的。”

    “如果你那天不出手打杀了泉山四盗。徐思雨就会被那三个贼人先奸后杀,或许命好一点,给贩卖到扬州的青楼里当妓女,不过以她今天的结局来看,可能会被卖到青楼之后也以同样的方式自杀吧。”

    孙骆涯沉默无言,对孙希平的言论不置可否。

    孙希平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昨天你和她上了床,她就不会死了。”

    孙骆涯面无表情道:“我就是因为猜到了她想攀上我们魔教的关系,所以才没和她上床的。因为我觉着这种女人很虚伪、很恶心、很贱!”

    他想了想,还是说道:“你知道当时我把她从高台上救下来的时候,她第一句跟我说了什么吗?她说‘孙骆涯!我恨不得啖你肉、饮你血’想想看,这是一个人会对她的救命恩人说的话吗?”

    “我当时就在想,或许你阻止我乱管闲事是对的。

    有些人,救了还不如不救。当然,我不是怪她骂我的那几句,我只是讨厌她嘴上这么说,可后来还不是上了我们的车,更是上了山,还想把身子都给了我。

    这种女人,很贱,真的,说的好听点是委曲求全,说的难听就是贱,为了活命,连骨气和自尊都不要了。不过……”

    孙希平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种人也很可怜。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倒还不如像如今这般,一死了之。”孙骆涯说完,拔剑出鞘,将房梁上的那段白绫给豁成两截,伸手将白绫从房梁上扯了下来。

    他看着手里的白绫,淡然道:“这间院子封了吧,没人住了。”

第142章 阴阳交泰() 
孙骆涯走后,孙希平就命人把院子给封了。丧事都没有办。此后这片院子无形中成为了角鹰山的禁地。

    孙骆涯没有去过问徐思雨的尸体被葬在哪里,既然他都开口说搬去葬了,仆役就不会随意丢到山沟里头喂狼。离开了院子,孙骆涯也没急着去望星崖摘星阁,而是先回了趟自己的院子。

    孙雅儿坐在他院子外的凉亭里,身上穿着那件白色的貂裘大氅。火盆放在一边,既没有烧火也没有红炭。

    孙骆涯走了过去,说要去替她红炭,孙雅儿摇摇头,说不用,还问他:“徐姑娘死了,你心情不好?”

    孙骆涯苦笑道:“死就死了,没什么心情好不好的。”

    孙雅儿抿嘴笑了笑,不再多言。

    孙骆涯陪她在亭子里坐了会儿,然后就说去摘星阁给万老爷子送酒,告辞离去。

    离开了自己的院子,孙骆涯拐去酒窖里提酒,在那里刚好遇到正在搬酒的肖汉。肖汉说让少主先走,酒让他搬就可以了。孙骆涯摇摇头,说两个人可以多搬点,下次可以少跑一趟。

    见少主坚持,肖汉也就不再勉强。两人各抱了两坛酒上了摘星阁,肖汉将酒放下后,他就离开了,说是许久没练功了,再不练就懈怠了。

    肖汉离去,摘星阁里只剩下孙骆涯和万老爷子两个人。

    他们两人只是默默的喝着酒,各自喝完了一坛之后,万事通就抱着另一坛子酒来到了方桌前,他边喝酒边提笔写字。

    孙骆涯坐在角落里远远的看了眼,提不起兴趣,就起身来到了阳台,开始练拳。

    练了一个时辰的拳,再花半个时辰的时间来习练呼吸法门,接着是练一个时辰的刀,再练习呼吸法门,以此类推,休息的时间都用练习呼吸法门来过渡。

    就在他这样日复一日的练拳、练刀、练气三者一同进行至三天后,终于是要迎来了阴阳二气的融合尝试。

    那一天,孙骆涯盘膝坐在扶摇庭里,肖汉站在一旁,他的脚边放着两坛子酒。除此之外,在场之中,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魔教的左护法,向左。

    比起肖汉站的老远,向左倒是站在他的少主身边,低头解释道:“阴阳二气的交融,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关键还是看你自身对气体的引导。不论是上丹田还是下丹田内的气体,只要能将一方气体引导至另一方所在的地方,将两道气体强行融合在一起,就可以了。”

    “我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

    孙骆涯摇摇头,道:“有点懵。”

    向左挠了挠头,也不知他从哪里捡来的树枝,在孙骆涯身边蹲了下来,然后用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他先从左边画了一条线,一直延伸到右边。

    然后在这条线的下面,从右边开始画,画到左边。

    两根线都是倾斜向下的,就像是人生气是的眉毛倒竖一样,中间低,两边高。

    紧接着,向左又在中间那两根线的线头开始作画,分别花了两个圆圈,这两个圆圈在一起,越画越小。画好之后,就是两个相交在一起,没有规律的螺旋圆圈。

    向左用树枝点了点地上的画,道:“你横着要是看不明白,那就竖起来看,将两条线想象成你的阴阳二气,线是如何相交融合的,那么你体内的阴阳二气也是如何融合成一体的。”

    “明白了吗?”他问道。

    孙骆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他从向左手里接过树枝,然后在一旁的地面上画了个一个圆,然后再在这个圆里面画了一条曲线,最终分别在对角处画了个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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