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也比秦牧家强点,作为长子,他主动挑起了老人的赡养,就按他的话来说,他是长子,又有经济实力,理应如此。
秦牧的爷爷奶奶来了之后,拉着秦牧的手就夸个不停,秦牧打小就聪明伶俐,学习又好,再加上又是最小的孙子,很得两位老人的宠爱。
“小牧今年也是真争气了!考得这么好!”秦牧的大伯也夸赞道。
正说着,秦牧的二叔、二姨带着秦勇也姗姗来迟。
看着人来齐了,秦父秦母连忙招呼着众人先坐下,同时示意服务员剩余的几个热菜可以上了。
众人坐罢,菜也陆陆续续开始上了。
秦牧的二婶望着所有人都对秦牧称赞有加,一时间略微有点不舒服,撇嘴道:“不就是考了个南山学院吗?至于吗?”。
声音不大,但恰巧足以让包厢里的人都能听见。
“不至于吗?南山学院是什么学校大家也都知道,去年小勇考上的时候,也不见你比谁寒掺,今年倒是酸声酸气地说不至于了。”不等秦父开口,秦牧的大伯当即就看不下去了,他早就对这个势力的弟妹很不满了,见她还敢这样说,当即眼睛一瞪,一句话就把二婶呛了回去。
大伯在秦家作为顶梁柱,又因为经济实力的最好,也颇具威严,他一出头,二婶自然也不再敢说什么,毕竟以后说不好还有事要麻烦到秦牧的大伯,只能连连应和道,“对!我也不就那么一说嘛!我这个女人家家的知道个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呀!”
秦父秦母也不好再说什么,索性菜也上的差不多了,秦父将两瓶茅台拆开,一股国酒特有的的酱香也就弥漫开来。
秦父也站起身来,端着早已倒好的一杯酒,随便说了几句开场白,宴席也就开始了。
“小婷,赶快吃菜呀!看什么呢?”秦父看见低头玩弄手机的秦婷,连忙招呼道。
秦婷是秦牧大伯的女儿,也就是秦牧的堂姐,比秦牧整整大五岁,目前在省内一重点大学上大二。
“哦!我刚才看到了一份今年唯一武学考试满分的名家解析,看得太入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秦婷收起手机解释道,“那考生可厉害了,写了仅仅十个字,满分。”
这时候,秦勇也说道,“那个我今天也看了,解析还是我们南山学院的校长联合华夏国内好几个武学名家所写的”。
大伯惊讶道,“你们南山学院的校长?林三?”。
秦勇点了点头,确认道:“没错,估计明天各大报纸、网站就会大规模报道。”
二婶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勇呀,这种青年才俊定不是池中之物,他可是你的学弟,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结交呀!”
秦勇一阵苦笑,“我也对这位考生仰慕至极,但现在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谈何结交呀!”。
“这位考生的姓名等一切都没有报道出来”秦婷随后补充道,“据说可能说是被上面有人刻意隐瞒了!”
“说了这么久,一直听你们说那什么十个字,到底他是怎么答的?”大伯颇为好奇地问道,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天,早就对着少年好奇至极。当然,他并不知道他所好奇的少年正是坐着离他不远的他的侄子——秦牧。
“不以武乱禁,武胆藏心间”秦勇和秦婷异口同声地说道,眼中还略微带着一丝崇拜之情。
秦牧略微蛋疼地听着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议论着自己,尤其还是听到对自己不感冒的二婶夸赞自己为青年才俊时,他是强忍住才没笑出来。
听闻这些话,秦父一脸狐疑地看着秦牧,唯一的满分,不就是在说自己的儿子嘛!再看看秦牧嘴角强憋着的笑意,心里更加确认。
此时仿佛感觉自己找到机会的二婶当即就对着秦牧教训道:“小牧呀,你可不要考上“南山学院”就骄傲自满,看看人家,那才叫青年才俊,与他比起来你还差的远呢!”
秦牧心里颇为无语,用自己为例子来教训自己,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情吗?但他又不能说我就是那你们口中的青年才俊,一时间也只能连连应声道。
这就是作为晚辈的悲哀,谁有事没事都能训导两句。
第二十五章 优哉游哉小日子 承天载地逢青衫()
果然,关于秦牧所书写的那十个字,以及包括“林三”在内的武学名家的点评,一经发表就引发了武学界的热议,让所有人几乎都对这不知名的考生的身份充满好奇,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也随之而来,像什么某武学名家的私生子、武学家族秘密培养的继承人都算是比较正常的,什么练了“葵花宝典”,什么什么的真叫人为其脑洞而折服,而作为被议论点中心的秦牧,却对此事没什么关注,每天也就打打坐,练练武,顺便应付一下周围邻居的夸赞,生活也颇为惬意。
南山考核之后,秦牧就深深感觉到了自己实力上的不足,一个小小的武斗考核,他都废了那么大劲方才取胜,与那“童渊”相比差那么多,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小瞧天下英雄,再加上身体素质的不断提升,原先那小小的晨练距离已经对他构不成压力,索性将晨练距离大大增加了,他自然不知道,他的难度是人为调整过的,那些南山学院的学生以及童渊也没有秦牧想象之中的那么强,但秦牧并不知道,所以才产生了其他人都很强,自己特别弱的想法。不过着一切对秦牧来说是福不是祸。
秦牧晨练是从南山市东区跑到南山西区,从经历了南山市考核之后,秦牧就略微感觉到二者空气中“气”浓度的差距,连续实验几天后,秦牧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南山西区比南山东区浓郁的程度起码有半成不止。秦牧晨练完毕,正好也可以在这浓郁的南山西区打打坐。
秦牧这时候才明白,怪不得什么学校,武馆之类的在南山西区最多,估计就是因为这里“气”浓郁,利于修炼吧!
南山学院附近有一片荒芜的树林,这是秦牧晨练时偶然发现的,南山学院所在地区本来就有些荒僻,而正值放假时期,这里就更没有什么人,僻静、清凉,这种地方正是秦牧所需要的。秦牧寻了稍微干净点的地方,两脚开步同肩等宽,稍微屈膝似蹲似坐,两臂曲抱于腹前,身体如木桩站立不动,抱元守一。
以前他所练之势,都是吸收天中之“气”而修炼,但秦牧却在“火诀”中读到了另一种“气”,地中之气。
秦牧所得的传承中记载道:华夏的古圣先贤们在长期观察宇宙大自然的过程中,渐渐发现宇宙中存在着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可以感知到的巨大力量,这种力量非人力可以转移,却对人类的生存环境、生产活动、起居饮食乃至身体健康等有着极大的影响,古人就将之命名为“气”。
“轻清者上浮而为天,重浊者下凝而为地”,“气”又被分为两种,天中之气称为“天气”,地中之气称为“地气”。
古代贤者在之后的研究之中,发现了可以通过特定的姿势将“气”引入体内,即可强身健体,壮大自身,又能不惧天灾,延年益寿。吸收“天气”的姿势为“承天式”,吸收“地气”的姿势为“载地式”,而习武之道就是吸收这天地二气,方能承天载地。但在华夏文明发展过程中,因为战乱等因素成功遗传下来的只有“承天式”,而吸收“地气”的“载气式”却完完全全的失传了。
而秦牧前面所修行的“气感式”就是“承天式”的一部分,不过是阉割版,很多姿势都有所不同,但“火诀”中却详细记载着这两种修行方式,完完整整的承天载地。承天载地并不是单单指的是一个姿势,而是整整九个姿势,为一整套,对应着习武之路上的不同阶段。不过“承天式”与“载地式”唯一不同点的就是,“承天式”为坐式,而“载地式”为桩式。
“桩式”在华夏还略微有丝传承,不过却早已失去了原本的精髓,只留下充当作为一种身体下盘的练习姿势。
“载气式”第一要求就是“接地气”,即靠近自然,身扎大地,如同一颗树一般,深深扎根于土壤中,吸收大地中的力量,茁壮成长。常常接受地气,人就会很健康,不易得病,其身体往往也比那些离开地面的人强得多。
秦牧自然不可能将自己整个人埋在土地之中,但“载气式”中记载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光脚,没错,就是光脚。
脚,人身体最下部接触地面的部分,气藏于地中,人不可见,唯循地之理以求之,而脚就是人体感觉地气的关键。
秦牧对于这桩式也已经练习了好几天,但始终不得要领,仅凭着秦牧自己摸索,实在是太难了。不过想想自己三年才领悟到“气感式”,秦牧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纠结了。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来者不拒,去者不留。”秦牧一遍又一遍练习到“火诀”中所提及到的要点,身体“似松非松,将展未展”,感应大地的气息,呼吸随之舒展,顺乎人理,接其自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牧渐渐感受到了大地之中的一种律动,一松一弛,就如同人类呼吸一般,而秦牧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之中与这律动有了相同的节奏。
沉迷于此,秦牧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感觉大地之中有似乎有一股气息从他的左足底涌入,绕脉一个大循环之后,又从右足涌出,毫无疑问,这就是“地气”。
功毕,秦牧收了桩式,睁开了双目,猛地一惊,就后退了一步。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有些许皱纹老脸,而其双眸正紧紧盯着自己。而秦牧正因为一睁眼就对视到那老者浑浊的双眸,才出于本能猛然退步。
后退之后,秦牧长舒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才细细打量起这老者来,身着青衫,头发全霜,淡淡地站立在那里,不怒而威。
“高手!”秦牧心里确认道,“尽管不知道这老者盯了自己多久,但自己竟一丝都没有察觉,这就很不符合常理。单单一个常人被人所注视过久也有所察觉,更何况是武者。而且秦牧出于本能的后退更体现了这老者是个高手。”
第二十六章 山林三月不见秋 云翻火飞欲收徒()
“前辈,您这是晨练呢!那小子就不打扰您呢!”对于这么一个老者,又是一个大高手,秦牧自然是放低姿态,笑着说道。
没等老者回话,秦牧行了一个“告辞”礼,就绕过老者朝树林外走去。
老者一身轻哼,就挡住了秦牧的去路。
秦牧心里暗道遭,本来他脑中还存留着一丝幻想,但现在看来这老者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秦牧心里急忙想着对策,表面却笑呵呵地说道,“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青衫老者其实心里也很是纠结,他前几天就发现了秦牧早上就在这练功,连续观察了几天,很是满意。在西装革履的老者的压力之下,今日再也按捺不住心情,想来收秦牧为徒的,但一时又不知怎么开口,这种事情,不应该都是弟子主动要求拜师的嘛!
老者正在思索着,秦牧又开口试探道:“前辈您是南山学院的老师吧!”
老者依旧没有答话,其还在忙着思索着怎么开口。
而秦牧心里却觉得老者是默认了,“前辈,我也是今年南山学院的新生,咱们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牧小子,你还是别琢磨了,我不是你们南院的!”听起秦牧说起南山学院,老者冷哼了一声,淡淡道。他现在可是对“林三”恨之入骨,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窘迫。
秦牧干笑一声,当即满口谎话乱跑“您老认识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小虎是也!”
我擦,这货既然认识我,是不是那什么张天羽的长辈,这也不至于吧!不就打了一顿吧,再说也不是我动的手呀!秦牧心中思索道。
“牧小子,别装了,小小年纪在哪里学的那么多花花肠子”老者笑眯眯地说道,“就是你,秦牧。”
秦牧脸色立马就变了,“我师父可是南山学院“林三”,前辈您确定要对我动手吗?”
“噢!林三呀!”老者面目一板,当即就忍不住了,一脚就朝秦牧踢了过来。
“我叫你师父是林三。”秦牧当即就飞了出去。
“你师父还是林三不”秦牧又飞了回来。
如同过上车一般,不过秦牧并不是坐过山车的,而是那飞奔着的过山车,他只感觉自己一直悬空着,像风筝一般。
兴尽而停,尽了兴、解了气的老者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与林三打得平局怎么能和揍人相比呢!二者一比,实在是太爽了。
“牧小子,赶快起来,别装死,还想挨踢是吧?”老者对着瘫在地上,只见出气,不见吸气的秦牧说道。
“怎么样?感觉到好处了吗?”老者活动了活动脚腕,朝秦牧问道。
不意说到这里,秦牧突然‘咦’的一声,却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地方渐次升腾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些被老者踢击过的地方传来一丝丝暖流,很是舒适。秦牧这时也自然知道,这老者没有什么恶意。
“都既然收到好处了,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吗?”老者暗示道。
“谢谢您老人家,没事小子就先行告辞了!”秦牧说完就要走。秦牧想都不想就要撤,再不撤还不知道这老头还会干出什么事情。
“唉!”老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小子平时那么狡诈,关键时刻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
“师父?”一个不可能的词汇就从秦牧脑海里浮现出来,接着无意识地从嘴中涌出,声音极小,就连秦牧自己都听不见。
“哎!对了!”那老者仿佛就在等着两个字,老者一拍手掌,显得高兴极了,趾高气昂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云飞的弟子了!”
“云飞?”秦牧重复着,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就是那个“山林三月秋,云翻火上飞”中的云飞?”
“没错,就是老夫。”老者一听秦牧听说过自己,立马得意道,“怎么没拜错师父吧!”
说实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