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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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庶女-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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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此一番除却尝了次好滋味外,他倒也得了些好东西,比神仙丸更加有用且更让人沉醉其中的助兴药。

    如此他便兴致勃勃的揣了许多在怀中,一回来便听丫头们在议论说老爷明日便要外出经商,今日且在收拾行装呢,他忽得心灵福至,脑中一个堪称天衣无缝的计划便已悄然形成了。

    如此,他便回了自己的住处将自己好好拾辍了一番,又遣了个近身服侍的小丫头去前院探了探,得知三小姐在陪夫人用晚膳,便特意捱了捱时辰,待那三小姐离去了方才自专门留给他的暗门中来了。

    在来之前,他特意服用了寻常三倍的助兴药,又命给周氏烹茶倒水的丫头将她那里剩余的所有媚药全都给放入了她刚刚饮用的茶水中。

    此刻正值满满的气血直往上涌飞达上顶的时候,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叫那两具干柴烈火愈焚愈旺且交合重叠的赤条条的身躯分开来。

    但也就在此时,正值他们二人纠缠正酣意乱情迷恐怕连天塌下来都无所顾忌之时,主院大门忽得自外被狠狠的推开,只惊得正坐在廊下打盹的两个小丫头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滚下来。

    待她们爬起身来正欲呵斥是谁人竟这般大胆时,迎面却只见闯进门来那满面怒容晦暗不明之人,不是这齐府之中一家之主的老爷,又是谁人?

    这俩丫头倒也算得上是机灵,见老爷这来者不善的架势便心知要有大事发生了,顿时便紧闭了口跪下了身,乖乖让开了去。

    齐君良继一脚踹开大门之后,又狠狠的一脚上去,踹开了房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除了齐念与阿瑶这主仆二人之外,还有数十位在齐府中服侍多年有头有脸的管事婆子们,齐伯便是其中之一,正满面凝重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念倒不去理这些人在想什么,她只想让齐君良知道这些本该早就让他知道的事情。且在之前她便如实的将当初慕容氏之死、王氏之死、齐宣齐鸣之死和王氏与齐鸣的关系以及周氏在这其中所做的那些事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齐君良。

    她只向他隐瞒了姨母原是想交待她一些事情。如此一则让父亲不再担忧,二则她也确实没有自姨母那里得知什么,一切都只是她收集了许久的证据,再加上猜想得来的。

    颇为庆幸的是,父亲就算知道了她所做的那些事,却依旧没有怪她,责备她。

    许是在他的心里,就算她犯了这天下最为罪孽深重的错,他也依然会选择原谅她,支持她吧。

    对此她只能心生感激与愧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交缠在一起,只叫她更加真切的看清了爹爹心中对娘亲的爱意,是不论对错与生死之深重。

    周氏所居的前院重重叠叠最是宽阔繁复,且她的卧房又在最深处的主厢房中,是而前面的动静比人来的更快,齐念却丝毫都不担心这次会扑了个空,叫他们闻声逃脱了去。

    因为她设的这个局,只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推波助澜了一把,却依旧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继而死无葬身之地。

    事实证明,她这想法是绝对正确的。

    当周氏身边的大丫头春兰闻得风声,正在门外惊慌失措的直敲门时,还边敲边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方才喊道:“夫人!夫人!老爷来了!夫人快些出来,老爷他来了!”

    屋内那令人闻之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的声音却依旧不断的传出来,里边的人只将这声声急切的提醒当作是耳旁风,充耳不闻。

    眼看着老爷那一行人疾行而来,手执的星星点点的灯笼都已然近在眼前了,春兰只觉心急如焚,将房门拍得如同疾风骤雨般停不下来,“夫人!夫人!夫人您快出来啊!”

    里边传出的依旧是那欢愉到极致的呻吟声,春兰的警醒对他们丝毫都没半点影响。

    春兰心中一急,便也不管里边做的是那旁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去看的事情,手中下了狠劲拼命一推,那门只是虚虚的挂住都没关紧,竟就让她这样一推,便推开了。

    春兰不敢置信的站在门口,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眼珠子都挖出来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都不愿意去看屋里那**荒诞放浪不堪的情形。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春兰愣在门口呆若木鸡的片刻功夫,齐君良已然领着这数十号的人群,出现在了春兰的身后。

    就在他们的脚步声倏然逼近之时,春兰顿时只想将双目一闭,即刻昏死过去才是最好。只是她的承受能力未免过高了些,就在齐君良等人站定在这房门口时,她才僵直着后背转过身去,毫不意外的瞧见了向来都眉目和善的老爷,那张萦绕着深重戾气且铁青着的脸。

    春兰只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趴跪在了地上。

    齐念看都没往里边看一眼,只面目平静的转身捂住了阿瑶懵然无知的双眼,同时轻声道:“将双耳捂紧了。”

第一百零六章 奸情败露() 
许是屋里的声音太过响亮直白了,阿瑶那张小脸只微红了一瞬,便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双耳后退了几步隐入人群中去了。

    于是,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齐君良眼睁睁的看着这位与自己已然同床共枕二十多年且共同孕育了三个儿女的齐府主母,此时正在他一直都奉为上宾的那位黄先生赤条条的身下,淫词浪语苟合于众人面前。

    齐君良顿时只觉眼前一黑,怒气积攒得多了无法发泄便只能郁结于内,天旋地转间差点儿叫他气死在当场。

    众位管事在亲眼目睹了主母与人偷情之后早已吓得都不敢说话了,个个面上的神情也是精彩无比,五颜六色。

    目瞪口呆不过稍瞬,便只见首当其冲被那对奸夫**给气昏了头的老爷身子忽得晃了晃将要倒地,一群人忙扑上了接住了他,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念忙拨开人群自齐伯的怀中仔细瞧了瞧齐君良的状况,见他不过是气血上头心浮气躁了些,并无大碍,才稍稍放心了些。

    不过按摩了几次人中穴,便让齐君良清醒了过来。

    按理说这门口都这么大的动静了,里边那二人便是再如何沉溺于其中而无法自拔,都也该往这里看一眼,吓得瘫软了。

    但也是黄敏思这时运不济,本想着那齐老爷总算是要走了,今夜哄了这齐夫人开怀,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在说服她与自己私奔,到时候便是搬空整座齐府也是有的,还愁没有银子花,没有漂亮姑娘陪?

    至于这个老妇,待将她的银钱全都拢入他的怀中,还要她做何用?

    这如意算盘本是打的很响,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既然侍奉周氏茶水的那个小丫头能被他买通,自然也能被旁人花更高的价格而倒戈相向。

    齐念其实在暗中什么都没做,只是洞悉了先机,勘破了诡计而已。

    什么叫做咎由自取,这便是了。

    齐伯唯恐将老爷的身子给气坏了,便忙叫人来将老爷扶去了厅堂坐下好好的喘口气。这边他倒也不含糊,抬手一挥便喝道:“将里边那对奸夫**给绑了!押到前厅去让老爷审问。”

    下人们均唯唯诺诺的应了声,一桶冷水浇上了这描龙画风的锦绣床榻,才堪堪将那水乳交融的二人强行分开,胡乱披了件衣裳便给绑了。

    齐君良连喝了三杯茶方才将心头翻涌的气血给强压了下去,然而整个人都还是怒不可遏,直排着桌案吼道:“人呢?还不快将他们二人带上来!”

    齐念倒是施施然的坐在一旁细品着茶水,满面的优哉游哉。

    毕竟这场她期待已久的好戏终于要拉开帷幕了,怎能叫她不暗自乐开怀,只恨不得不能搬来些零嘴儿糕点什么的边吃边看。

    只是爹爹这般暴怒不止,想来这肝火定然烧得尤为旺盛。待这场闹剧彻底落下帷幕烟消云散之后,还须得好好的开副方子给他养养肝脏了。

    齐念虽一直都冷眼在旁看着,但心中还是有所不解的。

    她本以为父亲之所以如此生气,定然是因为他的结发妻子与一直都对之寄予厚望的长子竟然勾结外人谋害自己,还自作主张逼死了四姨娘母子与齐鸣,最后更是累得齐宣心中郁结难释而病亡。

    而她对齐宣下药一事,也一字都未隐瞒的向他说了。

    毕竟害得慕容氏惨死与暗中派人追杀齐君良的幕后黑手,便是她那貌若和煦春风实则阴狠毒辣的长兄了。

    在那时那般艰难的处境中,齐宣在齐念的眼中便是十恶不赦暗杀父亲谋害姨母的仇人,不叫他付出同等的代价,岂不是叫她日夜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是而齐宣的死完全便是咎由自取,丝毫都不值得为他伤心难过。

    父亲听她如此道来,倒也只是沉默不语,许是他隐藏了自己的情绪,倒并未叫她看出哪里不对来。

    但如今且看他对周氏之事竟这般大动肝火,这究竟是觉得丢了面子呢,还是仍在为之前差点被她害死之事耿耿于怀?

    直觉与之前那种种迹象告诉齐念,他视周氏给他戴了这顶绿帽子的愤怒要更甚于之前差点丢了性命。

    如此便能解释爹爹本来还挺为王氏母子伤心难过,却在得知她那孩子是与齐鸣的私生子之后,便是连思念齐鸣都转变了态度的复杂感情。

    看来之前姨母说的并不对,爹爹心中虽不爱四姨娘,但要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找了其他男人,还是令爹爹难以释怀的。

    那么问题便来了,这未央国乃至周边大大小小的国家均是如此制度,男子便可三妻四妾尤为光荣,娶的多了喜新厌旧的男人不计其数。

    而女子若是有了除自己相公之外的情夫之外,便是犯了失节失身的大错,轻者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重者便是被夫家打死也不为过。

    这般想来,是何其的不公允。

    齐念捧着茶杯自顾出神,若是她将来的相公竟敢再娶他人,恐怕她会一个控制不住,将他全家都要给毒翻了。

    显然她被自己这想法给吓得手都抖了抖,差点儿没摔了茶杯。

    忙喝了口冷茶压压惊,她暗自下定了决心,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别人,她还是不要嫁人来得好,便是自己一个人过这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好的。

    正胡思乱想间,被五花大绑的周氏与黄敏思便被湿淋淋的提了上来。但好在身上还胡乱的裹了衣物,不至于与这堂中大眼瞪小眼的众人全都坦诚相见。

    周氏犹自挣扎不休,口中直尖叫道:“放肆!大胆!你们、你们竟敢这般对我!老爷!老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便是连你都不能这样对我又何况是这些刁奴!”

    黄敏思的头脑倒是要比她清醒些,见事情败露的这般彻底,他的发财梦已然再无希望,也就是说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了,便只垂头耷耳如同一头死猪般趴在地上,如今也只能在心中祈祷这位齐老爷能够大发慈悲,只将他赶出门去便得了。

    齐念对他反正是没有半分兴趣,胸无大志且又鼠目寸光的男人,便是皮囊长得再好又如何,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罢了。

    但曾几何时,前世令她一心一意爱得卑微到尘土中的那个男子,不是个草包又是什么?

第一百零七章 意图休妻() 
如此又出了一回神,周氏的口中还在絮絮叨叨的哭骂着说是有奸人陷害于她,如若真是她行为不检点与人私通,又怎会这般轻易的便叫人捉住,还在这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听着她这个话,齐君良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伸出去指着她的食指也忍不住的在抖啊抖,“你都有脸当众与人偷情,竟还强词夺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显然周氏自知理亏,且再装出寻常那副温柔大度贤惠有礼的样子也没用了,便只顿了顿,就丝毫都不顾忌形象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她衣裳不整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因着之前迎头浇过的那桶冷水浑身都还湿答答的,再加上尖声痛骂之时,她那本就尖酸刻薄的面相顿时一览无遗,当真是叫人不堪入目。

    许是因着这动静太大,周氏身边的丫头急得没法子,摊上这么个丢人的事儿也没几个救兵好搬的,竟狗急跳墙将齐姝火急火燎的叫来了。

    这齐姝一进门,迎面便见着她素来高高在上端庄优雅的母亲正那般狼狈的趴在地上犹自叫骂着,便是一声直击天灵盖的尖叫,顿时便让齐念的眼皮子跳了跳,也让齐君良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母亲!母亲你这是怎么了?”齐姝忙扑了上去,口中的尖叫声又涨了一个高度,“这究竟是谁干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样对待您!”

    说着齐姝便要替她解开绳索,还对着站在左右那群不敢抬头的管事们骂道:“你们的狗眼都瞎了么?还不快来帮我将这绳索给解开!”

    众人直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应她一声晃动下身子,就更别提要去帮她了。

    顿时这母女二人口中均飞快而出的刁钻骂声交织成一片,响彻了这整间的厅堂里外。

    这阵叫骂正好声声都骂着肝火更加旺盛的齐君良,齐念不过斜斜的觑了眼他的神色,便知自己心中之前拟的那个养肝的方子算是没用了,得加大剂量方能见效。

    似齐姝这般自打出了娘胎便养尊处优的小姐,哪里解得开这种粗糙的绳索所打的死结。又是一通极其难听的骂骂咧咧,她方才放弃了,爬起身来便大声质问道:“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竟然任由下人这般欺辱母亲,她便是有错都不能这样对她,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啊!爹爹你这样不给母亲脸面,便是将外祖家的颜面都踩在地上,如此于咱们齐府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够了!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眼见着齐君良那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齐姝却还是不知好歹的继续絮叨着,终于将他的怒火全都逼出来了。

    只是愤怒至极反倒使人冷静,齐君良冷笑道:“你可知道你母亲她做了什么?就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你若是真的不再想做我齐某人的女儿了大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横竖你之前也就差了一点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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