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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而且我本身又发生了一点改变，这种改变和之前某次很相似，实际上，之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只是这种不正常在最近加剧了，上次是你的做，这次我当然怀疑是你，而在我身边最为可疑的就是你了，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当然怀疑并不等于确定，等之后她再从秦凡和爷爷口中得到秦朗的一些成长轨迹，原本的五六分也变成了七八分，之后再用武功做试探，自然一切水到渠成，“你这次又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秦朗叫冤，“是不是有点不太准确？上次我明明是帮了大忙。”
孔翎道：“帮了我什么？”
这个时候车忽然停下，这是一栋高级公寓，秦朗对她示意一下，“这么三番两次的套话，孔小姐，你的诚意不够。”
“用你的逻辑来讲，我现在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和主动权，我拥有你想知道的很多东西，可以解答你的很多疑惑，但是你什么都不做就想获得，是不是有点空手套白狼？我岂不是太冤了？”他摊摊手。
“……你人设快崩了。”冷静的提醒了一句，这个动作和表情绝对不会是“秦朗”能做出的来的，只提醒了一句，她就展颜笑起来，“你这么三番两次的出现在我面前，用各种方法接近我，追求我，难道不是喜欢我？既然喜欢我，那不是应该做些让我高兴的事情？太过斤斤计较，你还怎么追人？”
秦朗：“我觉得我已经拿出了让你心情愉快的东西。”他意有所指。
“……果然是你。”同样的话她再说了一遍，“《剑典》是你的东西？我之前就怀疑过，《剑典》中的武学已经远超当时的武学，出现在那个世界极不科学，所以《剑典》是你之前放的？那把剑也是你的？”一连问出几个问题，她唇角的冷笑越来越浓，“你果然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世界，也不知道你本事有多大，这么准确的定位我，你不会告诉我，你一眼就能看穿灵魂吧？”
若是一般人，这会儿早就被她一连串的质问给问懵了，可是秦朗活的年岁比她只多不少，“这么转移话题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难道《剑典》和那把剑你不喜欢？”他狡猾的问道，“想要得到其他的答案就要拿其他的来交换。”
“什么问题都可以？”
“当然……不是。”他似乎有点遗憾的摇摇头，“很多事情，就是我也做不到。”
“比如说你没有办法在这里待很长时间，再或者说，你也没有办法轻易的来任何一个世界找我？”她眯起眼睛，身体稍微前倾，整个人带上了攻击性，“你这么频繁的出现是在上次我‘死亡’之后，上次那个空间是什么？你在里面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她深呼吸一口气，“还有，既然《剑典》是你放过去的，为什么我在现实没有办法修炼内力，在这里却可以？”
“……这一招真的对我没用。”秦朗再次摊摊手，“想要什么答案，必须拿等价的东西来交换。”
闻言孔翎产生了一点失望，两次试探失败让她明白秦朗果然不是随意可以糊弄的人，她坐回去，“那你的名字至少要告诉我吧？秦朗并不是你的真正名字，帝君这种称号更不应该是吧？一个追求者连名字都不打算告诉我？”
“你是知道你现在唯一能拿到的筹码就是‘我是你追求者’所以才再三的提醒我么？”他敲了敲方向盘，脸上露出一个类似于苦恼的神情，这不是“秦朗”而是帝君，“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了，你也叫不出来，而且像我们这样的人，名字都是带着力量的，真名必须隐藏，秦朗确实不是我的名字，不过帝君算是我的称号。”
“我们？”她立刻听出了其中一个关键词，“我们？”
“没错，是我们。”他笑着重复，忽然石破天惊道，“你并不是人啊，所以，是我们。”
“……”饶是孔翎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想过各种的答案，显然仍旧觉得有些惊吓，但是在秦朗看来，她却非常冷静，听到这句话也没有露出太多的惊骇，半响后，才听她冷静的道，“我有父亲有母亲，除了我脚踝上的东西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你这样的神出鬼没不是人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说我不是人？”
秦朗，“这个问题我曾经说过一部分答案。”
孔翎沉默了几秒钟，“你曾经确实说过，你说没有我脚踝上的东西，我就会魂飞魄散，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一直以为你说是我的魂魄最终会消散，不能投胎转世，你说我不是人，和这个有关？我现在一切都和我脚踝上的东西有关，你说因为我好运的得到了它，我才会重新有机会，如果没有它，我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不是无法投胎的？”
“你说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它又是什么？”
秦朗语气有点尴尬：“……转移话题对我真没用，无论是强势还是示弱，现在表情有点太过了。”他再次长长吐出一口气，抢先一步诉苦，“作为一个追求者，让我这么三番两次的说出这一句话，我真的很为难。”
这么刀枪不入的人孔翎还是第一次碰到，或者说，她对他的了解太少，还不足以知道他的弱点，她道，“作为一个追求者，你的追求手段真的很糟糕，而且追求态度也不过关，你这样早被人三振出局了。”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说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觊觎？你追求我，却并不喜欢我对吧？”拿起包准备下车，示意他可以准备下去了，“或者说没有从喜欢变成爱，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吧，既然你之前摆出了条件，那说明我身上只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既然主动权在你那里，我只好奉陪到底。”
第251章 251（）
两个人转移到他位于顶楼的公寓； 秦朗熟门熟路的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想问什么？”
孔翎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每次找的东西都是它碎片，等它完整后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关于你的身份。”他耸了耸肩； “不过既然你想知道这个答案，我自然愿意告诉你，它之前也算是一个‘人’； 如果要用‘人’来表示一种高级带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生物，它就是； 我现在说它的学名你也听不懂，语言你无法发音； 用你原先世界的话来讲； 它算是妖，它的原型是一朵花； 修炼成人； 在经历天劫的时候； 死掉了。身体散落到各个世界当中，它的灵智已经完全被劈散了。”
“如果没有遇到你，它的身体也会和灵智一样最终消失。”他斟酌了下用词； 尽量用她能听懂的语句来说； “我曾经说你很幸运能够遇到它； 这句话并不准确，应该是你们都很幸运，才能在快要消散的时候遇到彼此； 这可以说是亿万分之一的几率。”
“它的灵智已经完全被消散了，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工具，穿越的工具，不过嘛，它也会有点副作用的。”见孔翎似乎有点紧张，这才轻咳了一声，“它有灵智的时候，在我们那还是很有名气的，因为它非常爱美，为了美丽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它的灵智虽然消散了，但几万年的执念没那么容易消除，你会随着它的完整变的非常非常的漂亮，而且妖么，你们的传说中不都是最会勾引人的？所以你身上的魅力不是我搞的鬼。”
所以你之前完全误会我了，而孔翎却道，“现在不是我们了？”
秦朗，“嗯，这个——”
孔翎道，“在你们那，不止你一个人？”她追问，“我以前也在那里？”
“……这算是第三个问题。”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无论是口气还是态度似乎都是占据下风的那个，对待孔翎也非常小心翼翼，但是却意外的难缠，不该让步的绝对一步不让，“前一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没错，确实是不止我一个。”
“有朝一日，你或许也会加入我们。”他靠在栏杆上，慢悠悠的浅酌、
“飞升，雷劫。”并没有对他的暗示有任何反应，而是接着问，“它飞升没成功，而你已经飞升成功了？所以你现在算是神仙？你说的你们也是神仙？你们待的地方是仙界？你说我有朝一日会加入你们，是说我有朝一日也会飞升？飞升之前是要修炼？而我现在只联系了一本《剑典》，那还是剑法。”
“你的意思我我日后会修炼？会得到修仙的秘籍？还是说我现在就在修炼？”根本不管他如何反应，一开始还想揣测他的心思，到现在已经是自言自语，虽然得到的信息并不多，但是足够她推敲出只鳞片爪，“你既然能给我一本《剑典》，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本内功心法，或者说修仙秘籍？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没有给我，可能是不愿意，也有可能是我不需要。”
“为什么我不需要？因为我已经有更好的选择，我之前练习各种心法都没有成功，在这里我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成功了，我早就怀疑过，为什么我每次穿越的人都和我一个名字，而且每次都是突兀的消失，再加上你之前说的散落各个世界，是不是我也是这种情况？”
“我本来勉强算是和你们一样的神仙，不，是和兰草一样的修道者，它因为想飞升被雷劫劈散了，而我可能是因为相同的或者是其他原因沦落成和它一样的地步，它需要不断的寻找其他散落的东西来让身体更完整，我这么不断的穿越，是不是也在寻找东西让我完整？它找的东西，而我找的是人？”
而秦朗已经郁闷的喝了一大杯酒，和太过聪明的人谈话就是太累，透露的消息多一点就能让她推敲出来许多东西，简直郁闷的不行。
看他的表情，孔翎越来越笃定她推测出来的内容，“在我完整之前不能修炼任何的东西？只能练习这样最多是强身健体的剑法？”
秦朗道，“下次再做交易的时候，我能一句话概括绝对不说两句话。”让她这么猜下去，他还怎么继续追人？
“不算全对。”他在虚空中比划了下，“大部分的没有错。”
孔翎道，“那我的第三个问题，距离我的‘完整’还有多久？你之前也曾经说过，我的‘死亡’是有次数限制的，如果死亡的次数过多，我就会消失，我的‘不完整’会让我消失？这算是第四个问题。”
“如果用‘人’的时间来说，会很久很久，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第四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点复杂。”他幽幽叹了口气，居然带上了一点惆怅，“这个问题牵扯的内容有点多，我拒绝回答，不，等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见孔翎张口欲言，他立刻道，“总要保护一点我的权益的吧？什么都告诉你了，下次你看到我还能这么好声好气的和我说话？”
孔翎根本不不吃他这一套，“你现在告诉我，我保证下次见面依旧会像今天一样亲切，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能做到？”
秦朗道，“我相信啊。”
“那现在还不准备告诉我？”
“可是在下次见面的这段时间内，你就不会想我了啊。”他理所当然道，“我们这样隔这么久才见一次面，你身边的追求者还那么多，万一有人趁我不在勾引你，我岂不是要冤死了？”
孔翎：“……”
她难道要说她不会被人勾引或者说不会交男朋友？如果这么说已经接近于承诺，她更说不出来。
“三个问题那就是三个要求，现在我可以要你履行承诺了么？”他站直了身体，把高脚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柔声道，“我现在吻你么？”
这幅的样子确实是完美的无可挑剔，再加上他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比起她笑起来也不遑多让，孔翎打量他两眼，“这算是三个要求之一么？如果是，那就可以——”
最后一个字刚刚落地，他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亲了过来，把她的话全都吞到了肚子里，非常有耐心的在她唇上舔舐一遍，然后才试探性的去撬开她的牙关，伸手揽住她的腰，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向她，大约是非人类，纵然是孔翎的肺活量最后都险些喘不过来气，而他还在死皮赖脸的接着亲，让她忍无可忍的推开他，“你有完没完啊！”
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不是羞的，而是憋的，“你以为接吻是手机还比谁超长待机？”
秦朗：“其实超长待机可以用在另一个形容上。”
“……你人设已经彻底崩了。”
“人设只在需要的考虑，没有需要现在考虑它做什么？”
孔翎道，“所以一切都是只要你愿意都可以做？你之前说的‘不能做’是在误导我？”
“……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他郁闷，“没有什么人或者是神无所不能，就是我们，制约我们的东西也有，但是比起普通人，这些制约少的可怜，我说有很多东西我不能做，并不是在误导你，而是在说事实。”
“比如移山倒海？”她道，意有所指的看向他，“神仙移山倒海不是轻而易举么？你在这个世界并不能移山倒海，甚至出现都有限制？”
“和我见面有比较长的时间？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次之后我们再次见面的时间还有很长？而且这种很长的时间并不是你愿意的，是那种东西对你的制约？我之前并没有猜错，你快要走了是么？”
“可以告诉我原因么？这个不算是问题，你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
秦朗想了想，伸手比划了下，“你能想象哥斯拉住到这个房间么？不能，这前提就不成立，在它进去的时候，这栋楼就会垮，对我而言，这栋楼就代表这个世界，其他世界也一样，而如果因为我个人原因导致一个或者多个世界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