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电子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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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电子风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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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间,胡一亭***了。

    原始的生理反应让胡一亭羞愧,觉得自己像头发情的牲口。

    他的牛仔裤裤裆已经绷得板硬,中缝几乎要撑得炸线。

    心悸的胡一亭心虚不已,他已经受不了这具身体的荒唐反应,带着一脸尴尬就要离开。

    他身子刚动,那女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侧首向他看过来。

    她脸上略带惊讶,看见胡一亭后便垂下睫毛,眨了眨眼,檀口微张,却什么都没说,嘴角轻轻一抿,露出既大方又羞涩的微笑来。

    胡一亭看见这微笑,觉得朴实清丽如母亲七十年代的老照片。他听见自己喉结滚动,听见自己咽唾沫,听见腹肌把皮带撑开的吱吱声,于是脚下再也挪不动步。

    胡一亭只好回以微笑,不退反进地上前一步,趴在窗台上道:“你弹得真好听。”

    对胡一亭的接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她本以为他会识趣的离开,谁知道这人居然是个厚脸皮。

    她立刻转回头对着钢琴,上午阳光很足,把她侧面的皮肤照的如凝脂般微微透明,胡一亭清楚地看见那细润的脸颊正在泛红。

    “你叫什么名字呀?”胡一亭壮着胆子问。

    女孩不说话,重新弹起琴来,这一次琴声叮叮咚咚,如小鹿乱撞。

    “我叫胡一亭,初三五班的,我刚考完语文。”

    “我说同学,你把窗户打开,我们聊聊。”

    胡一亭没话找话,想要认识这女孩。

    女孩不搭理胡一亭,继续弹琴,粉红的嘴唇抿的薄薄的,使劲地板出一脸严肃表情。

    她现在后悔自己刚才对胡一亭的微笑,所以现在下决心,再不对这厚脸皮的男孩假以辞色。

    如果对方会察言观色,就该知趣的离开才是,除非是个疯子,她想。

    胡一亭虽然会察言观色,但却是个“疯子”。

    他居然开始和女孩拉家常:

    “我考完语文也不知道考的怎么样心里有点不安呢,接下来还要考物理下午还要考历史化学明天还要考试要一直考到周三,我希望考年级前五不过老话说事与愿违世事难料什么事都说不准,我现在心里很不安但是听到你弹琴就觉得心情一下子平和了许多,音乐果然是有舒缓压力的效果,我听了半天这排琴房里数你弹得最好,你一定是你们班里弹的最好的了,这个曲子叫什么名字啊……”

    胡一亭两手举在胸前海葵般张合,把一段毫无营养的流水账说的绘声绘色,努力用抑扬顿挫和手舞足蹈来让自己声情并茂,其实不过就是希望这女孩正眼看看他,能和他说句话。

    在达到目的之前,他决心像话唠一般不停地说下去,生怕一停顿,女孩就会开口叫他滚蛋。

    女孩终于转过脸来,大大的眼睛圆睁着,惊奇地望着胡一亭。

    大概是觉得从未遇上过这样啰嗦的人,终于,她忍不住了,扑哧一笑,这么一来,她就再也绷不出刚才的矜持。

    胡一亭见她笑,立刻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打赢了一场攻坚战。

    大概觉得隔着窗户说话不礼貌,女孩起身打开了两人间的木窗。

    一时间,胡一亭觉得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又仿佛闻见了果木成熟的甜香。

    “你说话都不喘气的吗?”

    “我一紧张就没句读。”

    “多得是人比我弹得好,这曲子是《牧童短笛》。”

    女孩声音如丝似锦。

    “好听!你弹的太好听了!”胡一亭由衷赞美。

    女孩笑了,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还要考试吗?快回去复习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考完还想来听你弹琴。”

    女孩迟疑了一下,却见胡一亭期待的望着她,如果不说,只怕他要赖着不走。

    于是只得告诉他:“我叫童牧。”

    胡一亭连忙道:“这名字真好,童牧,牧童短笛,好听!”

    他连珠般继续道:“我名字可没你的名字好听,我叫胡一亭,古月胡,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一,长亭更短亭的亭。”

    童牧听胡一亭连珠炮似的说话,想笑又觉不礼貌,只得憋住。

    可童牧心中,却对胡一亭的称赞很受用,低头轻轻道:“名字能代表什么,莎士比亚说过,玫瑰换个名称,还是一样芬芳。”

    胡一亭一脸陶醉状地抚掌赞道:“你真聪明!莎士比亚的话都知道。”

    女孩脸上微微一红:“我记住了,你叫胡一亭,你考试去吧,我要练琴了。”

    说完,童牧关上窗,转身坐回琴前,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淡然的样子,像是早已习惯了书呆子的骚扰。

第8章 那些花儿() 
胡一亭定定地望着童牧,见她转身,重又在钢琴前坐下。

    坐下时,童牧先用纤长苍白的十指梳理了一下裙子,在那裹着她细腰长腿的裙上滑出一波涟漪,接着及踝的黑裙层叠着,随着她坐下而泻落,华丽有如莎乐美的七纱之舞。

    既已道别,胡一亭只好不舍的扭过头,转身向幼师楼走回。

    他想:“原来五中还有这样美的姑娘,我上辈子居然没发现,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刚才和她乱七八糟说的啥呀?怎么没问清她哪个年纪的……可我今年才16岁,这真坑爹……她是幼师班的,相当于高中了吧?大着我几岁呢……”

    胡一亭瞎想着,缓步走了一会,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幼师楼下

    同学们陆续考完交卷,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楼前,正在互相对答案。

    同班同学吴艳艳看见胡一亭,连忙招呼他:“胡一亭,你刚才怎么这么快就交卷?”

    另一个女生满红也问胡一亭:“胡一亭,你不会是放弃了吧?你作文写了多少字?”

    吴艳艳和满红是同桌,平时就坐在胡一亭和张百尺二人前面,四人关系一直不错。

    胡一亭见吴艳艳今天戴着个蓝色塑料发箍,整个人显得清爽有活力,于是笑道:“你今天发箍挺好看的,很称你。”

    吴艳艳脸上顿时一红。

    满红笑道:“喜欢你就带回家。”

    胡一亭笑笑,回到刚才的问题。“今天卷子不难,我就答的快了点。”

    这时候,下课铃打响,语文考试结束,学生们开始从考场不断涌出,汇聚在楼下印证答案,从楼上往下看上去好像一个个有机分子团。

    吴艳艳像是不大相信,开始和胡一亭对答案,越听越觉得胡一亭说的是正确答案。

    满红凑过来,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紧张:“你们别说语文了好吗?再怎么对答案,也已经考过了。今天又不是只考语文,马上要考物理了!我得赶紧看看我的错题集!”

    胡一亭随手从满红手里抽出那本错题集,扫了一眼道:“临阵磨刀也要针对刀刃,满红你看,这道题是物理老师重点讲解过的,而且说的很细,我看必考。”

    胡一亭纯粹在瞎扯,只是想给满红透一道十分的大题,满红成天乐呵呵的,平时跟胡一亭张百尺两人很聊的来。

    满红将信将疑从胡一亭手里拿回错题集,看着胡一亭指的题目说:“是嘛?那我看看,反正还有十分钟就要考试了,也只能看一道大题。”

    吴艳艳也上来,一手扒着满红的肩膀,一手搭着满红的习题集连忙道:“哪题?哪题?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胡一亭望着她们俩专心复习,于是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他把手往裤兜里一插,心想:也不知张百尺在另一个教室发挥的怎么样,以他的能力,应该考的很顺利吧?童牧……童牧……这个名字挺熟的,但有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等满红和吴艳艳温习完这道大题,物理考试也快开始了,同学们再次回到考场。

    物理考试从九点四十一直考到十一点十分,这次胡一亭又是第一个完卷。

    撸起自己化纤运动衫磨得发亮的左手袖管,黑色旧电子表显示,时间才刚过去40分钟。

    胡一亭无意在考场里耗时间,果断起身交卷。

    于是继语文考试之后,胡一亭再一次轰动整个考场。

    瘦小的那位监考老师心想:“怎么又是他?这学生是怎么了?是打算放弃?还是学习真的很好?才40分钟就完卷了!”

    另一位胖乎乎的监考老师很吃惊,心里嘀咕:“这么早做完,也不检查一遍。”

    他接过胡一亭递上来的试卷,看到上面的答案写的整洁干净,过程明晰,绝不可能是敷衍乱涂的,赞赏的问胡一亭:“同学,你真不再检查一下吗?”

    胡一亭望着这位老师的眼睛报以一笑:“没必要,一次模拟考罢了。”

    尚在考试的同学们纷纷抬头看向胡一亭,有的吃惊,有的摇头,有的不以为然,但都觉得他有些儿戏。

    胡一亭交了卷子,便斜挎着自己的帆布书包大步走出幼师楼。刚下楼就拔腿向东边的琴房奔去。

    来到琴房,胡一亭看到童牧还在之前那间小屋里,叮叮咚咚的练习着。这次弹的曲声如小溪潺潺,闻来心旷神怡。

    胡一亭在窗外驻足了一小会,等童牧弹完,便鼓掌道:“好听好听。”

    童牧见这啰嗦的男生居然又来了,一时间面带惊讶,感到些不安。

    她起身推开窗,略微不快地问:“你怎么又来了?这么快就考完了?”

    “胡一亭,我叫胡一亭,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古月胡,DoReMiFaSoLaTi的Do,长亭更短亭的亭,胡一亭啊!”

    童牧见胡一亭说话间一脸焦急,透着真诚,便下意识地笑了。

    胡一亭见童牧笑意盈盈,杏眼中秋水横波,顾盼流转间,令人目眩神摇,简直美得不可方物。面对这风情万种的一笑,胡一亭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见胡一亭眼神犯呆,直直望着她,童牧脸上顿时一红,立刻把笑意一收。心想:“一个初中生,怎么色眯眯的?”

    童牧眼波灵动,瞬间打定主意,便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捉狎地说:“嗯,我当然记得你。”

    “胡说八道的胡,一加一等于二的一,小亭子的亭。胡说八道的一个小亭子!我知道的,胡一亭嘛。”

    胡一亭见童牧记得自己,开心道:“孺子可教”。

    接着一拍手道:“恭喜你答对了,猜猜奖品是什么?”

    童牧警惕性很高,闻言便提防地看着胡一亭。

    “你这么快考完了?我刚才还听见三节课的下课铃,前后可没几分钟。”

    “对我这样的天才来说,卷子上那些题目实在是太简单了,我闭上眼来个金鸡独立,捏着鼻子再捂半张嘴,照样能拿满分。”

    童牧被逗乐了,使劲抿嘴克制,鼻翼微微翕动,居然克制不住地笑出来,于是一手抚胸,笑的不停喘气。

    “你是用半张嘴做卷子的啊,这么说你的成绩是吹出来的。”

    胡一亭心花怒放地陪着她笑,说道:“我还没说奖励呢。你看,我是一个音乐家,我特想要写歌,可我偏偏却不识谱。”

    童牧刚把笑意收了,闻言又想要笑。

    可她又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笑这样多,怕显得轻佻,只得强忍住。

    她美眸忽闪忽闪,洞察着胡一亭。

    胡一亭继续一本正经道:“所以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我把歌哼出来,找一个专业人士帮我填上曲。”

    童牧忍住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胡一亭,猜他到底想干什么。

    胡一亭存心要接近童牧,继续道:“我看你弹琴很好很专业,肯定是识谱的,你这点就比我强。嗯,虽说我是音乐家,可我不识谱啊。”

    童牧闻言几乎又要笑出声来。

    胡一亭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吧,等将来我们一起把歌写完,既可以由你来唱,也可以卖给别的歌手,等出了唱片赚了钱,我们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要我说,同志,我们的前景一片大好啊!”

    童牧微笑着倾听,她真心觉得胡一亭说话有趣,但却透着不靠谱。

    听到赚钱这里,童牧警惕地摇摇头:“我不要钱!”

    胡一亭见提议被否,顿时一脸失望,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想出的接近童牧的办法。

    童牧见胡一亭露出失望的可怜表情,忽然间,心里竟然有些犹豫动摇。

    她用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迟疑地想了想道:“要不这样,音乐家,你先哼一首给我听听,我试试帮你记下来。”

    胡一亭立刻高兴起来,抖擞起精神,站在琴房窗外,凭着复刻般的记忆一字不差的清唱了首——《那些花儿》,朴树的歌。

    唱着唱着,胡一亭想起上辈子的奋斗,上辈子的家,上辈子的朋友,歌声苍凉如老树。

    这首《那些花儿》毕竟是1999年才出的歌,童牧哪里听过,一时竟沉醉其中。

    胡一亭唱罢,静静地望着正呆呆地出神的童牧。

    童牧站在那里发呆的样子,简直像雕塑家罗丹的沉思少女般完美,又多了份东方女性的细腻妩媚。

    但不知怎地胡一亭隐隐觉得,在童牧眉宇背后浸满了忧伤。

    忽然,童牧的表情变的淡淡的,仿佛隐藏在雾中。

    她静静地站在窗那头,大为疑惑地问胡一亭“这歌是你写的吗??”

    胡一亭一挺胸,大言不惭道:“那当然。”

    童牧望着胡一亭的眼神变得柔和,表情也有些异样。

    沉默了一会,她突然道:“琴房的大门在北边,你进来,第七个房间。”

    如果胡一亭留心会发现这时童牧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微的期待。

    胡一亭得了惊喜,生怕童牧反悔,拔腿就往琴房大门跑,顾不得再看童牧的表情。

    他飞快地绕近琴房北门,在狭长的走廊里,数到第七间门。

    木门开着,白漆斑驳。

    童牧穿着白衬衫站在那儿,黑色长裙无风自舞,脚下一双小巧可爱的黑褡袢布鞋,上面露出用白短袜裹着的柔美脚背。

    胡一亭喉结滚动,无措地站在门口。

    童牧惊人的美丽气质,令他手脚都有些不利索了,他两辈子加起来还从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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