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草微眼神亮了亮,一脸期待的表情,为了这个赌约,他可一定要努力点才行。
薄少恒淡声道:“等你能赢了再说吧!”
“我一定会赢的,你等着!”
慕草微这话刚说完,那边席闻鸦跟凤萱一曲唱完,跑过来喝水,凤萱斜睨着一脸风骚表情的慕草微道:“你们聊什么的,看你笑的真够猥琐的。”
“聊播种的事,看谁家的娃先出生,老婆,我们可要努力点才行。”
慕草微手闲得慌,凤萱一坐下,他就伸手去勾她的腰肢,凤萱狠狠踩了他一脚踹开道:“拿开你的臭爪子,谁是你老婆,我跟你说,我明天就让我爸订婚宴取消了。”
慕草微像只打不死的小强,她踢开了,他再缠上去,“那我今晚要不先把事情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我们先把娃生了吧。”
“想给你生娃的女人一大堆,别来烦我!”
“呦,这是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死远点!”
凤萱跟慕草微简直三句不对盘便吵起来。
由于慕草微占据了薄少恒身边的位置,而他身边坐着凤萱,席闻鸦只能坐在凤萱身边,隔了两个人,她看不太清薄少恒的神情,但是她感觉方才他一直有看自己,那目光也刚刚收回而已。
她微微垂眉敛目,拿着水喝了一口。
四人在ktv没能待多久就散了,主要是两个女人唱累了不想唱了,感觉没意思,让薄少恒去唱,他没兴趣,慕草微倒是兴致高昂,可谁也不愿意再听一次他的狼嚎,所以只好散了。
依旧是慕草微开车先将薄少恒跟席闻鸦送回去,一回到家,薄少恒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进了他自己的屋,席闻鸦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想了想还是去敲了他的门。
她其实下午就想跟他说的,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跟自己冷战,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在意,却心里还是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堵得慌。
今晚若是不跟他说清楚,她觉得自己晚上一定睡不好觉。
屋里,薄少恒眼神闪了下,微微勾唇浅笑。
他去开了门,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终于开口道:“进来!”
他给她让开通道,席闻鸦走进去,听着身后咔嚓的关门声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她在屋内的沙发上坐下,薄少恒脱去了外衣,在她身边坐定,看着她道:“说吧。”他听着。
“对不起,我确实没考虑过你的想法,害你担心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我并没有想要践踏自己的生命,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我若不查清楚,我就算活着也难以心安。”
席闻鸦深吸一口气后,抬眼目光清澈如水的看着他。
“告诉我什么事情?”薄少恒看着她问,目光柔软了下来,循循诱导。
“苏锦凉的案子,我私下找私家侦探查的,他查出来那两个凶手跟枭狼有关系,所以我下午才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跟踪他。”
席闻鸦想起下午探到的消息,脸色微微凝重。
“是这件事?”
薄少恒俊秀的眉微小的动了下,苏锦凉的案子他也派人查过底,但是没摸出来,她却说她凭借私家侦探便查到了,这怎么可能?那个私家侦探难道势力比自己还厉害不成?
“你找哪个私家侦探查的?姓谁名谁?”
薄少恒眼神倏然危险眯起。
“呃,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席闻鸦明显感觉到了他神色有异。
“这件事很不对劲,我没查到的案子一个小小的私家侦探居然能查到,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鬼吗,鸦鸦,你已经被枭狼盯上了,暂时不许插手,这事让我来处理!”
薄少恒将情况分析给她听,一脸郑重其事道。
席闻鸦被他这么一说,本来不觉得怎么,此刻倒真觉得是有些诡异,点了点头道:“好,我不插手就是,那个人叫谭郑,你想要问他话的话我可以帮你约他出来。”
“不用,先不必打草惊蛇,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薄少恒倒真不知道b市何时出现如此厉害的人物,竟然连他查不出的案子都能够探出底来。
其实薄少恒有一点没想到,那就是对方知道他在查,所以加倍堤防着他,而傅铭袂不单单凭借着强大的势力,更因为没引起枭狼的注意,所以才会查出来。
“那好,你小心点,那个枭狼很不简单,下午我试探了下,他怕就是杀害苏锦凉的主谋,只是我不明白他好像在隐藏着什么,对了,下午他打电话的时候,有提起过薄家跟……薄练臣!”
席闻鸦将自己打探的信息都告诉了他,既然选择相信他,那么她自然不会隐瞒这件事的全部。
“我大哥?”
薄少恒眼神微微一惊,继而想起之前有人调查他,席闻鸦跟薄练臣的那份资料来,薄练臣的资料上只显示他跟黑道某些人有往来,却没指明是谁?他也没去深究,难道说……
他心头猛然一跳,眼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深邃难明的光芒。
“鸦鸦,从明天开始我会让秦斫跟着保护你!”
薄少恒觉得枭狼肯定对席闻鸦不会罢休的,他无法随时随地跟在她身边,只能让秦斫来保护他。
“好,我听你的。”
席闻鸦也明白他的顾虑,点头应下。
说的差不多了,她起身准备回房道:“那我先走了。”
“等等,鸦鸦,你还有想要跟我说的吗?”
薄少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今天的事情讲清了,可是她对自己明显还隐瞒着什么。
席闻鸦眼神闪烁了下,微微扯唇笑道:“没……没了!”
她有些害怕他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够洞穿自己。
薄少恒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来,勾起她的下颚,突然说道:“鸦鸦,你可以选择不开口,但是,别逼我亲自查出来!”
他能感觉到她隐瞒的事情很不简单,且跟大哥的孩子明显有关,不查清楚这事件,他觉得不安极了。
席闻鸦瞠目看着他,微微惊骇。
第九十九章 极品父母来逼婚()
席母捅了捅席父,眼神示意他说话。
席父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柳善容跟薄安,笑着说道:“我们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我家女儿的婚事来的。”
席父在家坐等了几天没等到薄少恒那方的父母来上门提亲拜访,心里一下子有些急起来,席闻鸦的性子他算看明白了,敢情她结婚的事情不想让父母插手,可是终归是他的女儿,他不插手哪里成,再则,好不容易有薄家这门大户人家让他攀,他哪里会错过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
想了想,他就带着席母买了几样补品首饰之类的贵重物品在这个晚上拜访了薄少恒父母。
薄少恒父母的住址他还是通过千打听万打听才得来的。
这不,他们的到来明显让薄安跟柳善容愣怔了下,没想到席闻鸦的父母竟然会上门来拜访。
柳善容跟薄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席父和席母,他们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这两个亲家。
柳善容经过薄少恒的说解再加上薄安对她的开导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席闻鸦是自己儿媳的事实,这几天正琢磨着让她家人出来一起聚聚,虽然薄少恒说他们的婚宴先不办,可两家人总要见上一面。
可没想到他们这边还没来得及行动,对方已经上门了,还拿了一堆的好东西送过来,柳善容一时觉得这亲家可真殷勤,自己都还没上门去,他们倒是先来了。
薄安也觉得对方来的突然了点,不过面上他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有些困惑的道:“恒儿他们不准备先办婚礼,这事你女儿没跟你说吗?”
“什么?不准备办婚礼是什么意思?”
这下,开口的却是席母,她瞠目一脸费解,“证都领了,这婚事怎么能说不办就不办!”
她语气里夹杂着很大的不满,这让柳善容听了有些不舒服,这办婚宴又不是他们不要孩子办的,是他们自己要不办的,怎么整的好像是他们当父母的错一样,她本来好好的心情就这么被破坏了,微微冷了脸道:“这事你不会亲自问问你女儿去,我哪里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她一开口语气便有些冲了,薄安在旁边扯了扯她,柳善容回头瞪了薄安一眼。
席母脸色有些尴尬的青紫,作为一个母亲,她确实在席闻鸦身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这个女儿不讨她的喜欢所以忽略的多,但是她也不该埋着他们做父母的。
她似乎忘记了,上次席闻鸦在席家是如何被自己奚落的,席闻鸦的话她基本都没听进去多少。
席父也有些皱眉,不满,这么大事情怎么能说不办呢,他本来还想借着席闻鸦的婚礼多认识些薄家的人脉。
他抬眼看着薄安,思付了下说道:“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孩子们没要求,但是我们做父母总归要给他们操办一次才对,毕竟人生就这么一次。”
他这话说的极为动听,看上去完全是站在孩子方面给他们考虑的。
薄安眼神安抚下柳善容,看着席父微微叹道:“亲家,这事还真急不得,恒儿说了,婚事他会办,但是不是现在,还要过一段时间,现在孩子们都还处于磨合期,估计不太适应。”
“有什么不太适应的,都领了证,这婚说什么也要抓紧办了才行,要不然亲戚朋友该怎么说。”
席母自打知道席父的心思后便有意帮他,也冲着柳善容给她的冷面反击的。
这亲家母看自己不顺眼,她也还看她不顺眼呢。
柳善容本来想息事宁人的,可这对父母完全是极品啊,自己女儿的事情不知晓来质问别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副脸色,把他们薄家看成什么了,自己儿子娶了席闻鸦那就是她们的幸事。
她还以为今天这对父母是诚心拜访她家的,怎么就一副逼婚的势头,难不成还怕他们儿子没钱出婚礼费不成!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去,人正还能怕影子歪不成,再说只是推迟婚事,又不是说不办了,你们这么急着办婚宴,难不成还怕我们省了你们家的聘金不成,放心,薄家这么大家,那么一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柳善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她完全是冲着席母的话反击的。
她肚子里现在窝着火,不发泄了不行。
席母也不善茬,不顾席父眼神的示意,也回了击道:“呦,你敢情还以为我们卖女儿呢,我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不缺你们家那点钱,我们要的是女儿堂堂正正的嫁入你们家,有名有份的。”
席母就觉得吧,领了证不办婚宴的婚姻不算婚姻倒像是被包养了,因为别人没喝自己女儿的喜酒不知道女儿是领了证,总有哪些个三姑六婶在背后说闲话,她就算有八张嘴也抵不过没办婚宴的事实。
“领了证还不算堂堂正正啊,那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儿子登报告诉全世界娶了你女儿。”
女人间的战争就如此爆发了,任由薄安在旁边拉了柳善容几次都不成。
柳善容算是被席闻鸦的父母彻底刺激到了,这都什么人啊,这话说的能气死人。
席父也有火烧眉头的恼意,这是干什么呢,又不是来吵架的,只是来谈论婚事的,怎么就越扯越远了。
他扯住激动了还要说的席母在她耳边低喝道:“你少说两句,别忘记我们是来拜访人家的。”
席母瞪他一眼,不肯罢休,柳善容的气势明显比她足,她不服气,就想争一争,神色激越还想吵的,席父抓着她的手狠狠捏了下,低声道:“够了,适可而止。”
他这一声喝极为严厉,席母一时倒被唬住了。
柳善容在那边也被薄安拉着说:“老婆,你好好说,别这么大的火气,对身体不好。”
“我是想不发火,可你听听她的话,好像我们家恒儿高攀了她家女儿一样,有这么做父母的吗,没责任心也就罢了,还敢来我们这里闹。”
柳善容心里堵得慌,这些天好不容易顺畅些的心情又开始烦躁了。
薄安柔声安抚她道:“恒儿他们估计还没跟他们说这事,不知道也正常的。”
薄安觉得以后毕竟是亲家,闹起来多不好,再则让两个孩子夹在中间也难做,他们也许也只是为了孩子的名声着想。
他安抚好柳善容后,转头对席父说道:“这事我会跟恒儿商量下的,其实我们也很想早点给他们办了婚礼,不过你女儿还在上学吧,我想他们也是顾忌着这个,所以才推迟婚期。”
“呃,是的,我家鸦儿确实还在上学,不过也快毕业了,我本来还想着等她毕业了再给她定一门亲事,哪里知道她自己先急了跟人结了婚,唉,女大不中留,我们其实只要她自己觉得幸福就可以了,但是婚事却是一定要给她大办一场,毕竟女人嫁人就这么一次。”
席父说的负面堂皇,一脸的慈父风范。
薄安看着连连点头道:“确实,婚姻是大事,是要好好办,这事我会跟孩子们谈谈的。”
薄安觉得席家如此在意婚礼,看样子挺重视这个女儿的。
两个男人谈话倒没引起什么动乱来,主要是席父懂得如何把握分寸,他知道怎么说好,怎么说不好。
席父跟薄安谈的还是满顺利的,倒是柳善容跟席母互看不顺眼,谁也不愿搭理谁,各自喝着茶。
事情谈的差不多的时候,席父起身告辞,薄安将他们送出去,柳善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晚上的晚报没动。
席母气的鼻子都歪了,好歹自己也是客人,居然有这么傲慢的亲家,她算是开了眼见。
送完人回来,薄安就在柳善容身边坐下,叹了声道:“你啊你,怎么这个脾气就改不了呢,以后好歹都是亲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犯得着井水不犯河水搞的如此僵。”
“谁跟他们是亲家,有这样的丈母娘我真觉得丢人。”
柳善容啪的一声合上报纸,目光还充盈着几分恼意。
她还真没想到席闻鸦的父母是如此极品的货色。
薄安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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