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弒,我难受,好难受,你给我药好不好,就一次,就这一次,我答应你,下次再把它戒掉好不好。”
席闻誉被闻人弒放在床上后难受的打滚,身子里仿佛有蚂蚁跟千万只虫子在爬动,让她难受极了。
闻人弒冷冷回了句:“要戒现在就戒,别说下次。”
他信席闻誉的话才有鬼,这丫头每回都这样说,可下回还是照样想用药控制。
“呜呜,可是真的好难受。”
席闻誉其实也明白求他等于白求,每次戒毒跟他呆在一起,这家伙总是摆出一副茅坑里出来的臭脸,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同意,但她还忍不住抱着一分希望。
“难受也要忍着,这罪是你自己找的,你必须自己克服下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你,明白吗?丫头。”闻人弒试图用一些道理去说服她,可席闻誉被折磨的已经听不进去,死命的摇头,任性无比,“我不要,我才不要,我只知道我难受死了,我不要戒了啊啊。”
“丫头,丫头……看着我,听我说。”
闻人弒压制住她疯狂乱舞挣扎不停的身子,冲她低低吼了声。
席闻誉的力气终归弱小拼不过闻人弒,挣扎了一阵便喘息不动了,她依言看着他,眼眶的泪水哗哗的流,“闻人弒,我恨你,恨死你了。”
哪怕知道她不过是一时任性的话,闻人弒心中也是一刺,阴沉着脸,将自己外面的衣服脱掉,捋起袖子,对席闻誉道:“实在太难受的可以咬我,但是别给我说不戒了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席闻誉被他这么一吼,气的真就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口,咬的当场便出了血,闻人弒除了闷哼一声外,之后仿佛没感觉到疼痛似的,面色如常。
但没一秒,席闻誉松了口,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臂,整个人面部朝下扑进被子里,闷声道:“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了,恨死你,恨死你了……”
她像是念咒一般,一直嘟囔不停,但她不知道一直念着只会让人产生她其实很在乎很在乎他的一种错觉。
闻人弒哭笑不得,这下他倒不觉得生气,因为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赌气和几分不忍的心疼,这丫头也知道心疼他手臂了!
他叹了声将席闻誉的身子扳回来,手指跟她的手指一点点的缠上,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说道:“丫头,真这么恨我,?”
“恨,最恨你,谁让你这么坏,老是欺负我,都不知道让我。”
席闻誉死死咬着唇瞪着他,她的身子很冰冷,还带着颤抖,脸色也发白,她知道闻人弒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心神都被药物侵占。
闻人弒一脸认真的听她说完,伸手一指弹了弹她额头,略微疼惜道:“好,等你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让着你。”
“真的吗?”席闻誉眼神一亮,但下一秒又是一暗,“我不信,你又忽悠我呢。”
“小丫头,我什么时候又忽悠你了。”
闻人弒有些失笑。
“就有,就有,你天天忽悠我……”
席闻誉没心没肺,霸道又任性的给他冠上了。
她刚说完,便急急的喘息了几口,身体里的毒瘾蠢蠢欲动的更厉害了,她咬了唇,难得像今晚这样自己想着去压制克服,她的五指收缩起来,指甲扣进了肉里,却不是她自己的肉,而是闻人弒的手背,他像是想到了她的长指甲会伤害到她自己的手心,所以才十指跟她一根根相缠交握着。
闻人弒根本算不得上一个细心的男人,最起码席闻誉最初认识的时候,这个男人粗心大条,说话都不经过脑子,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帮助她戒毒瘾的缘故,他似乎变了,变的细心敏感且也懂得安抚人了,不会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只会冲她大吼大叫的发怒。
说不感动不可能的,席闻誉这么大以来除却父母,还真没碰到过对她这么好的人。
她脑海里突然就响起这么一句话,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四个人,第一个是你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
闻人弒会是最爱她的人呢?还是以后跟她共度一声的人?她好像更希望他两个都是。
“怎么了?难受的不能讲话了吗?乖,忍忍,忍忍就过去。”良久不见席闻誉说话,只是感觉到她的身体暴动,闻人弒眼底里有疼惜,不自禁的想要给她一点动力,因而,吻了吻她的额。
席闻誉心一悸,突然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仿佛他的吻拥有魔力一般。
她看着闻人弒,突然就傻傻的问了声:“闻人弒,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她恶毒任性的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了,可这男人却一直忍受着,哪怕被自己激怒了也不过一时,下一秒还是会忍着她的臭脾气。
闻人弒眼眸一沉,眼底里划过一丝迷惘,像是根本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突然被问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他低低道:“我希望你的未来比我幸福!”
第188章()
随着他话语的落下,他的脸庞散发出如月华般柔和的光芒。
席闻誉一怔,有些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答案。
这算什么答案?还有什么叫要比他幸福?
“我才不要比你幸福!”
席闻誉有些着恼的生气,这怒意就如同他给的答案一般来的莫名其妙。
“说什么傻话呢。”
“才不是傻话,我幸福了,那么你呢?你的未来呢?你以后会娶妻生子吗?”
席闻誉眼神灼灼的看着他,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心里着实有些不太舒服。
按照他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想过跟她在一起,难道他有喜欢的人?
“我啊,或许吧,或许我会娶妻生子,也或许我会出国流浪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闻人弒眼睑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将他眼底的思绪全部掩盖,席闻誉一时看不出他是说的真话还是只是随口说的假话。
他居然真的没有将她考虑在内过,席闻誉觉得心里难受,不由咬了咬唇,有些气愤道:“不许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闻人弒一愣,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睨着席闻誉的目光有些深邃,叹了声道:“丫头,我们不适合,以后你也会遇到一个比我对你还好的人。”“不会,才不会有那样的人,闻人弒,你真讨厌!”
席闻誉大声辩驳,眼里的怒气更重了,撇了头不去看他。
闻人弒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没有再多说什么。
外面的天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暗沉下来,房间内,灯光笼罩下,两人都是静默无声,偶尔只有席闻誉低低压抑而难受的喘息。
突然,闻人弒动了动身子,放开她似乎准备起来,席闻誉一惊,犹如受到惊吓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生气了?要走吗?”
她眼眶比之方才还要湿润几分。
闻人弒眸色平静如水,嗓音低沉道:“好好待着,我去给你拿毛巾跟水,实在太难受的话咬住被子,别咬嘴唇了,都破皮出血了。”
席闻誉一下子就脱口道:“你又不心疼,管我咬不咬?”
她说着冷哼了一声。
闻人弒眸子微沉,却依旧没说什么。
席闻誉心思单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无所顾忌,但是他不能,哪怕真有所心疼,他也只会说不心疼三个字。
……。
“恒儿!妈上次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席闻鸦还没回来,柳善容借机坐在了席闻鸦的位置上与薄少恒交谈。
她的神色有些莫名的迫切,薄少恒看着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了想道:“妈,在此之前,我想知道,如果你的姐姐已经不再是当年你所熟悉的那个人了,你还会想要认她吗?”
“你这什么意思?妈听着有点糊涂,什么叫已经不再是当年我熟悉的那个人了,她是我姐姐,那就一辈子都是我姐姐,你找到她了吗?她在哪里?”
相较于他的问题,柳善容更关心是人找到了没有这个问题。
“妈,她已经不叫柳卿容了,她叫何姒,已经不再是你姐姐了,她有父亲有母亲,还有两个弟弟。”
何姒的身份保护的非常严密,几乎查不到,他花费大价钱请了世界顶级的黑客入侵了某贵族家族才找到的一些线索。
当年柳卿容在暴雪天无故失踪,并不是走失,而是被人掳去跟一个男人一起关押了五天五夜。。。。。。。
那简直就是与一只野兽的厮杀和搏斗!
被关押的期间,柳卿容受尽男人的凌辱,精神崩溃,差点没疯掉,她在第二天的时候便想杀掉那个男人,可惜的是没成功,反而被男人越发疯狂的欺辱,她受尽痛苦,那些本该令人愉悦的**,在她体验来,比之炼狱还恐怖,完全没有所谓的欢愉,她日日夜夜饱受折磨。当时的男人被人喂了药所以根本没有分寸,只知道无休止的与她缠绵再缠绵,根本不管她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柳卿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莫过于就是当年的那五天五夜的疯狂,让她绝望,痛恨,也让她学会了仇恨和隐忍,她第一次没能杀掉那个那人,在忍耐了二天后,她又动手了,在男人到达一次高氵朝最为虚弱放松的状态下,她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但是谁也没想到,尽管那般情况下,那男人依旧强悍的令人恐怖,他只用了一只手便凶猛的折断了她两只手腕骨。
柳卿容从未体会过那般痛的,痛的她几乎流不出眼泪,痛的想要将自己的双手从身体剔除,痛的撕心裂肺到她想死去。双手被折,柳卿容形同废人,她绝望的想咬舌自尽却被发现给救回来,之后,关押他们的人完全不顾她的伤势给她也注射了药物,她绝望到心如死灰的麻木,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个男人身下的时候,老天总算开了眼,救男人的人来了,连带着她也得救了。
之后,她总算也知道了那个给她无尽痛苦和屈辱让她日日夜夜恨之入骨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而那个名字在后来的无数光阴里也常随着她的左右,陪着她渡过一个又一个的年华,让她忘不得,爱不得,只有更恨的恨。。。。。。
哪怕现在想来也令柳卿容从骨子里发寒的怨恨,那是她一声最肮脏的人生,黑暗的就如同在地狱走了一遭重回人世间。
她不止一次的在想,若是没有那么一出,她依旧还是柳家最幸福的大小姐,享受家人的关怀,等待着心爱之人的迎娶,满心期待幸福的未来。
可这一切终归还是因为一个男人彻彻底底的撕成了碎片,一点痕迹也不留。
她的伤势养了好久才算好起来,精神受创尤为严重,而当她好起来没多久便再次听到了足以令她精神分崩离析的事情,她最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她的孪生妹妹。
简直犹如晴天霹雷骤然轰下,柳卿容觉得老天爷残忍的令人发指,剥夺了她的未来不说,现在居然连她的退路都给彻底封死了。
本来她还天真的想着只要自己坚强的挺下来,一切还能重新开始,可是却迎来这样一个结果,绝望,痛苦,愤恨已经不足以体现柳卿容当年的心境,她那一刻只想毁天灭地,将世界通通都埋葬了。。。。。。没人想要她,那么,她也什么都不想要了!
再之后的事情,柳卿容被发现怀了孕,按照家族族规,但凡族中血脉都有资格入族谱,前提只要家主承认了这个孩子便可以,男人将她留在了身边,给予她花不完的财富和荣誉,还给了她一个崭新的身份,何姒!
何家,排列古贵族家族第十八位,与傅家速来有百年姻亲关系,何姒成为了何家的女儿,这才有了资格嫁入傅家。
“什么?怎么会这样,恒儿,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妈说清楚。”
——
席闻誉死死咬着唇瞪着他,她的身子很冰冷,还带着颤抖,脸色也发白,她知道闻人弒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心神都被药物侵占。
“小丫头,我什么时候又忽悠你了。”
闻人弒有些失笑。
“就有,就有,你天天忽悠我……”
席闻誉没心没肺,霸道又任性的给他冠上了。
她刚说完,便急急的喘息了几口,身体里的毒瘾蠢蠢欲动的更厉害了,她咬了唇,难得像今晚这样自己想着去压制克服,她的五指收缩起来,指甲扣进了肉里,却不是她自己的肉,而是闻人弒的手背,他像是想到了她的长指甲会伤害到她自己的手心,所以才十指跟她一根根相缠交握着。
闻人弒根本算不得上一个细心的男人,最起码席闻誉最初认识的时候,这个男人粗心大条,说话都不经过脑子,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帮助她戒毒瘾的缘故,他似乎变了,变的细心敏感且也懂得安抚人了,不会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只会冲她大吼大叫的发怒。
说不感动不可能的,席闻誉这么大以来除却父母,还真没碰到过对她这么好的人。
她脑海里突然就响起这么一句话,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四个人,第一个是你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
闻人弒会是最爱她的人呢?还是以后跟她共度一声的人?她好像更希望他两个都是。
“怎么了?难受的不能讲话了吗?乖,忍忍,忍忍就过去。”良久不见席闻誉说话,只是感觉到她的身体暴动,闻人弒眼底里有疼惜,不自禁的想要给她一点动力,因而,吻了吻她的额。
席闻誉心一悸,突然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仿佛他的吻拥有魔力一般。
她看着闻人弒,突然就傻傻的问了声:“闻人弒,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她恶毒任性的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了,可这男人却一直忍受着,哪怕被自己激怒了也不过一时,下一秒还是会忍着她的臭脾气。
闻人弒眼眸一沉,眼底里划过一丝迷惘,像是根本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突然被问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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