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安国公几个儿子为了那个‘世子’之位,都踌躇满志地打算弄出点大事。
可是王爷和赵总督这种大帅或者大将却不可轻动,因为若斯国也是安国公心腹大患,他和他看重儿子们,若是连大计小利都分不清,照表哥话说,坟头野草都得有半人高了。
那萧念目标就显而易见了,金璨继续娓娓道来,“太子如今谨慎至极,”她看向顾涵,嘴角一挑,“能征善战顾将军,萧念目标就是你,你作何感想啊?”
“树大招风呗,”顾涵旋即悠然一笑,“闪闪,我就知道我眼光特别好。”
这马屁拍得……当真是一人一下,金璨又笑道:“萧念巴不得因为这个表妹,你跟你舅舅家生些龃龉呢。他再对我动动心思,两相刺激之下,你难免行事不如以前稳妥,他可不就有了机会吗?”
顾涵只得轻叹,“我还是给舅舅写信知会一声吧。”
作为天子近臣,永廉和许夫人夫妇宁可庶长女终生不嫁,也不会允许她和安国公儿子有什么牵扯。
南安距离邻省首府虽然不远,但书信一来一去也得花上几天。就让白莲花表妹享受下这难得也是后自由吧。
到了金家,顾涵进门喝茶时再次使出拖字诀,后见闪闪不为所动,终于央求道:“你不想~亲~热,让我留下来陪着你睡还不行吗?”回去也是孤枕难眠好不好……
金璨只得无奈道:“我月信来了。”
顾涵不忧反喜:“还以为又惹你不了呢。女人这个时候不是不太舒服吗?我……帮你揉揉?”
揉就揉吧。
开始他确很老实地按揉着肚子,可是揉着揉着,他目光就克制不住地闪闪起伏胸脯上停住——男人一旦开始臆想,身体往往会十分诚实地做出相应反应。
顾涵只感觉热血一个劲儿地往那里涌去。
好金璨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他如今模样。顾涵深吸口气,决心借口去净房自我纾解一下。
谁料他手还按金璨小腹之上,冷不丁地听见她一声尖叫,旋即五官抽搐作一团,痛苦之情溢于言表。
顾涵当即就吓软了。
金璨猛地睁眼,翻身下榻,一溜儿小跑地奔向净房——她竟然拉肚子了,血和那什么一起,真是不要太“爽”……
梳洗完毕,再回到顾涵身边金璨也没隐瞒自己糗事:要是小王爷心里,自己真是不染纤尘,又不食人间烟火形象……还是趁早好聚好散吧。
顾涵听完,第一反应正是哭笑不得,之后又一脸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痛了?”
痛经加腹泻,小腹疼菊花也痛,真是越听越痛,越听越觉得还想去……金璨摇了摇头,“咱们还是睡吧。”
吃了药,再有顾涵暖身,一觉睡到自然醒,真是通身舒爽。不过金璨醒来时,顾涵早已离开,前往大营练兵理事去了。
厂花、陈叔和玉嫣等几个大丫头联“嘴”劝说下,金璨没去成自家后院实验室,而是吃了药便专心补觉。
就这样一个平和又安闲午后,金璨还打着盹儿时候,她收到了萧念拜帖,而且他人已经到了自家门口。
就像暗杀太子不能拿到明面上一样,萧念这样大大方方地来访,拒之门外也是需要过硬理由,而且金家暗算他,肯定要担上巨大风险。
实际上,金璨已从表哥萧懿小纸条上得知:萧念昨晚刚从前线返回南安城。
今天下午就匆匆赶来,特地掂掂她斤两——单就做事效率而已,萧念还是值得夸赞一下。
金璨略显不耐,懒洋洋地起身,任由玉嫣她们替自己梳妆打扮,又吩咐厂花把她实验室架子上第二层第三个小玻璃瓶拿来:如果萧念你老老实实,咱们就瞎侃一阵,之后该干嘛干嘛;若你得寸进尺,不识抬举……呵呵,你一定会后悔招惹我。
及至亲见萧念本人,金璨便理解了为何白莲花表妹能对他一见钟情了:萧念高挑英俊、谈吐风趣又气度翩翩,和妍丽冷峻,少言寡语顾涵完完全全是两种不同风格。
实际上,萧念初始表现得还挺正常,但是发现金璨始终冷冷淡淡,便想着还是“凑近”才好说话。
他并不愚蠢也不急色,只是不着痕迹地奉承中,提及自己对金璨灯油十分感兴趣,想订购一批自用,随后便主动解释此来目:虽是生意,但因彼此都是世家出身,若是直接指派属下来商议,倒显得对金家小姐不敬了。说完,便从袖中摸出折子,打算起身递给金璨身后待命厂花叶灵。
可惜他今天来得太不是时候。
被打搅睡眠金璨看着与平素无甚差别,实际异常暴躁。萧念起身靠近举动,莫名地惹火了金璨,她故意端起几上茶盏,又双手一抖,温热茶水泼溅出来,萧念也不幸沾上了不少——要命是水渍大多集中小腹以下和大腿之上……
金璨满脸歉意,表示自己前一晚腹泻,今天才精神不济……无论如何,还请萧公子海涵,随后开口便打发家里妥当人陪着萧公子去清洗换衣裳。
金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药水”多作用上一会儿,萧念当然一无所觉,擦洗时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茶其实是特制:里面掺了烧碱溶液,不算浓可也显然也够萧念喝上一壶——熟石灰水加苏打,仔细搅上一搅,再分离出上层清液,再稍稍蒸干些水分,就是厂花拿来玻璃瓶里东西了。
萧念进门之前,金璨便把半瓶子烧碱水倒“端茶送客“用茶盏里,结果萧念非得赶着作死……老天爷都救不了他。
萧念觉得不对时候,已是第三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里”有几处地方莫名脱皮,露出粉色嫩肉,渗着些微血丝,偏偏不痛不痒……他到此都没往金璨身上想,只是琢磨自己别是被哪个“小倌”或者“头牌”坑了,他越想越火,招了自己信任大夫治伤之余,还吩咐属下好好查探了一番。
结果还没出来,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那里毛也……像酥朽了一样,一抓便是一把一把地往下掉。
自此是风流多情,耐不住寂寞萧念忽然像是幡然醒悟一样,窝自己大本营里,几天都没出门。不过他却阻止不了别人好奇,以及名义上和自己拥有相同任务兄弟萧懿送来信笺。
上面只有简简单单一行字:淫~人~者烂蛋。
就这五个字却让萧念一连五天都没怎么睡着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就被氢氧化钠溶液灼伤过,就是患处一块粉嫩肉,不疼不痒也不愈合……
隔了好久终于痊愈,那块皮肤跟周边皮肤还是不大一样。
ps,太子粗场挪到下章啦。萧念就是前世杀死闪闪罪魁祸首,以后会把这段剧情写个番外放出来。
第33章()
萧念“暗伤”两位专擅外伤,且十分可靠名医携手诊治之下;下面几处破口地方终于有了愈合迹象。
这不痛不痒但让人惊心动魄几天下来;萧念居然瘦了一小圈儿。知道自己那里依旧“能用”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威风强劲;他捏碎了手里琉璃杯……
萧懿!我与你势不两立!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萧念始终坚信是他这个一向阴狠异母弟弟乘他不备下毒手。他该找了机会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弟弟;如果能杀死他并嫁祸于他人就好了——安国公能默许儿子们“正当竞争”,却不会容忍“自相残杀”。
不过南安城里暗杀弟弟根本没戏:萧懿可不是顾溪和她表哥那种废物,身手出色又为人机警;身边又有好手时刻相随;派少了人纯粹就是去送菜;派多了人……你当赵安舜守备军都是死人吗?
好萧懿并非全无弱点,他看重表妹还只是不设防小妞儿呢。
萧念打定了主意,却也因为身体而不得不偃旗息鼓了十多天。
其间;萧懿也不南安城;但却可以从容布置些后招。
而金璨被软萌动人小王爷亲亲抱抱黏糊了三四天,她就再次接到了顾池帖子。
顾池也是被烦没辙了,帖子里竟然十分直白地告诉金璨:她实是纯属无奈。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
谢家那是镇南王元配谢王妃娘家,当年先帝宠妃与她儿子将后宫搅得一片腥风血雨,还连带朝堂也让她们母子插~进~来奸臣佞幸闹得乌烟瘴气,顾晟当时也没有机会显露出他军事上才华,与谢王妃夫妻俩不仅是情投意合,互敬互爱,娘家谢家也照拂良多。
当时金老爷子与谢老爷子两人联合劝说先帝,终于让顾晟带着妻儿一起,镇守南方边境,结果这一“守”就“守”出了个名帅——不仅把差点攻下南安城若斯军打回了边境线,还这三十年之中,没让若斯军前进一步。
哪怕只为报答当年岳家回护,如今已经大权握镇南王顾晟都对谢家亲近又优容,别提还有至今整个王府依然处处留有她痕迹谢王妃了。
所以谢家大姑娘,顾涵白莲花表妹求到顾池眼前,请她再主持赏花会之时,顾池明知道这丫头心思,却没法拒绝——她甚至知道,这位便宜表妹听说萧念到访金府后,气得摔了杯子。
此时,谢永廉给妻子信还半路,许夫人并没多想,觉得让儿女们多和南安公子小姐们往来交际,没有坏处。
当然顾池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她订下日子……恰好当天顾涵休沐。
金璨看着这帖子就笑了。她与顾沛顾池兄妹两个往来不多,即使明了她八成会成为他们二嫂,依旧是一副“君子之交淡如水”模样:既不会过分亲近,也不会显得疏远。
这样小叔子和小姑子让她十分满意。
于是金璨划拉下了趴她腿上,正打着盹顾涵,把帖子摆到他眼前,“瞧瞧这个。”
顾涵揉了揉眼睛,接过帖子匆匆扫过,懒洋洋道:“大妹许是担心她憋了什么馊主意,会对你不利。”
不是金璨小看白莲花,就这智商捣鼓出来可不就是“馊主意”?不过金璨还是劝道:“你去正好看着点儿她,万一弄出些不妥当之事,谢家面上难看,世子和你也跟着受拖累。”
这就是一人声名毁,不仅是父母兄弟姐妹,连带着近亲也都跟着灰头土脸时代。
至于当场无礼动粗,金璨相信白莲花表妹可没这个“胆量”:顾溪比她尊贵,可就算顾溪当时都恨死金璨了,大庭广众之下也始终不曾口出恶言。
这个圈子,这样虚伪底线却是必须要遵守,而撕破脸同时往往意味着全面开战。
枕爱人腿上顾涵缓慢又勉强地点了下头,“嗯,都听你。”
这些天他白天几乎都泡营里,也不知忙活些什么,回到城里便是直奔金府,脱掉甲胄便直接扑到闪闪怀里……两人一起吃过饭,梳洗沐浴过之后,顾涵就霸占了金璨大腿,享受时不时地顺毛,因为实是安心又舒服,他过不多久就昏昏欲睡了。
可是昨天金璨大姨妈走得痛,今天……她就想撩拨顾涵一下,指尖刚刚触到那紧实腹肌,顾涵双眼便“唰”地睁开,黑亮眸子盯着金璨,像是询问着她意愿。
金璨笑了:他显然没有疲惫到连“公粮”都要逃避程度嘛。
互相除去多余衣衫,看见闪闪胸前那犹未散几点淤痕,顾涵实没脸把手往上放。
拥吻和~轻~抚一如既往,只是比平时又多了些兴奋,他主动低下头,手指轻轻揉捻起爱人双腿之间。
上回可没有这招,金璨暗笑:看来这些日子也没少补课。
随着意阵阵叠加,她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身体。
顾涵床上风格和二人相处时完全一致,温柔且谦让,哪怕握有主动,也没有什么轻浮之举,尤其是他目光始终聚焦金璨脸上,未有片刻挪移。
虽说大秦女人地位不低,但仍旧处于男尊时代,能这种时候依旧把你感受放第一位,顾着让你先开怀,这份感情可真没什么好怀疑了。
而且,这感受也……太非同凡响了!
女人极乐来源大致有三种,前两种十分普遍自然不必多说,后一种,也就是那个“点”可就实可遇不可求了。
因为这一“点”并非所有女人都具备,就算女人真拥有它,如果没有加大师神之手指加持,这个点不仅不太不好找,也不大容易用丁丁触到。
可是顾涵太天资异禀了:他那颗痣真是巧之又巧地深浅交替中能不时地刺激一二……就让金璨沉浸愉悦中难以自拔。
这种身心交融愉悦,她竟是头回体验,并真心希望永远不要停止……
不过就她攀过高山峰,情绪和感受都渐渐回落之时,按照经验来看,小王爷也……差不多了。金璨睁眼定睛一瞧,顾涵竟然就此时毫不犹豫地撤开,背对着她肌肉轻颤,旋即自己清洗了一下,这才面无表情地躺回了金璨身边。
自己壳子才十六,顾涵这是替她着想,因为她年纪太小不适合有孕吧?
明知道正处于不应期男人有些迟钝,金璨还是抱住他肩膀,狠狠他唇上咬了一口,“留个记号,你从此就归我啦。”
顾涵“嗯”了一声,回抱着金璨,声音又软又轻,“让我……歇会儿……”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顾涵忽然美滋滋道:“你喜欢就好。”
金璨也玩笑道:“我可是喜欢得不得了。你……”故意卖了下关子,迎着顾涵清亮眸子道,“你伺候得极好。”
顾涵满足一笑,又柔声道:“当年,父王也是这样伺候娘亲。”
金璨一怔,旋即明白了他意思:谢王妃世时,镇南王也算是异类,整日里伺候老婆还甘之如饴。
关于谢王妃这位传奇人物故事颇多,从她亲儿子口中听到她们夫妻轶事,肯定是为可信没准也是为有趣。
“那时,父王只有娘亲一人,他们感情好得真是让人羡慕。有一回,娘亲手帕交路过南安,便特地宴请她们这些老友相聚闲聊。而见了昔日姐妹再回到王府,娘亲心血来潮弄了个‘侍寝表’出来,还跟父王说起京里妇人为平衡诸位姨娘,竟想出了这样法子。”
彼时先帝宠妃尚,她经历不知给了多少姬妾姨娘鼓舞和信心,京里各位官员内宅就别提多么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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