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薛兆把话说完,齐天便急忙打断:“来不及了,那顶天梁联合‘野马’‘反水’,悍马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带着手下赶回去了。”
“野马?”
蝮蛇极其吃惊地说。
话毕,接着又说:“野马可是远近闻名的,手段残暴,杀人不眨眼的马匪!”
薛兆附和着说:“确实,这两人雄踞江原已经多年,实力非常雄厚,谁都不服谁,这下到有好戏看了。”
一旁耳朵仍旧泛红的侯米尔,沉声说:“管他厉不厉害呢,要是我,一刀结果了他,一了百了,多过瘾。”
薛兆嘴角轻笑,轻声说:“兄弟,你不知道详细情况,这两伙大匪,已经根深蒂固多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撼动的。”
“最差劲的情况下,也不能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侯米尔说完,“啪”地一下,拍了桌子。
齐天很无奈,也很无语,心想:“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根本不应该让他参加。”
想到此,齐天的目光落在张胜的身上。
别看张胜是鲜族人,心思细腻,想法很多,为人也很慎重,办事绝对让人放心。
齐天看向张胜,嘴角轻笑着说:“胜哥,说说你的想法。”
张胜最近几天都在养伤,很少参加生活中的一些活动,却在非常努力的恢复健康,尽量不拖齐天的后退。
张胜也不思考,只是微微挑眉,看向对面的齐天,继而沉声说:“眼下,咱们已知对方要来敲诈,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如果我们选择等待,那么就要做好准备,以及防御。”
张胜说完,看了看其他三人,继而接着又说:“如果不想等待危险的降临,而是选择主动出击,灭掉对方,我们的动机是什么?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把对方剿灭,反之,我们面对的将是整个江湖,整个绿林。”
齐天嘴角轻笑,对于这一番分析,很是欣慰。
薛兆的嘴角则是露出神秘的笑,继而看向齐天。
“你们啊,可真费劲,咱们都受到威胁了,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砍瓜切菜似的,手起刀落就解决他。”
听了侯米尔的话,一旁的蝮蛇立即竖起大拇指,赞叹:“够爽快!”
侯米尔瞬间拍了下胸膛,很是自豪地说:“这才叫爷们儿!”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对薛兆和张胜说:“你们两位的意思呢?”
薛兆轻声说:“我听大家的。”
张胜目光坚定地说:“我听你的。”
话音稍落,继而又说:“如果主动出击,请带上我。”
张胜说完,哈哈大笑,瞬间破功。
……
傍晚。
由于春妮的爹娘和老猎户戚百石来了,齐天决定露一手,顺便跟老丈人多喝点。
老话都说,想要谈事,必须在酒桌上。酒桌上,根本就没有谈不成的事。
齐天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婚期延后,能拖则托。
齐天在做饭前,特意声明,独家秘制,不让别人偷看。
因为上次的吮指原味鸡,春妮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齐天,特别好奇是怎么做的,可最终仍旧被推出门外。
无聊的春妮,只能回房陪爹娘。
心无旁骛的齐天,手脚很是麻利,很快便做好了一道“香辣童子鸡”。
齐天将菜放在身后的大号木制托盘里,继而做下一个“宫爆鸡丁”。
正在用热水将鸡肉里面的残留油脂清除出来时,只听身后传来阵阵咳嗦声。
“咳、咳咳……”
齐天回头的一瞬间,恰好看见因偷吃,而被辣椒呛到嗓子的春花。
齐天见春花的模样顿时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齐天知道这一天的春花很难熬,于时急忙盛了一碗水递给春花,满是关切地说:“让你偷吃,快喝口水。”
春花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齐天,轻声嘟囔:“没良心的东西!!!”
齐天心里苦,却不说。
不知怎么,喝过水,还是不停地咳。
大暖男齐天,走上前,轻轻地拍着春花的背,柔声说:“慢点喝,慢点。”
春花看了一眼齐天的侧脸,瞬间,一整天的怨气,烟消云散。
顿时,眼泛泪花的春花,踮起脚尖,在齐天的侧脸栽了一个草莓。
齐天一愣,继而嘴角轻笑着说:“再等等,快了。”
因为齐天的这句话,三十一岁的春花,瞬间落下泪水。
很安静,没有任何征兆。
齐天很怕女人哭,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先是擦掉春花脸上的泪水,继而柔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春花一边流着泪,一边摇头说:“不委屈,一点都不,只要能看见你,很真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知足了。”
齐天将春花揽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春花的头发,柔声说:“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句话,无论是虚情,还是假意,均落入门外那个人的耳中。
那人听见齐天的这句话,立马跑开了。
一直跑,一直跑,没有回头。
此时的齐天,却浑然未觉。
第65章 宫爆鸡丁(第四更)()
齐天安慰了一会儿春花,立时觉得右眼眼皮一直跳。
老话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
当然,齐天是特种兵重生而来的,怎么会迷信?
不过,齐天曾经科普过,眼皮一直跳,真正的原因是大脑过度疲劳该休息了。
春花仍旧不放,直到锅里的水烧开,开到咕嘟咕嘟的冒泡,才不甘地放开齐天。
“你呀,把心放在肚子里,一切有我。”齐天一边说,一边整理锅里的鸡肉。
齐天说完,便回头给春妮一个微笑。
只是……
回头的一瞬间,却不见了春花的踪影。
不见了春花,齐天又不免有些黯然,有些无奈。
齐天心想:“不知道一会儿在酒桌上,关于成亲的事,究竟是拖,还是不拖?”
齐天越想越头痛,随性不去想,顺其自然。
没有了春花,齐天瞬间便安心的做菜。
很快,一道又一道很快做好,最后仍旧以“皮蛋瘦肉粥”收尾。
八道菜,依旧有凉有热,有荤有素,有汤有饭。
齐天端着菜,刚要出门,却碰见眼睛红红的春妮,继而疑惑地问:“小妮子,眼睛怎么红了?”
春妮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说了一阵似是而非的话,继而又说:“风大,眼睛里进沙子了。”
这对白,也忒老套了!!!
齐天汗颜,继而心想:“原来电视剧里的人,撒谎都是有根据的,编剧并没有那么牛叉!”
齐天自然知道春妮在说谎,继而说:“你两只眼睛都进沙子了?”
春妮不假思索地点头。
好吧!
“我来帮你端吧!”
春妮轻声说。
此时的齐天有些不高兴春妮在撒谎。
春妮见齐天站着不动,也没有将手中的盘子交到她手中的意思,继而叹了口气,轻声说:“我坦白。想到要和你成亲,非常高兴,也很兴奋,也很迫不及待。”
“我明白爷爷和爹娘,为什么催着咱俩成亲,因为你干的这件事太危险,他们想着能够尽快为齐家传宗接代,所以我很愿意,很愿意为拴柱哥生个一儿半女。”
春妮说完,笑看齐天。
春妮确实真的兴奋,真的高兴,听到齐天对春花的那句话,心很痛,像是被针扎一样,可是她足够坚强,哭过之后,一切回到原点,甚至会催促齐天尽快成亲,为的仅是成全齐天,和春花。
春妮的内心非常不甘,甚至嫉妒,可她终究没有,受点委屈没什么,只要齐天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对春妮的话,齐天没有多做怀疑,只是在春妮的额头,隔着美人尖,轻轻的栽了一个草莓。
那一瞬间,春妮再次落泪。
爱上一个人,那种感觉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只为了他。
很快,两人便将酒菜摆上桌。
看着五颜六色的菜式,桌上的几人瞬间惊掉了下巴,无不称赞齐天的手艺高绝!
齐天给老猎户爷爷和老丈人一人一壶关东烧,齐天则喝一壶“特制”的关东烧,说是酒精度数偏低。
老猎户和春妮爹,自然不会在意齐天的行为。
齐天起身,举杯看向对面三位长辈,十分恭敬地说:“我拴柱,这辈子能娶到春妮这么好的闺女,是我上辈子,上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对于俺们俩,呃……”
齐天顿时结巴了一下,却被老猎户抢过去说:“你个小瘪犊子,关键时刻可要稳住啊!”
齐天嘿嘿一笑,继而接着说:“对于我和春妮成亲的事,全凭长辈做主,我和春妮也商量过了,成亲的日期,你们看着订吧,拴柱先干了。”
话毕,举杯,一饮而尽。
老猎户戚百石忍不住哈哈大笑,可是笑着笑着,竟然流下了泪水。
春妮爹娘都以为是高兴所致,太激动,控制不住情绪。
可是,老猎户戚百石忍不住落泪,只有齐天知道成亲生子,即为完成使命,完成戚将军和列祖列宗的百年嘱托。
老猎户戚百石不顾擦掉泪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
很快,桌上的几人便开始吃菜喝酒,继而酒过三巡又三巡,老猎户和春妮爹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晃。
不胜酒力的齐天,傻笑着说:“爷爷,您、您怎么长了两个头、头啊!?”
对面的春妮娘笑了笑说:“拴柱喝多了,妮子,扶他回去吧!”
春妮点头。
“不,不走,没、没喝多,咱接着喝,喝……”
一句醉话没说完,齐天便趴在了桌上。
春妮无奈,用尽力气才将齐天扶回屋,脱掉靴子,碍于男女有别,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帮齐天脱掉外衣。
醉酒的齐天说着含糊不清的醉话,大多是与春妮有关的,春妮听着心里欢喜,忍不住偷笑。
“呃、小妮子,你笑起来真、真好看,你知道,为了看你笑,才、才故意逗你笑的,嘿嘿……”
春妮没想到,也不敢想,继而心想:“原来,拴柱哥每次逗我开心,实际是他想看我笑?嘿嘿……”
想过之后,春妮很大胆地伸出手,放在齐天的侧脸,轻声说:“拴柱哥,咱俩成亲了,我就让你看个够、看一辈子,一定让你看到腻。”
春妮说完,看了看门口,察觉没有人,继而俯身,给齐天栽了一个草莓,瞬间脸色变红,很是娇羞。
只是……
醉酒的齐天突然吧嗒吧嗒嘴,说:“宫爆鸡丁真好吃,我还要,嘿嘿……”
殊不知,在春妮扶齐天之前,就是吃的宫爆鸡丁。
春妮轻笑,继而小有诅咒地说:“就知道吃,撑死你!”
面带喜悦的春妮,将齐天整理好,盖上被子,将屋里的蜡烛吹灭,便走了出走。
瞬间,屋子里静悄悄的。
突然……
“那丫头也真是的,吃东西都不知道擦嘴,这个毛病得改。”
话毕,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穿好衣服和鞋,悄悄的走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的齐天,看了看四周,察觉没有什么异样,继而身子如同猿猴一般,顺着墙根,一路小跑,瞬间没入黑暗之中……
第66章 玩大了(第一更)()
齐天,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实力。
经历了一系列事件,“草根”猎户瞬间变成全民偶像,活脱脱的逆袭,成了一个偶像派!
正在诸多光环之下,他还是一个绝对的演技派,干掉小李子,拿下奥斯卡小金人,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齐天顺着墙边,一路小跑,没入黑暗
不过七八息的时间,便来到了距离高墙五米远的地方,身子并没有停止,脚下猛然发力,三步并作两步踩上两米多高的高墙,双手抓着墙脊,身体凌空,继而双手撑起,跃出墙外。
在自己的保险队里,竟然玩起了越狱?
他想干什么?
齐天双脚落地,警惕性十足地向四下看了看,除了大树边拴着一匹枣红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继而解下缰绳,翻身上马,催马奔向浓密的夜色中……
戌时将尽,亥时未至。(即将九点)
身形彪健的枣红马,在浓密的夜色中四蹄翻飞。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齐天,一路催马,策马奔腾。
半盏茶后。
已奔出五里路的齐天,勒住马缰,在一处路边破败的破庙前停下。
破庙中只燃着一支火把。
夜黑风高,难道齐天偷偷摸摸的从保险队“越狱”,准备去见什么神秘人?
或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下马的齐天,将枣红马拴在一群枣红马旁边。
这时,一个头戴毡帽,长得贼眉鼠眼,且手提一支毛瑟步枪的人走到齐天身边,很是恭敬地说:“队长,二当家的都在里面。”
齐天点头,二话不说径直走进破庙。
齐天走进破庙内,只见二十余位精壮青年,分两排站立,蝮蛇、侯米尔、张胜、薛兆四人站在前面。
众人见齐天进门,立时拱手抱拳,且低声说:“三爷!”
齐天点头,同手抬起手,示意不必客气。
齐天看了看两排精壮青年,各个就跟那嗷嗷叫的狼崽子似的,不咬下对方的血肉,绝不罢休。
齐天面色阴沉,冷声说:“还记得我们的准则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虽然每个人的声音都很低,但是同时发声,效果自然大不同。
齐天点头。“今晚,看你们的。”
话毕,接着又说:“《水浒传》里有一句话:救人需彻底,杀人须见血。明白吗?”
“明白。”众人齐声说。
同时,每个人的脸上所释放出来的血性与杀戮之气,瞬间散发在整间破庙内。
“出发。”齐天,简言意骇地颁布命令。
话毕,众人在蝮蛇的带领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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