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起来了我们正在吃…”
排骨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唇就被牢牢封住了,今晚两人还没怎么亲热过,霍城扣紧掌心里幼细的手腕,一手环绕过去,掰过安浔的下巴更深更用力的侵入。
她似是惊了一下,可能还因为不小心握紧了手心被烫到了,小声呜咽。
舌尖相触的时候她整个人又是飞快放松了下来,像是完全站不住一样软软靠倒在他身上,他不得不探下手下去托住她的腰,听她呼吸间轻轻溢出的零星低吟。
那肉的味道是真的香,他唇齿间都是那微咸的馥郁味道。
他轻咬过比排骨还要酥软的她的唇瓣,吮吸之间它们像裹了密的花瓣一样丰腴红润起来,片刻当他轻轻撩开她的衣领指腹蹭过那纤长锁骨的时候,安浔终于偏头忙着喘气。
“…是不是,嗯,是不是不能给喂排骨?”她喘得厉害。
“嗯。”霍城声音很沉,他偏头深深埋进她的肩窝里,“不能喂。”
安浔也开始反省了,之前是她太饿看着Friday也馋以为吃吃没事呢,现在一想似乎霍城的猫差点两次都死在她手上了…
“对不起,我以后注意…嗯还有…”他蹭得她有些痒,“你快松开我吧,我感觉Friday舔到我指缝里的排骨油了…”
她慌张的嘟嘟囔囔,头被掰着看不到下方情况,只感觉手指那儿绒绒的好痒,Friday这不怕死的小吃货居然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正舔着她的手指缝。
她艰难开口一句,话落的时候霍城却是纹丝不动。
他浑身都很热。
他低着头,并不想被怀里的姑娘知道,是他自己先想到养孩子的事的,结果现在他竟是忍不住满脑子都在补脑想跟她生个宝宝,直想到浑身燥热羞愧难当。
“快松开啊!”
她连声音都太软,他都快疯了。
再一声话落的时候,耳畔那热气忽然涌动,就在安浔以为霍城终于要退开的时候,他仰头在她耳边意义不明的轻应一声,紧接着忽然凑近,一下触上了她耳后最细嫩也最敏感的肌肤。
她原以为那会是一个吻。
直到那湿热腻滑的触感一下滑过细嫩肌肤带来触电般的战栗,她猛然一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竟是也舔了她一口,就舔在她耳根和皮肤交接那最敏感难捱的地方!
“嗯哼——!”
安浔惊得叫出声来,想躲却又被更重的压制在水池前。
她手心里一截油乎乎的小排骨直接捏烂掉到了地板上,呜咽间,耳畔最情色的煎熬还在纠缠,她,她想吃饭…
——
所以今晚她哪里是来吃饭的,她自己才是那道正餐!
后来被压倒在活动室热得像炕一样的榻榻米上,各种这样那样的时候,安浔只能在心里欲哭无泪,他要做坏事就算了,但是能不能之前先喂饱她?
长发散下,衣带渐开,一室的旖旎香软,安浔骨头都没有了一样靠躺在抱枕堆里,感觉全身都被揉遍了,热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另一头,细碎黑发的发根也已被汗水微微浸湿了,霍城同样气息紊乱。
他并没有打算今晚做太出格的事,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时找不到停下的界点。
肌肤相亲带给双方的是同样的兴奋欢愉,下方安浔青黑的眸子越来越水亮的时候,压抑间他的眼也只能黑得越来越沉。
“…这里,怎么回事?”
他抽起丫头雪白的手,是隐忍也是疼惜,亲吻落在她指尖,指腹轻轻摩擦过手腕处一处颜色颇深的淤痕。
安淮的血到底不够把她身上所有的伤都清除,这道被掐出来的手印便是其中之一。
安浔沉默偏头,那淤痕入眼的时候带回太多讨厌的记忆,那些声响那些压迫,那些狞笑和她软弱的浑身僵硬;
她甚至不想去看霍城,猜他此刻更加幽暗的眼神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猜出什么来,她并不像让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在下一刻勾唇笑起来。
“是摔的哦,我今天过来之前摔了一跤。”
那三指宽的淤痕却明显是指痕,男人的,指痕!
“摔怎么能摔成这样,一整圈都伤了。”
霍城开口,声线依旧很淡,握紧她掌心的手却带上了抽不开的力度。
安浔终于抬眼对上了高处那双黑沉的眼。
重生一世,前世今生,她似从来都没有一刻像这一刻这样委屈过,开始自责,也开始责怪,会很想彻底软弱下去,又很想要再强撑一下。
她并不想成为那种一出事就只会哭,投入他人怀抱寻求安慰的女人;
更不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察觉到她此刻的脆弱,想着你看,早知如此当初为什么还要那么任性,就是不肯做他怀里的小女人,好好依赖他呢?
她不想这样。
这是她的倔强。
也是她觉得可以坦然面对他的必要条件。
她从未想过要做谁怀里的宝贝,她要的是能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本,让他一辈子深深爱恋下去。
于是她还是只能笑,当然也许早已没了最初的游刃有余。
笑着她忽然在榻榻米上翻过一圈,连带着扯着霍城也一道跟着在榻榻米上翻滚,墙角的抱枕散落了一地,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开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她说你看,就是这样摔的啊。
话落不等霍城反应,她忽然一下紧紧扣住他的臂弯,仰头的时候,似笑出那抹她从来不可能被拒绝的诱惑来。
她说阿城,你想做吗?
“今晚的话可以哦,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们来做吧。”
米娜么么哒,为了以防大家等,说一下这里还不是福利四,福利四还要几天,在下一个大情节(づ ̄3 ̄)づ╭?~安浔的个性还真是挺复杂挺怪异,她现在是处在最软弱的时候,却又偏偏要维持过往的坚持,她的依靠和撒娇都带着底线和隔阂,遇上这样的姑娘霍城是辛苦了,看他明天的回应吧,这段是两只感情更加巩固的过程了。另白孕吐又反复了比较辛苦,这几天估计更新都不多,大家抱歉(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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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问题:
价值18币问题:是谁救了安浔
价值58币问题:安浔差点给Friday吃了什么(答案今天章节中)
价值118币问题:霍城给安浔做了什么菜
问题抢答制,每人只能选一个问题回答,否则答案作废。
第一个答对问题的亲,打赏问题对应的潇湘币,欢迎大家来参加!以后每周六都有同样活动~
V358 被训了!()
安浔轻幽幽的道,一张小脸在热气熏人的房间里带着异样的红,嘴角扬着一抹笑。
那笑容看着甜美腻人,这是她惯常撒娇故意诱惑的时候常会有的表情,对上下方那双含着水气雾蒙蒙的眼,霍城顿了顿,忽然起身。
他身上几乎和地板一样烫,动作之间带来一阵凉意。
安浔没有料到霍城会起来,一时脱手没把人抓住,愣愣的望上他清淡的容颜。
之前在墙角窝着舔毛的Friday这时候也晃过来了,一声漆黑细软的绒布被它舔得油光发亮,它很好心情的过来凑热闹,一下从安浔后背翻上来,前爪搭在她腰上,睁着一双金色竖瞳一脸纯净的望过来。
那样子呆萌,一大一小两只窝在一起让人心生柔软,霍城扭头不看那边,起身几步去墙角小盒子里翻出一个毛线球。
那是Friday最喜欢的玩具,专门设计来给小猫玩的球,可以吧毛线拉出来,无论是追着跑还是原地绕都很有乐趣。
Friday尖尖的猫耳一下竖了起来,虎视眈眈。
下一刻霍城扬手就把毛线球丢出了门外。
“喵——”
Friday不疑有他,欢快叫了一声从安浔身后跳出来追着小毛球就跑了出去。
身后,霍城神色淡淡转身,在Friday刚刚跑出门的下一刻两步到了门边,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他甚至顺手把门锁了。
防猫当然不用锁门,这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威慑,安浔愣着撑起身子来。
霍城淡淡回眸:“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言语清冷,是他一贯的声调,却是安浔不太熟悉的感觉,她默默观察他的表情却是什么也看不出,下意识就拉好睡衣领子坐了起来。
“喵?”
屋外Friday叼了小球跑回来,看见关上的房门各种蒙圈。
它要进那个暖洋洋的房间,它要玩游戏,它要跟他们待在一起…
“喵!”Friday丢下小毛球开始挠门,明显生气了,霍城却是无动于衷。
他缓缓走了过来。
安静的活动室里,一地温馨的抱枕还在,阵阵暖流依旧吹得人想睡,暖色的壁灯从高处找下,在霍城刘海在留下一片淡淡阴影。
安浔望上那阴影里一双青黑的眼,不知为何开始紧张,她更饿了,表情也更不自然。
“你坐好一些,我有正紧事说。”
他这一句,就好像在说她之前坐的事说的话都不正经一样,安浔又愣了愣。
忪愣间霍城已经俯身在她半米多远的地方坐下了,标准的日式跪坐法,他腰都没沉一下自然而然却又工整无比的就这样一下跪坐到了榻榻米上。
那端正的模样带来一阵压迫感,再抬眼对上那双微凉的眼时,安浔咽了咽口水,在无声的逼压中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
她不知道霍城为毛突然生气了,当然她可能知道,却是不想面对原因。
她还没在他面前这么老实过,看看他又垂垂眼,片刻别别扭扭把一双小脚努力藏到身后坐好了,低头的时候连腰都不自觉挺直了。
动作间安浔一缕长发轻轻荡到手腕处,她嘴唇都还有些肿,带着亲昵后诱人的水泽,搭在身前的双手不自觉轻轻绞缠在一起。
只是这一切现在似乎都没用了,对面的男人正襟危坐,完全不为所动。
门外的Friday已经不再闹了,这一只看来也是极会审时度势的,听过房间里传来的那比平时低沉好几倍的说话声后,它再也不敢抓门了,等了等无声叼着小球跑回了窝。
活动室里,也不知看了多久,霍城终才开了口:“你觉得你是怎样的个性?”
话落,睫毛轻颤一下,安浔抬头望上那双青黑的眼,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霍城也没等,他又淡淡问:“那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
这是安浔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答案,她却是依旧沉默不语。
反正从上一个问题她就知道了,他也没有听她回答的打算。
果然又沉默相对了两秒,霍城平铺直叙开了口。
他说去年苏洛生日,我们一起参加“狂野圣战”,你为了拿我做饵打了我一枪,你知道后续如何么?
“那一枪伤在右腿韧带,也有我之后坚持完成比赛去终点找你的原因,总之后来是严重拉伤,我一个星期疼得没睡好,白天义信事务繁忙我也不可能躺床上静养,绷带固定了照常去堂会,当然一瘸一拐也不可能好看到哪里去,那时候估计所有人都觉得会是个暗杀的好时机。”
他声线淡淡,像说着一段别人的往事,末了还半开玩笑的嘲讽了一句。
对面安浔轻垂着眼,听到那句忍不住的咬了咬唇。
只是既然他决定说,看来今天也没轻易放过她的意思了。
“之后因为莫锦心的事你跟我闹矛盾,为了试探故意利用方耀文来刺激我。这件事不说对我们之间的影响,单看我去酒店找你那晚,你觉得那天跟去的义信成员看完整场捉奸大戏会是怎样的感觉?”
他抬眼,自己淡淡说出来:“当家夫人和别的男人出去开房,被当家捉奸当场,结果当家不仅不杀人还差点杀我们灭口,就是为了继续跟那女人在一起,嗯,这出息。”
那淡漠的声线在热浪里如夜雨冰凉,安浔发觉自己的肩膀都僵得动不了了。
“另外,那天你妹妹生日,在安家院子里你跳舞,同我亲热,其实是作秀给安淮看。”
冰凉一句,惊得安浔差一点抬头直接瞪过去!
他居然知道?!
是啊,他当然知道。
他是什么人,真当他跟所有人一样只是被她牵手里陪玩的?
“我在知道你知道就找人查过你,我知道四年前你失踪的事是你继母和安淮一手操办的,也知道安淮不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还知道你生母死得蹊跷。你回到安家的四年里一直谋划报仇,安家近两年发生的所有悲剧后面都是你在推波助澜。”
霍城说到这里顿了顿:“至于安淮,一个男人是不是觊觎自己的女人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
他声线说不出的淡,里头飘着若有似无的冷。
如果说之前的两件事还只是让安浔无地自容的话,那这件事说出来,无疑是震撼巨大,安浔两个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最后对面有清淡男声缓缓飘过来。
他说,其实当时风华那个蹩脚的VIP谎言你早就看破了,你一直知道是我在给你做饭吃。
“你今天过来找我,其实本来就是想跟我回家,你又不想直接说,所以故意提到风华让我接话。”
“安安,你说话做事都喜欢拐弯抹角,明明很简单的事非要办得很复杂,是有什么你问了我会骗你,还是你提了我不肯做的?非要这样绕一圈才高兴。”
她不知道那一句说到这里是不是若有似无带起了一丝笑意,总之她已经被调侃得无地自容。
两人在一起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大半年了,天天被宠得上天入地的,某小丫头给她几个脑子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家大狗狗会这样跟她说话啊!
下一刻安浔猛然抬头,咬着牙瞪着眼,显然恼羞成怒。
当然还没待她瞪清楚怒明白了,对面霍城已经先发制人伸手过来一把就把她搂进了怀里,他的目的当然不是为吵架,敲一下再哄一哄,这好像还是她教给他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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