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以后就用‘正’来计数,一分写一笔,两分写两笔,依次叠加,以免某人干着干着就在里面注水分。”
“什么?我注水分?”孙浩嗤之以鼻,“我这样品学兼优的人,怎么可能会。。。”
易维真不说话,似笑非笑盯着他。孙浩那点小心思早被她看透,摸摸鼻子招认,“好吧好吧,您说怎样就怎样。”
两人回家之后,易维真将小黑板竖在了电视柜旁边,上面还附带黏了一张积分对照表。
说实行就实行。
当天晚上,易维真姨妈走后的第一天,夜半时分,孙浩冲完澡爬上床,伸手向女朋友的内内处探了探,没摸到姨妈巾,大喜。翻身压上去,对着女朋友兜头一阵猛亲,憋了一个星期了,孙浩有多憋就有多兴奋。
易维真在下面闭着眼任由他亲,感觉到他兴奋的不能自己了,伸手推开了发。情的某人,打了个哈欠,“困了,睡吧睡吧,一个积分都没有呢,想这么多干嘛啊。”
这句话对于孙浩来说,犹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此时的他睡裤都脱了,下面的小兄弟一柱擎天,他像是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抓过易维真的手搁在他的小兄弟上,可怜兮兮道,“我们从明天再开始,今天晚上先让我。。。嗯。。。”
易维真收回手,翻个身背对着他,“就今天开始。”说完就闭上眼装睡。即便她闭上了眼,仍然能感受到身边那人不容忽视的注视,过了好久,才听见背后的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卧倒,扯被,蒙头,一气呵成。
啧啧,欲。求不满呀。
——
爱。爱之于孙浩,就是易维真在前面提一块鲜美可口的肉,他想上去叼一口,她却后退一步,想吃到肉,就得干家务。
孙浩自此开始卖力气的干家务,抓住一切机会,然后去对照表格,自己用果冻笔一横一竖的往上面画。
易维真也不是真的要他把活全做了,只是想两人能一起做,她回来得早了,还是会将衣服洗掉,地拖拖,反正看哪里不顺眼就整理整理哪里。
没想到孙浩同学还不愿意了,比如,吃完饭,易维真带上手套要去刷碗,被孙浩拦下,“别,别,千万别。你去坐着看电视,别挡着我得分数的机会,刷碗有一分呢!”
再比如早上出门前,易维真习惯将前一天的垃圾系上头,拎着一块扔到楼下。医院离住的地方比较远,易维真比孙浩出门的早,这个时候,孙浩躺在床上还不忘叮嘱她一声,“等下垃圾你别扔,我来。”
那张积分表上的所有项目和分数,他已经烂记于心,昨天他将所有能做的全做了,得了八分,今天再随便做几件,他就能那什么了,谁挡了他爱。爱的路他跟谁急。
易维真点头,“那你拎吧,我先去医院了。”
躺在床上的孙浩向女朋友招手拜拜,笑得一脸荡漾。哼哼,今晚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太阳东升至西落,夜幕降临,北京的夜空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渐渐的,外面的鸣笛声越来越少,行人越来越少,整个城市回归宁静,进入沉睡状态中。
昏暗的床头灯下,隐约可见纠缠的两具身体,从车水马龙到回归宁静,缠绵不休。
“你。。。你好了没。。。”易维真满身是黏汗,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的做做停停,她推他不让他再继续,他就理直气壮的说他一次都还没结束,她说话不算话,要惩罚。
当然,惩罚的方式是一连串的重击。
易维真在下。面丝丝抽气,被他整得挠心挠肺,之前拒绝爱。爱的威风不在,双手搭在他的颈脖上小声祈求,“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住。。。”
久旱逢甘霖,对于憋了一个多星期的人来说,身下的人说什么都无效。
孙浩闷闷的笑出了声,带着性。爱中特有的沉闷性。感。他俯□□,张口叼住她的双唇,将接下来的声音全部咽到口中,缩胯一连串重。捣,一个多星期的量尽数洒出。
——
对于年轻气盛,正直欲。望高峰的人来说,尽管他将能做的家务全做了,一天也不能够爱。爱一次,更何况是有时候易维真还和他‘抢’着做,这样下来,一周只能爱。爱两次。
孙浩急了,开始抗议,“这样下去会憋死我的,不行,我要求加分,比如洗一次衣服三分,刷一次碗两分。”
易维真摆摆手,朝他嘻嘻笑,“不行,规则是我来制定,你的抗议无效。”易维真不想他太重。欲,伤身体。
孙浩哼一声,起身去卫生间了。
易维真喊他,“你干嘛啊,饭还没吃完。”
“我冲拖把拖地。”孙浩再卫生间里应了她一声,说话间,人已经拎着**的拖把出来了。
易维真放下碗筷,赶紧把他拦住了,瞪眼气呼呼的说,“不能再拖了,你刚才已经拖过地了!”
孙浩不乐意,“那你就加分,不然就把地板拖到烂掉。”
易维真将他手中的拖把拿过来,放回卫生间里,再出来拉气呼呼的男朋友回饭桌上坐着,筷子塞到他手里,夹了一块肉放进他嘴里,“你不能为了想那什么就什么事都一头扎进去干到底啊,像拖地这种事够干净就可以了,一天拖两遍算是好处,可要是拖烂了。。。”说着,易维真朝他丢了一记刀子眼,“我看我们是可以改规矩了,做好了有积分,做过头了,就倒扣积分,你想拖就去拖吧,我不拦着。。。”
说完,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孙浩端着饭碗愣了愣,异常郁卒,重重地将碗撂在了桌上。
易维真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这么大声干嘛?吓我一跳。”
孙浩同学深受欺负似的拿眼睨着易维真,呼呼地喘了会儿粗气起身回房去了,晚上连球赛也不看了。
易维真觉得自己的盘算打得仔细,想着这样能稍微约束他一点,别满脑子都是那什么事,既能和她一块做家务了,彼此还能节制一点了。
可她低估了孙浩的智慧,原本两人因为爱。爱不爱。爱的事有了小矛盾,他一晚上都气鼓鼓的背对着她睡,易维真以为他要和她生几天闷气的,没想到第二天傍晚,他却出现在了一附院门口。
“哟,小气包不生气啦?”易维真笑眯眯的垫脚够他肩膀,想着跟大姐大一般搂着小弟,奈何身高不够,无奈作罢,改揽他的腰。
“我气什么?”孙浩龇牙,“走,先带你去吃饭。”
不像易维真,孙浩实习是有工资的,今天他发工资了,虽然不多,还够吃一顿饭。两人一块去吃了海鲜寿司自助,他们去的这家店据说是某明星夫妻二人联合开的,营业面积达3700多平米,大气宽敞,明亮气派。
这家自助餐厅主打日式寿司以及海鲜食物,生冷气氛十足,较之热火朝天的传统油腻型自助要更适合夏天,孙浩这招显然很得女朋友开心。
甜虾、三文鱼、赤贝、雪蟹腿、海参鲍鱼、铁板鹅肝、咖喱烤虾。。。每种菜式都美味异常。
当然,还少不了餐后甜点,巧克力喷泉、法式水果煎饼、焦糖布丁、各色蛋糕果派。。。。。
易维真吃得十分happy满足。
吃饱喝足了,两人没急着走。见女朋友嘴角还粘着一点奶油,他伸手用拇指抹了,问她,“吃饱了?”
易维真摸摸肚子不迭点头,“吃饱了。”
“加不加分?”孙浩接着问。
易维真愣住了,反应了几秒才明白,感情他带她出来吃饭也是讨要积分的?!
易维真虚拳锤他,准备赖账,“不算,你阴险!”
孙浩一把抓住在他身上乱动的小手,将它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一侧,挑眉道,“你先听我说。我觉得我们原来那种方式得改改,要是只有做家务才能加积分的话,积分加的太慢不说,总有一天我会疲累的,那个方法不好。不如我们这样,做家务加积分是肯定的,还有其他的东西也可以加呀,比如接你下班,送你上班,出来吃饭,还有送花,总之可以加积分的太多了,只要你高兴了都可以加分。”
说着,他捏了捏易维真鼻子,问她,“今天你高兴吗?不准说谎,说谎的人鼻子会变得特别大特别丑。”
被摆了一道的易维真,在短短的两分钟内,把利与弊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嗯,好像他说的是挺有理的。
她今晚是挺高兴的。
“嗯,我是挺高兴的。”
孙浩咧嘴笑了,“那接你下班加上这一顿饭,五个积分怎么样?”
第96章 实习()
孙浩咧嘴笑了,伸出一只手,“那接你下班加上这一顿饭,五个积分怎么样?”
易维真朝他伸出手指,“三个。”
“四个,不能再讨价还价了。”
“好,成交。”易维真很快跟他击掌。
一个傍晚就有了四个积分,两人回到家,孙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小黑板上写了一个少一笔的‘正’,然后笑嘻嘻的对易维真说,“加上昨天得的四个,我现在有八个啦,晚上我再洗一次衣服就够十分了。哼哼~你等着。”
晚上洗完澡,易维真冲了拖把将里里外外都拖了一遍,孙浩在浴室里,将两人换下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小内内和袜子用专用的盆分开洗,各干各的,干完之后易维真陪他看球赛。
一开始她看不懂,孙浩就揽着她在怀里一点一点给她解说,跟她说他最爱的球队,跟她说他最爱的球星。
易维真原本觉得十几个人被一个球玩,没什么意思,后来看出门道来了,竟然觉得还挺好看。以至于两人在以后的日子支持了不同的球队,互相掐架,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
当天晚上,两人过上了极为河蟹的生活。。。
——
立秋之后,一场秋雨一场寒,秋老虎再厉害,到底是没有三伏天热了,眼见要开学了,易维真在开学之前,回家过了几天,依言给易爸带了十只烤鸭,把易爸乐得找不着北。
再回来时,孙浩已经提前结束了实习,此时距离考研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考虑到宿舍里作息时间的差异,他搬出了宿舍,仍然住在西土城,买了一辆自行车,每天骑自行车去学校考研自习室里复习。
孙浩搬走了之后,宿舍里少了一人,最不习惯的要数张旭波了,他和孙浩的关系最好,孙浩帮他签到,占座位,作业借他抄,两人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谊。
“小孙孙,你走了之后,人家好不习惯,你啥时候回来呀。”宿舍熄灯之后,黑暗中,张旭波想到了他的革命战友,突然想念十分。
彼时孙浩刚从自习室回来,洗完澡准备睡觉,看了这条短信之后,全身鸡皮疙瘩骤起,快速回了他一条短信,“滚你妹的,你特么自习室的位置就在我前面,别给我半夜发神经,尽干些恶心事。”
被骂了。。。。。。
张旭波咬着被角,心累,他怎么就不明白,上自习能和天天住一块一样么!
开学就是大四了,本科快走到了末尾。因为十一月就会被分配去实习,易维真她们这学期的课繁多而紧密,好在她的第二学位全部修完,等着拿学位证书就行了,不然现在承担两个专业的课程,她一定吃不消。
内科、妇科、外科、急诊、儿科。。。开的课程全部是临床课,课时有限,教授讲课讲的快,上完之后没有重点可划,完课就考试,一门接一门,让整个临床专业的学生陷入了打仗一般的境地。
十一月就在眼前了,辅导员借着课间休息的时间,过来跟他们说了去实习的事。
实习期为一年,大五考研之前结束,没有工资,学费照交。实习地点分散在全国各地,北京的几所b大附属医院承担院里一半的学生,也就是说其他的同学会被分散到其他地方。
辅导员向他们公布了其他地方的实习医院,这些医院分别在上海、广州、杭州、长沙、苏州、南京、厦门、香港。。。
读完这些医院,辅导员又补充了几句,“实习的医院原则上是可以自愿选择的,但考虑到大部分学生不愿意往外地跑,院里考虑总得有学生要过去,所以给你们三个选择,等会我让各班班长将志愿表发下去给你们,你们填写完了之后,我会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但不一定能全部满足你们的要求。”
“注意,一旦院里发下来通知,名单安排好,所有人都不能更改,抗议无效。”
大部分学生是希望能留在本地的,首先如果去外地l,就要收拾东西,大肆搬家一次,特别麻烦,而且到了一个新环境还需要花时间去适应,尤其是北方的人去了南方,更痛苦,因为南方人说话很难听懂啊。
班长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志愿表,辅导员给他们两天的考虑时间。
“你们想好要填哪些地方了吗?”宿舍里,易维真问程婷婷和阮浚。
“我只想在北京,去了南方听不懂方言,就算我想学点东西,也因为交流方面的困难而大打折扣。”程婷婷说。
易维真理解她的难处,南方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方言,病人说方言,医生也是用方言跟他们沟通,就是交班,也都是用方言交。对北方长大的人来说,确实痛苦。
“那你呢,浚浚?”
“我啊。”阮浚翻看了册子上所有医院的名单,“北京估计好多人都想留下,我就不去争了,我准备去南京,南京离我家不算远,他们的话我也能听能得懂。那你呢。”
“我和婷婷一样,想留在北京,如果我去了外地,就意味着我要和孙浩分开一年,他明年就毕业了,我不想走太远,就把北京放第一志愿吧,再然后就是杭州和上海,这两个地方离我家都近。”
没公布名单之前,大家打算的都很好,等院里公布名单,她们三就傻眼了。。。
寝室长程婷婷被分到了上海,阮浚被分到长沙,而易维真,则是被分到了厦门。
她是不是该庆幸没被分去香港。。。
同样傻眼的还有孙浩,无异于晴天霹雳啊!
“亲爱的,我们是要开始异地恋的节奏了么?”电话里,孙浩的声音显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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