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家里的所有人都为了那一罐子银元焦头烂额的,现在终于是找到了,先不说会掀起一阵啥样的风浪,香芹实在太好奇李春生前把银元藏哪儿了。
卢氏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这样的好事儿落在别人头上,她当然会眼红了。
以前她也听说过李老三家里有银元,可谁也没有亲眼见过,她就觉得那不是真的。
“他们家还真有银元啊?”卢氏口气酸酸的。
重生以后,香芹从来没有怀疑过那罐子银元的真实存在。那时候银元最终落在了李蓉手里,不过现在的情况有所改变——
李新海兴致勃勃的说:“李老三他爹真是能的很,把银元埋在狗窝底下!”
“啥?”卢氏无比惊讶,不由得瞪大眼睛,“咋会被找出来嘞?”
具体情况,李新海也没亲眼见,都是听说的。
昨天他跟李老三回去以后,银元就已经被找到了。
“那条狗咬了你,你也知道,李老三真够狠的,当场用铁锹把他们家的那条狗给敲死嘞!”李新海没见李老三当场发飙,在卢氏被狗咬以后,他才被叫去李老三家里的。不过他亲眼看见那条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中,比卢氏的腿还惨!
每每回想起那血腥的场面,李老三就心慌的厉害。
他接着说:“昨天他们家的老小,铲狗屎的时候,见狗窝底下的地上露出一个罐子头来,挖出来一看,可不就是整整一罐子的银元!”
香芹心里一咯噔,她总以为历史会改变,难不成还没有扭转?
李新海说的李家的老小,就是李蓉。李蓉在李家排行最小。
不过仔细想想,香芹觉得银元落在李蓉的手里。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毕竟李蓉和田晶晶寄居李老三的篱下,她们想把银元私吞,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还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家里的狗咬了人之后,李家的人才发现了那罐子银元。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当时因为李春得一句疯言疯语,李老三他们就以为银元在香芹手里,揪着她不放,现在可好,总算是证明她的清白了。
其实听到李老三他们找到了银元,香芹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
李家能变富裕是件好事儿。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在富裕的生活中,李家的人能渐渐的淡忘乐她的存在。
不过香芹还是太天真了——
想想李家那么一大家子人,眼皮底下冒出来一罐子银元,谁能不眼红?
李新海来医院之前,就去叫李老三。
李老三家里热闹的可厉害。一说找到了银元,同村的李老大早早的就到李老三门上去了,李英更是不辞辛苦得冒着寒风飞雪跑李家村来了。
他们抱的,可不光是瞻仰银元的心思,都想分到手里一些呢。
别说李老三不同意,就是他媳妇儿湖大妮也坚决不点头。
李蓉把银元罐子一挖出来,湖大妮就踹开她,把罐子抢到手里。死死地抱住,谁都不让碰。
说起来可笑的很,李老三回到家里。看着满罐子银元几乎要乐疯了,就连睡觉也要捂着银元。可是湖大妮趁着深夜的时候,又偷偷的把银元藏了起来。
李老三一大早起来见不着银元,正大发雷霆呢,也不顾湖大妮是有身子的人,对她拳脚相向。
不管咋样。湖大妮死活不松口,就是不说把银元藏哪儿嘞。
要不是想着卢氏还在医院。李新海真要留在李老三家里看热闹。
洪诚早就起来听李新海说故事,总觉得李新海说的事情不是空穴来风。
“李家的人咋一个个都跟守财奴一样!”洪诚哭笑不得。“那一罐子能有几个银元!”
李新海不以为然,“能有一百多个嘞!”
“一百多个也值不了多少钱,那一个银元现在也就两三块钱,一百多个银元也就是几百来块钱。”洪诚搞不懂,为了那些东西打的头破血流,闹得家破人亡的到底有啥意思呢,他们也不想想那东西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这样六亲不认。“时代不一样,现在银元拿在手里又花不出去,顶多就是收藏,当个兴趣爱好。”
李新海雨卢氏面面相觑,他们都以为银元有多值钱,听洪诚这么一说,反倒不那么羡慕李老三的狗屎运了。
不管李家为了银元闹到啥程度,都不关香芹的事。
今儿个出院,她还得去办出院手续。
“赶紧起来,咱们回去。”
香芹可不想在这地方再次碰到李老三,李老三家的狗咬了卢氏,他肯定还得到医院来。
洪诚开始叫苦不迭,他现在一有稍微剧烈一点儿的动作,就能牵动屁股上的伤口,就会感到疼痛。
“啡啡啡——”洪诚稍微翻个身,脸孔扭曲,嘴上直抽抽。
“别啡啡啡嘞,”香芹把湿毛巾地给他,毛巾还是热乎乎的,“先擦擦脸,我下去把出院手续办了,打个车过来叫你。”
洪诚这样,肯定走不远路,还受不了颠簸,也只能坐车回去了。
“你们这就回去啦?”卢氏有些失望。
香芹把医生给洪诚开的药收拾起来,装塑料袋里,听到卢氏的话,稍微抬眼看了一下,“现在医院病床紧张的很,我们住进来才没几天,刚动完手术,医院这边就让我回去把床位腾出来。”
“早点出院也好……”卢氏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违心。
多住一天的院,就意味着多花一天的钱。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卢氏一点儿都不介意多花李老三的钱。(未完待续)
第270章 没有头()
李老三一大早起来见不着银元,正大发雷霆呢,也不顾湖大妮是有身子的人,对她拳脚相向。
不管咋样,湖大妮死活不松口,就是不说把银元藏哪儿嘞。
要不是想着卢氏还在医院,李新海真要留在李老三家里看热闹。
洪诚早就起来听李新海说故事,总觉得李新海说的事情不是空穴来风。
“李家的人咋一个个都跟守财奴一样!”洪诚哭笑不得,“那一罐子能有几个银元!”
李新海不以为然,“能有一百多个嘞!”
“一百多个也值不了多少钱,那一个银元现在也就两三块钱,一百多个银元也就是几百来块钱。”洪诚搞不懂,为了那些东西打的头破血流,闹得家破人亡的到底有啥意思呢,他们也不想想那东西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这样六亲不认。“时代不一样,现在银元拿在手里又花不出去,顶多就是收藏,当个兴趣爱好。”
李新海雨卢氏面面相觑,他们都以为银元有多值钱,听洪诚这么一说,反倒不那么羡慕李老三的狗屎运了。
不管李家为了银元闹到啥程度,都不关香芹的事。
今儿个出院,她还得去办出院手续。
“赶紧起来,咱们回去。”
香芹可不想在这地方再次碰到李老三,李老三家的狗咬了卢氏,他肯定还得到医院来。
洪诚开始叫苦不迭,他现在一有稍微剧烈一点儿的动作,就能牵动屁股上的伤口,就会感到疼痛。
“啡啡啡——”洪诚稍微翻个身。脸孔扭曲,嘴上直抽抽。
“别啡啡啡嘞,”香芹把湿毛巾地给他,毛巾还是热乎乎的,“先擦擦脸。我下去把出院手续办了,打个车过来叫你。”
洪诚这样,肯定走不远路,还受不了颠簸,也只能坐车回去了。
“你们这就回去啦?”卢氏有些失望。
香芹把医生给洪诚开的药收拾起来,装塑料袋里。听到卢氏的话,稍微抬眼看了一下,“现在医院病床紧张的很,我们住进来才没几天,刚动完手术。医院这边就让我回去把床位腾出来。”
“早点出院也好……”卢氏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违心。
多住一天的院,就意味着多花一天的钱。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卢氏一点儿都不介意多花李老三的钱。
洪诚出院了,搁家照顾他,香芹轻松,洪福也能落个轻松。
尤其是洪福,不用天天跑那么远的路,把吃的用的东西送到医院去。
不过等过完十五。就该忙起来了。
香芹也要忙,洪福也要忙。
不过香芹还好,香源饭馆是她跟段勇源和段祥合伙开的。就算她不在,那俩人也可以一块儿拿主意。
而且香源饭馆不缺人手,除了段勇源和段祥俩人以外,还有段文、薛丹凤、刘玲。至于段秋萍到底在馆子里做到啥程度,香芹决定过了年以后再听其他人咋说吧。段秋萍要是真的没有好好干,不用其他人说。香芹也会让她走人的。
洪福就不一样了,家里经营了那么大一个酒店。他不亲自操持着不放心。
而且洪家酒店的工作人员浮动很大,放了大假以后。以前有的服务员都不回来干了,这时候洪福还要费心重新招人。
等洪诚好些的时候,也就过了十五。
洪福去酒店张罗开张的事儿,结果酒店里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
原本守店的郭涛不见踪影,酒店被一群不知名得陌生人给占据了,甚至还在里面开起了棋牌室。
洪福傻了,他进自己家店里,还要被人问弄啥的。
他还想问这些人是弄啥得!
他虽然激动,却还没有失去理智,找不到郭涛,就找上了聚众打牌的管事。
管事是一个姓齐的中年男人,叫齐大平。
俩人一交流,谁都说此地是他们的店——
洪福说这地方是他经营的酒店,齐大平说这里是他的棋牌室。
齐大平原先有个很小的棋牌室,小的还没有普通一户人家的院子大,而且棋牌室里面的设备啥东西都很简陋,寒酸的很。
郭涛经常去他那个小棋牌室打牌,欠下了一屁股赌债,少说有两万块钱。
虽然郭涛欠的是别人的钱,可是别人找郭涛要不回来,就跑去找齐大平,咋说那也是在齐大平的棋牌室里发生的事情,齐大平多少也担些责任。
齐大平找郭涛要债,郭涛拿不出钱来,索性就把洪家的酒店抵押给了他。
齐大平到酒店里来,那可高兴,跟他原先那个地方比起来,这里简直就像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在得到郭涛允诺的那一天,齐大平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棋牌室搬到了洪家酒店。
知道了整件事情后,洪福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郭涛真是死性不改,还过分到连别人的家都败!
这个叫齐大平的也不是啥好东西,他就不动脑子想想,他手里无凭无据的,咋可能会成为这家店的主人呢?
洪福耐着性子跟齐大平好好说话,“那个郭涛就是搁我们家店打工的,他说把这个店抵押给你,他说的话根本就不顶事儿。”
齐大平抱着手臂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俨然就是要在这里占山为王的态度,“那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郭涛说把这儿抵押给我嘞。”
他挑衅的看着洪福,好像以为洪福不能拿他怎么办。
洪福不怒反笑,“你是外地来的吧?”
他也不在平先打听打听,得罪了他们洪家会有好果子吃?
洪福对他语重心长,“我看你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郭涛欠你的钱。拿我的店抵押,你说这合不合理?”
“不管合不合理,你先让他把钱还回来,他要是把钱还清了,我马上从这里撤走!”
齐大平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顶多就是个无赖!
洪福按捺住心里的怒火。严肃的神色清晰明了的表达了他此时得不快,“你要是非要这样的话,那你可别怪我没跟你好好说。”
齐大平也是个大老粗,他认事儿不认理。他也听说过郭涛和洪家酒店老板的关系,“你是郭涛的亲戚吧,我听说你还是他亲舅。你别跟我说他欠了钱把这地方抵押给我合不合理,你就说他欠了钱,该不该还!”
洪福极度不高兴,“他欠你的钱,你找他要去啊。亲戚还有亲疏远近的,他欠了钱,我这个当舅的就该替他还啊?你咋不找他亲爹亲娘去啊?”
“郭涛现在连个鬼影都找不着,你让我上哪儿找他亲爹亲娘去?”齐大平放下双臂,紧握起双拳,瞪着眼,凶神恶煞的像是随时会爆发。
洪福可不怕他一个大老粗,他一个老人家动起手来不如他。难不成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他了吗?
洪福并不想把事情闹到多么严重的程度,都说和气生财,不翻脸把事情解决。他吃一点儿亏也不坏,吃亏是福。
别说洪福没有给齐大平机会,“我这儿的东西你用也用了,动也动了,不见的那些我怕也不算你头上嘞,你要是现在从这儿撤出去。咱们啥事儿也没有。”
齐大平冷笑起来,他会怕一个单枪匹马的老家伙?
他蛮横道:“我还就告诉你。见不着钱,我就不走嘞!”
洪福是块儿辛辣的老姜。可不会因此就一筹莫展且忍气吞声,再说了平县是平县人的地盘,还由不着几个外地人在这里撒野。
洪福没有给齐大平多余喘息的机会,当天就去派出所报了案。
警察过来,勒令齐大平从洪家酒店撤走,不但如此,还要赔偿洪福的损失。
这些天以来,齐大平占用这里的东西,可都不是免费的。
本来过年期间,酒店不营业,赚不了钱,但是齐大平这么一闹,就好像店面租出去了一样,还多收了几天的租金。
要真的算起来,洪福可没损失啥。
至于郭涛,等到找到他的时候,洪福可要好好的跟他算这笔账。
不过就算洪福不找他,也自然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因为齐大平这件事,洪福一连两天都没有回家,香芹和洪诚都着急了。
俩人一块儿从家里出来,到了酒店才知道是咋回事儿。
说起郭涛,都气的不信,不过洪福庆幸,好在郭涛不是他的儿子。
这要是他的儿子,他早就被郭涛的恶行气出心脏病来了。
洪福对洪诚千万告诫,赌博不是好东西,绝对不能沾不能碰,弄不好就要倾家荡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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