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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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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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云随着她身后一同下去,淡声道:“这都是各自的命,什么时候,娘娘都将是尊贵的皇妃。”

    安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便径直走向了马车旁站着的君易潇身边。

    君易潇二话没说,便将安笙搂入了怀里,吻在她的额头间:“能再见到你,真好。”

    而远远寻来的君修冥刚要上前。却被身后追来的常德拉了住,不停的劝道:“圣上,您要冷静,您要冷静啊!贤妃娘娘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可当君修冥看到这一幕时,红了眼,眼底的泪竟是那般灼热。

    这一刻,他似乎彻彻底底的明白,当初她是如何看着他身边成群的女人!

    君修冥执意要上前,却被常德以死相逼:“圣上…圣上,老奴求…你了,老奴求…求你了,不要去!圣上若还怜惜老奴…这条溅命,便听老奴一…一句劝吧!”

    君修冥袖底拳头紧紧的捏在了一起。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骨骼声响,胸腔传来一阵的刺痛,唇边忽而溢出一口鲜红的液体。

    他刚刚看见了,是那朵妖娆的罂粟,万花谷中漫山遍野盛开的罂粟,而最后一次也是从这个地方盛放出来!

    如果他猜得没错,安若离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安笙,不然君易潇是如何知道来此处接应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不认识他了?

    安笙别扭的脱离了他的怀抱,妾了妾身,淡声道:“恭贺皇上。”

    君易潇唇边是温润的笑,伸手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我们之间,何时需要如此生分了?跟朕回宫吧!”

    安笙唇角浅然的笑了笑,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回来,而后坐上了马车。

    君易潇对她的疏离,心中漫过一丝苦楚,只以为至今她仍是在怨他,将她交到了君宁的手上。

    马车徐徐的向宫中的方向驶去,在微风拂起窗帘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君修冥。

    他眼底尽是痛楚,安笙心如刀绞看着他,而后决绝的掩住了窗帘,低声道:“夜晚寒凉,有些冷了。”

    君易潇是知道她体寒的,将自己身上的袍子与她披了上。

    而安笙却红了眼眶,他急切的问道:“怎么哭了?”

    安笙笑着摇了摇头,唇边的笑怎样都是苦涩:“刚刚风吹进来。不小心进了灰。”

    君易潇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小脸,担忧的道:“让我看看!”

    安笙情不自禁的往一边挪了挪,别开了脸颊:“已经没事了,被揉出来了。”

    君易潇见她总是与自己保持着距离,拧了拧眉道:“君宁已被朕下令处死,笙儿何必再与朕怄气?”

    这一刻,安笙彻底的醒悟了,如果让他知道君修冥还活着,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君修冥死吧?

    君宁可是他的哥哥,为了讨一个女人欢心,能说处死便处死了。

    想到这里,安笙唇边又是一抹嘲讽的笑意。

第110章 只要你高兴,都依你() 
入宫后,安笙想方设法的躲着君易潇,可如今这皇宫终究是他的皇宫。

    想躲得彻底,也并不是件易事,多数时候,她只能敷衍的与他聊上几句。

    这几日她依旧住在菀宁宫内,身边却没一个能信之人,想要打探刘氏与慕容姝之间的关系,还要她时不时旁敲一句。

    不过想要了解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还必须得见一见这个刘氏。

    用过晚膳之后,安笙便觉得头昏昏沉沉,不知不觉间靠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宫中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批凶神恶煞的女人:“贤妃呢?”

    清流认得这些人,都是皇后宫中的嬷嬷与婢子,上前询问道:“苏嬷嬷,您这么晚了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嬷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一点也不客气:“皇后娘娘找贤妃去坤宁宫一叙。”

    说着,便向身后的人示意,几个婢女丝毫不顾阻拦直接闯进了内室,将昏睡过去的安笙拖了出来。

    清流心里一惊,将她派来贤妃身边时,皇上便特意嘱咐她好好照看贤妃,这可出不得岔子,但她又不敢公然与皇后为敌。

    于是,安笙就这样被抓入了坤宁宫中。

    清流匆匆忙忙的跑去了养心殿内,而此时,皇上却正在和几位大臣议事。

    她焦急的向李公公禀报道:“公公,贤妃娘娘刚刚被皇后的人带走了,只怕是要出事了,您能不能进去跟皇上通传一声!”

    李敏锐在门缝看了看眼里面的情况,左右为难:“这…皇上吩咐过奴才,不得入内打扰。”

    清流只好着急的在外面走了几圈,不得已的又道:“李公公,贤妃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您不会不知道,倘若今日贤妃有个好歹,你我的脑袋必然都会不保的!”

    李敏锐心下也想了,无奈的转身步入殿内,在君易潇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才又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要去坤宁宫看看吗?”

    听后,君易潇也顿时变了脸色,对殿内几个大臣道:“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将安抚民心的政策拟好再来找朕!”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了一眼,而后又才异口同声的应道:“是。臣等告退。”

    君易潇起身便匆忙的向坤宁宫内赶去。

    彼端,安笙被扔在殿上,人仍还是昏迷不醒的。

    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月怜耳侧不怀好意的说道:“娘娘,这就是皇上前两日从宫外带回来的女子。听说是先皇的女人贤妃,闺名若离。”

    “嗯。”月怜点了点头,起身蹲在安笙面前,用手掌板起她的下巴,这才入宫几日,皇上便日日围着这个女人的身边转。

    当初还以为他俩是清白的,如今一看,还真就是一早便勾。搭上了。

    而宫中的流言蜚语也日渐的水涨船高。

    月怜冷哼了一声:“果真长了张狐。媚的脸,难怪能魅惑皇上,本宫今晚就撕碎了她这张狐。媚脸蛋,看皇上还会不会喜欢她!”

    她愤然起身,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给本宫将她泼醒。”

    一桶冰冷刺骨的寒水从头泼下来。安笙瞬间清醒,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一双眸子明亮如星,看在月怜眼中更是火冒三丈。

    地上的女子,即便如此狼狈,却仍如此美丽,这份狼狈甚至为她平添了一股无助于柔。媚。

    与此同时,安笙微扬着下巴,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容貌姣好,身姿轻盈,只是在美女如云的深宫,却丝毫算不得出挑。

    她认识这个女人,曾送君易潇离开时见过一面,他的妻子。月怜。

    月怜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放肆,竟敢如此盯着本宫瞧,信不信本宫挖了你这双动人的大眼睛,看你还拿什么媚。惑皇上!”

    随手便从身旁嬷嬷的手中接过皮鞭,“噼啪”两声脆响后,安笙身上便多出了两条鲜红的血痕。

    月怜手中的皮鞭竟也不是普通的皮鞭,鞭子上有细小的刺,刺入肌肤中,划开皮肉,顿时鲜血淋漓。

    这两鞭子下去,是彻底将安笙激怒了,一来,她对君易潇全然无心,被这女人找上她,着实冤枉了,二来,这女人身上的盛气凌人的确欠揍。

    安笙冷冷的瞪着她,月怜更是不满:“你以为是先皇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吗?不过是浣邺送来求和的女人,也敢瞪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月怜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鞭子并未落在安笙身上,而是被她伸手握住。

    她刚刚被捆绑着双手,一时无法挣脱,才硬生生的挨了月怜两鞭,现在她挣脱束缚,还想让她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是绝不可能的。

    安笙用力一扯,鞭子便飞出月怜的手。被她握在了手中,月怜被鞭子的力道牵扯着,踉跄两步,整个人摔倒在地。

    她愤怒的嘶吼一声:“你…你想造反吗?”

    话音刚落,却只见安笙随手甩动鞭子,“噼啪”两声脆响,鞭子毫不留情落在月怜身上,只听得两声凄厉的惨叫。

    安笙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你打我两鞭,现在我还你两鞭,我们扯平了。”

    月怜怒吼着:“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她给本宫拿下!”

    那些被吓傻了的太监宫女才慌忙上前,可他们哪里是安笙的对手,她手中皮鞭甩过,宫人们倒了满地。

    安笙嘲讽一笑,来到月怜身前,用鞭子支起她的脸:“你明知我是皇上带回来的人,还敢对我动刑,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丞相之女,就敢如此的任意妄为,别忘了,这北盛的江山姓君,不姓月。”

    月怜用指尖指着她,气的不停的颤抖:“你,你……”

    安笙蹲身在她面前,眸中竟多了一丝玩味,手中皮鞭随意的戳在她脸上:“我怎样?你还真是蠢,再抓我之前怎么没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蠢货就能制服我?”

    月怜瞪大了双眼怒吼着:“安若离,你等着,本宫绝不会饶过你的。”

    她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安笙冷笑着,将手中皮鞭摔在她身边。

    月怜以为她又要打她,吓得紧闭上双眼,身体不停的颤抖,与刚刚那副盛气凌人之态简直天壤之别,让人越发觉得可笑。

    安笙不耐的丢下一句:“下次威胁人的时候,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免得威胁不成,反被灭口。”

    而后转身,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君易潇也不知何时站在了殿门处,他高大的身体靠在梁柱之上,看着安笙,眸中竟是一片温润:“玩够了?”

    他了解她的性子,她一向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安笙僵持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此时,月怜突然开了口:“皇上,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啊。”

    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步爬到君易潇的脚下:“皇上,这个野蛮的女人,她竟然鞭打臣妾。”

    月怜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君宁凤眸冷眯着,眸中透出不耐之色:“朕正奇怪,她在菀宁宫呆的好好的,怎么会跑到怜儿这里来?怜儿是不是该向朕解释一下,嗯?”

    他手掌托起月怜的下巴,犀利的眸光直盯着月怜的眼睛。

    月怜脸色顿时惨白,眸光左躲右闪,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

    君宁冷哼着,一把甩开她:“你不招惹她。她又怎么会打你。看来是朕以前太宠你了,你才会恃宠而骄,禁足一月,在殿内好好闭门思过吧。”

    月怜哭的极为凄惨:“不,皇上,臣妾知错了,你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禁足一月,这惩罚看似不重,可她才刚刚入宫,便被冷落,如此下去,他只会越来越疏远她的。

    月怜的哭声让安笙越发头疼,她没心思留下来看这场闹剧,抬步向外走去,在经过他身侧之时。却被他突然握住了手臂:“去哪儿?”

    安笙不冷不热回道:“除了回菀宁宫,我还能去哪儿?”

    君易潇淡淡一笑,手掌紧握住她玉腕不放:“朕觉得乾祥宫更适合你居住。也不会有人胆敢打扰你。”

    安笙身体微微的一颤,乾祥宫素来是皇帝的居所,轻声回道:“还是不必了,皇上登基不久,惹来一些流言蜚语,便不好了。”

    君易潇将她拽入了怀中,这些时日,他对她百依百顺,可她却连正眼看他一眼也不愿意:“笙儿,你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对了,为何我们就不能像从前一样?”

    安笙奋力的推开了他,退后了两步,淡漠的说道:“今非昔比,自然也回不到过去,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她快步的离去。

    在她身后,君易潇缓缓的扬起唇角,笑意更深。

    菀宁宫之中,安笙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站在铜镜前,缓缓的褪下长裙,从镜中看到背后那道长长的鞭痕。

    安笙手中握着金疮药的药粉,咬牙倒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伤口被扯裂,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

    她眸中含着泪。紧咬牙关,没有哭喊一声。

    她这一步步走来,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再大的疼痛她都忍受过,这区区小伤又算的了什么?

    “朕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笙儿,现在的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铜镜之中,男子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

    安笙一惊,慌忙的披上外衣,由于动作过大,再次的扯裂伤口,痛的她额头布了层冷汗。

    她随手从桌案上抓起一根金簪握在手中:“那么师父呢?留着安笙,究竟还想怎么样?”

    君易潇浅然的一笑,幽幽道:“笙儿,你何必明知故问,我待你的心意,莫非你就当真看不出?今夜,朕想留下来陪你,如何?”

    安笙冷冷的说道:“皇上要留下,我自然不能阻挠,只要皇上不怕一夜醒来,睡在身旁的人变成一具尸体。”

    她将手中金簪抵在颈间,他每向前一步,簪子的尖端就刺入肌肤一分,很快血珠便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缓缓流淌而下。

    君易潇终于停下了步子,他不敢再靠近,因为安笙的金簪若是再刺入一分,就会有生命危险:“你将金簪放下来,朕保证不会碰你。”

    安笙冷冷说道,手中金簪攥的紧:“皇上的话。我还能再相信吗?”

    君易潇十分自觉的后退几步,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他眉宇间一直含着笑,却带着苦楚:“笙儿,傻丫头,朕怎么舍得你死呢?”

    安笙冷弯了下唇角:“皇上既然如此怜香惜玉,那就离开吧,我累了。”

    虽然她下达了逐客令,但君易潇却没有要离开意思,踱步在桌案旁坐下,自顾倒了杯清茶:“最近宫外传来一件新鲜事,笙儿有没有兴趣听听?”

    安笙不语,眸子冷眯着,等着他的下文,她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君易潇一边品茶,一边闲适道:“白尚书发现帝都近日来了一群奇怪的人,表面上看来好像是生意人,做的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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