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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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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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安笙神情一瞬变得有些落寞,但这个结局也在她意料之中,注蛊人,注定活不过五年。

    殿内,两人彼此都沉默了许久。

    半晌后,才听到他低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笙,朕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入宫来陪朕吧。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安笙依旧是沉默的,她不想与他缱绻在皇室的纠纷之中。所以她想回去,待天下安定,便和他一起回到最初的地方。

    君修冥低头,吻住她单薄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的覆盖,他每一个触碰都是小心翼翼的。

    对于她的沉默,君修冥有片刻黯然,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温柔的呵护在掌心:“阿笙,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再放开你,或许上苍创造女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心爱她的男人来呵护她。”

    安笙心里暖暖的,另一只手搭在小腹处,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那女人做什么?”

    君修冥唇边一抹邪气的笑:“征服天下是男人的职责,女人自然是只需征服男人。”

    安笙微眯了美眸,青葱如玉的指玩味的晃动在他胸口:“夫君的意思是说,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等于征服了天下?”

    君修冥朗笑,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修长的指尖穿梭在她柔软如丝的秀发之间:“阿笙想如何征服朕?嗯?只要你征服了朕,朕愿将天下拱手相送。”

    安笙被他沉重的身躯压覆着,她的手攀在他颈项,红着脸道:“现在可还不是征服你的时机。”

    君修冥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腹处,利落的翻身躺回她身侧,是他一时失控。

    他可以不碰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这长久以来,他也的确做到了,可是,他没办法忍受日日拥着她入睡,却不能碰她。

    他迫切的渴望与她身心交融,等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

    让他老子忍的这么辛苦。

第119章 让太子妃沈惠陪修冥一夜如何?() 
而另一面,驿馆之内,蜘蛛草的药性已经开始在苏锦瑟身上发作了,她的血管道道凸起,呈现出骇人的血红色。

    苏锦瑟虽然早知身体会发生异状,却没想过会这么恐怖,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

    “啊!”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子中那张爬满血丝的恐怖的脸时,惊恐的大声嘶喊。

    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锁了门窗,一个人萎缩的躲在床上,连厚重的床幔都放了下。

    房门被温孜言与沈寒敲的震天响。

    温孜言脸色尽显沉重,焦急、忧虑:“苏小姐,你怎么了?你快出来好不好?你让我们看看,你究竟怎么了?”

    好好的苏锦瑟出来,却这样回去,苏家段然不会放过沈家,苏家世代为官,在朝廷根基深厚,地位更是不可撼动。

    若苏锦瑟当真出点什么事,想必以后苏家与沈家和朝廷之间的关系会越发紧张。

    而沈寒的状况似乎更糟糕,他整个人都失控了,手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着房门,拳头都磨出血来。

    他高大的身体顺着墙门缓缓滑落,眸底都是冰凉的泪:“锦瑟,你将门打开。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就一眼而已,我只是想看你好不好,我只是想陪着你。”

    屋内传来苏锦瑟的嘶吼声:“你们走啊,你们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谁都不想见。”

    温孜言也发了狠,一角踢开。房门,扯着沈寒一同冲了进去,而掀开床幔的那一刻,他和沈寒都被怔住了。

    苏锦瑟的脸上,手上都爬满了红色的血色,模样十分恐怖。

    她躲在阴暗中,就像一只害怕见光的魔鬼一样,脸上泪痕交织着血丝,更是恐怖。

    沈寒扑上来抱住她,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锦瑟,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苏锦瑟却拼死的挣扎,自古女为悦己者容,作为女人,她怎么可能愿意让心爱的男人看到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苏锦瑟失控般的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角落中:“放开我,沈寒,你出去,你出去啊!我没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的……”

    她现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只要两个月,她只要躲两个月就好了。

    那时她自然会安安静静的离开这个世界,也永远的离开他。

    而沈寒看起来比苏锦瑟还要痛苦,不管他被推开多少次,还是会上前抱住她,而苏锦瑟依旧会固执的将他推开。

    她哭的嗓子都沙哑了:“沈寒,我求求你,你走,走啊!”

    苏锦瑟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沈寒一个不稳,身体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他的神情是那样悲恸,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对不起,对不起锦瑟,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不要!”苏锦瑟被沈寒那一巴掌吓傻了,她不顾一切的扑入沈寒怀中,哭的更凶了:“不是你的错,沈寒,你别这样,不要这样。”

    沈寒将苏锦瑟紧紧的拥在怀中,那样的用力,几乎要将她融入血脉中一样,他的手掌缓缓托起苏锦瑟的小脸。

    那张爬满血红色蜘蛛网的脸,真的很丑,可是他一点都不在乎,无论苏锦瑟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他心中的女孩。

    他温柔的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也不要怕,锦瑟,无论发生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苏锦瑟却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他,泪珠依旧不停的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沈寒慢慢的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面颊上冰冷的泪珠,唇角含着苦笑:“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你就永远都属于我,不会有别的男人来觊觎你,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的美。”

    沈寒的话,听在温孜言耳中,格外的刺耳,也刺痛了心。

    他和沈寒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安笙那个女人用来威胁他的手段,只要他归还边境十五城,只要他放弃安笙,苏锦瑟就可以恢复原貌。

    可是,沈寒并没有要求他去做什么,苏锦瑟也没有,他们从来没怪过他一句,这反而让他更受到良心的谴责。

    在苏锦瑟的哭声与沈寒的悲恸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或许,母亲说的对,安笙并不属于他,而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强行拆散一对相爱的恋人,他何其自私残忍。

    温孜言缓缓的蹲跪下去:“沈寒,锦瑟,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拿回解药。”

    苏锦瑟抬起一双泪眼难以置信:“对不起,对不起,我连累了你们,连累了燕国。”

    她是真的心歉疚,沈寒对着他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沈寒谢太子殿下成全,此生此世,沈家定当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

    温孜言无奈的笑了笑,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他一夜无眠,一个人坐在园中,孤零零的望着天空发呆,他很想念沈惠,那个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的女人。

    翌日,他命人将一封书信传入宫中,约安笙在驿馆中相见。

    为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女人,他已经辜负了沈惠,他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却要做一个好帝王,他绝不会让朝廷陷入不安的动荡之中。

    而此时的安笙正站在问月轩院外,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清风徐徐,吹起他一头泛有白色的发丝,他缓缓伸出手,接过树上掉下的一片枯叶,望着眼前的枯枝叹息。

    他知道,是树也好,还是他的生命,都即将走到尽头。

    白偌贤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我都要离开了,你还不愿意见我最后一面吗?”

    两个月的时间,他似乎比以前更苍老憔悴了,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也愈发变得宁静而安详。

    此处的确是个风景怡人的地方,也很适合陪着他度过生命最后的时光。

    安笙并没有进去,只是一直站在院落外看着他。或许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也是君修冥对他的最大宽容。

    也不知站了多久,安笙的腿也有些酸楚,才转身离开。

    回到菀宁宫中,桌案正放着一封信,安笙看过后,缓缓的合起书信,若有所思。

    一旁坐着的君修冥脸色沉暗,指尖捏着茶盖,轻滑过杯沿,发出有节奏的脆响之声,这封信他已经看过了。

    他语调平淡,却掷地有声。毫无商量的余地:“你不能单独见他。”

    安笙轻笑,随手将书信放在桌案之上:“夫君是吃醋了?”

    君修冥义正言辞的道:“是又如何?总之,朕不许你们单独见面,温孜言这个人太危险。”

    安笙仍是在笑,不温不火开口道:“如今苏锦瑟的命握在我手中,他不敢将我如何。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上,条件也是由我来谈。”

    对于她的话,君修冥竟无丝毫惊异之色,反而面色越发深沉:“苏锦瑟真的有性命之忧吗?阿笙,你从太医院那里拿走蜘蛛草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笙蹙眉,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刘云与君雯,因为当时只有他们在场。所以目光第一时间便转向正在吃糕点的君雯。

    接收到这一强烈的目光,君雯抬起头,无辜的看着她。

    君修冥肃然的开口:“阿笙,万一他们发现里面的破绽,到时他们再联合起来骗你,别说边境十五城无法要回,连你都会有危险。城池朕可以再夺,但你,朕失去不起。”

    他的话让安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若不是君雯也在此,安笙想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入君修冥胸膛,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君雯突然插了一句:“皇兄说的对,你不能一个人去,还是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记冷冷的眼神扫过她身上。带着一丝薄寒。

    君修冥冷眼扫过君雯后,轻哼一声:“你别跟朕捣乱,去找你的刘云。”

    君雯撇了撇嘴,不过一想到刘云就心情颇好,因为他被皇兄封了丞相一职,而曾经的白尚书与月丞相皆已伏法。

    听说还是若离出的主意,皇兄才将他们一网打尽。

    半响后,只听安笙润声开口:“夫君,无论成败如何,这的确都是一个机会,总要试一试。夫君若不放心,命暗卫在暗中保护我们便是。”

    安笙的执拗让君修冥只能被迫答应她的要求。

    而此时的屋外还站着另一个人,听到她们的对话后,便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翌日,安笙出现在驿馆之内,一路陪着她的是君雯和隐在暗处数不清的高手。

    驿馆出奇的安静,温孜言一人独坐在院中,院子里开满了艳丽的芍药花,花香阵阵袭人。

    “你来了?”温孜言清雅的笑,修长的指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眼角余光随意的望向天空:

    “本王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带这么多人来,院中的寂静都被打破了。”

    安笙绣眉轻蹙:“信任也是因人而异,北盛总不能再赔上十五座城池。”

    温孜言哼笑了一声,挑起衣摆坐在她们对面,直入主题:“呵,今日让你来。我也就不说废话了,我要解药,你想要的是边境十五城,等价交换,本王想,我们不难达成一致。”

    安笙笑着回道,事情似乎进展的比她预想中更顺利:“太子殿下果然爽快,只要太子殿下交出我国递交的国书,我自然会将解药双手奉上。”

    苏锦瑟的病,温孜言半个时辰也不想拖下去,他受不住沈寒的悲恸绝望,也承受不起苏锦瑟的悲伤,她的哭声一直在他耳畔挥之不去。

    他突然明白。再深刻的爱情也抵挡不过亲情的力量。沈寒是他的亲人,沈惠是他的亲人,苏锦瑟如今也是他的亲人,但安笙不是。

    温孜言摊开手掌在安笙面前:“本王不想耽误时间,将解药交出来吧。”

    安笙反问道:“那国书呢?”

    而她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温孜言已经将国书摔在了她面前。

    安笙与君雯皆是一惊,她们根本没想到温孜言会这么爽快,安笙来此,根本就没准备所谓的解药这个东西。

    “我没带。”安笙不急不缓道,既然温孜言给出了最大诚意,她倒也不用着急了:

    “太子殿下觉得我们会将那么重要的解药带在身上吗?若是太子殿下不肯交出国书,我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孜言剑眉冷锁着,既然她没带解药来,他也不想和她继续浪费口舌。

    他一手抽回国书,冷冰冰道:“明日此时本王在这里等你,用国书换解药。”

    安笙温柔含笑:“既然如此,太子殿下,明日见。”

    而后,她便和君雯一同离开了。

    她们走后,温孜言又继续坐在院中,独自一人端起桌案上的酒杯,自斟自饮。

    如此一坐便是一夜,不吃不睡。

    ……

    长乐宫

    至从清妍对君修冥失去利用价值后,他便从来没有再来找过她,将她放置长乐宫里不闻不问,似乎是打算让她自生自灭。

    她也曾几次去探望他,却都被拦在殿外,这个男人对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

    清妍在这攀高踩低的宫中也逐渐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但她不会就这样认输,她不甘心。

    前些日子,她明明听说安若离那个女人死在了清风观中。

    没过多久,却不料帝王又带回一个女人,从此帝王便日日宿在菀宁宫内,当她的眼线看到那个女人时,才知,原来安若离根本就没死。

    人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安若离,但帝王说她不是,那她便不是。

    而后宫中的女人却都等着看自己的笑话。私下议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清妍将宫内能砸的东西都砸烂了,地面上一片狼藉。

    她虽贵为公主,如今却连一个妓子都不如,她又怎么可能甘心?

    司乐带着几个宫女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娘娘您息怒啊。”

    唯有被君修冥安排顶替司乐的那个婢子站在殿门前,冷漠的看着她日日不得消停的闹。

    “滚,都给本宫滚,你们也是来看本宫的笑话吧!”清妍怒吼着,随手抓起一只瓷瓶向宫人砸去。

    一个小宫女躲闪不急,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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