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楚良不知道,他这一捐,就要了普宁寺老道的命…
继续在普宁寺逛着。
沿着庙里面的指路牌。
陈楚良等人,先去最高顶的望乡台。
山顶望乡台的风景,比起山腰和山脚更灵美。站在山侧的临涯广场上,举目远眺,都能看到汉州城,以及像一条长龙穿过汉州的汉江……
登高望远,目所能及之处就是家乡,也让人倍感亲切,这或许就是望乡的意思。
在山顶待了一会儿。
原路返回。
又去了寺里面的…观音殿…财神殿…药王殿……罗汉殿…最后去的月老殿…
庄重的庙宇,不怒自威的神象,倒是让人觉得,这世界,冥冥之中有许多解释不清的气场。
到了月老殿的时候。
本来是打算在外面看一看就行了。
但季静却是拉着陈楚良这是要进去了,但是又不好说,毕竟还有老萧、赵龙甲在旁边,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要和男朋友去拜月老?这不是羞人的事情嘛。
陈楚良心领神会,走路的方向就是去月老殿的,老萧和赵龙甲则是很识趣地走开“boss,我们在下山的广场集合。”
说着,两个人赶紧的闪了。
“这两个家伙。”陈楚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笑了笑,看着季静说“要去月老殿拜月老?刚刚求了保胎符,这么快就想求姻缘了?”
季静咬着嘴唇,脸蛋有一丝桃红,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要你多嘴。”
她嗔骂了陈楚良一句,还别说,凶起来的季静也很美。
“世人的姻缘都在月老手上…”骂归骂,理由总是要给出来。季静又小声说了一句,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竟然是拉着陈楚良就去了月老殿。
月老殿挨着财神殿。香火没有财神殿那么旺盛,殿门前有一颗古树,上面挂满了许多写着名字的红彩带,殿前入门一侧有方桌,上面摆着许多纪念品,应该是向香客兜售的物品。
季静拉着陈楚良直接进殿。
殿里面有个手拿姻缘簿另外一只手有红绳的泥塑月老像,前方有禅师正在诵经,见两位信众进来,他向二人施了一礼。
季静双手合十,恭恭敬敬跪在了蒲团上。
见有人要拜月老,禅师拿着一根木杵敲了手边一口大罄几下。
当当当的声音,就像敲在人心上。季静恭恭敬敬地朝着月老的泥塑磕了三个头。
陈楚良在旁边,看着她拜完之后,往面前的功德箱里面,放进去一笔香油钱。
禅师问他们两人“二位信众,门外桌上有同心锁,还有姻缘带,需不需要买?这里的月老殿很灵验的”
这话,应该任何地方的月老殿禅师都会这样说。
“我们要~~”
季静拿着一张姻缘带。看见一条彩带才一元,她拿出一元放在旁边的募捐箱。
桌子上有笔,她在彩带上面用很端正清秀的字迹写下了‘季静’两个字,有点像是才恋爱的小女生。
姻缘彩带上,另外空出来的一半,季静没说要某个家伙自觉。
但陈楚良也已经拿起笔,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旁边。
他写完后,季静又把笔抢过来,写下了后面的一段话“愿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无怨无悔。”
这话比起那些山盟海誓更有意思了。
她写完之后,交给个子高的陈楚良“我要挂在最高的位置,还有,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和其他的女人,在这颗树上挂你们的名字。”
没想到季静占有欲这么强,陈楚良点头答应了“我答应你…我是我在这里的绝笔”
“呸呸呸,说些什么呢,胡说八道。”季静瞪了他两眼,满满都是爱意。
挂好了姻缘带,两人就朝下山的广场走去。
在下山的广场见到了老萧和赵龙甲。
两人正在抽烟,看见老板和老板娘过来了,赶紧把烟给灭了。
老萧笑嘻嘻走上来说“家里面来电话催我们下山吃饭。”
也是为难这两人了,抽根烟都要看场合。不过,下山比上山要快。陈楚良说“那就走吧…”
……
下山果然要快很多。
等到了老萧家青砖黛瓦的院子。
老萧父母已经做好了饭。
一桌子全都是山里面的山珍。
菌类最多,然后就是一些野菜。
陈楚良问了老妈还有傅姨,去茶林那面看的怎么样?
两位长辈都说,上午就在周围转了一圈,还没来得及过去,下午过去看看。
反正要在这面待两天,老妈和傅姨怎么安排,陈楚良不管了。
人到齐了,就开饭了。
下午那里都不去,陈楚良就陪着老萧的父亲喝了一杯自酿的粮食酒。
这种粮食酒,喝一口,很辛辣,但味道很正,这是真正的农家自酿。
因为不是很习惯这种高烈度,陈楚良没喝多少,倒是赵龙甲这个从部队里出来的家伙,一个劲称赞够劲儿。
吃过饭,老妈和傅姨她们要去茶林,上午爬山太累了,陈楚良就没跟着去,就在老萧家休息。
等老妈他们从茶林回来,采摘了许多清明过后的第二批嫩芽,天都已经快黑了。
今晚的安排就是在老萧家歇,就不用着急回家。
晚上的饭菜比中午还要丰盛,当然推杯换盏也比中午要热闹一些。
和老萧的老爹多喝了两杯,和赵龙甲还有老萧也喝了两杯。山居悠闲,说的便是如此
……
第二天安排的活动是去普宁山后山的峡谷漂流基地漂流。
告别了老萧父母,两辆车后备箱都装满了普宁山的特产,就朝着普宁山后山过去。
这个季节的峡谷漂流是旺季,到漂流基地的时候,已经排了不少远出来的客人。
陈楚良带着老妈还有傅姨,身后跟着季静、陈瑛加上一个蒋乐,他们6个人坐一条漂流船,老萧和赵龙甲两个大男人坐一条漂流船。
坐上了漂流船,蒋乐这个破坏分子,穿好了救生衣,便是乌鸦嘴说了一句“老弟,等会儿要是翻船了,你是先救你妈,还是先救你姨,还是先救你这两位”
陈楚良的眼神都快杀死蒋乐这个胸大无脑的人了。
说什么呢?
呸呸呸。
这船翻了还了得?
陈楚良真想把蒋乐踢下去,真是的,害得他接下来还要担心翻船自己怎办。
漂流开始。
接下来,就是在其他人的尖叫声中,坐在船头的陈楚良随时担心,要是这条船上那个人落水了,他就得面临是先救谁这个操蛋的问题。
在漂流基地这面玩了大半天。回汉州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了。
在市区找了家餐馆吃了饭,把傅姨还有蒋乐都亲自送回家,等回自己家都已经夜里十点过。
因为太晚,季静和陈瑛也都不回江北区那面的小区,晚上就留在这面歇息。
两人和陈妈都打了招呼,就去楼上找房间睡觉。
而陈妈也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没有霸占陈楚良的房间,也是去睡觉去了。
剩下陈楚良一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把从老萧家带过来的茶叶泡了一杯,一边看电视,一边享受着,这时候一个人的时光。
陈楚良晚上睡觉有特定的点,就是到了十二点准时上床。
看电视到点之后,陈楚良就回自己家里面最大的房间。
到点睡的习惯就是上床就有睡意。
躺在床上,陈楚良睡得正迷迷糊糊的,突然就听见有人从外面拧锁开门的声音。
在家里睡觉,陈楚良从来不反锁门。
他正纳闷,这是谁进来?八成是陈瑛,因为只有她胆子才那么大。
都把目标锁定了某人,陈楚良就想看陈瑛要搞什么?难不成又想说她一个人睡不着,让自己哄她睡觉?
偷偷摸摸进陈楚良房间的人,拧开门后又小声的关上。
然后应该是脚步轻轻地走过来。
走到了陈楚良床边,坐下来,伸手捏开被子一脚,然后就滚了进来。
陈楚良本来以为是陈瑛的,但发现不是这妞。而是平日看起来,自己要是占她一下便宜都会脸红的季静。
陈楚良问“咋了?”
已经滚进被子,贴着陈楚良的身子,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季静小声说“做噩梦了。”
陈楚良伸出一只手,挽着她的肩头,让季静靠在自己肩膀上“噩梦说出来就不害怕了,是什么噩梦?”
季静说“我梦见我生孩子生不下来,浑身都是雪”
陈楚良抱的她更紧了“别害怕,梦都是反的。”
安慰她的时候,陈楚良另外一只手,就想去牵季静。
发现季静的手紧紧握着,好像捏着什么东西。
陈楚良问她“这是?”
季静小声说“那张保胎符。”
陈楚良说“害怕了?”
季静小声‘嗯’了一声。
陈楚良说“那我们这张保胎符就别用了吧。我们不要孩子了。”
“不,我要孩子,我喜欢小孩。”季静凶了一下。
陈楚良没想到她反抗这么激烈,坏笑着说“那要不我们现在就把这张保胎符给用了。”
说着竟然是稍微往季静身上压了过去。
季静推了他两下“不要,不要。因为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知道珍惜。”
陈楚良说是这样说,还是没有实际行动,抱着季静。打了个哈欠说“快睡吧,有我在,做噩梦都不怕。”
季静朝他怀里面拱了拱,嗯了一声“现在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的肩膀和你的胸膛。”
陈楚良不客气说“那就借给你靠一辈子。”
。
第839章要大家一起参与的活动才叫年会(求订阅,感谢打赏。)()
进入6月份,汉州的天气开始炎热起来。
从普宁山回来之后,因为公司已经正常运转,基本上需要陈楚良出面参与就只有公司高层开会,这些需要他到场的大事,其他事,有他无他都一样。
所以,陈楚良还算悠闲。
每天公司、家、江北区汉庭丽景小区陈瑛和季静的小屋,这三个地方来回跑。
一天八个小时,有三个小时在公司都已经算待的最久。
剩下的几个小时,不是在家里面教老妈上网,就是去江北区季静、陈瑛那里陪这两位独处。
……
西山,徐家别墅。
陈楚良已经有好久没过来了,上一次来还是除夕那天过去吃团圆饭,不过最终闹得不欢而散,连饭都没吃。从那以后陈楚良也没去过徐家西山别墅。当然,主要还是自己太忙的缘故,现在要跑的地方太多了,抽不开身而已。
到了西山别墅。
只有姜清凤一个人在家。
对于陈楚良没有提前通知一声就过来了,姜清凤还是挺惊讶的。
除夕那一天,徐敏一家人把陈楚良得罪之后,陈楚良勃然大怒,姜清凤还以为他一直没过来,是气没有消,这下看见了陈楚良,姜清凤倒是有种被原谅的宽恕感。
陈楚良过来没别的意思。除了过来看看之外,毕竟徐家就两母女,自己这名义上‘徐家的男人’还是要经常来,还有此行另外一件事就是过来开车。
徐家别墅下面的停车场,停着的全都是豪车。
有为科技的年会预定在6月15日,举办地点在汉州大酒店,公司那面,因为陈楚良低调的缘故,高层的标配座驾都是奔驰s350
这次年会,按照老萧建议,要搞的声势浩大一些,这个浩大不仅仅是礼品和奖金还有节目,外面撑排场的车队也要有,算是一次宣传,也让外界看到有为科技的硬实力。
公司现在标配的座驾肯定不够,要是临时采购,也来不及。
所以,陈楚良就到这面来借车了。
整个徐家都是陈楚良的与其说过来借车,倒不如说是来开自己另外一个车库的车。
陈楚良把自己的要求给姜清凤说了之后。
姜清凤这里没问题,却有点想不通,陈楚良的公司要举办年会,为什么没有康华集团,就问了句:“小陈,有句话,伯母就要说你了。”
陈楚良愣了下,不知道姜清凤为什么一下子就认真起来:“伯母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姜清凤说:“康华集团也是你的一份子。自从遭遇去年的债务危机之后,今年才算是走出困境,既然是你的公司举办年会,为什么不把康华集团的人加上?这势必会让康华集团的管理层觉得我们不重要…”
“伯母你是不是也这样以为?”闻言,陈楚良觉得倒是自己失算了。在汉州,他还真的不止有为科技一家公司。
如果单单是一家公司举办年会,那就有点顾此失彼了,难免会让其他兄弟单位心里面不舒服。
想了想,陈楚良说:“如果把康华集团的人加上,这样算起来,孙凯旋那里的龙腾建筑,莫非也要一起!”
陈楚良自言自语。
三家公司,都是他名下的公司之一。有为科技就有一千多的员工了。要是把两个公司的都加上。这不得包场啊。起码是四千多人的年会。
这还真是太大了。
姜清凤看出来了陈楚良的苦恼。
的确,三家公司的人太多了,哪怕是只请管理层,也是几千人。她倒是很会考虑说:“如果康华集团一同受邀参加年会,那么我们这面规定只去中层以上的管理者,加上一些表现突出的员工参加,人数不超过几百人,我们这面自己拟定名单,到时候和有为科技的萧总协商怎么样?”
姜清凤用协商的语气就是在问陈楚良是否可行同时在给他想办法了。
陈楚良赶紧站起来,给老萧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边打边说:““伯母,是我考虑欠周了。你等下,我打电话问问…””
直接给老萧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在短时间之内安排出来。
还好,今天才6月8号。距离15号还有7天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让另外两个公司的人插队。
电话拨出去之后,姜清凤也在旁边等着。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陈楚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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