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因为探春来了,心里也有了底气。只是皇帝现在不大到凤藻宫来,也无法让皇上见到探春,只得静候时机罢了。
三年一次的选秀又要进行,皇后久未出面理事,此时倒开始积极张罗起来。
贾元春见探春一直见不着皇上,便做了双保险,让贾家到内务府替探春递了秀女牌子,参与选秀。
由于贾元春出面,贿赂了宫里的教引嬷嬷,探春便一路绿灯,过五关斩六将,冲到最后一关,也就是太后、皇上以及皇后亲选。
由于探春本自秀丽,又端庄大方,皇帝这时也知道贾探春是贾元春之妹,念着这一层关系,便也将探春留下了。皇后此时也知道贾探春是贾元春之妹,并不愿意贾探春留下,给贾元春多一条臂膀,可这是皇上亲自选定,自己倒不敢说别的,也只得罢了。
探春被封为女史,仍依附了元春居住,就住在凤藻宫。可是探春却听了一叶等人的谈话,并不愿意入宫做那嫔妃,卷入那后宫争斗之中,因此偶尔皇上到凤藻宫来,也尽量避着皇上,并不愿意被皇上临幸。所以进宫几个月,并没得到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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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迫于家族的需要;进了宫;可内心并不情愿;避开皇上的宠幸;避开后宫是非。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呢?继续关注哦
110。说宝玉竟享齐人福 遇王爷同赴阳台会3()
贾元春将探春叫到跟前,语重心长地劝了几次,可收效甚微,这让贾元春很是失望。
因为新进了秀女,皇帝的心思便转到了那几个秀女身上,先后晋封了贵人、美人什么的,每日也都在那几个贵人、美人那里歇宿。
宫里起先的一些嫔妃也都被暂时冷落了。
这日秋高气爽,甄玉垚远远地见御花园里的枫叶红得可爱,便想着去园子里逛逛。因此带了晴雯和几个宫女一起往御花园来。
到了御花园里,偏就远远地看见皇上带了那个新封的明贵人亲亲热热地逛园子。甄玉垚心里一阵酸楚,园子也没有心肠逛了,便又出来。但晴雯是个没心没肺的,还嚷着要逛逛,那几个宫女平日里也只呆在宫里,难得出来一趟,心情也甚迫切,一齐劝甄玉垚继续逛园子。甄玉垚也不多说,只托词说自己忘了一样要紧的东西,又回宫去拿。宫女们自然不好让甄玉垚一个人回去,便也要跟着回去,甄玉垚不让人跟着,只说自己随意走走就好了。
几个宫女巴不得这句话,也便留下来陪晴雯一起逛御花园了。
甄玉垚离开御花园,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便想起明德殿后的小花园里好似有仙客来,去年见过,只是不知现下开了没有。
她一个人往那边走去,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她曾经发现红香芸豆的那条路。再往右便是她曾与欧阳玺偷偷相会的地方。那条路偏僻,平日也没什么人走动,她便信步走上那条路去来也不看了。
来到她和欧阳玺相会的地方,她却一下子呆住了。因为欧阳玺就赫然站在那里,正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甄玉垚心里虽然欢喜。却也不流露于脸上。只淡淡地问道:“王爷怎么在这里呢?”
欧阳玺满脸喜色,道:“那惠嫔你又是怎么会在这里呢?你是什么原因在这里,我就什么原因在这里。”
甄玉垚此时倒无话了,低头站着。
欧阳玺却道:“玉垚妹妹,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不然你也不会到这里来。我还知道,这些天,皇兄都在陪那几个新进的贵人。只怕也没功夫陪玉垚妹妹你了。我不敢随意到丹霞宫去,只怕别人看了会生是非,可我又想你想得厉害,只能到这些你我曾经相会的地方来看看,暂慰情肠。不想咱们两个心有灵犀,同时都到了这里。玉垚妹妹,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分的。”
甄玉垚一时触动情怀。不禁滴下泪来。
虽然甄玉垚没有抬头。但欧阳玺却看见了甄玉垚洒落在地上的泪水。心里一阵心疼,忙上前将她拥进怀里,低沉着声音道:“我知道你受了苦。只恨我自己没本事,不能替你分忧。”
甄玉垚也不答话,任由欧阳玺将自己搂在怀里。
欧阳玺将自己的脸贴在甄玉垚的脸上,轻轻挨擦着。感受着她的气息和滑腻的皮肤触感。不知不觉两人的嘴唇也交接在一起了。
甄玉垚只觉欧阳玺的呼吸变粗重了,眼神也变得狂乱迷离。那唇舌的活动更加狂野,可是她不想停,因为她已经尝到男女情爱的滋味,可皇上此刻心里早被别人装满了,她也久未与皇上亲热了,那种寂寞的滋味她已尝够了,此刻欧阳玺的情意正好填补了她内心的寂寞和空白。
她需要这个。
她的手环上了欧阳玺的腰。
欧阳玺得到了她的鼓励,更为大胆,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甄玉垚的心里的那团火也被点燃,越烧越旺。她的身子变得滚烫,脸上也晕起一团粉红,嘴唇微张,微喘着,眼神也朦胧迷离起来。
欧阳玺见甄玉垚媚眼如丝,身软如蛇,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心里的**已膨胀到了极致。他看了看四周,寂静无声,绝无人迹,便将甄玉垚拦腰抱起,隐入一片假山石中。他知道,在那假山石后面,有一个小山洞。
他从小在宫中长大,小时跟一些小宫女小太监玩捉迷藏,发现了一个小山洞。那个山洞后来被他用石头堵上,绝少有人知道。他有时心情郁闷时,便会跑到那里面藏起来,让谁也找不着。那里面还有他带进去的一些东西。
此时,正好给他提供了便利。
他抱着甄玉垚走到那小山洞跟前,将甄玉垚放下,将洞口的石头搬开,让甄玉垚进去,然后自己也进去,又将石头搬过来,堵在门口。石头有缝,外面还可以透进光线,让洞里不致太过昏暗,还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这是一个绝妙的藏身地点。
甄玉垚打量着里面的一切,只见里面只一张床大小,地上还铺着锦褥,另还有一些小孩子的小玩意,不禁笑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
欧阳玺也笑道:“这偌大的皇宫也都是皇兄的,只有这个地方是我的。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这就是我们两个的洞房。我一直想带你来,只怕你不愿意,便也不敢造次。”
甄玉垚见欧阳玺深情地看着自己,不禁情动,主动挨了过去,搂紧了他的腰。
欧阳玺见甄玉垚粉面玉颈,艳若桃李,香风入鼻,温软入怀,早已心动神驰,血脉贲张。
两个人一齐滚在地上的锦褥上,急急地相互宽衣解带。洞里顿时春色融融,莺声呖呖。
至此,欧阳玺也终于得偿心愿,与这魂牵梦绕的人儿共赴阳台会,让他欣喜若狂,也更为冲动和激情勃发。
甄玉垚既偿还了这段情债,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欧阳玺给她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那种激情,那种狂热,那种野性,那是年近知命天年的皇上无法给她的。
两人也都全身心投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份,忘记了一切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昏暝中醒转过来。
甄玉垚透过石头缝,看了看外面,见外面仍旧寂静,只听见头上上空鸟儿的啁啾鸣叫,心里也稍稍安稳了一些,悄声道:“刚才咱们昏天黑地的,会不会被人听见啊?”
欧阳玺见她**着白玉般的身子,在眼前晃动,不禁又有些春兴勃发,一把搂过来,笑道:“你放心。这里离那路边还有些距离,加上山石的阻隔,便是在洞外说话,外面路上也无人听见的,更何况是在洞里面呢。在这里面便是高声叫喊,那外面也只如蚊蝇哼哼了,谁还在意这一点点响动呢。”
又将甄玉垚搂在自己**的胸膛上,满足地道:“玉垚妹妹,我今儿总算是得到你了。只是这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你这样甜美,让人欲罢不能,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没有你,那种日子怎么过?”
甄玉垚不答话,只将柔荑在欧阳玺的胸膛上轻轻游走着,逐渐往下。
欧阳玺如何受得了这个?一翻身,便又提枪上马,纵横驰骋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地道:“玉垚妹妹,你真好……跟你在一起……比做神仙还快活!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我了,好不好?”
甄玉垚一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欧阳玺的动作,一边柔声道:“不会的。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啊。咱们以后就这样做一生一世的洞中夫妻,好不好?”
欧阳玺大喜,一阵狂乱的冲刺后,便将全身心的爱意倾注到了甄玉垚的体内。
甄玉垚知道自己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不能再这样无休无止地欢好下去,只得道:“我出来好些时候了,得走了。”说着便起身穿衣,整理衣裙。
欧阳玺无法,只得起身披了衣服,帮着甄玉垚整理妆容鬓发。见甄玉垚脸上红晕未褪,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春情,便笑道:“你这个样子倒像是春睡未醒的样子,若是有人问起来,可怎么回答呢?”
甄玉垚不在意地道:“我只说不小心跌了一跤,衣服鬓发也都乱了,谁也不会敢多说什么的。以后再来,我就带了整理妆容的东西来,也就不怕别人起疑了。”
欧阳玺欢喜无限,知道甄玉垚也期待下次相会,便忙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会面呢?”
甄玉垚想了想,道:“这些天皇上也只在那些新进的秀女那里歇宿,也不会想起我来。这样吧,明日午后,我装成宫女模样,悄悄一个人出来,到这里来会你。怎么样?只是你可能日日进宫?会不会引人起疑呢?”
欧阳玺道:“不会。我只说那边熹太妃生病,我要日日进宫请安,看守宫门的护卫们也都不会起疑了。再说平日里我跟他们也多有交往,常请了他们吃酒,大家也都不会为难我的。”
“嗯,这样好。只要你自己不要露了行藏,别的人也不会轻易想到这个上面。好了,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收拾了,再消消停停地出宫去吧。”说着,自己搬开了那堵门的大石头,躬身出去,四处看了看,又将石头推回原位,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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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卡文就写肉文。不过即使不卡文;偶尔写一点儿肉文也无伤大雅;就好比放一点点味精吧。情节需要;勿喷!
甄玉垚以嫔妃之身;却与王爷欢好;这以后还会有什么精彩故事发生呢?继续关注哦。
111。学昭君自愿嫁云南 训妹子勉强接圣旨1()
欧阳玺待甄玉垚走后,却伏在那锦褥上嗅着甄玉垚残留的气息,如痴如醉。回味了良久,才勉强起身穿衣,整理好了衣冠,推石出洞,洋洋出宫而去。
(一百一十一)学昭君自愿嫁云南 训妹子勉强接圣旨
不想云南大理国世子来天朝进贡,皇上宴请大理世子,又请他观赏宫里歌舞,还让自己的宠妃坐一自己身边陪客。
那知那大理世子见天皇妃子花容月貌,身上霞光焕彩一般,都是他那蛮荒之地不曾有的。便异常羡慕,特上书求皇帝赏他一房如花美眷,因慕皇家威仪,定要公主郡主之流才配得上他的王子身份。
皇帝却也为了难,自己的皇妹什么的,也早出嫁了,自己也有两个公主,只是因为自己子嗣不旺,那两个公主一来还小,二来也不舍得远嫁蛮荒之地。还是皇后出了一个主意,让皇上在后宫的才人女史中挑一个,封为公主,替公主远嫁也是一样。
皇帝采纳了皇后意见,便指了一个长相美貌的姓陈的女史,替公主远嫁。只是那陈女史本自因了自己美貌,一心要承蒙天恩,青云直上,不想却被指作了替婚远嫁的对象,一瓢冷水浇头,又不愿意远离父母,想着远嫁云南,此生想要回京也难,想想便悲从中来,日夜啼哭。
陈女史啼哭之事后宫皆知,探春因了同时选秀,同时封为女史的情由,便也不免去安慰一番。
可那陈女史一见探春,便哭道:“你倒好,还能留在宫里享福。可我呢,便要去那野蛮的地方吃苦,还要陪那粗鲁不堪之人。”
探春安慰道:“其实留在这宫里有什么好!你能嫁作大理国的世子妃,以后就是大理国的皇后,统治一方。何等威仪!何等自在!若是我,我便只有高兴的,离了这是非之地,作那快活自在的世子妃。”
陈女史啐一口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现在心里悲苦不堪,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若有那气节,就学了那昭君。给皇上上书,自告奋勇远嫁和亲。倒也还能名垂青史。”
探春听了此话,竟有感于心,默然沉思,最后竟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
那陈女史在背后又是一阵抢白:“我就说嘛,自己做不到,却还要来劝别人。假惺惺的,被别人戳到了肺叶子上了吧。我顶瞧不上这样的人!”
探春回到凤藻宫,有些神思恍惚。坐了一阵,便让侍书伺候笔墨,找出专写奏章的折子。侍书在旁看探春写字,及至看到后面,吓了一跳,忙跪下道:“小姐。您可不能这样做。您得三思而后行啊。”
探春脸色沉静,语意坚决地道:“我早想好了。侍书,你是从小服侍我的,咱们十多年的情分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性,我做的决定,一定会去做的。谁也拦不住。”
侍书道:“这样大事,您该跟贵妃娘娘商量商量吧。”
探春沉了俏脸,道:“跟她商量那便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了。这件事,切不可让大姐姐知道,你若是走漏了风声,我们之间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也就到头了。”
侍书自然知道探春的性子,向来果断干练,说一不二,便也不敢再多话,也不敢给贾元春报信,只能暗暗叫苦。
探春将写好的奏章合好,让侍收找出宫服,按品级妆饰了,然后将奏章放进袖中,领着侍书出宫去了。
探春知道皇上下朝后在御书房批折子,便径往御书房来。到了御书房外,门口站着两队侍卫及几个宫女太监,皆是屏气凝神,只有那小山子走来走去,活动着手脚。
小山子虽然跟着皇帝见过探春一面,但并无深刻印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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