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想不起还能中什么奖。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说道:“项链,一定是项链,没错就是项链,要不就是戒指。”
红哥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那个年代你听说过人们带项链吗?特别是男士,那个年代谁敢带项链。”
红哥说的也是,那个年代没有人敢带项链,那是封、资、修一套是受批判的。我摇了摇头说:“猜不出来。”
红哥说:“我告诉你吧,女孩子骂道,妈的怂,我以为能中什么大奖呢,你们中的香皂和毛巾而我偏偏中的是这么一小点恶心的浴液。”
我听红哥这么一说也笑了起来,我光想中奖了,没往深处想,本来这样的故事,应该往不正常的方面想。我说:“你可真能胡诌,怎么编出这样的故事来。”
红哥说:“还不是看你心情不好,讲个笑话逗一逗你。”
我有些困意,张嘴要打哈欠,可是每当第开嘴准备打哈欠时,红哥就会把他的嘴张开对上我的嘴,结果哈欠瞬间消失,连打三次都没打成,红哥从哪儿学来这么多坏点子。
反正红哥不让我睡觉,还不如让红哥高兴高兴。红哥有的是好身体,有的是蛮力,有的是耐力。我一手抚摸着他的乳头一手摇动着他的把儿,红哥的宝贝早已憋足了劲,高高地耸立着。
实际红哥比我还怕抚摸乳头,他一把摁住我抚弄他乳头的手,不让我动。
我深情看着红哥,悄悄扒在他的耳边说:“红哥我现在也想中浴液了。”
红哥的糗事
一番温存之后,红哥呵呵乐了起来。
我说:“这是又怎么了,又想起什么事了,笑成这个样子。”
“实际不光你办了糗事,我前几天也办了一件糗事,不过没你丢人丢的那个份上,我只是小范围的丢人。”
听了红哥的话我一下子精神起来说:“给我讲一讲,红哥还能丢人,太少见了。”
红哥一边捏着我的鼻子一边说:“我不会给你讲的,给你讲了,你不看我的笑话,我在你心目中还能有地位吗?”
这叫什么话啊,我什么都对红哥讲,他却这样对我。我生气地背过身去,不理他。
红哥一边挠着痒,一边笑着说:“你啊,真是孩子气,开个玩笑就生气。”
我被红哥挠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把身子转了过来,红哥顺势给我一个长长的吻说:“好吧,给你讲一讲我的故事。”
前一段时间我们郝师傅从其他办公室搬到我们办公室,总看到他身边会有好多人找他,有时候还问什么大的、小的之类的话,开始我并没注意。有一天啊,我从洗手间回来后,看到有四、五个人在等郝师傅,郝师傅回来后笑呵呵地说:哈,好多人啊,都等我啊?大家排队一个一个来。大伙很自觉得排好队,我看到郝手里拿着一盒一盒的东西,很精制很好看,以为发放的是什么高档办公用品或洗漱用品,我凑到郝师傅面前讨好地问郝师傅:“发什么好东西呢,师傅也不通知我一下,别把我的那一份忘了。”
郝师傅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小毛孩子来捣什么乱,你够条件吗?”
我咂了咂舌说:“还有条件,您说够不就够了吗?再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郝师傅说:“那我问你,你结婚了吗?”
我说:“必须结婚吗?没有啊,这个师傅是知道的。”
郝师傅说:“那我再问你,你搞对象了吗?”
我说:“这与搞对象有关系呀?”
“有啊。”
我狠了狠心说:“搞了。”
郝师傅笑了笑说:“行啊,小子,要什么号的。”
我说:“当然越大越好了。”
郝师傅笑了说:“好小子,挺厉害啊,不过这东西可不是越大越好,你别以为不要钱就要大号的,这东西一定要合适才行。是都你用还是给别人也用?”
我说:“还有我们同学的。”
郝师傅说:“你可够爱管闲事的,你们同学有多高,壮实吗?”
听郝师傅的意思,好像是有各种型号的,我心里盘算着,如果能拿到各种型号,郝师傅可能会多给我一些。于是我故意说:“有一个同学1。85米,很高大,一个1。65米比较瘦小,你各种型号都给我一些。”
郝师傅从盒里各样拿出来几个,放在一张纸里。当时我还想,这是什么东西,盒里竟然放的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不会是吃的吧。
我说:“师傅多给些,别那么抠。”
郝师傅笑了笑说:“现在年轻人是不一样,搞对象期间就这么厉害。”
郝师傅用纸包好递给我的时候说:“小子别光顾兴奋和激动了,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和安全,别出了事,用完了再来领啊。
我把东西接过来兴致勃勃地对郝师傅说:“您放心吧,不会出事的,用完了我再找您。”
郝师傅说:“这小子可够大方的。”
我把领到的东西放到抽屉里还没来的及看,有人找我有事,直到下班后,我才想起来郝师傅那里领来的东西还没打开看。本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好让你过来一起享受,结果打开一看上边写得避孕套,我脸腾地一下红了,好在同事们已经都走了,你说我丢人不丢人,不过也好,早晚都会有这一天,没经历过这些事当然不会懂了。
我笑了说:“你可真够大方的,对象都没有当着面追着人家要套套,不怕办公室女士们笑话你,以为你自娱自乐呢。”
“说的也是啊;当时确实有几个位结了婚的女士在偷笑,我哪知道她们是在笑我。我们单位真有意思,这东西让女士管多好,让我们郝师傅管。后来我听我们张亮师傅说过为什么让郝师傅管这件事,张师傅你见过,爱开玩笑,没一句正经,曾经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和同事打起来,让同事把他打的钻到桌子下面,最后我们的元旦会餐不欢而散,好好的一桌菜还没开吃全部打飞了,好可惜。
实际我们郝师傅你也见过,人非常好,性格随和,经常和大家开玩一些善意的玩笑。因为他生了三个男孩子,所以开会的时候,大家推荐他兼职计生办主任,一般单位都是女同志管,我们单位却让郝师傅管。一是郝师傅性格好,大家都喜欢他,尤其女士们;二是年龄大了有什么事好沟通;三是郝师傅生的全部是男孩子,大家说他会生,能力强,他当计生办主任可以沾他的光。
我笑了说:“那你以后肯定也生男孩了。”
红哥笑了笑说:“要说咱这身体这么棒肯定是男孩儿,但我喜欢女孩儿,最好能生个龙凤胎。”
“看把你美的,美出鼻涕泡呢,还生龙凤胎,那么容易吗,你想生就生啊?”
红哥抚弄着我的耳垂说:“你知道怎么能生双胞胎吗?”
“生双胞胎还有方法啊?”我奇怪地看着红哥,心想他知道的东西可真多,在那个年代能知道这些实在是不易的一件事啊。
“有啊,不光是要有方法更要有技巧。”
我看着红哥心想:他是不是又要胡诌啊。
红哥接着说道:“要想生双胞胎最主要的一点是要男方身体好,一晚上最少要给女方供三次奶,另外一点就是要耐力好,能让女士得到满足。我现在为什么让你多次泄奶,就是为了将来让你生个双胞胎。”
“你这是听谁胡谝的,你可真有心计,将来的事都考虑好了。什么为了我,还不是为你自己考虑。每次你都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难以忍受,原来你就是为这个啊。”
说完我紧紧握着红哥的宝贝,用力地揉搓着:“我让你今天泄个够,好让你将来生个双胞胎。”
红哥似乎很享受,叹了口气说:“唉,如果能生一个龙凤胎,不管你生男、生女咱们都能结亲家。”
我用手指敲一下红哥脑门说:“你啊,净瞎想,咱们都成这样关系了,还能让孩子结连理吗?”
“那有什么啊,你啊,太封建。我就不明白你爸妈都是高知,你又是城里人,而且还生在南方,思想怎么就这么保守,工作都两年了,还没多大变化,我总觉得你比同龄人要单纯好多,最起码晚成熟两到三年。”
我被红哥说的心里很不舒服,文化大革命期间开启了全面禁欲的年代,我们这代人也深受影响,“性…错…罪”几乎三位一体;谁掌握了谁的男女作风问题,就可以对其发动专政。城市被视作“资产阶级”的堕落之所,而欲望则被看成罪恶的渊薮。作为欲望的一种,性是要被斗争和被清洁的,谈性是“可耻”,因此,好多事我都不懂,这很正常。如果人们出现性困惑基本上无处咨询,性机能障碍也无处求治,同性恋更是被当作流氓犯罪行予以处理,生长在这样的年代里我能说什么呢,能怪我吗?红哥看我不吱声问我:“怎么了又生气了。”
我说:“困了想睡觉。”
红哥把我紧紧地抱住说:“不行,我就想和你说话。”
我笑了,用力握了握红哥宝贝说:“是你想说话,还是它想说话了?”
红哥嘿嘿笑了几个声说:“既然知道还装什么。”
“谁装了,是你在装啊。”
“好了,咱们别争执了。唉,韵弟我问你,你家不是南方的吗?怎么会长的这么高,听说南方人个子都很低哟。”
我们那个年代人的青年人比现在青年人低七到八公分,现在男孩子一般都在175公分以上。我们那时候平均身高是165公分左右。那时候找对象要求标准是身高170公分,最好是172公分,这个个头在当时已经是不低了。我们六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正赶上国家最最贫困时期,所以营养差,身高也受影响。
我笑了笑说:“我父亲净高172公分,母亲160公分,你说我应该长多高。男孩子成人时的身高=(父高+母高)×0。54,我身高应该长到179公分才对,就是因为生到六十年代初的贫困时期,所以没有长到应有的高度。实际还有一个原因,我父亲老老家是山东的,也就是我父亲的爷爷是从山东过去的。”
“那你母亲是南方人吧?因为你的灵气像你母亲,第一次见你母亲,觉得好有气质,眼睛很有神。所以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感觉像会说话,遗传了你妈妈的眼睛,你五官那你爸爸,你爸爸五官长的很周正。”
“实际山东即出美女也出美男,古代美女有妺喜、施氏、吕雉、许平君、羊献容、杨妙真、万贞儿、李清照等。古代美男有邹忌、潘安。现代也有唐国强、李媛媛、赵娜等。”当然后来还有巩利、倪萍、宋佳、陈好、范冰冰、黄晓明等明星。“你没听说,‘杭州美女一回头,西子湖畔碧水柔;山东美女二回头,东方巴黎梦中游。’山东女子还是很美的,不过我母亲不是南方人,她的老家在米脂。”
红哥听了很兴奋也很激动说:“真得,你母亲是米脂的啊?没准咱们还是亲戚呢。”
我呵呵乐了起来,心想谁和你是亲戚啊。
红哥一看上当了,拼命地咯吱我,我大喊大叫求饶,红哥就是不理我,我已经笑的快崩溃了,嘴里不停地叫着:好哥哥,饶了我吧。好红哥,我受不了,快住手吧。
闹够了后,红哥问我:“你母亲到底是哪里的。”
我笑了笑告诉他,扬州的。
红哥说:“怪不得呢,扬州可是出美女的地方。我第一次见你,总感觉再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我笑了说:“你不也会是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吧?象宝玉一样在梦游中见过我,那真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了,你肯定这几天看电视剧《红楼梦》看多了。认识你之前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也不想一想怎么会见过面呢。”
突然红哥一排脑门说:“想起来了,你像一个电影演员,哪部片子记不起来了,真得很想,我说怎么第一次看到你那么眼熟,根本就不是看红楼梦看的,你就是像一个演员。”
“这是哪的话了,不是看红楼梦看多了才怪了,你是‘满嘴荒唐话,信口胡乱编;都道痴心言,能把鬼来骗。’你不会也像红楼梦第六章里写得吧?”
“写得什么?”
“宝玉初试云雨情,晚上是不是也梦游了一吧,床上脏东西冰凉一片沾湿。”
“你小子越来越明白了,越明白越学坏了。好你个肖小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十八章 红哥醉酒的故事
强行亲了服务员
红哥从未认为我们是同性恋,在我们交往中他一直把我当成女孩子看待。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一对好朋友,超越了一定范围的好朋友,我们的交往是纯洁的,没有任何个人目的和祈求。因此,我们的性行为很单纯和单一,每次温存都是相互用手释放我们的激情。我们从来没想过其他花样和招式,在那个年代不可能有其他更多的想法,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前卫了。我们的关系只能是地下的,躲避着所有人的眼光,隐瞒着所有事情真相。
在红哥的眼里,我们的关系就是人到青春了,一种本能的需求,两个人在不经意交往中,超越了同学和朋友的范畴,甚至他把我假想成心目中的女孩子。那时候很少有关于同性恋的文章和这方面的介绍,一是我们国家还没出现这样不正常的行为,二是我们国家比较避讳这样的行为。所以很少能看到有关资料和宣传,偶然有也是作为一种反面教材进行深刻批判。
红哥从未把我当作男孩子,始终当成女孩子来喜欢我,事实也是这样。
张生来了,由于他和李小玲搞对象的事,他们被拆开。李小玲留到西安,张生被分到了宝鸡。毕业分配不久,李小玲就找了一个领导家的孩子,不过张生一直旧情不忘。
张生执意提出让同学们联系李晓玲,让李晓玲参加今天的聚会,张生自分配以来还是第一次到西安,因此,能来的同学都来了。我们分配西安同学较多,占了我们班一半儿的人数。下边地市公司同学来了,我们都会聚到一块热闹一番。毕竟我们刚刚毕业不久,还没从离别那种伤感中解脱出来,一起生活四年了,朝夕相处的情谊难以忘怀,分离时的伤心场面刻骨铭心。
李晓玲很少参加同学们的聚会,见了同学很牛气,有一种高高在上地感觉。本来今天也说有事不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