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那又有什么啊,早晚有一天我也会只穿裤头睡觉的,这又不是难事,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红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的看着我说:“等你只穿裤头的时候,人们该罗体睡觉了。”说完红哥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咯吱我。我一边笑着扭动着身体,一边喊叫:“快住手,痒死了,受不了了。我还没说完呢,啊!干什么啊,想强爆啊,快放手啊,痒死了。”
红哥停止了打闹,我说:“让我罗睡,肯定做不到,只怕是等到地老天黄。”
“如果,我只是这样假定,如果等你能够罗睡,全世界人民都该在生活中不穿衣服了,那时候是个什么社会,一定是一个性欲横流的社会,所以啊,你永远赶不上这个社会。”
“操,你可真色,你小子什么歪理了,满脑都想了些什么啊。”当时就觉得红哥说的话与时代不相否,觉得很那个。二十几年过去后,返回头来再想一想,他想问题和考虑问题真是超前。由于现在发福怕热,我现在真是只穿裤头睡觉,据说很多人开始实行罗睡,而且经常会出现罗体、罗奔等事情,应了他二十几年前的判断。
我被红哥挑逗的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手悄悄地将红哥的锤子隔着裤头握住。”
红哥斜着眼睛看着我拉着长音说:“嗯,干什么呢?想干了不成?”
我顾不了许多,一口将红哥嘴含住,不让他往下说,并贪婪地吸吮着。红哥将我的内裤退到大腿下边,同时将他的裤头退到到大腿下边,将我的小弟弟握住在他的小弟弟上来回摩擦。
我从没抚摸过其他人的小弟弟,握着红哥的小弟弟,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我学着红哥上次的去做,快速的、有力的握着红哥的宝贝用力地摩擦着。
突然红哥‘噢’地大叫了起来:“怂娃子,想干什么,想让我当太监不成,这么用劲,想报复不成?快折断了,有你这么弄的吗?怎么什么都不懂,疼死我了。”
红哥说完,轻轻地快速地抚摸着我的宝贝,好像是在教我,又似乎在说,这样才对。
我很兴奋、很激动、从心里一股一股激情在往上涌。很期待和很想知道上次发生的事还会不会在我身上再发生,同时想起上次的情景,心里又有了一丝恐慌。我学着红哥的样子,快速轻柔地抚弄着红哥的宝贝。突然,和上一次一样的感觉再一次发生,而且比上次更强烈,红哥看到我的反映,死死用嘴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喊出声来,这更增加了我强烈的挣扎欲望。我没有了还手的机会,也没有了抵抗能力,手已经放开了红哥的宝贝,而在拼命挣扎、拼命挣扎、想喊喊不出、想抓抓不到,像在水里沉浮,在一阵抽蓄中我射了精。红哥这次早已准备好了毛巾,而且裤子也褪了下来,所以没有弄到其他地方,全部射到了毛巾上。我自己擦干净后,转身背对着红哥,装着困了要睡觉。红哥一看急了,一把把我身子搬过来说:“我也想要。”说着把我的手往他的宝贝上拽。我就是不把手张开,故意气他。红哥说:“求你了快点吗,我也想要。”看着他的样子我笑了,学着红哥的样子,也让他激情飞扬,情绪高涨,陷入难以自拔的快乐中,一阵气喘之后,一切都平静了。完事后,我们下床洗漱,便相拥而眠。
红哥的邀请
马上要放假了,宿舍没人的时候,红哥邀请我去他们家过暑假。当他向正式提出时,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在我的概念中同学放假都要回家的,怎么能去同学家玩呢。红哥看着我直乐,一边歪着头关切地看着我一边说:“你怎么了,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去我们家可以体验一下我们农家生活,可以帮忙干活,可以吃我们那里的酸饭,可以陪我睡觉唠嗑,多好啊。”
“去,去,去,没个正经,冲你的话我也不能去。”
红哥怕我生气赶忙说:“这不身边没有其他人吗,再说了,和你说话也不用顾忌那么多,又生气了不成?”
我笑了,说:“我还没考虑好呢,也没有思想准备,等我想一想再给你答复。”
红哥看我笑了说:“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看着你不管是笑还是生气,真得都很好看,美极了,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你再这么说啊,我可得真得和你收钱了,让你说的这么好看,能白看吗?”
“人的长像就是给别人看和欣赏的,否则就没有美和丑之分了。”
反正我也说不过红哥,红哥的理论总是一套一套的,最好是不理他。
我说:“去你们家的事,确实挺突然的,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告诉你。”
红哥说:“你可别拖拉的时间太长了,到时候还得定车票呢。”
我之所以没有马上答复红哥,是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和父母说这件事,再则也没有思想准备。
几天之后,红哥亟不可待又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说:“自己也没主意,主要考虑到去你们家怎么住,我经常要洗,当着你们家人的面怎么洗,再说怕有其他的不方便。”
红哥高兴的笑了说:“如果你只是怕这些事,你尽管放心,只要你能去,这些都好说,我都想好了,我们家有一个单独房子,平时没人住,虽然破一点但让我母亲收拾好是可以住人的,我每天可以给你浇水,保证让你洗得痛快。”
我说:“我自己做不了主,还得和我父母商量一下。”
红哥又急了说:“你啊,什么时候能摆脱你家庭的束缚。你这个时候去是最好的季节,如果是冬天我还不敢让你去呢,冬天我们那儿冷,又没办法取暖,怕把你冻坏的。”
我说:“我已经给我父母写信,征求他们的意见。”
红哥问我:“如果你父母同意呢?”
我说:“那我就去。”
“如果你父母不同意呢?”
“那我就有可能去不成了。”
红哥有些不快地说:“你们家事可真多,你知道吗?我们同学每年到这个时候都要串秋去,一群五六个同学,一呆就是二十几天,这家干完农活帮那家干,很热闹,没有你们城里讲究那么多。”
看到红哥不快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安慰红哥说:“等两天父母就会来信了,可能会同意我去的,我告诉父母学校主张到农村锻炼,我没说到你们家,我想父母会支持学校行动的。”
红哥似乎很高兴,蹦蹦跳跳像个孩子一样说:“我可等你好消息了,我这就写信告诉我达和我娘就说你要去了,让他们收拾一下。”
我说:“你先别说的,万一去不了怎么办啊,让老人白准备了。”
红哥说:“你要不去我们家,我骂你一万年。”
红哥怕我动摇,没过两天,第三次邀请我。红哥嬉皮笑脸地对我说:“不管怎么说,咱俩认识这么久了,丑媳妇总得见见公婆吧。”
我说:“我这么水灵的人,还怕见人,到时候怕你这个毛头小子,见了岳父母未必能通的过。”
红哥突然兴奋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你承认是我媳妇了?”
我说:“我怕真要去不了你们家,让你难过,这是顺着你的话说呗。”
红哥长长叹了口气说:“但愿你们父母亲高抬贵手能让你去我们家。”
我被红哥说的有些心动,想去的念头又增强了一些。说实在的,如果这次真的去了红哥家,可能不会发生以后的故事,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地过我们各自的日子,也许我们的生活是另外一种样子。然而事情发生往往都是过后才能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预见和不能设计好后去做的。
星期天红哥在操场上晒被子,我手里拿了一封信,一边晃动一边喊陈阳告诉他我母亲来信了。
陈阳比我还兴奋地朝我跑了过来,问我是不是答应让我去他们家了,我告诉他我还没看呢。
红哥说:“快打开,看看写了些什么。”
我俩一起读着信,当读到父母要来西安时我兴奋地对红哥说:“太好了,我父母亲要来了。”
红哥突然脸拉得很长很长,似乎很不高兴。
我问他:“你怎么了,我父母亲要来你怎么不高兴。”
红哥说:“能高兴吗?肯定下边就是不答应让你去我们家,让你和他们一块回去,马上要放假了,这个时候来能干什么,还不是让你和他们一块回去。”
红哥本身阅读速度就很快,现在他想急于看后边的结果,很快看完了第一页,从我手里拿走第二页看了起来。
我还在慢慢在看着妈妈的信,红哥已经全部看完,脸色很难看地悻悻离去。
我喊着红哥问他怎么了,我还没看没完信呢。
红哥生气地摔下一句:“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接着看妈妈的信,妈妈还写道:关于到农村一事,如果是学校的主张她就和学校说一下,因为你身体不好,不能参加劳动,如果必须参加这样的活动,一定挑一个好地方。如果是自己的主意就算了,等他们到学校后和学校领导谈了话再说,爸爸妈妈在西安出差到我放假的时间,这样我可以和他们一块坐飞机回家。妈妈告诉我他们坐飞机来,但已经安排好车接他们,不用我管了。而且爸爸妈妈经过四处打听,在我们学校还找到了一个姑姑以前的什么同学在学生科当科长。
完了,彻底完了,看起来纸包不住火了。妈妈末了还问我:是不是陈阳让你去他们家,是不是你在和我们撒谎,我看陈阳那小子不地道,你最好离他远点。
怪不得陈阳那么生气呢?原来妈妈指名道姓的说陈阳坏话,陈阳对我那么好,又那么真诚的邀请我,妈妈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我望着红哥的背景若有所思,我感到我俩的关系又要出波折了。
爸妈来了
爸爸妈妈真的来学校看我来了,我很高兴。那是个星期六的上午,爸爸妈妈来到我们宿舍,陈阳没去上课,特意等着爸爸妈妈的到来。我把陈阳介绍给爸爸妈妈说:“这就是我的好朋友陈阳,小名叫红红,上次让你们误解的同学。”爸爸妈妈对陈阳似乎很冷淡,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陈阳到很热情,鞍前马后的忙的不可开交,用他的话说,这可是岳父岳母大人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屋里只有我们四人,陈阳不时地、很昵爱地看着我笑。陈阳看看我,看看我的父亲说:“大叔,一天和您长的一模一样。”接着陈阳不停地讨好着妈妈,说我学习好,人长的好,对同学热情,同学评价高。人们常说言多必失,妈妈对陈阳的热情并不买账,很冷淡地对陈阳说:“我的孩子我清楚,用不着你来表白。”
我有些尴尬地对妈妈说:“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可是我的好朋友啊。”
妈妈用生硬口气对我说:“我知道是你的好朋友,好朋友更应该懂礼貌吧,我们一家三口人在说话他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啊?”
我一听妈妈的话急了,大声和妈妈争执起来:“妈妈你这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陈阳又没得罪你又没做错什么,你什么态度啊。”
妈妈也不甘示弱地对我说:“你让你爸爸说一说我说的对不。”
爸爸打圆场说:“刚一见面就拌嘴,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是不是不习惯了。”
我生气地对着父亲说:“我妈太过分了,早知道这样你们就不应该来西安。”
妈妈突然态度生硬地对我说:“看,看,看,古人说的好,和什么样的人交往,走什么样的路。现在竟然敢和我顶嘴了,过去可是个乖孩子,你从来都是最听妈妈的话。”
我依然很天生气地说:“是您行为过激在先,怎么能成我的过错。”
陈阳赶紧拉了拉我的手说:“你怎么能这样对你母亲,快给婶婶承认错误,婶婶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你,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我实在不理解爸爸妈妈怎么对陈阳有这么深的偏见,而且我也见不得爸爸妈妈一见面就对陈阳这样,无法忍受。
陈阳赶紧对我母亲说:“婶婶、大叔你们先聊着,我先出去办点事。”说完陈阳和我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爸爸用家乡话和我说:“不能怪你妈妈说你,你妈的话是有点严厉,不过我看陈阳这孩子不是什么好鸟,给人以流里流气的感觉,看你的时候用那样的眼神,根本不是朋友间的看人的眼神,简直就是情人的眼神,很狎昵。我和你妈妈当然要为你考虑,你的防着他点,别把你带坏了。”
我气的脸通红和爸爸嚷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武断地给别人下结论啊?你还是老师,还是校长,怎么为人师表的,用这样的语言来侮辱别人。”我像一个好斗的公鸡,脖子青筋突暴。
陈阳虽然没听懂我们说什么,但看到我如此激动,肯定猜到我们之间没说什么好话。
陈阳已经走到门口,回过头来使劲给我使眼色,意思是不让我和父母争吵,但我分明看到陈阳眼里噙着委屈的泪水。我心里很难受,又没有别的办法,我扭头想和陈阳一块走掉,想把爸爸妈妈扔到宿舍不管,可一想又不妥,怕陈阳更加着急,更怕把事态扩大。爸爸妈妈毕竟大老远特意来看我来了,但他们对陈阳的态度太让我失望让我恼火了。
我说:“早知道这样,你们不来看我好了,这叫什么事啊,来了就教训别人,我现在长大了,知道怎么处理好自己的事。”
妈妈急了对我说:“呶,侬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阿拉了。侬忘了小辰光,每天晚上闹夜,一哭就是三、四个小时,从半夜一、两点,一哭就哭到凌晨四、五点,每天都是我抱着你睡觉,直到你不哭了,我才能睡一会儿,侬大了不需要妈妈了,还来伤害妈妈,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要一个孩子,这将来老了指靠谁啊。”说着说着母亲哭了起来。
只要我有什么过错,母亲就会说不应该要一个孩子,好像要一个孩子是我的不对。
陈阳虽然没听懂我们说什么,但知道我们之间说的很不愉快,转身走到我身边冲我喊到:“一天,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父母,叔叔婶婶大老远看你来了,他们可是你的父母亲啊。”
陈阳对我这一喊,加深妈妈对他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