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唠,说他侄子眼睛保住没什么大问题,视力可恢复到0。5左右。陈阳不停地说着,甚至一高兴说起了一些中学时期的事情和儿时的趣事,我静静地听着。陈阳看我不说话,问我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
我说:“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心里很慌乱。”
“那就早点睡吧。”陈阳说道。也许是受陈阳哥哥孩子的眼睛能保住这件事的影响,让他心情大好。陈阳突然把我紧紧抱住,抱的很紧很紧,抱的很有力、很亢奋、很强爆,他很激动、很张扬、很疯狂。我被突如的举动,完全丧失了‘抵抗’和自己一再想保持的‘原则’。是红哥让我一步步滑向了‘深渊’,直到无可挽救。四月份的西安,乍暖还寒,屋里阴冷,阴冷的,我们都是穿着秋衣秋裤睡觉,红哥睡觉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秋衣秋裤脱掉,只穿了件小裤头,我抚摸着红哥光滑的脊背一阵春心荡漾。
陈阳将认识一年来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就像他说的,压抑的爱不是没有爱,而是爱的更深沉。一旦这种深沉的爱被释放,他的疯狂超乎我的想象,甚至让我不敢想象,简直和平时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平时温柔多情的红哥,变得桀骜不驯,如此恣意妄为,像一个变态的人生,也许是压抑的太长久了。我不敢往深处想,任红哥深情的吻,在我们俩人中间激荡、飞扬。
什么世俗的偏见、什么道德规范,统统地都抛在脑后。我也跟着红哥一起疯狂、一起漂荡。
青春是美好的,当你看到十七、八岁少年的时候,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会透出娇嫩的面容、羞涩的笑容、青涩的表情,放着青春的光芒的美。那是一种无邪的、纯纯、是任何年龄段无法相比的美。而两个如此美丽的青春,相遇到一块,彼此间只能被深深地吸引。
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保持着最后的防线,可是防线一再被突破,就像攻城,强势攻击下,城墙一点点在被消失,似乎防是防不住了,甚至会出现一泄千里的感觉。我矛盾、我痛苦、我烦恼。
我尽量躲避和回避着红哥,不让事态继续发展和扩大,不做出任何亲昵动做和过分的语言。红哥看出我的心思,怕增加我的烦恼,也在极力回避着我。但越是这样,俩个人就越痛苦。红哥上课时纸条不断,关心备至,让我这个喜欢孤独的少年,心里即温暖又烦恼,又时还会从心底涌出阵阵幸福、自豪和深深的甜蜜。
有时候很怕收到红哥的纸条,打扰学习,影响听课,更怕同学看到后难以理解。有时候又很期待和盼望,收不到纸条,心里又很失落。让我更加烦恼的是,红哥有时候会在上课的时候一时性起将我的手紧紧握住,似乎很激动,又不和我说什么,而且眼睛是盯着老师讲课,似乎他的举动根本与他无关,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表现。我不敢动一下,生怕其他同学有所觉察。
陈阳半夜去解手时,经常会悄悄钻到我的床铺上,为不引起动静,我拒绝不得,只能和他疯狂的接吻。
次数多了,很难免被同学看到,有时候同学奇怪,怎么早晨会是两个人从我的床铺钻出来。遇到这样情况,红哥总会说他夜里梦游,游到我的床铺的,也有同学开玩笑问红哥,为什么没有梦游到我们床铺上?陈阳说那是与你们没缘。
期中考试结束后,我很痛苦,我第十五名,陈阳第十名,我们成绩快速下滑让老师不解。
星期天,所有同学都出去,考完试大家没有了压力,同学们可以轻松一下了,依然是找老同学的、上街的。
成绩不理想,也没心情上街。陈阳很看的开,觉得很不错了,这样成绩不重要,不像在中学。由于我没心情,陈阳自然也不肯出去。
中午我们就这样和衣而睡,陈阳开导我,不停地安慰我和抚摸我的背部。
猜字
陈阳说:“你活的太累,做什么事都觉得自己是错的,从来都是这不敢,那不敢的,而且要反思好久好久。做什么事,好还不行,非得完美或极致,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人来到这个世上不容易,为什么你不能痛痛快快活一回呢?不知道你观察过没有,人的脸长的像什么字?你猜一猜,可以猜三次。”
“像字,我怎么从来没觉得。”我看着陈阳逗他:“像‘好’字。”
“像‘好’字?我贼,你就糊谝吧。”现在陈阳一着急就会骂出几句陕西话。“怎么能成‘好’字呢?你个怂娃子,好好看一看,与‘好’有什么关系。”
我说:“有关系啊,我看你的脸就是一上‘好’字”
我这一说把陈阳说楞住了:“那你说一说为什么像‘好’字。”
“‘好’是由哪两个字组成的?”
“女和子啊。”
“对啊,你长的多像一个女子,那么漂亮和好看,难道不是一个‘好’字吗?”
陈阳一下子奋起,把脸贴在我脸上,对着我的嘴就是一阵狂吻。我用力把他推开说:“我还没猜完呢。”
“你个瓜皮,越来越学坏了。这个算你猜了一次了,还有两次。”
“这就算一次啊?”
“对啊,算对你的惩罚,所以这次算一次。”
我笑了笑说这还能难住我这么智商高的人:“吞。”
“你解释一下。”
“上边是一个天字,下边一个口字。眉毛代表一横,鼻子代表大字,嘴代表口字。表示人的脸千变万化,真假难辨,可以吞吃天下。”
陈阳沉思了一会说:“说的有道理,我的韵弟是很聪明。”我很得意地望着他,陈阳故意把声音拉长说:“不过吗,不准确。接着猜,警告,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猜不对,哼哼,惩罚是必须的,谁让你拿我开玩笑呢。”
我故意怯怯地看着陈阳问:“红哥,什么惩罚了,我能不能现在退出不猜了。”
陈阳嘿嘿嘿地笑着:“不可能了,什么惩罚看你这最后一猜了,猜对了奖你一千个吻,猜错了吗,打屁股的有。”
我看着陈阳,突然像起他哥哥的照片,虽然陈阳哥哥长的近乎完美,挑不出任何瑕疵,但我却觉得有一点点苦像。我灵机一动脱口而出:“‘苦’字,一定没错。”
我这一说,陈阳楞了一下,说:“把道理说来。”
我马上开始胡诌起来:“你看‘苦’字上边是不是一个草字头,人的眉毛,长的是不是很像草,中间的鼻子是一个十字,人常说:鼻梁虽然小压千斤吗,下边嘴不就是一个口字吗。”我再一次得意地看着陈阳等着的标准答案。
陈阳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什么鼻梁虽小压千斤,应该是秤砣虽小压千斤,你还很会糊弄人啊。”接着陷入了沉思。
我看陈阳若有所思的想问题,索性我又胡谝了起来:“更具体点说,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受苦受难了,以此来推断,像你这么天天傻呵呵的,没有一点苦恼,根本就不是人。”我知道我又惹祸了,没等红哥惩罚我赶紧说:“红哥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红哥紧紧地搂着我,搂的我浑身发疼,脸涨的通红。这是他的绝招,他用他的力气,搂的我让我喘不上气力,算是对我的惩罚。
我一边求饶,一边断断续续地撒着娇说:“我都认错了,还不放过我,你到底说是个什么字啊?”
陈阳看把勒的够呛,把我放开说:“你怎么能想到苦字呢?你总这么低调真让我不放心,你看你前天送给我的诗《难诉相思》,又是那么低沉,让我都不敢接近你,生怕惹又你生气,让你不快乐。”
《难诉相思》
孤馆寒窗风声声,难诉想思情;
鸿沟咫尺想离分,肠断依楼恨。
伤心不上最高处,只怕泪满痕;
数尽天上明亮星,和衣嗟声声。
“那天看了这首诗,心里很着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你说了对道德的看法,才知道,你原来怕咱们交往发生道德问题,那一段时间我也很苦恼,一直忍着对你的爱和想念,就像你诗里写的,和衣嗟声声。”
我急了:“别扯东扯西的,到底我说的对不对,肯定是对才不敢告诉我答案,如果不对你说出一个准确答案来。”
陈阳笑了笑看着我说:“说真心的这个猜字,没有标准答案,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你说的正好相反,应该是一个‘笑’字。你不常看篆字,对篆字不了解,篆字的笑,就是根据人的笑脸演化来的字。就像你说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容易,应该笑对人生,笑对生活,笑对未来,因此,你要以积极心态去面对生活,面对未来,听红哥的,以后不要再去那么悲哀的想事情、看问题,我看着很心疼,真的很心疼。”
我对篆字不了解,所以觉得陈阳说的有道理,也许‘笑’真的是根据人的脸演变来的吧。特别是听了陈阳后半部分话,我很感动,差一点就把我的眼泪说下来。
实际这个猜字,我应该是猜对的,因为陈阳拿这个字让人猜,没有一个猜对的,我一下将字猜出谜底,让他惊讶无比。我猜对这个字,完全是突然的灵感,因为我看过陈阳哥哥的照片,一直觉得有一点点苦像,而且他哥哥却实又受过那么多苦,所以看着陈阳想起了他的哥哥,我脱口而出,说出了答案。
人一来到的这个世界上,第一声并不是笑,而是哭。陈阳为了让我有一个积极向上的心态,沉思中编出这个说法来安慰和鼓励我。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这么难的字谁能猜出来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就你这瓜娃子猜不到,我让晓晨他们一猜全都猜对了。”陈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刮着我的脸羞我。
我说:“等我问一问晓晨他们,他们是怎么想到的。”
陈阳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害怕我问晓晨的样子说:“唉呀,我都考过了,你问人家能不会回答吗?你说你不是瓜皮是什么。”
经过和陈阳一顿胡侃,两个情绪逐渐好了起来,因为宿舍没人,陈阳动情地看着我。
陈阳说:“你可真会瞎编,还‘吞’字。今天看我怎么把你吞掉,说完。陈阳很放肆地狂吻起来,陈阳看起来很激动,我被他深深地感染着,一切烦恼、一切杂念全抛在脑后。
越过最后防线
接吻就像抽烟,会学了就戒不了,而且比抽烟更美妙。接吻是两个人共同享受,彼此间相互感染,还有着荡漾的情激、甜蜜的拥抱。接吻需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体会。我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连接吻都不会的大男孩儿,也不再是对接吻有着抵触的青涩的大男孩儿,我已经跨越了成人情感必须的第一步。
我们相互抚摸着,拥抱着。红哥看着我笑,笑的阳光、灿烂,看着红哥好看、迷人的笑,我激动、我兴奋,原来美好的笑容不仅迷人、还会杀人。我深深被这种笑容所吸引和折服,它包含了理解、宽容和所有的一切。红哥喃喃地说:“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扭动着屁股,小弟弟也跟着挺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并且随着红哥屁股的扭动有一种相互间摩擦的快感和难以表达的愉悦。
看着这种笑,和这种别扭的动作,让人浮想联翩。我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冲动,自己迷失了方向,失去了理智,没有多想手顺势沿着红哥的裤子中间的地方插了下去,还没等我把手塞到关键部位。红哥的肚皮一用力将我的手卡在了腰带中间,我真佩服他的力气。
停暖的西安,天气还很冷,平时午休我们都穿着裤子。陈阳人瘦平时腰带系的很紧,所以我的手刚刚从腰带地方伸进去一点点,他就用肚皮的力量将我的手卡住。我抽不出来,也伸不进去。红哥开始反攻了,侧身把我压在身子下面,一只手把我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红哥似乎有劲没处使,将他的嘴牢牢地贴在我的嘴上,用力的吸吮着,另一只手顺势把我的裤带解开,动作很强势、很霸道。谁让我先挑逗人家呢,自己没那个能力最好别招惹人家,既然招惹了人家,就别怪人家不客气。
红哥将我的衬衣和背心卷起,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肚皮,一寸一寸地往下探去。我紧张地看着红哥的举动,想喊,可是红哥用力地吻着我的嘴无法开口。红哥探到关键部位时,犹豫了一下,接着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地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并来回撸着我的小弟弟。开始觉得红哥可能觉得好玩和好奇,就和我一样,在激动时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后来在红哥反复的运动中,我突然浑身发燥,像做梦从高高悬崖中往下坠落,又像在大海漂浮中往下沉,我惊恐地看着红哥,想拼命地抓住什么东西。头好像裂了一样,血往头上涌,我挣扎着、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着呃呃呃的恐慌的惊叫声。随着红哥动做的加快,突然一阵抽畜,一阵痉挛感觉到浑身很难受,瞬间窒息的感觉,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痛苦万分,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手想乱抓,就像抓住一棵就命稻草一样,抓住些什么,可是红哥紧紧把我两只手控制着,只能拼命挣扎。我脸部很狰狞,急促地喘着粗气。我在崩溃、在崩溃、在崩溃,随着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一切都平息了,自己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阳斜睨着眼睛看着我开玩笑地说:“你已经不在是一个少年,因为你过十八岁了,有些知识该懂了。你已经从一个少年蜕变成一个真正的成年,而且今天是你让我强监的,我说过我说话很准确的。”接着红哥从脸盆里拿出一块毛巾,很仔细地给我擦试着。
我闭着眼不解的问红哥擦什么呢。
红哥说:“你的怂”
“我的怂?我的什么怂?”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一次成人的洗礼。
“二球货,甚也不懂,你的精子。”现在红哥一着急就会用陕西话骂人,他知道我听不懂,这样显得他文明些。
精子这个词我当然听说过,但是怎么就会出来精子,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而且自己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现的。
我幽幽地看了红哥一看,把头扭向墙里边,不再理他。
红哥好像很兴奋一边擦试着一边不停地和我说着:“就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