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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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嫡妃-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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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九歌此话一出,登时族中所有旁支的脸色都不很好看,凤武不知隔了多少辈的一位远房表兄凤断水冷笑道:“小子,你也忒狂了些吧!且不说你是个什么辈分,就是你爹来了,问他敢在凤家面前说一句这样话不敢!你小子敢拿朝廷的爵位来压凤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看是这么多年没人教训你,把你惯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凤断水的兄弟凤开山也跟着帮腔:“就是啊,你个臭小子真是不知自重!凤家数百年基业,岂容你这般凌辱?还长平王府,莫说是长平王府,就是他祁家……”

    话刚说到这儿,凤开山让身边人一捅,脸色登时便是一绿,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扫了叶棠花一眼,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此时在场的人似乎都有些尴尬,有不少人都在偷偷地打量叶棠花,其中一部分人的表情是尴尬,还有一部分人的表情是忌惮,但更多的人的表情都是轻视……

    叶棠花微微挑了挑柳眉,扫视了一眼席中,安抚性地朝众人笑笑,垂眸掩下心内微澜。

    她虽然认不出这些人都是谁,但也大概能看出来事情不大对劲儿,这是什么情况?这人到底是要说什么?为什么一注意到她在场就不说了?难道有什么话是她在场就说不得的?

    而且从大部分人的反应来看,这些人都是知道内情的,不然不会单盯着她一个人看,连凤九歌都不盯着,可是有什么话是不能跟她说的?她现在好歹也是凤九歌的妻子,怎么也算不得是外人了吧?

    等一下,外人?

    叶棠花微微一怔,抬眸扫视了一圈儿,她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继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在场的女子全都还梳着少女发髻,穿少女嫩色衫子,一个梳妇人发髻的都没有……

    这些人都只带来了自己的儿女,却没有带妻子来吗?到底是什么样的话,只能说给自家人听,连自己的妻子都要瞒着?

    刚才那个男子,话尾处好像提到了祁家?祁家乃是皇族,平日里谈及谁不要敬上一句,可是凤家一个旁支却敢一脸蛮横地随意吐出这两个字来,而且态度还极其轻蔑?

    她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也就是说,凤家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只能由自家人知道,连妻子都不能告诉,而这个秘密是能让他们不将皇族放在眼里的……

    看来这个秘密一定是至关重要,重要到能够威胁到皇位的了,不然凤家人何以自傲至此,连皇族都不放在眼里?但手中握着这样的秘密,却还要隐居在深山之中避世隐居?嫡系还罢了,凤家旁支连家主之位都要争夺,怎么可能对权倾天下的皇位不屑一顾?况且苍梧山庄也是凤家的产业,在前朝的时候苍梧凤家分明出过不少名臣,又为何到了本朝便一蹶不振?

    这些念头一瞬之间在叶棠花脑海之中划过,瞬间让她得出一个结论:凤家手握秘宝,能够威胁皇位,但凤家又由于某些原因不肯出山,而这个原因极有可能是以为凤家与祁家有怨……

    叶棠花讶然地挑了挑眉,复又低了头微微一笑,这个消息虽然很重要,但跟目前的情况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如今天下安定,她也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凤家避世已经这许些年,只怕轻易不会再出山去,她就是不掺和,皇族的地位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既然如此,顺其自然就是了,皇族都惹不起凤家,她没事找凤家麻烦做什么?况且现在她也算是凤家的人了……

    因而叶棠花再抬起头来时便换了一副仿佛天真不晓事的模样:“各位叔伯兄弟怎么都盯着我看呢?我脸上花了妆吗?”

    听了叶棠花的话,这些人纷纷抬头的抬头,看地的看地,然而脸上无一例外地都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时候,凤昆仑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一脸恳切地看着凤九歌:“贤侄啊,我们也知道你乍然听见自己跟命案有关,心里定是不痛快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谨乐大哥失了独子,这心里头又是什么滋味?设若这人真是因你而殁的,你也的确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啊!”

    凤九歌抬眸扫了一眼凤昆仑的老脸,并不给他面子:“我刚才说得清楚,想指责我是杀人凶手,证据呢?!”

    凤昆仑皱了眉头:“诚然你没有动手杀人,可这人若是因你而死,你不是也脱不了干系吗?设若不是因为你们家与南诏积怨,南诏国有怎么会对凤家动手哪?”

    “这位伯伯说话好不晓事,妾身可是没听过这样的道理。”叶棠花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陪凤九歌一并面对:“这位伯伯怕是有所不知,就在前两日,南诏国几位王子还曾经前来拜见吾皇,带来的护卫没有一千也有几百,设若南诏真的是与夫君和公公有怨,何不直接来找我们报仇,反要找本家的人?设若本家不来人,我跟夫君哪里知道还有这一门亲!也没听说过找人报仇不成,杀了这人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个亲戚报仇的,这叫个什么报仇?恕妾身直言,在伯伯眼里虽是晴天霹雳,在我们夫妻眼里,却还云里雾里呢!”

    凤谨乐让叶棠花的话气得老脸通红,怔愣着说不出话来,凤昆仑脸色一变:“怎么,听侄媳这话,贤侄竟是不打算插手了吗?”

    凤九歌讶然地一挑眉:“我几时这么说过?是伯父误会了才是,虽然人不一定是因为我而死,但到底也是凤家的亲戚,我也没有个袖手旁观的道理,是以在久期到京里的一天,我就派手下乌衣卫去调查过这件事,现下里也有了结果了,不然我方才何至于那班动怒?设若手里头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哪里敢在长辈面前信口开河?难道凭嗓门大,会哭天抹泪的就能给自己洗刷清白吗?”

    凤九歌说罢,扫了凤益一眼,冷哼一声。

    凤益反应过来,不由得老脸一红,凤九歌这话分明说的是他没有证据,但他受了凤谨乐的托付,压根儿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因此也并不怕事情闹大,转过头恶狠狠地等着凤九歌:“你这奸贼,分明是怕自己受牵连,在此胡搅蛮缠!家主,您可得给远山老爷做主啊!”

    凤九歌理都没理凤益,直接冷笑了一声,朝身后打了个响指:“看来这刁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既然如此,那好,把证据给大家伙看看!”

    随着这一声,立即有一大堆纸片从凤家主屋屋顶上纷扬而下,撒满了一整个屋子,整个主屋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众人纷纷低头去捡满地的白纸,争着看上头的内容:

    “辽阳商贾王家满门被屠,幸存的仆人留有口供,说是一群黑衣人所为,为首的黑衣人自称是南诏大王子之部下,率一众黑衣人将王家所有人全部屠戮殆尽,王家家主王普临死前曾高声呼喊‘狡兔死,走狗烹’以及‘二王子’等句……”

    “金陵商贾徐家一夜之间满门一十八口全部被杀,徐府血流成河,仵作在现场发现一块花纹奇特的令牌……”下面附上了令牌的花纹。

    “扬州青楼倦芳阁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殆尽,事发之时不知何人将青楼门窗全部锁闭,鸨母龟公花娘无一逃生,尽皆死于大火之中,据在场之人所言,曾有一花娘拼死撞破窗子跳出花楼,留下‘南’、‘阁’二字后死去……”

    “西北边地一户牧民全家被杀,鸡犬不留,在牧民身子底下,发现血书的‘南诏大王子害我’几个字……”

    ……

    每念出一张白纸上的内容,便有一部分旁支脸色发白,念到最后,凤谨乐已经摇摇欲坠,凤昆仑亦是老脸煞白,只有凤九歌冷冷笑着:“怎么,现在诸位还觉着,凤家中人被杀跟我有半文钱的关系吗?南诏大王子下手的人家何止凤家,怎么你们不去想凤远山干了什么事,反倒要来指责我?他自己落得被人灭口的下场,与我何干!”

第二百五十二章 诡局说破() 
凤谨乐捏着纸的手抖了抖,一脸愤恨地看向凤九歌:“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东西跟远山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凤九歌挑眉,冷冷而笑:“我什么意思,难道伯父不清楚么?方才这仆人谈及南诏与长平王府之间的仇恨,真可谓是言之凿凿,怎么如今到了自家的事情,反倒分证不明白?难道伯父看不出,此事分明乃南诏故意为之?那‘狡兔死走狗烹’之句,岂是无缘无故说得出的!南昭国大王子二王子俱牵涉其中,就算凤远山是因我而死,难道这扬州青楼西北边民,也是因为长平王府与南诏的恩怨而死吗?”

    “这、这……谁又知道杀了远山的和对他们动手的是不是同一伙人?!”凤谨乐眼珠一转,恨恨地咬牙道。

    “同样是一群黑衣人下的手,同样是来去迅速手段老练,同样是留下了有关于南诏的线索,饶是如此,伯父还是觉得是我下的手?那其它几家受害者又作何解释?总不至于是南诏为了与长平王府的私怨,出手去杀了什么花娘牧民吧?这叫哪门子的报复!”凤九歌唇角轻勾,语气愈发凌厉起来。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远山老爷被杀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与南诏有关的见不得人的事吗?!”凤益朝凤九歌瞪圆了一双眼,眼中的恨意滔天,真好似凤九歌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不然这还有别的解释吗?终不然是南诏国王子脑子有病,杀了一群与我毫不相干的人来报复我!况且其余受害者留下的证据也足够表明,这事情与长平王府无关,反倒是跟南昭国王族有必然联系吧!狡兔死,走狗烹……哼,又焉知不是凤远山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凤九歌故作震怒,“口不择言”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这时候,凤久吟也故作恍然大悟,一脸豁然开朗的表情:“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从窗外撞见远山大哥被黑衣人围攻的时候,确实听见有人说什么大王子二王子的!”

    凤益的脸涨得更红,凤谨乐的脸也白的更加彻底,他盯着凤九歌好一会儿,方才冷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啊!你为了给自己脱罪,连这样的话都编得出来!好,我问你,设若事情真是南昭国大王子所为,难道大王子会蠢钝到每一件案子都给自己留下一样把柄吗?若是一件两件案子有线索也就罢了,可是件件案子都有一条线索,而且这座线索正好指向凶手?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不是巧合,难道还是我找人去杀了那么多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人,就为了杀一个跟我平日里毫无交集的人?”凤九歌嗤笑一声,“伯父,你也忒拿自己当个人物,忒拿凤远山当个人才了!”

    凤谨乐老脸一红,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凤武:“家主,您可得为小儿做主啊!”

    凤武其实早有替二人讲和的心,只是一时间没寻到机会,如今见凤谨乐给了他这个机会,立刻便点了点头:“谨乐兄长言之有理,南昭国王子的确不该犯这么奇怪的错误,但九歌说得也有道理,他和南昭国各为其主,胜败均乃常事,难道为了一时胜败,南诏就要挟私报复?就算南诏真的要报复,也没有个这样子报复的道理,这不像报复,倒像是……”

    “灭口!”就在凤武绞尽脑汁想一个合适的词的时候,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凤久期直接便挑破了那一层窗户纸,在场的所有人登时变了脸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说话。

    凤谨乐像吃到一个什么恶心的苍蝇一样登时站了起来:“你胡说,胡说!远山怎么会跟南诏有关系呢!远山是无辜的,是被长平王府连累的!”

    凤九歌瞧着慌乱的凤谨乐,微微挑起了眉头:“究竟是不是被长平王府所累,等查明了真相自然一切真相大白,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只是凤远山的死一定与南诏王族有关系,但若伯父说是要凭此便定了九歌的罪,恕九歌不能拜服!”

    “这也未必吧?若南诏王子真的要杀人灭口,又怎么会留下那么多线索等着咱们去发现?那群黑衣人的武功绝对不弱,手段又很干净利落,怎么可能会对那么明显的线索视而不见呢!”凤天齐看戏看得够了,不由得淡淡笑了笑,起身问出这么一句来。

    “王子又如何?沾染上了利益,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变心呢?”这一次答话的是叶棠花,只见她抬眸扫了一眼凤天齐,唇畔笑意森冷,“世人为了金银珠宝武功秘籍兄弟反目骨肉相残,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凤天齐眉头一挑:“哦?那依王妃的意思,远山伯父的死,是因为有人想要他死。好分了他的东西?”

    叶棠花微垂螓首,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话也不是这么说,想要让一个人永远的闭嘴,除了想要抢他的东西以外,还有可能是希望他保守住一个秘密呢,所谓‘狡兔死,走狗烹’,众位不会真的不明白吧?”

    这时候,凤谨乐的侄孙凤修文站起身来:“说了这么多,这些还不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绕来绕去,你们还是避开了那个问题,远山大哥得罪了什么人,会被人杀害?南诏王族又怎会做出处处留痕的事情来?”

    叶棠花翩然一笑,一双明眸看定了凤修文:“我刚才说过了,杀一个人,可不一定是因为这个人得罪了什么人,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反倒是掌握了不少秘密,当一个人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是随时有可能坏你的事的时候,你会不会想除掉他?”

    “所以呢?王妃觉得远山大哥是被灭口了?”这时候,凤久期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便接过了叶棠花的话头,两个人开始一唱一和,诱导着屋中众人的思绪。

    叶棠花颔首:“正是如此。”

    “可方才大家也都提出了异议,设若事情真是南诏大王子所为,他会不谨慎到处处留痕吗?”凤久期追问道。

    叶棠花冷笑:“我只是说人是南诏王族杀的,什么时候有说过下手的人是南诏大王子了?南诏大王子就是再蠢,也不至于做这种引火烧身的蠢事吧!”

    “那依王妃的意思,事情的真相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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