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他又自己喝了点闷酒,只想着再快点挣些钱钞,将来能租了商铺就不让娘子去帮闲了,专心当老板娘。
晚上潘金莲仍然是回家晚了,脸上红扑扑的又是喝了不少酒。
她仍旧没有搭理自己,哼着小曲上了楼上。
过了几天,郓哥直接找到武大郎,说:“我见他们又一起出城了,走,我骑三轮车带你去看,他们总是在车里搞事呢!”
“你如何知道他们在哪里搞事?怕是看错了吧?”
“我的眼睛尖尖,哪里可能看错?上一次我就是跟在他们后面,才发现他们常去的地方……那车厢还乱动不停呢,定是在里面搞事!”
啊呀!
武大郎心中腾地火起了,再也压制不住,直接跳上了郓哥的三轮车!
光天日下,他们也太无耻了!!
竟然还闹的人人皆知!!!
郓哥将三轮车子骑的飞快,很快也出了城区,到了郓哥所说的地方。
西门庆搞上了潘金莲后,发现在哪里入港也没有第一次的地方刺激……因而时不常便出来到老地方做了。
郓哥在不远处停了车,两人悄悄躲过了蹲在地上的马车夫,绕到后面悄悄靠近了那四**马车。
武大郎见到那车厢真的在乱动不停,而且还能听到潘金莲的骄喘了!
他的眼睛都发红了……郓哥却突然小声问道:“嫂嫂好像被他打了?”
武大郎这时一把推开了他,直接跳上四轮马车,用力拉开车门,口中大叫:“好一对狗男女,光天化下,你们竟然如此奸淫!!”
第二百三十四章 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武大郎拉开车门之后,只见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正要定睛分辨时,只见一只大脚直直地蹬了过来……那大脚正中他的心口,武大郎“啊呀”一声倒落车下。
郓哥正要上前掺扶,只见那原本蹲在地上的马车夫突然跳起,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他一时害怕,转身便跑了。
武大郎刚才的喊叫声音够大,真的吓到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也就是西门庆平常经常练练拳脚,反应够快,顺势蹬上了一脚,将他蹬落下马车。
两人飞快地穿好了衣服后,下了车。
只见那马车夫正扶着武大郎坐起来,正试图掐他的人中。
西门庆见武大郎面目灰白,口角处有鲜血流出,便知道自己这一脚真蹬伤了他……赶紧让车夫与潘金莲一起将他送回家,他自己则另想办法回城。
西门庆看着四轮马车回城的背影,他俊美的面容开始扭曲了,眼睛里露出了凶光……他最恨坏人好事之人,若不是刚才跑掉一人,他定要将那个矮子一刀了事,就此埋在那草丛之中!
但是,这只能是想一想罢了。
武大郎被送回家后,悠悠地醒了过来,一直嚷着胸口疼,口中还不停地大骂奸淫男女。
潘金莲自知被人家抓了现行,理亏,倒也是小心照料他。
这一日王婆来了,说是看望武大郎,但只是与他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拉开了潘金莲,到后院说话。
王婆悄声问道:“西门大官人让我托话给你……今后你们是要做短时夫妻呢,还是长久夫妻。”
潘金莲默然了一会儿,心里转着西门大官人的无数好处,说:“……长久夫妻!”
王婆嘿嘿笑道:“短时夫妻呢,西门大官人与你就此别过,他也不会再来登州城了;长久夫妻嘛,他说他可以给那‘谷树皮三寸丁’一副药,包他就此上西天,而且不着痕迹……那药叫鼠毒强,无色无味不说,而且能让人服之必死,远比那砒霜好用!”
潘金莲呆了一下,沉默良久后点头答应了。
鼠毒强是当年的张安国岛主不得不拿出的鼠药……但是他实在找不出还有能比它制造简单,杀鼠效果更好的灭鼠药,只能先行制出来使用一段时间,等到以后的化工能力进一步提高后,他再取消此物,用对人更安全的产品。
相信天下还远远没有人能有重新模仿出它的能力。
当然,他也知道此物对人会有伤害,因此严格控制使用,故意把价格抬高,而且还仅提供给那些为了保护贵重物不受鼠害的大商大户们使用……西门家族的药铺以经营贵重药材为主,当然特别害怕鼠害了,因此可以购买到……不过,这些都已经登了记。
王婆把药包塞给了潘金莲后,便转身走了……从此此事似乎再也与她无关了,自己则轻轻松松挣到了西门大官人的五百贯钱钞呢。
潘金莲回到厨房里,烧了开水,寻了一个陶碗将那包药泡入水中,果然是无色无味。
等到她刚想要把那热水端进屋里,只听那武大郎忽然喊道:“快快将我送入登州医院吧,我疼的厉害……”
潘金莲则说:“昨天我就问你去不去医院,你说怕是要有大花费,先在家里要休养一阵子,如今又有变化,教我如何听你的?!”
武大郎一时哑然无语。
潘金莲端进来那碗热水,刚要喂他喝下,只听门口有人敲门,还在口中高声叫道:“这是帝国公民武大郎家吧?我们是巡警……”
巡警来了!
潘金莲顿时慌了手脚,直接将那热水倒在了地上!
武大郎马上皱了眉头,好好的热水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巡警来了正好呢。
他低声说道:“去开门吧,我不能起身……”
潘金莲本不想开门,但是那门口的巡警还一直在敲……她不得不去开了门。
门口是两位男巡警,还有一位女巡警……他们向着潘金莲示意了自己手中的巡警镀金铜牌。
潘金莲讪笑着问有何事。
其中的一位女巡警道:“今天有人向我们骑警报案,说是前一日有人在郊外打架,帝国公民武大郎被另一位公民西门庆打伤……我们就此要做一份笔录。”
潘金莲刚要说此事无妨,那屋里的武大郎开始直呼心口疼。
那女巡警说:“看来真有受伤者,我们要亲眼见一见,亲自询问。”
潘金莲看着他们威严的制服与闪亮的徽章,不敢拒绝,便让他们进了门。
武大郎见三位巡警进来了,直呼冤情,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讲个遍……然后就喘成了一团。
一位男巡警说:“需要我们帮忙吗?我看你的模样,应该去医院检查一番。”
武大郎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认同。
另一位男巡警便出去了,要去登州医院喊一辆救护马车。
不一会儿,果然就来了一辆在车厢上画了金葫芦标志的马车,跳下两个穿着绿衣的护工,他们一起拎着一副担架上门了。
大家小心翼翼将武大郎抬上了担架,放置到车内后,直接拉到了登州医院。
他们对潘金莲说了,只要在登州医院住院,无需用家人看护,那里有专门的护工……家人探望则需要按照时间表来。
这是安静王后制订的医院制度……她对那面世界中一人住院全家受累的怪现象深恶痛绝。
她认为那是一个别有用心的怪圈……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搞鬼。
一方面是大量的失业人员无人聘用,一方面是要么需要劳累全家人轮流看护……要么就出极高的价钱聘请不知哪里来的护工。
所以,她直接在医院里建起了专业护工组织……她们的医学知识可以比不上医生和护士,但是基本能懂上一些医学常识就可以。
只要是专业常备组织,那费用就急剧降低了。
潘金莲正好不想去医院呢,这两天她也累坏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人竟然报警,坏了她的好事!
报案的人正是那个郓哥,他当时跑掉了后并没有直接报案……但是等第二天没有见到武大郎露面时方知不好……因为武大郎为了挣钱钞,下刀子的天气也要出来做生意。
他一定是出了大事情……所以便向在街上遇到的骑警报了案。
那骑警下马看了郓哥的公民证后,当场在马背上一式两份写了回执,他把一份教给了郓哥,告诉他三天后凭此回执可以去巡警房查询结果。
另一份他则去送给了普通巡警,让他们带人查办。
这都是巡警部门的老规矩了……不遵守的,早都被开除了。
ps:感谢这两天来只有老书友澳洲老吴一个人的打赏。
第二百三十五章 竟然是双方都有过错………()
西门庆当然也没有想到这件在他看来不起眼的小事情竟然也会被官府里的巡警插手……当他亲自到登州巡警房做了笔录后,心里有些惊慌。
他的心里同时还在庆幸呢,幸好那金莲没有喂那个该死的矮子鼠毒强……若是那个矮子此时死去,此事必将暴露!
联邦帝国的巡警真是天杀的一般,他们管事情管到了人的家里面!
真是管的太宽了!
不过,让西门庆真心害怕的是,那些巡警们真的不受贿……他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他已经看到过,听到过好多起因受贿而被判劳役数年十数年的案例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坏蛋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说是施贿者无罪,而且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对方受了自己的贿赂,便可以举报对方,查证后不仅可以把贿赂全都要回来,还会得到大把的加赏呢……这个规定也是天杀的!
这样的小案子一般直接由巡警房的队长判决了………他判双方都有过错。
按照规定,西门庆与潘金莲的行为有伤风化……他们不应该在公共场所那个,需要罚款五贯钱钞或劳役十天。
按照规定,武大郎有私闯私人马车车厢的过错,他被蹬伤,那只是意外,完全由个人负责……他则需要罚款三贯钱钞或劳役五天。
那个巡警房的队长判完这件小案后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西门庆,说:“联邦帝国没有通奸罪……但是民众们的心里有数……这样的事情还是少一些为好……当然,我没有权力管这些。
若是对巡警房的处罚不满意……你们可以去登州法院起诉,要求我们重新审判或者由法院亲审。”
西门庆咽了一大口唾沫,口中连连称是,声称自己决不会去起诉,然后交了罚款,签了回执后赶紧离开巡警房。
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停留……他根本不想上诉,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好听的事情,若是被族里的长老知道了,少不得要骂自己一番。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武大郎在医院里被大夫诊断为胸椎骨折,至于口中的鲜血,那是掉地时牙齿咬破了内唇。
这只能静养……可以服用一些舒筋活血的药物。
武大郎只能直挺挺地躺着,还好,那些护工也果然尽心,上下给他收拾的很干净。
武大郎有些不安,他心里很关心这里的费用,多次询问后,方知价钱远非他想象的那样昂贵,顿时安心下来。
那护工说:
“这样的医院哪里会以赢利为主?花费大的是那些私人医院!
那里是我们寻常人能去得起的吗?一份午饭都要两贯钱钞!
听说那里的医生有的是从太医那里高价招募来的……全都是一些大商大户人家去那里,他们啊,嫌我们这里的条件差,用药价钱低廉。
我们这样的医院呢,是我们的国王用自己的产业一直在补贴呢……还有那烟草之物的税那样重,除了给了教育投入外,大多也投入到这里……你可能没有注意到那医院门口的石碑呢,那上面全是向登州医院捐献善款的人名……听闻向医院捐献善款会带走自己身上的疾病……国王和王后还动不动就捐献出大笔的钱钞……天神保佑,天神保佑,让他们一辈子没病没灾的。”
那个护工合十,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唠叨着:“过两天我再捐上几百文,虽然上不了那石碑,也能带走我身上的小病………”
武大郎其实听了一半就不在听了,他则在心中畅想……那巡警一定会给那一对狗男女定下大罪的,最好浸了猪笼……不不,我家娘子只是受了欺骗,放她回家,让我喝斥几句就行了……西门庆定要浸猪笼……我要亲眼看着他淹死。
大宋则是有通奸罪的。
但是大宋政府创造性地立法规定“奸从夫捕”,
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就是妻子与别人通奸,要不要告官,以丈夫的意见为准,这一立法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在强调夫权,实际上则是对婚姻家庭与妻子权利的保护,使女性得以避免受外人诬告。
大宋的法律认为通奸罪是属于“亲不告,官不理”的民事罪,如果丈夫可以容忍自己戴绿帽子,法庭就不必多管闲事了。
说一个真实的案件。
大约在宋理宗执政期,广南西路临桂县的教书先生黄渐,因生活清贫,带着妻子阿朱寄居于永福县陶岑家中,给陶家当私塾先生,借以养家糊口。
有一个叫做妙成的和尚,与陶岑常有来往,不知何故跟黄妻阿朱勾搭上了。
后来便有人到县衙门告发,称和尚妙成与阿朱通奸,县衙的糊涂判官不问三七二十一,将妙成、陶岑、黄渐三人各杖六十,阿朱免于杖责,发配充军!
这一判决,于法无据,与理不合,显然就是胡闹。
黄渐不服,到州里上诉,主审法官范西堂推翻了一审判决,根据“奸从夫捕”的立法意旨,尊重黄渐的意愿,让他领回妻子,离开永福县。
和尚妙成身为出家人,却犯下通奸罪,罪加一等!
《宋刑统》里就规定了,“若道士、女冠奸者,各又加一等”,“押下灵川交管”,押送到灵川县牢营服役,一审判官张阴、刘松则罚杖一百。
当然,在大宋境内的一些偏远的地方,有一些族规更狠一些,什么浸猪笼或是坠山崖之类的,也有过听闻。
武大郎当然不会不同意告西门庆的通奸罪了,他还想让他去浸猪笼呢。
但是,当巡警见他的伤好了些后,便把巡警队长的判决通告了他。
武大郎听了后,差点被气死过去!
我的娘子被人勾搭,联邦帝国的法律竟然没有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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