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么贪心的去想不该想的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这就是自卑了,命是他们给的,可人生是你自己创造的,如果你不努力,杏林堂上上下下能让你打点的这么好吗?人活着,就要意识到自己优点和缺点,多多发扬自己的优点,努力改正自己的缺点,好好掌握自己手上的人生,这才是最重要的。”
华东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如同看妖怪,咋舌道:“小师叔,你真的只有十六吗?”
呃,这回换我呆滞了,不好意思的揉了下鼻尖,讪笑道:“我心理年纪有三十了,不行吗?要不你就别叫我小师叔,这样我不就只有十六了。”
华东被我呛的脸一红,呐呐的嘀咕:“长幼有序。”
我扑哧一笑,好可爱的华东,华容嫁给他,定能很幸福。想到那样七窍玲珑心的华容就要出嫁了,我心里莫明其妙的就兴奋,心思早想着等到那一天,一定要好好捉弄华东,给他一个有生难忘的大婚。
“快起来吧,吃过饭没?没吃就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点,一个人吃饭很没意思。”我指指桌上尚好的饭菜。
华东爬了起来,摇摇头,脸突涨红,细弱蚊吟道:“师妹有给我留菜。”
嗬,这亲还没成呢,现在就已经亲亲我我了,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小日子早就过上了。摆明了就是让我嫉妒嘛。
我白了他一眼,像是挥苍蝇一样的挥手道:“走吧,走吧,别来让我掉鸡皮了。”
华东咧嘴一笑。冲我又行了大礼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只差没用飞奔了。唉,男欢女爱就是幸福,这种幸福不就是我想要的男人孩子热坑头吗?
就像曾经有人说过,小幸福慢慢的积累,就是大幸福。
华东走了,我摊开锦囊。从里面抽出一张锦布,只见上面写着:为什么不回来。六个大字。
我惊滞的翻来覆去,左查右看,硬是没在上面找出第七个字,和你个稀泥的,多写两个字会死啊?
当真以为老娘我这么随便啊,让你呼之及来。挥之及去,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成亲就成亲啊!
臭诸葛亮,烂诸葛亮,有什么了不起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老娘我是借了你的钱,还是还了你的糠,气死我了。
越看我就越气,饭也吃不下,从脚底把鞋子抽了出来,就冲着锦布打。
“我打你个小人头,我打你个小人脚,我打死你,打死你……”打了半天,全身上下都给我打遍了。就是没敢说后面那些带诅咒的话,郁闷的我更加堵的慌。
这时孙尚香和孙权鬼使神差一样的出现在我的门前。
孙权看到我的动作,两眼眯的极度冰冷,唯独孙尚香,眨着亮闪闪的眸子,好笑的看着我第一次露出来的孩子气动作。
“哈哈哈哈……黄硕,你太搞笑了。”孙尚香爆笑道。
我黑上顿时挂上一窜的黑线,他们什么时候来不好。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
放下鞋,赶紧站起来朝孙权行礼。
孙尚香没理会我行不行礼,一大步冲了过来,伸着脖子往锦信上一看。笑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缝,咯咯咯的弯下腰道:“这人是谁啊?好大的口气哟。”笑到一半,只见孙尚香眸子大会放异彩,突然道:“等一下,这字迹怎么这么眼熟。”
我晕,骇的我赶紧把锦信一把抓起来塞到怀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打哈哈道:“没有,没有,你看错了,这是鱼儿写的,鱼儿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说到鱼儿,快要生了吧,我瘪了下嘴,其实我很期待鱼儿肚子里的小宝宝的。
孙尚香偏着头,不相信的啧啧了两声:“鱼儿的字我是没见过,但这信上的字,我绝对是见过的,黄硕,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快从实招来。”
我狂汗,拿眼去瞅孙权,只见他冷若冰霜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想要把他这个大活人完全忽视掉,很难,有他在,我感觉这屋子都结了一层冰,凉嗖嗖的。心里嗔怪孙尚香,你要来,来就是了,还带着他来做什么。
我打着哈哈:“我的秘密你不是都知道嘛,我还能有什么秘密。”
孙尚香偏过头,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真的不打算自己招供?”
我晕,这话过时了,现在是,抗拒从宽,坦白从严。
我干笑两声:“你要我招什么。”
孙尚香把右手放在桌面,轻轻扣击,颇有那严刑逼供女特务的派头,看的我头痛。
“我说出来前,那段时间有人怎么不对劲呢,先是莫明其妙失踪了一天一夜,后来又老是摸出水镜居,原来……嘿嘿,黄硕你真的不招?”
我无语的看了眼孙尚香,又瞅了眼孙权,心思,你二哥是你二哥,可不是我二哥,他不会对你痛下杀手,但会对我痛下杀手。这个时候逼我说这些什么,难道就不能等你二哥走了后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孙权识趣,还是对我们这种小女儿家的心思不感兴趣,转身冷冷的道:“小妹,我回院了,你也早些回去,省的母亲再禁你足。”
禁足?我吃惊一下,怪不得今天一日都没看到她,原来她给吴国太禁足了。
孙尚香娇嗔的瘪了下嘴:“知道了,谢谢二哥。”
孙权走前又扫了我一眼,让我手心泌出几滴汗,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的杀气,难道孙尚香感觉不到自己二哥身上的杀气?还是已经习惯了。
“我说今天你怎么没来找我,原来给禁足了。”我调侃道。
孙尚香很委屈的瘪嘴巴:“明日就没事了。”
我哦了一声。原来她现在还在禁足中,之所以出现在我这里,想必是因为孙权的原因。怪不得她要带着孙权过来。
只见孙尚香一扫郁闷,拽着我又回到刚才的话题:“现在我二哥走了,你快说,你们两个有什么奸情。”
我汗颜,怎么连奸情都说出来了,郁闷。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信是他写的?”我纳闷了,我怎么看不出这是他的字迹,我完全是凭感觉猜到。这是诸葛亮写的。
只有他才会这么拽,同时我想起在船上他说,回了襄阳就成亲,脸突然涨红,打上两团鸡血。
孙尚香切了一声:“都同窗一年了,识个字迹有什么出奇的,更何况诸葛亮还是先生最得意的学生。”
呃。班代表的意思。
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以前你跟他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吗?怎么突然一笑抿恩仇,变的暧昧起来?快老实交待,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脑门上尽是黑线和汗水了:“就这么六个字,你从那看出来暧昧了?”
孙尚香白了我一眼:“不暧昧,你收的那么快做什么?还遮遮掩掩的,你现在要说不暧昧,不如打死我算了。”
得。这暧昧还是我自己整出来。
无奈,我知道今天不说明白,孙尚香一定不会放过我,只好把以前敷衍习祯的那套说词,说了出来。
孙尚香惊道:“想不到,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已经绑在一起了呀!你们可真能瞒的,居然瞒了我们大半年。既然如此,为什么诸葛亮老是身轻无事高高挂,不管你呢?”
这话问的我无地自容,心里莫明其妙的难受的紧。只好拿不知道三个字搪塞。
孙尚香愤愤不平道:“有一点我赞同你,那就是婚姻必须两情相悦,照这么看,你跟诸葛亮根本就谈不上两情相悦嘛,如果黄伯父泉下有知,也不会强迫你嫁给他的。黄硕我瑜哥哥多好啊,你放心,如果你和瑜哥哥好了。这婚事,我帮你摆平。”
闻言,我的汗是连后背都湿了。
“你不要乱来,你的瑜哥哥。我无福消受,至于诸葛亮,我想那要等两年后,我出师了再说了。”
孙尚香的纤纤五指扣了扣桌面:“你都没了解瑜哥哥,怎么又无福消受了,我看,瑜哥哥不知道比诸葛亮好多少倍呢,要文有文,要武有武,长的也比诸葛亮帅气,黄硕,你就试试看嘛。”
我无力的在心里呻吟一下:“反正这事,你不能乱来,算是我求你了,还有,别张扬出去。”
前面的话孙尚香好像没听进去,后面的倒是听进去了,一边点头一边道:“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女子的名节说起来还是很重要的。”
好吧,只要她不张扬,随她怎么理解了。
名节这东西,对她可能有约束,对我,一点约束也没有。
我提醒她现在还在禁足当中,若想明日脱离苦海,最好还是乖一些,至于为什么被禁足,她没告诉我,我也懒的过问。
孙尚香一走,小院里又寂静下来。
我拿出诸葛亮写的六个大字,郁闷的揉来扯去。
想想孙尚香有一句说的确实不错,别以为老娘嫁不出去了,非要守着他不可,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可喜欢我的人,也是有的。
气死我了,多写一个字会死吗?手会断吗?
那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个字也不吭的就走了,管也不管我,现在又写信给我,问我为什么不回去。早干嘛去了?这种关心,我才不想要呢。
哼!横想竖想,我都涨的一肚子气,拿起笔,就着他的锦信,在背面写道:你见鬼去吧!
三日后,水镜居,诸葛亮收到这五个字时,脸色顿时变的三变。
话说,他回了襄阳后,等了几日也不见我返回,加上近日传来的消息,说江东兵至合肥,曹操率领三十万大军,集结各路诸侯,总共五十万大军,守在汝南,眼看战事在及。据他所推算,寿春一沦陷,将会有无数的流民做乱,必会最先涌入建业。
虽说她身上还有些小玩意能防身,但碰到大批流民做乱,以她一个弱女子之力,根本无法抗横。若是现在还不归转襄阳,那最好就留在建业城中,等平复战乱后,再回襄阳。
转念想起回建业那一日,她飞奔而过时,眼角的泪花,让诸葛亮气闷不已。
眯着眼看向远处的祈连山,诸葛亮发现自己的心思越来越复杂,复杂到一向清明如镜的心底,混乱不堪。就像那日,不知道自己为何就会无原无故的胸闷气堵。
周小米到底是谁?
想了很久后,诸葛亮从竹箱中重新抽出一方锦,思索过后,仔细的在上面笔走龙蛇,良久后才见他收笔,抬起锦布,重新再审视了一眼后,塞到一锦囊之中。
半个月后,忽传惊天巨变。
其中曹操借兵给刘备,刘备兵至寿春讨伐袁术,可怜那袁术如瓮中之鳖,无处可躲,被自己人暗杀在安风。
而周瑜和孙策的十万大军在合肥摇旗呐喊后,未出一兵一足,突然转向攻打庐江皖城。奇兵有如天降,打的刘勋不知所措,仅仅一日功夫,势如破竹般攻陷皖城,斩杀刘勋。
江东正式从巢县开始,直线皖城到鄱阳湖一带,尽归江东占据。
可就在占据皖城之后,第二日便传来恶讯,孙策遇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110政变()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没有怎么吃惊,心想,历史确实已经在偏差了,可目前来看,大体上的东西还是按照他们应有的命运发展和结束。
这么说,不管我怎么做,庞统都会在后来投靠刘备,并死在落凤坡?
初初传来时,只说孙策遇刺,但我知道,这是孙策已经穷途末路了。
吴国太,孙权还有孙尚香连夜驾车带着我直奔皖城。
到了皖城,只见全城一遍死寂,江东的旗织本就是白旗相间,原来雄皋皋气昂昂的江东大旗,此时看起来就像吊唁一样惨不忍睹。
来迎接我们的是周瑜,只见他脸色沉重,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几岁般。什么礼节和客套话都没说,直接领着我们直奔皖城太守府。
看到孙策时,他已经进气无多,气若游丝了。
“黄硕,救救我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孙尚香一看到躺在那里快要了无生息的孙策,气血攻心,“扑”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滩在地上,无意识的看着孙策抽泣道。
我心中一悸,二话不说,直奔过去,只见他面色无血,从身上缠着的纱布来看,身中数十刀,刀刀都在要害之处,尽管纱布紧裹,那鲜血还是不停的从身体里渗了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身体上的刀伤也就罢了,要命的是,孙策的头顶气门穴上,中了最要命的一刀。
我放下孙策的手腕,摇头叹息,就算是师傅来了。也救不了他。他这一身的伤,就是回到我的上辈子,也救不了。
刺杀他的人,下手全在要害,刀刀致命,无人可救得了啊。
孙尚香动也不动,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吴国太紧咬香腮。硬生生的没流出一滴眼泪,转身走出卧室。
身后的大乔,颤颤悠悠的一步一步靠近床塌,我在她美目中看不到眼泪,只看到一片死寂。
孙权和周瑜跪在床塌下方,脸色凝重,时不时的拿着余光在注视大乔。
这时我看到孙策死灰色的眸子动了一下。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有话要说。
我心中长叹:“大都督有话要说,我能让他清醒片刻。”
孙权和周瑜面面相觑,不敢做主。
大乔拜倒在地,一决洪缇般的从小声抽泣,到上气不接下气,闻之伤心。见之心碎。
丫环们手忙脚乱的把孙尚香抬了出去。
吴国太在屋外字字铿锵的道:“让他说吧。”
我知道再拖下去,孙策清醒的时间就越短,人之将死,定有好多的话要交待,特别他又是江东之首。
施金针渡穴,眨眼间,就见孙策脸色瞬息红润,进出二气也变的均匀起来,只见他扭过头,冲我感激的一望。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周瑜和孙权。
“权弟,以后江东就交给你了。”
很直接的一句话,孙权猛的抬起头,原本冰冷的眼睛此时夹带着眼泪道:“不,大哥,江东不能没有你,我还年幼,担不起江东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