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这种秘术女人学了以后,胸部变平,手脚生毛,口唇长须,声,声如老牛。”孙杨喘着粗气,说话都不利索还不忘调侃道。
“什么,那我不想学了。”吕玲绮说完又狐疑的看了孙杨一眼,“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大姐,我怎么敢骗你,况且你武艺高强,我根本打不过你。你看看我,现在动都不能动,就知道这东西的副作用了吧。”孙杨感觉说话很费力。
“昌豨被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觉得连我父亲都不是你的对手。”吕玲绮崇拜的说道。
“玲绮你说笑了,我昨日不过是仗着蛮力,要是碰到温侯那样的绝世猛将,我就不一定打得过了,好晕。”眩晕感涌了上来。
“那我先走了,你休息吧。”吕玲绮端着木盆出去了。
“系统,三分钟英雄还有没有?”孙杨沟通系统。
“没了,不是和你说了是个小礼包,打开用完,就没了,是你打败刘备和吕布的奖励。”系统欠揍的声音又开始了。
“我觉得自己昨天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孙杨有些担心的问道,这东西副作用太大了。
“废话,嗑药嗑多了,不失控才怪,话说这东西的确会增加杀戮性。”系统有些尴尬。
“咳咳,我还要多久才能动。”孙杨挣扎了一下。
“这不好说,本身武力值越高,恢复的越快,像你的妞,三四个时辰就可以恢复,你嘛,最起码要十二个时辰。”系统无时无刻不在鄙视孙杨。
“你真是坑爹啊?”孙杨叫道。
“我去,昨天你大发神威,痛扁昌豨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坑爹,吃干净,抹抹嘴就不认账了。”系统恼火的反击道,这个逗比又在过河拆桥。
“咳咳,这个比喻不恰当,还有多久?”孙杨非常怀疑系统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这种比喻怎么能乱用。
“还有六个时辰。”系统懒得和孙杨废话,很干脆的说道。
“那我如厕呢。”孙杨想起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也很现实。
“别说的那么文雅,就是方便呗,你就直接解决吧!你的妞连尿不湿都给你垫在下面了。”系统怪笑道。
“还真有,我坚决不,我睡觉。”孙杨这才感觉到裆下有点高。
沛泽上,湖水最深的位置,水深十丈,有数百艘小船环绕着几十条较大的船,通过绳索固定在一起,行人如履平地,其中一艘大船上几个侍女在熬药,烟雾缭绕,几个金疮医和折伤医战战兢兢的摆弄着药材和瓶瓶罐罐。
两个身穿盔甲的人躺在挨在一起的两张床上,由于伤势太重,盔甲暂时无法脱下来,其中一个人明明已经死透了,这些人还让他们医。
“将军,就算是我恩师华佗亲自来了也治不好,令义兄已经死了。”吴普解释道,本来准备去许昌投奔恩师的,熟料落到这几个匪人手里,真是命苦。
“那就把你恩师找来。”吴敦牛眼一瞪喝道。
“我恩师已经在许昌做了太中大夫,秩比千石。”吴普语气中带着自豪。
“你耍我是不是,你要是治不好我义兄,别说是太中大夫,就是曹孟德也救不了你。”吴敦声如夜枭,直接把刀架在吴普的脖子上,后者吓得直打摆子,毕竟是年轻人。
“二哥,你冷静一下,大哥真的已经死了,还是先救主公吧。”尹礼拉住有些神志不清的吴敦。
这个吴普虽然年轻,可要论医术,旁边那几个老家伙拍马都赶不上,至于吴普口中的恩师华佗,尹礼真的很想见一见。
“主公怎么样了?”吴敦问道。
尹礼摇摇头,“主公左肩肩骨碎了。”
“那个重伤主公,杀了大哥的敌将到底是谁?”吴敦明明记得孙****中没这号人啊!
“大哥临死前说是孙杨,主公眼下昏迷不醒,跟在主公身边的十几个轻骑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只能等主公醒来再问,我在沛县曾远远的望见过孙杨,我记得他的身形很单薄,也许大哥是伤的太重,说了胡话。”尹礼不确定的说道。
“那我们还打不打了,要不干脆回泰山郡,本来我们是来帮刘备的,他都完了,我们还留在沛泽干什么,沛泽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孙杨只需招募渔家,我们留在这里,是死路一条,我听说,沛泽大盗宋并,早就投靠了孙杨,还骗我们说是虚与委蛇。”这次突袭孙杨大军,变成了硬碰硬,不但把大哥搭进去,还损失了数千兵马,吴敦生出退兵之意。
“可我们已经答应青州袁谭,现在反悔,只怕。”尹礼有些担心。
“三弟,我们泰山郡地势险要,只要一躲,袁谭拿不下我们,自然会退去。”吴敦越说越觉得没必要留在这里。
“好,就按你说的办。对了,沛泽的吴德和郭建二人要见你,眼下我们退回泰山郡,难保这二人不会出卖我们。”尹礼还是不放心。
吴敦拍拍尹礼的肩膀,在尹礼耳边耳语几句,又说道:“三弟,安心,吴德可是把孙杨得罪惨了,他没有退路了。”
“还有这事,这个吴德还真是不知死活!”尹礼表情怪异的说道。
淮南寿春城,袁府。
“先生,某家真的有天子之命。”袁术一边询问方士张炯,一边偷眼观察手下文臣武将的反应。
“使君,炯善望气,惊见袁府上空,云气成龙虎之状。”张炯大言不惭的说道,一旁的文臣齐齐撇嘴。
“好,说得好,赏黄金一千两。”袁术大手一挥,早有军士抬着黄金上来,就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
“谢使君,喔不,谢陛下。”张炯福至心灵的谢恩,惹得袁术心花怒放。
袁府后宅,袁耀一脸兴奋跑到母亲冯氏的院子里。
“娘,我父亲准备称帝了,以后你就是皇后,我就是太子了。”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当年董卓那么大的权势都不敢僭越称帝,你大伯在冀州拥兵十万尚且要接受朝廷的大将军之位,是谁怂恿你父亲的。”冯氏不喜反忧的说道,自己的丈夫想做皇帝想疯了。
“是方士张炯。”袁耀歪了歪脑袋。
“该死的方士。”冯氏恨恨的说道。
“确实该死,居然拿了我们袁家一千两黄金。”袁耀神情激愤。
“哎,你干什么?”冯氏看袁耀往外跑,连忙叫道。
“我去把黄金抢回来。”袁耀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你回来,唉,这孩子。”冯氏气得直跺脚,老子儿子没一个省心的。
一辆豪华的马车上,缓缓在长街驶动。
“师父,袁使君怎么傻乎乎的,被你三两句话,就糊弄住了,还赏你黄金一千两。”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奇怪的说道。
“他不是傻,他是装傻。”张炯微闭着眼睛。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把暖香阁买了吧。”胖乎乎的年轻人露出花痴的表情。
“买你个头,小色鬼,拿了钱当然是跑路了。”张炯一巴掌拍在小胖子的头上。
小半个时辰后,一个河边。
“师父,原来你早就准备好船了。”小胖子费力的把黄金搬上船。
“什么声音”张炯猛然睁开眼睛。
“是马蹄声,三个方向都有,起码有好几百个骑兵,看到了,领头的是袁耀。”小胖子惊慌的说道。
“慌什么,黄金不要了。”张炯嘴上喊着不要了,又揣了几锭马蹄金。
师徒二人纵身一跃,跳入水中。
一会儿,骑兵赶到。
“人呢?”袁耀发现人不见了。
“跳水跑了,黄金还在,只是少了几块。”一个校尉急忙回禀。
“算了,回去。”袁耀本来就是抢黄金的,既然黄金到手,张炯死不死都没关系了。
没过多久对岸冒出两个头,两个人上了岸,湿漉漉的。
“袁耀,你给我等着,此仇必报。”张炯遥望被拉走的黄金,心如刀割。
“师父,现在我们去哪?”小胖子苦着脸问道。
“去徐州。”张炯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好主意,我早就听说徐州牧孙杨呆头呆脑。”小胖子拍手道。
第二十九章 要注意团结,不要搞分裂()
从广威到留县的路上,昌豨的骑兵和青州的骑兵没有再冒出来,这让严阵以待的孙杨颇为失望。
“主公,郝萌特来请罪,未觉察到昌豨的主力撤离留县。”孙杨刚抵达留县大营,郝萌就自缚荆棘,前来请罪。
“起来,昌豨勾连水贼,居于沛泽之上来无影去无踪,郝将军没有察觉到,何罪之有,只是没想到青州袁谭也插手进来,还借了昌豨这么多骑兵。”孙杨哭笑不得的帮郝萌解开束缚,眼睛扫了留县县令高翔一眼,高翔假装捋了捋胡须,把头扭在一边,心中奇怪,主公是怎么知道是我的主意。
“主公,这个仇一定要报,末将请命征讨青州。”郝萌激动地说道,这段时间由于宋并的水军没有招募训练好,自己和昌豨交战,没讨到什么便宜,现在主公到了,就更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了。
“不急,先收拾了泰山诸盗,再攻青州也不迟。”孙杨摇摇头,像郝萌这种将领,应该配个像样点军师,高翔就不错,极度无节操无廉耻的人,一般情况下,吃不了亏,可惜他是彭城相的内定人选,现任的彭城相玩忽职守,仗着自己是彭城大族,收个粮食,搞得民怨沸腾,要不是腾不出手,自己早就修理他了。
“主公,宋都督在沛泽水贼中的内应报告说泰山诸盗中的孙观和昌豨一死一伤,孙观是被主公亲手所杀,而孙观是为了救昌豨才死在主公手里。”郝萌收到消息,第一反应是勃然大怒,孙观怎么说也一员猛将,被主公随随便便就杀了,那个内应是在胡说八道,要说主公脑子好使,郝萌还信,要说用肌肉说话,主公只能呵呵了。
“咳咳,确有此事,这不重要,昌豨伤的怎么样?”孙杨表情少见的尴尬,现在自己被打回原形,估计再多说也会被郝萌当成吹牛。
“据说左肩肩骨碎了,虽然还能作战,实力肯定会大打折扣,内应报告说昌贼的麾下人心浮动,正是进攻的好机会,一旦他们退回泰山郡,我们还得劳师远征。”郝萌回答道,并提出自己的打算。
“宋都督的水军编练的怎么样了?”孙杨没有正面回答。
“沛泽深的地方有十丈,浅的地方不足一丈,很多地方连走舸都无法通行,所以沛泽上都是一些莲蓬小船,水军本就是沿岸渔家子弟,虽说战力平平,可也用不到他们作战。”郝萌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段时间他和宋并的关系很不好。
“郝将军,要注意团结,不要搞分裂。”孙杨听出郝萌语气中的轻视,语重深长的说道,这个郝萌还是没有体会过水浒传中宋军面对梁山好汉那种无助。
历史上很多陆上英雄,到了水上就变成了狗熊。自从水淹下邳和留县的事情之后,张辽和高顺这两个旱鸭子可是天天去学游泳,搞得很多人看他俩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这个郝萌看来要吃一次亏才行啊。
“张将军好”“宋都督好”。
张辽和宋并肩并肩回到军营里,从旁边路过的将士纷纷行礼。
“张将军天资聪颖,我记得上次见你,你还不会游泳,这次再一见,水性竟然不比我这个生活在水上几十年的人差。”宋并捋着花白的胡须赞许的说道,而且这个张辽人不错,谦虚有礼,说话客客气气,比郝萌那个粗人强太多了。
“宋都督过誉了,我和高都尉在沛县可是天天下水,刚开始太冷,我还真不敢下。没想到去了几次,发现也没那么冷。”张辽说的是大实话,刚开始张辽磨磨唧唧,高顺二话不说自己先跳进水里,张辽都替自己害臊,不过武将肺活量本就好,学起来也快。
“冬浴的好处很多,以后将军就能体会到了,还有……。”宋并的话被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孙杨可是在里面听了半天。
“我说两位大将军,你们到底是进不进来啊!我这等的花都谢了。”孙杨在大帐里阴阳怪气的说道。
“哈哈哈……”。
军帐里众将皆哄堂大笑,张辽和宋并局促不安的走进来,刚才聊得正投入,没注意到已经在帅帐外面聊半天了,这可是慢军之罪。
“张辽(宋并)请罪,不该在帐外喧哗。”张辽和宋并齐声道。
孙杨摆摆手,“没事,我这个当主公的,看到你们相处的愉快,我是打心里高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
郝萌心里一突,难道自己刁难宋并的事主公已经知道了,这是在暗示自己。
汉朝军、政礼制有别,文官尚右,武将尚左,张辽自然是坐在孙杨的左手第一位,宋并很识趣坐在宋宪的后面,谁叫他入伙的晚,低调才是王道。
孙杨也没有特意的让宋并坐前面,人都是这样,都喜欢抱圈,排斥新来的,太过拔高宋并,实际上是在害他,像宋并这种阅尽沧桑的老人,看的应该很清楚。
不过鼓励一下是应该的,不能寒了新人的心。
“这段时间宋都督编练水军辛苦了,这次我军一举歼灭泰山诸盗和沛泽水贼,不知宋都督有几分把握。”孙杨微笑着看着宋并。
“主公,请放心,沛泽水贼中已有多人派出使者,表示归降之意,并献上水贼驻军分布地图,泰山诸盗以及吴德、郭建至今仍茫然不知。”宋并站起来一脸自信的说道,该表现的时候,他宋并也不怵谁,过于低调反而让人轻视。
“好,尔等速去准备,明日拂晓前,大军就会出发。”孙杨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诺”众将起身应道。
“郝萌留下。”孙杨突然补充了一句。
郝萌身形一顿,苦笑着又坐了下来,到底是谁打的小报告,郝萌的脑海中狂飙着这一句话。
等众人离开,孙杨只是静静地喝水,一言不发。
郝萌咬咬牙,主动认错还能给主公留下一个好印象。
“主公,萌千不该万不该在大战之际刁难宋并,请主公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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