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可柏毅到好,把P2导弹说得好像是野地里的大白菜一般,随手能搞到一大堆,别说是正在研制的P2导弹,算是仿制德国v2导弹的P1导弹也是精锐的不要不要的,结果却被柏毅说成是仿制的二手货,还口口声声说不嫌弃。
既然不嫌弃,那你仿制一个看看,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亚克托耶夫尽管心槽点满天飞,甚至恨不得指着柏毅的鼻子大骂一顿,奈何自己的把柄攥在人手里,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只能任凭柏毅漫天要价,如此憋屈的境况,活了六十多年的亚克托耶夫只觉得这一张老脸算是彻底丢到姥姥家去了。
于是这一次亚克托耶夫干脆不说话,只用那双眼泪泪汪汪的大蓝眼睛,盯着柏毅,祈求、哀怜、无奈加那一次隐藏最深的愤怒与怨毒汇成一句话:“你这个要求,老身做不到啊”
柏毅迎着亚克托耶夫那种目光盈盈的可怜目光,仔仔细细看了两眼,终于长叹一口气,而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
听罢亚克托耶夫终于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曾经反反复复研究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员的自我修养》,刚才看向柏毅的眼神不知道蕴含了多少层次,别说是柏毅这样的纯情小青年,算是历经沧桑的老司机,他亚克托耶夫也有信心立马拿下,然而在他自鸣得意,准备暗自大笑之时,柏毅接下来的话,却如同响亮的耳光直接将亚克托耶夫打得魂飞天外……
“额……既然教授如此不济,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会如实像我的级禀报,哦,对了,如果教授那天返回莫斯科,请事先通知我一声,我好赶过去,帮着教授写写遗嘱什么的……”
说完,柏毅便是潇洒的一转身,准备以来,亚克托耶夫见此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向级禀报,禀报什么?难不成办不成事,直接卸磨杀驴,妈妈的,见过狠的,却没见过这么狠的,可又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亚克托耶夫尽管不懂这句成语怎么用说,却深得其精粹,因此还没等柏毅离开便急声叫道:“等等”
言罢,便三步并作两步追过去,旋即贴在柏毅的耳朵低声说道:“喀秋莎火箭炮的事,我答应了,不过……你们得做好配合,至少在货物的车次不能减少”
“明白,是用货物来冲抵嘛,好让你们的账面做得好看”
“你知道好,还有,冲抵的货物价值即便不高,也不能太寒酸,否则我们也无法交代”亚克托耶夫有嘱咐一句,柏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您说得太对了,教授先生,所以我早想到一种极为有意义的货物,非常适合用来做冲抵货物”
“什么?”
“乌拉草”
柏毅一脸认真,可亚克托耶夫却差点没直接晕倒,乌拉草,一种东北随处可见的茅草,也要冲抵货物换取威力巨大的喀秋莎火箭炮?开什么国际玩笑,可柏毅却毫不在意亚克托耶夫的欲哭无泪的神情,信誓旦旦的解释道:“乌拉草可是我们东北三宝,不仅如此,你听这名字,乌拉草的‘乌拉’两个字跟苏军冲锋和阅兵时喊的口号简直一模一样,简直是为苏联而生的万岁草,太有象征意义的,你想想如果红场阅兵,铺一层乌拉草,苏军喊着‘乌拉’口号,铿锵而过,那画面……额,教授,你怎么晕了,我知道你有办法搞定,你醒醒,我还没讲完呢……”
亚克托耶夫不得不晕,那画面实在太美,他已经想得大脑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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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七章 中国炮兵的新力量()
亚克托耶夫不管晕不晕,都已经无力改变眼下的结局,要知道,侵吞国运往苏联的水果和蔬菜这件事一旦被捅出去,他瞬间便会万劫不复,为了保住当下的地位,甚至是生命,他都不得不答应柏毅的要求。
想通了这一点,亚克托耶夫也不等卫生员急救,自己醒了,于是他便和柏毅以更加忘我的工作态度投入到接下来的商讨,双方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初步达成了国乌拉草和苏联Bm—13“喀秋莎”火箭炮以物易物的相关协议。
当柏毅挽着亚克托耶夫的手,犹如多年老友一般,送到办事处门口,并在此依依惜别之时,办事处的那帮工作人员方才如梦方醒,以至于很多人都下意识的掐了一下自己大腿,感觉到疼之后,才明白这一切果真不是梦。
没办法,因为之前的种种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瘟神一般的亚克托耶夫低头了不说,居然还跟柏毅平心静气了坐下来谈起了后续的军火贸易问题,仅于此也算了,最令人震惊的是,这一回用于交换的物,可不是宝贵的粮食,珍贵的矿藏,连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水果蔬菜,而是在东北原野随处可见的乌拉草。
“用五百吨乌拉草换取二百二十套Bm—13“喀秋莎”火箭炮”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两人的商讨对华,这些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那可是整整二百二十套Bm—13“喀秋莎”火箭炮,若按照一个营24门火箭炮计算,那便是三个炮兵团的编制。
要知道时至今日,国军队的炮兵部队,还没有成建制的火箭炮作战单位,当然此时的国也不是没有火箭炮,1948年位于华北的军委直属兵工厂,便利用从国民政府缴获来的图纸,开始研制自己的火箭炮。
到了1950年初,102mm六管火箭炮便设计定型,当年便被编入志愿军入朝作战,然而由于当时国缺乏相关技术,工业加工能力也不过关,导致该型火箭炮性能极不稳定,射程达不到要求不说,还常常出现近失爆炸事故,再加自身产能不足,因此这款火箭炮很快便被志愿军划为二线装备。
正因为如此,国一直寻求一款技术成熟,威力巨大的火箭炮,来作为志愿军的火力压制武器,于是苏联在二战时期大放异彩的Bm—13“喀秋莎”火箭炮便进入国的视野,因而在入朝参战前,国在向苏联提交的武器装备清单,便列出了五十套Bm—13“喀秋莎”火箭炮。
可由于斯大林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加之也想借此事在涉及国东北铁路权益和旅~~~~顺、大~~~~连问题逼迫国方面做出让步,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即便是现在志愿军赢得第二次战役的胜利,苏联也只不过提供一些轻武器和122mm以下口径的身管火炮。
至于志愿军寐以求的Bm—13“喀秋莎”火箭炮根本连提都没提,为此国政府数次向苏联提出申请,可苏联政府不是以产能不足搪塞,是用现在时机不到为由推脱,总而言之是不给你。
却没想到,如此纷繁复杂且旷日持久的火箭炮申购之路,这么让柏毅轻飘飘的给解决了,至于付出的仅仅是东北随处可见的乌拉草,这那还是什么代价,简直是白捡二百二十套Bm—13“喀秋莎”火箭炮。
有了这批火箭炮的加入,国炮兵的力量必然会呈几何数增加,届时应用到朝鲜战场,不知道会打赢多少仗,挽救多少志愿军战士的生命,如此意义非凡的壮举,如何不令这些办事处工作人员激动,又如何不令他们疯狂?
再看向柏毅的时候,再也没有往时那种因被贬而流露的同情和哀婉,有的只是深深的钦佩,甚至都有人开始怀疑,柏毅的“被贬”是不是级故意为之,要知道在刚才的商讨柏毅可是占尽主动,那挥斥方遒的肆意激昂一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级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将这么个大才贬到不毛之地呢?
“这其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抱着这种想法的人有很多,其最坚信的便是同样遭贬的唐继先,刚才柏毅一番挥洒自如的表现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钦佩自不必说,从老葛那会儿起,唐继先对柏毅充满了敬仰。
可这一次却不同,除了敬仰之外,他突然觉得这一次前往西伯利亚或许并不是通常意义的“流放”,而是有着更重要的使命,特别是在柏毅与亚克托耶夫商讨过程,他的这种感觉便愈发强烈,或许是军人的天生敏感,亦或是贬谪后意图奋发的雄心,总之,唐继先觉得他不应该再自怨自艾下去
“老唐”
在唐继先愣愣出神之际,柏毅的一句话令他登时回过神来,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应,便看到柏毅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还真有点期待这次西伯利亚之行了”
……
三天之后,同样的话,也从返回京城的总后首长嘴里兴奋的说出来,正如驻哈滨市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一般,当得知柏毅用乌拉草为代价,换取二百二十套喀秋莎火箭炮后,总后首长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苏联驻华大使馆参赞祖耶夫急匆匆的找到他,提出相关的意向后,总后首长才确定,柏毅那小子的的确确办成了他们这些老家伙做梦都想办成的事,不过总后首长并没有因兴奋冲昏头脑。
毕竟苏联喀秋莎火箭炮需要斯大林的亲自批示才能实现,祖耶夫等人显然没有这个权利,更何况那五百吨乌拉草也不好解释,因此总后首长也只是审慎的乐观,却没想到在刚才再次来访的祖耶夫便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介于国的乌拉草质乘,有利于苏联国内人造棉的开发利用,因此苏联部长会议决定,可以利用乌拉草补偿Bm—13“喀秋莎”火箭炮。
至此,苏之间的火箭炮交易正式启动,在苏之间的交易如火如荼之际,柏毅与唐继先已经踏了寒冷的西伯利亚荒原,刚刚安顿好,柏毅便接到总后首长的急电,内容十分简单,五个字:
“斯大林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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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八章 斯大林的“病”()
斯大林病了,而且据说还很严重,尽管苏联官方没有发布正式的公告,而且在公开的活动,斯大林的身影也频频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前,但苏联的核心高层却知道,那只不过是斯大林的一个替身而已。
毕竟斯大林对苏联来说婉如帝王一般的存在,他的情况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弄不好,便有可能令整个苏联局势动荡不安,正因为如此,为了稳定民心和士气,苏共央的几个大佬一商量便将斯大林的替身搬出来,以稳住国内的局势。
当然,斯大林的病还是需要抓紧治疗的,于是克林姆林宫宽大的0号起居室内,成了临时的医院治疗室,大批的医疗设备被警卫队运过来,一个个苏联国内顶尖的医疗专家往来奔波于宽大奢华的走廊之,即便是眼前的女护士纯美可人,他们也无心再多看一眼,因为他们已经接到国家政治保密局的严令:
要么让斯大林同志转危为安,要么直接去死
在如此严令下,这些往日里高高在的医学权威,也不得不在死亡的威胁下,恐惧得像个鹌鹑,甚至一些医生都在暗自祈祷,希望帝发发慈悲,让病床的斯大林同志尽快好起来。
然而令这些惴惴不安的医生和警卫军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他们的这一切举动,都被一双透过顶层隐蔽观察孔的犀利眼睛分毫不差的全部看去,那个观察孔遮蔽的很好,即便是最专业的搜查专家也不可能找得到。
而那双眼睛更是锐利,从透出的铁血与坚韧,简直超越了以往所有俄帝国的君主,恰在此时,走廊顶的电灯顿时闪亮,一缕灯光透过那个观察孔摄了进去,恰巧将那间密室照得雪亮同时,也将那位观察之人照了个通透。
只见他身形伟岸,花白的头发分毫不乱的向后梳着,高高的鼻梁,厚重的嘴唇,再加那一道极富威严的两撇胡子,只看一眼给人凌然不可侵犯的之感,如果此时正在下面忙碌的医生和警卫军官见到此人的话,绝对会惊掉下巴,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联的最高领袖,约瑟夫·斯大林。
“给鲁宾斯基吃的药能坚持多久?”
看了一会下面情况的斯大林突然开口,便在这时跟在后面的贴身机要秘波斯克列贝舍夫赶紧移步前,冲着斯大林微微欠身恭敬的回应道:“按正常的情况,会持续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闻言斯大林一双粗重的眉头不禁皱了皱,他倒不是因为关心那位被他特意安排,服了慢性毒药,正躺在0号起居室的名叫鲁宾斯基的替身,而是在思索着究竟是那股反对势力会跳出来趁机发难。
这一个月以来,斯大林长长会被噩梦惊醒,而所作的噩梦无一例外的都是他被突如其来的政变直接干掉,斯大林尽管不信鬼神,但却认为这是他那敏锐的警觉在给他提出预告。
于是在那时斯大林便生了一种名叫心病的顽疾,由此开始整日疑神疑鬼,对苏联党政军高层无一例外的统统怀疑,有介于此,斯大林开始频繁调整苏联高层的人士情况,将那些经历二战的老家伙们或发配,或流放,甚至干脆直接干掉,将一些年轻的,听话的,毫无根基的新人调入核心圈。
不过仅于此,斯大林还是不满意,于是他便将目光盯了离他最近的核心圈子,即以贝利亚和马林科夫为首的苏联最高层,特别是贝利亚,这个苏联的秘密警察头子,从三十年代大清洗到现在,在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早已经将苏联情报机构变成了自家的自留地。
这样的人忠于他斯大林还好,一旦起了反心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正因为如此,过去十多年,被他重用过的秘密机构负责人几乎没有一个得到善终,究其原因是怕这些人做大之后,形成尾大不掉之势。
而贝利亚之所以能够屹立这么多年而不倒,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贝利亚对他的无限忠诚,甘愿担当那把最肮脏,最邪恶的屠刀,而无怨无悔,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将贝利亚一直留在身边。
然而时过境迁,他开始渐渐觉得贝利亚的势力有些过于庞大,特别是最近他跟马林科夫、赫鲁晓夫以及布尔加宁等其他苏联高层领导人的亲密举动更是他心生忌惮,以至于几次都想将其彻底铲除。
可临到下决心时,他又突然止,原因无他,只因为贝利亚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从始至终一直对他还算忠心耿耿,失去了贝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