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元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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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元神功-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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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晌午之时,便已经完成了讲解与练功的全过程。

    “我昨夜想了很久,我们的内功似有些地方走了弯路。”严桓洛正色道,“我现在有了很多疑惑,对以前所学产生了怀疑,若再继续传授给你们,并无裨益。明日起我将在永兴殿中闭关修炼,事无大小,皆由驰风定夺。驰声,这段日子你自己好生练功,时间差不多时,便带着驰影去无量观。驰影,你在此一定要静下心来,即使有万千想法,都要留到见过至和大师之后再说。”又看了看骆文清一眼,微微点头,并无什么特别要交代她的事情,转身便往永兴殿走了上去。

    胡驰风等人自入门以来,从未见过有谁闭关修炼过,遇到这个情况,一下子不免错愕难解。

    但严桓洛稳步走了上去,一股威严之意容不得半点问询,胡驰风想着自己突然就要掌控门派大局,有些惊慌。但想想看门派中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以处理,遇事可以请严夫人定夺,倒也觉得压力不大。

    骆文清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啊?”

    胡驰风道:“这……我也不懂……既然师父决定了,自有他的道理。这些日子我们就自行练功便是,我想师父应该很快就能参悟他想要参悟的东西。”

    卢驰声冷笑道:“让我自己好好练功,到时候去无量山去给人当笑柄么。”他本想等着师父传自己更高深的武功,没想到师父突然闭关,弄得自己手足无措。

    这“当笑柄”几个字一出,胡驰风脸色一沉,道:“师弟,你现在武功已经不弱了,自己好好准备便是。”

    卢驰声也反应过来,自己一句话触动了师兄的痛点,让他很没面子,当即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严桓洛闭关之后,胡驰风便承担起了师长的职责,每日督促师弟师妹们练功。论武功,卢驰声是几人中最高的,所以传功的责任就落在了卢驰声头上。

    卢驰声和骆文清好几次去红缨会找南宫梓莘,而红缨会中人迹寥寥,并无管事之人,更看不到南宫家的人的影子。卢驰声心中怅惘,练起功来也没什么动力。

    郝驰影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投靠至和大师,这段时间也是心不在焉,得过且过,好不容易捱过了两个月,与卢驰声两人辞别了山上众人,一起往无量山进发。

    卢驰声引马在前,道:“师弟,这里离无量山不过百里之遥。周遭民风淳朴,又有天下大派坐镇,倒也没什么危险。你到了河西府,一直在山上待了半年,没有下山见识过河西府的风土人情。我知道你少年人心性,你若是想玩玩,我可以带你去玩几天。”

    “师兄,在外游玩恐怕多生变故,我们还是越早赶去越好吧。”郝驰影一心想早日见到至和大师,此时哪有心情玩耍。

    卢驰声本意是想借机去往河西城南宫家一探究竟,师弟不通人情,倒也不便明说。心中有些不开心,但是一想:“就算在河西见到她,也待不了几日,倒不如在山上待了半年,再去找他。那时若能把名声打出来,说不定可以借机提亲。”打定了主意,心里倒也不难么无奈了。

第一章 始出山门() 
天下分为六州,河西府即为天下西南鸿州之首府。漠北城,神元山则属于明州。

    郝驰影从漠北到了插旗山已逾半年,只下山一次,便是同胡驰风往北走到过观滔渡口。此时与卢驰声一道,则是径朝南走,去往无量山。

    卢驰声虽已有决定,要在无量山闯出名堂之后,再风风光光的去河西府南宫家登门求见,但一想此去无量山不过三天路程,便是步行,也能提前十天到无量山。这十余天可是难得的闲暇时光,这般浪费了岂不可惜。

    可是郝驰影已经表示过不愿多做停留的意愿。卢驰声虽然个性直率,敢做敢说,但郝驰影对他是相当客气,卢驰声碍于自己是师兄,要有做师兄的样子,也就十分给郝驰影面子。

    卢驰声心中十分纠结,几次想提出去河西府游玩几天,却感觉极其不好意思,偷杨郝驰影一眼,只见郝驰影眉间微皱,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若有所思。

    郝驰影此时虽人在路上,身在马上,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无量山,他心中只想着,到时见了至和大师,该怎么说才好呢。

    卢驰声见郝驰影这般沉思的样子,微觉好笑,心中暗想道:“这小子骑着马都能丢了魂,也不怕走丢了。”想到此处,卢驰声突觉豁然开朗,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正在走神的郝驰影可是吓得不轻,差点就跌下了马去。好在此时郝驰影轻功不俗,缓过神来,便微一扭身子,坐稳在马上,卢驰声本欲过来拉起郝驰影,一见他轻而易举又坐回马上,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好功夫!”

    郝驰影一脸不解,问卢驰声道:“师兄,你这是在笑什么啊?”

    原来卢驰声刚才想着,郝驰影虽一心想早早赶往无量山,可他人生地不熟,全靠自己带路,这一路怎么走,走多久,却不是郝驰影可以控制的了。此话自然不便明说,于是笑道:“呃,刚才突然想通了一句纠结多时的心法,心情感觉很是畅快,所以情不自禁笑了笑,没想到把你给吓到了。”

    郝驰影脸上一红,心想道:“好丢脸”问道:“师兄想通了那一句心法呢?”

    卢驰声一愣,心想:“我哪有什么突然领悟的心法可讲。”支支吾吾道:“是红缨会的红缨枪心法中的一句。江湖人常说,红缨枪法招式虽十分简单,但到了红缨会之人手中,却是变得千变万化,杀气十足。我以前也以为红缨枪法高妙绝伦,不过同红缨会的人细细品究,演练过后,总觉他们的枪法也不过如此。红缨会之人不服我的说法,又打不过我,竟抛出几句心法就想折煞我一番。我开始倒觉得那心法配上枪法,确实有翻江倒海之势,心里总觉得不可能,刚才终于想通,那不过是唬人的把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说着又笑了起来。

    卢驰声这番话自然也是编的,他以前时常与南宫梓莘斗嘴,互相挖苦,这些说辞早已说惯了,此时用来圆个慌,自然变得十分简单。

    郝驰影一听是红缨枪法的心法,顿时就失去了兴趣,因为南宫梓莘当时被骆文清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郝驰影对红缨会的功夫心存鄙夷,打趣道:“师兄这么说,不怕南宫姐姐怪罪么。”

    卢驰声仰天一笑道:“哈哈哈,这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说出了事实而已。我听师妹说,她曾有一天只使了五成功力,就大破红缨枪,你想想你骆师姐才有多大的本事,就能赢了红缨会少舵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骆师姐功夫不弱,南宫姐姐招式太急才导致败了一阵,她回去细细钻研,好生练一练,应该会有大长进的。”郝驰影道。

    卢驰声疑道:“你怎么知道她出招太急的,难道他们比试时你在场的?”

    郝驰影微微一笑道:“是啊,师姐赢了之后,南宫姐姐很不开心,师姐劝她说,等师兄回来去好好指导她一番呢。”

    卢驰声脸色一沉,道:“呵!我回山之后,可从没见过她。莫非是自知功夫太低,不敢见我!”

    郝驰影见卢驰声微有怒气,不敢答话,心想道:“师兄想念南宫姐姐心切,所以说这个气话,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早点相会呢,哎。”他却不知道此间绕道去河西府就能到南宫家的府上,或可一见。

    卢驰声一想到南宫家不辞而别,没留下半点消息,插旗山上红缨会留守之人不肯以实相告,总喜欢说“或许就这几天就会回来了”,使得卢驰声三天两头就往红缨会跑,初时卢驰声思念心切,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总看到红缨会之人嬉皮笑脸,自觉没有面子,颇有怨气,有时赌气十天半个月不去过问,有时则是骆文清替他去红缨会看一看,南宫梓莘是否回山。

    卢驰声心中思念心切时,便决定骗郝驰影绕道去河西府;但这一番话下来,心中自然怨念又起,便开始摇摆不定。

    这几个月以来的反反复复,每一次都只是些许不快,但卢驰声一直忍住未发,长久积累下来之后,一根细细的导火索,就可能引发一次狂怒。卢驰声越想越气,他十分想在这山野之间咆哮一天一夜,但自知不可能,只得憋红了脸,两手捏紧了拳头,握紧了缰绳,稍不注意,似就要把自己连人带马给掀翻在地。

    郝驰影看卢驰声怒目圆睁,喘着粗气,也不知为何师兄会有如此大的怒气,便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说道:“师兄,若我在无量山上和别人比武,胜算能有几何?”

    “西南门派虽多,但真正实力强大的,不过三四个而已,其余皆不过是些混吃等死的空壳,借武学之名,苟全于世上,师弟你现在轻功在我之上,即便拳脚刀剑不敌对手,难道还躲不过么。你找准机会使出绝招,恐怕我也难以招架,这事不足为虑,不足为虑。”卢驰声提起这些,侃侃而谈,心情果就平复了许多。

    郝驰影心中暗喜,又道:“我在山上同师兄师姐练了很久,可那不过是同门学艺,师兄师姐们都让着我,并没有过临阵对敌的经验,还是有些担心的。”其实郝驰影有过一次实战经历,只不过那时他只出了一招,就被踢下了山崖。

    卢驰声笑道:“我们可从没有过些许保留,倒是你可能一直在谦让,从没用过全力,所以不知道自己究竟功夫如何。只可惜这太平盛世之中,没有恶贼能让你拿来练练手啊。”说罢两人皆是一笑。

    突然间,他二人耳畔传来一身巨响,抬眼望时,却见远处路中央有一人傲然而立,卢驰声道:“盼贼到,就有贼人到了。”

第二章 初战不利() 
郝驰影远远看着远方矗立的那人,只见他整个头被白布包裹着,只看得见眼睛,身材不怎么高大,但一身粗布衣服却是显得十分宽松。郝驰影和卢驰声相视一笑,再看那人,想看他要有什么行动。

    那拦路人却是一动不动,也不发一语,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卢驰声和郝驰影二人。卢驰声不耐烦了,高声喊道:“来者何人?”

    拦路人不答。卢驰声笑着对郝驰影道:“我问他来者何人实在是多余,他既然要蒙着面,肯定是不肯透露身份,若非寻常山贼,就很有可能是个有名声的人物。”于是又对拦路人喊道:“我兄弟二人是此间良民,没带什么钱财,希望壮士放我们一马。”他虽言辞谦卑,明眼人却一眼能看出他实在胡说八道,他二人身穿红衫,腰悬佩剑,整个江湖人打扮,岂可以平民自称,关键是卢驰声的声音中带着浑厚的内力,显然是要给拦路人一个下马威。

    那拦路人并不搭话,用手中木棍狠狠往地上一击,重击之时,声似惊雷。

    卢驰声和郝驰影皆是一惊,已知来者不是善茬,心中已是暗自戒备。那拦路人一击之后,举起木棍,指向了卢驰声,显是点名要和卢驰声过过招。

    卢驰声道:“这贼人好狂,他刚才那一下威力虽大,可远不及我,看我一招把他擒来。”说着就解下佩剑,要下马应战。

    郝驰影伸手一挡,道:“这种贼人,哪需要师兄出马,让师弟去打个头阵,如果不敌,师兄再来处置吧。”

    卢驰声其实很想活动一下手脚,一看郝驰影主动请缨,不便阻止,便说道:“师弟且小心,兵不厌诈,这可不是寻常练功切记莫要暴露来历”

    郝驰影心知肚明,不暴露来历自然指的是不要使出神元门的功夫,以免引来祸端。郝驰影持剑下马,走向拦路人。

    当时严桓洛曾要郝驰影试剑,以便给他打造专属之剑,可此事因严桓洛早早闭关而不了了之。郝驰影依旧按要求试剑,在几柄剑中选择了一柄最称手的带了出来。

    郝驰影走近拦路人面前不远处,便停了下来,喊道:“你先打过我,再去和我师兄较量吧。”他举剑一指,却不出鞘。

    那拦路人握住棍狠狠重击地面三下,每一下都似有千钧之力,待看郝驰影的反应,却见郝驰影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拦路人见吓不退郝驰影,转身便要走。这倒让郝驰影措手不及,本是全神戒备,立刻就卸了气,不知这怪人要干什么。

    那拦路人只走了几步,突然就挥起手中木棍,转过身来,从一旁想绕过郝驰影,直取卢驰声。

    拦路人身法矫健,行动奇快,可此时却怎快得过郝驰影。郝驰影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过去拦下了拦路人,道:“先过了我这一关!”

    拦路人似乎并不想与郝驰影纠缠,几次三番想绕路而行,却始终脱不开身。卢驰声在远处看着,又是惊奇又是好笑,自言自语道:“这小贼人迷了心智,非要过来战我,也不怕吃大亏么。”

    拦路人与郝驰影相持了许久,他比脚力根本无法比得过郝驰影,心头怒起,突然间右手将棍往后一拉,左手化作算锤向郝驰影。

    郝驰影感觉到这一拳并无多少力道,便要伸手去挡,心中也想:“这人撤棍用拳,这么托大,还是看不起我,看我震断你的手!”

    郝驰影正要聚力硬接拦路人这一拳,以用大力震断他的臂膀。两人的手即将碰到之时,却听远处一声大喊:“师弟小心!”

    郝驰影问声一惊,知是师兄在远处提醒,却不知要自己小心什么。郝驰影手还未至,那拦路人手即一翻转,避开了郝驰影这威力奇大的格挡,攻向郝驰影的右肋。郝驰影慌忙撤手来挡,只是他刚才那一下用力太猛,一时半会儿撤不下来,好在还是在惊险时刻,拦住了那怪人一击,郝驰影心道:“这人招法迷惑,如果处处硬来,只怕是处处中招!”他想到此时,眼神却已看到拦路人右肩一耸,再看他右手,已是挺棍来刺,力道与速度都飞比寻常。

    郝驰影慌乱之间,避无可避,只好提起剑,以剑身护在身前。拦路人的棍尖正正刺在郝驰影的剑身之上,那一棍力道不小,郝驰影的剑连剑鞘带剑都折断在地,郝驰影受这一刺,也负痛倒地。

    卢驰声被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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