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领头之人姓张名横,曾经是我燕国内宫的一名侍卫,后来城燕国沦陷,百姓士卒纷纷逃难,他也随着一些侍卫逃了出来,之后就加入了墨家,跟着铁头领在锻造部就任,因为为人机灵被巨子调到侦查部当值。”高月继续解释道,正在此时张横也走到高月的跟前。陈胜点点头,示意知晓。
“这位是?”张横铜铃般大的虎目落在站在月儿身后陈胜的身上问道。
“他是。。。。。。”高月刚想解释一番,陈胜走上前来,一脸从容的道:“在下陈胜!阳城人士!”还想说些什么奈何对这里的事情知晓的不懂,说来说去也只说出自己的姓名和自己曾经经过的一个郡县,瞎编乱造的说了两句。
张横本就有些黝黑的脸色更是一沉,此时看起来就和黑炭一般,奈何这个家伙是高月公主带回来的,若是把他当做奸细恐怕会惹来高月公主的不悦吧!九尺来高身材魁梧的张横无奈的半蹲下身子差不多和高月一样高时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月儿小姐,墨家的规矩小姐应该知晓吧!”
“嗯!”高月点点头解释道:“他救过月儿的命而且还将月儿护送到机关城来!”
张横脸色一正,肃然道:“如此义士本该是我们墨家的朋友,若是他日让他进入机关城又有何妨,但是最近巨子和诸子百家的朋友共商抗秦大事,几日前以离谷赴会去了,这几日高首领和雪儿首领也有任务在身,并为归来,城中主事之人已十去五六,若我们再不小心盘查混进奸细后果不堪设想。”
“陈大叔不是奸细!”高月心中一急出口说道,惹来陈胜疑惑的目光,高月转过头去不敢看他,张横继续耐心的劝慰道:“月儿小姐我也相信他不是奸细,但是江湖险恶,坏人不会将坏写在脸上,小姐你。。。。。。。你放心我绝对会将他安全送出城去!”
高月心中一苦,终于知道人微言轻的道理了,在他们眼里自己还是太小了,总把自己当孩子看待,想到陈胜就要和自己离别,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一面,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见面的一天,也许。。。。。。再见那一刻只有在记忆或梦中。
“怎么了?”陈胜看着高月失落的走到自己跟前,之前和那个大个子张横说了几句话,隐约间听到奸细什么的,陈胜之前没有想清楚但是如今看到高月失落的样子,陈胜隐约猜到了几分。
“大叔不能带你进机关内城看看了!”高月神情一黯,失落的目光低着头看着脚下默默的道,只希望这句话陈胜听不清楚。
“放心吧,大叔想去的地方没人阻挡的住!”陈胜安慰道,说完绕过高月走到张横面前。在张横的耳边附耳说了几句,只见张横脸色有些微变,原本对陈胜警惕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陈胜一脸自信的走回来对着高月道:“一会儿就能进去了!”
高月有些疑惑的看着陈胜,又回头看到张横一眼,只见张横对着身旁的墨家弟子嘀咕了几句,那名墨家弟子也带着有色的目光怪异的瞧了陈胜一眼,匆匆的离去。
“大叔你对他们说了什么?”高月好奇的看着信心满满的陈胜问道。
“其实也没说什么,我知说了一句话!”陈胜笑着说道。
“什么话?”
“我对他们说,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是端木姑娘的未婚夫!他们就叫我稍等片刻!”陈胜解释道。
“什么未婚夫?”高月虽然还小,但也明白这未婚夫的含义!“大叔你。。。。。。”高月看着陈胜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若是让容姐姐知道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反应。
高月也许猜不到端木蓉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但是陈胜确能猜到七八,估计盛怒之下的端木蓉会拿剑活劈了自己,也许会用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扎入自己全身穴道,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道,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发起怒来是什么样子的!”陈胜在心中暗自揣测。陈胜如今的这个样子是不是验证了一句话,叫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什么?蓉姑娘的未婚夫?”盗跖刚坐到石凳上想休息片刻,就被急匆匆前来禀报的墨家弟子,惊得一下子从石凳上蹦了起来。室内的温度急剧降温,对于室内突然急剧降温的墨家弟子心中也是一寒,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冷着一张脸的盗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火山快要爆发之地。连忙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逃一样跑出这个房间。
“站住!前面带路,我倒要见见这个自称是端木首领未婚夫的男人!”说完盗跖如同风一般的一晃竟没见到人影。
那个墨家弟子看着那一阵风掠过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您带路还是我带路啊!”想到那个叫陈胜的男人,这位墨家弟子不禁有些幸灾乐祸暗想:“你就只求多福吧!只希望不要被盛怒下的盗跖首领欺负的太惨!”
第一百零六章 暗自较劲()
“哪个混蛋敢在墨家撒野!”暴怒的声音从远方传过来,在盘龙回廊警戒的墨家弟子纷纷侧目,只感觉一阵飓风从身旁刮过,吹得人摇摇欲坠。
声未到、人已到!盗跖在看到前方之人后,才堪堪刹住了脚步,“月儿!”盗跖一脸惊喜的看着站在那里一脸恬静微笑着的女孩。身后站着的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的神色就有些不自然。
“盗跖大哥,蓉姐姐呢?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吗?”高月疑惑的问道,在高月的印象中,只要在机关城,只要有蓉姐姐在,那她的身边一定少不了眼前这个如同跟屁虫一样的盗跖,所以高月才有此一问。
“这个我没有从报信的弟子口中听到你回来了,所以没有叫上蓉姑娘!蓉姑娘若是知道月儿你平安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盗跖解释道。这时被甩在很后面很后面向盗跖报信的那个墨家弟子又跟着返了回来,刚好听到盗跖的解释,脸上一黑,心中抱怨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当时你听到端木首领未婚夫前来后,连我后面想说的话都不听,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现在埋怨我没有据实向你禀报,我真的是有口难辨啊!”
“月儿,蓉姑娘不是说你失足掉下悬崖吗?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我现在就叫蓉姑娘前来把你好好的检查检查别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不好了!”盗跖一脸关心的对着高月道。
“盗跖大哥,我没事,多亏了这位陈大叔救了我!”高月指了指身旁的陈胜说道,陈胜被高月如此一说神情就更加不自然了,坠崖之后一直都是月儿在细心照顾自己,可到机关城转头来从高月口中说道的竟然是自己一路照顾她,饶是一直认为自己脸皮很厚的陈胜此时听到月儿的话都感觉的脸皮有些发烫,神情自然那才是怪事。
陈胜想不通高月为什么要如此做,但是陈胜相信月儿如此做只有她的道理,自己辩驳反倒不美。
“多谢阁下救了月儿一命,阁下救月儿一命就是救蓉姑娘一命也是救我一命,大恩不言谢,以后如果阁下遇到什么困难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们墨家,我相信墨家的人都会交阁下你这个仗义的朋友。”盗跖的目光再次落在陈胜的身上,满是感谢的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陈胜瞅了瞅身旁的高月,高月一脸鼓励的神情看着陈胜,陈胜只好硬着头皮心虚的说道。
“还未请教阁下的名讳呢?刚才听月儿口中所说,阁下姓陈不知单名?”盗跖难得装出一副文绉绉的样子问道,但是没办法面对外人的时候若还不修形象还是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的话,堕的始终是墨家的面子。
“我叫陈胜!”陈胜可不习惯这样文绉绉的对话方式,直截了当的说道。
“陈胜?”盗跖随口念叨了一句,“陈胜!”盗跖猛然间,跳了起来再次确认道:“你说你叫什么?”
“陈胜啊!怎么了?”陈胜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于盗跖突然间脸色巨变的举动颇为诧异。
“陈胜!”这句话盗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高月小脸一变,心中暗道:“坏啦!”提醒的扯了扯陈胜的衣袖,陈胜浑然不觉高月的拉扯。
盗跖想起了这个陈胜名字为什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原来之前那报信的弟子曾经说过那个自称是容姑娘未婚夫的男人就是叫陈胜,而且自己之前从班大师那里也隐约听到班大师谈起陈胜和蓉姑娘好像有些纠缠,至于是什么样的纠缠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如今这个未婚夫称号如此刺耳加上之前的纠缠,那结论不言而喻了,盗跖感觉到自己的这颗心在那刹那间碎成碎片,盗跖很想问清楚蓉姑娘为什么在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就会移情别恋,难道近十年来的感情竟然比不上才分开不到三个月的感情吗?盗跖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这个男人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却容不得自己不行。
“难道我叫陈胜有什么问题吗?”陈胜还是不明白这个陈胜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次问道。
一双通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陈胜,那神情似乎想是一个已经输得一无所有急需翻盘的赌鬼一样,押上一切孤注一掷的表情。
陈胜被盗跖突然改变的样子吓了一跳,想不清楚自己究竟和他有什么仇竟然会有如此目光瞪视着自己。
高月也察觉到不对,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只好站了出来先稳住局面,走上前去拉住盗跖的衣服,带着一丝孩子的撒娇道:“盗跖大哥,我们快点去找蓉姐姐吧!蓉姐姐这些天来没找到月儿不知该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盗跖这才回过神来,红通通的眼眸也清醒几分,道:“好,我们现在就去找蓉姑娘!”但是盗跖的目光一直留在陈胜的身上从未离开过,就好像要将陈胜看透一般,看透那是心虚,戳穿那是谎言。
“阁下要不要去见见蓉姑娘!”盗跖语气火气十足的对着陈胜问道。
“好啊!”陈胜爽快的答应了。隐约间陈胜也感觉到了什么。
陈胜那么爽快的答应倒让盗跖原本生出的一丝信心有消弭在无形之中,心中不禁又暗暗揣测,难道他和蓉姑娘真的有情,为什么答应的如此爽快!抬头再看了陈胜一眼,只见陈胜一脸坦然,盗跖有些复苏的心又慢慢在沉沦下去。
“陈大叔快点跟上!”前方传来高月催促的声音。
“来了!”陈胜应道。加快了脚步,紧跟在陈胜身后的是盗跖,不知为什么一直以速度著称的盗跖竟然会心甘情愿的走在最最后面。这其中的打算究竟是怎么样子的,只有突然间像哑了一样的盗跖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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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大铁锤VS少羽()
“嗨,听说了吗?现在中央大厅内可是热闹极了!”一位墨家弟子对着身边的同伴出声说道。
“有什么热闹的?”那名同伴有些纳闷的问道。
“你还没听说啊!”那名墨家弟子如同看怪物般的瞧着身边的同伴,一脸惊讶的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看到同伴投过来的这种异样目光,那名墨家弟子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心中的好奇更甚了。
“听别人说,前两天我们墨家来了几名楚国贵族,今日早晨那几名楚国贵族中一名年轻少年听说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路过大厅校场看到锻造部的兄弟们在比试角力,竟然狂妄的出口说:“锻造部兄弟们的角力连三岁小孩都摔不倒!”
“什么!”那名墨家弟子一脸吃惊的说道,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嘘!小声点,别被人发现我们在巡逻的时候聊天就不好了!”另一名墨家弟子噤声的说道。那名一脸吃惊的墨家弟子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压低了声音继续问道:“那后面怎么样?我可是知道锻造部出来的兄弟都是力大无穷,抡起一两百斤的东西和玩一样。以那个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恐怕随便一个锻造部的兄弟就能将他举在半空,来回甩个十来圈不成问题!”
“如果真的和你想的那样,那也不会这么热闹了!你是知道的,锻造部的兄弟都是性格直爽脾气火爆这一点像铁头领!”
“那是当然,铁头领性格豪爽不管是对本部的兄弟还是对其他的兄弟都是很照顾的,当初要是我举起那一百五十斤的石锁估计现在也是锻造部的一员了,不过话说回来,铁头领什么都好就是酒和多了点就会。。。。。。。”下面的话那名墨家弟子有意的没有说出来,似乎口中这个铁头领的坏毛病整个墨家的人都晓得似的。“对了,后面怎么样了!”那墨家弟子追问道。
“锻造部的弟兄们听到这个狂妄少年的话很不服,其中有一个兄弟直接就站出来要和那少年比试!”那位墨家弟子说道此处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就是想要吊同伴的胃口似的。
“后面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你倒是说啊!”身旁的墨家弟子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输了!”那名墨家弟子很干脆很直接的吐出两个字道。
“怎么会输了!难道那个十来岁的毛头少年真的有这么厉害!”身旁的墨家弟子有些吃惊的追问道。
“不仅是输了,而且是锻造部的兄弟都输了!”那名墨家弟子再次曝出惊人的消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全输了呢!”身旁的那名墨家弟子仿佛是听到世界上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般,但它偏偏就发生了,那表情已经不是用震惊还形容了。
“铁头领呢?难道铁头领也输了!”身旁的那名墨家弟子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继续追问身边的伙伴。
“这个倒没有!”那名墨家弟子很干脆的道,身旁的墨家弟子听到这个消息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像是心中的那根救命稻草保住了一般,出声问道:“那个楚国的少年怎么会如此的变态,竟然将锻造部众兄弟都打败了,而且,铁头领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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