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笑了笑道:“哦,也许是我眼花看错了。”“其实我就是阳城附近人士,因为一直在山上居住,没下过山,所以对些事物不是很了解。”陈生胡编乱造的想了一套辩词解释道
伙计也打消了心中的疑惑,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住在山上啊,怪不得不了解,看你身材这么魁梧,一定是个猎户吧!”
“恩,恩,我就是猎人,这次还是头一次下山,对什么事物都不了解,还望小哥你多多解释下。”陈生打蛇随上棍的跟着附和。
“尖足布并不是我们说的衣布,而是货币,工钱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货币蛮杂乱的有刀币布币或贝币,贝币已经很少流通,大部分都是用刀币或布币,刀币分尖首刀币、圆首刀币、金错刀币我们都叫尖首刀、圆首刀、金错刀、布币分尖足布币、圆足布币、铲形布币又叫尖足布、圆足布、铲形布,刀币和布币是等值的,一个铲形布币换10个圆足布币,一个圆足布币换10个尖足布币,三个尖足布币可以换一头羊,五个尖足布币可以换一头牛,不过听说始皇陛下似乎在铸造同意的货币,到时候这些七国的货币恐怕只能溶为铜水了,”伙计有些担忧的解释道。
注:这是我个人兑换的比例想法,至于金错刀币是王莽造出来的,有点和历史不符合,大家就迁就迁就不要深究了!能找到关于秦国和其余六国的资料,那天我会尽量找,尽可能得描绘仔细些!
陈生听着有是刀币又是布币搞的一脑袋浆糊,只记住刀币1个金的可以换10个园的,1个园的可以换10个尖的,布币就是铲换圆,圆换尖,至于名字,那就guntmd只要记的是钱就行。
“三个尖足布可以换到一头羊。”陈生心中暗喜,“就不知道他们是一个月三个尖足布还是一年三个尖足布,如果一个月三个尖足布,那我只要干一年就可以买到12只羊,到时候,我也咸鱼翻身了,不过一个月三个尖足布显然不可能,这是史书上广为流传的“暴秦”如果日子都这么好过,那谁还造反,还是一年三个尖足布比较现实,哎,还是别想这么多了,先平定造反的肚子再说!”这次陈生还是比较现实的没有再次yy起来,因为肚子也不允许他再yy了,根据店伙计的指引陈生向前面路过走去。
第四章 长工()
“一、二、三、四、五,没错了就是这间房。”陈生仔细的数着,确认了就是这间房,因为这间房比旁边的房子略高一筹,心中暗道:“看来没有找错地方啊。”评头论足打量一翻即将工作的地方,门面还算较大,宅门高七尺宽五尺,以鎏铜漆于宅门表面,庄显富贵之态,陈生走上前去,重重的拍打了两下大门,不得不说,门木材质十分坚硬。再以鎏铜浇漆于表面,震的陈生手掌一阵发麻,不由为自己莽撞承担后果,麻意散去后疼痛袭卷上来,手掌有些肿胀。
这时,宽大的宅门发出“咔吱吱”的响声,微微开启只容一个头宽的缝隙,鬼头鬼脑的伸出一个脑袋出来,陈生看见开门的人如此小心翼翼的情景,心中不由微微一凸,“该不会这里是个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何大白天就关门,如是这样我还是到别处再找算了。”想着想着陈生不由心生退意。
探出头来的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皱纹密布,脸小面瘦的中年男子一脸警惕的打量陈生,询问道:“请问你找谁?”陈生有些心虚的道:“听说这里招工,若是不招的话,那我去别处好了。”说完陈生转身欲走,忽然听到门里的中年男子惊喜的叫道:“等等,你真的是来应征的?”说完,宅门再次发出“咔吱吱”的响声,顿时门户大开,那瘦弱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将陈生迎进门去,便提前一步穿过庭院的拱门向正堂跑去,路上大喊大叫的道:“老爷!老爷,终于有人应征了!”顿时整个庭院轰动,从正堂内一个锦衣皮裘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问向管家道:“阿福,人在哪里?”管家上气不接下气的指了指门口道:“门门口”
陈生悠闲信步的走到庭院,四处张望着这个大大方方的四合庭院,看着栽驻的几棵含苞欲放的梅树,突然听到管家大惊小怪的喊着:“终于招到人了?”陈生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脖子忽然觉得凉飕飕的,听管家这话陈生越听越觉的自己像是即将拉进猪圈里待宰的猪,回想起和伙计告别时,伙计那怪异的眼神,陈生越想越渗得慌,似乎这里就是一个事先挖好的陷阱,而自己就是那头蠢猪!想都没想就跳了进去。
陈生转身抬步欲开溜,这时管家带着几个家丁跟在一个红光满面身材微微发福的三四十岁左右中年胖子从拱门走到庭院,见陈生转身欲走,连忙高喊道:“小哥,请慢走!”说完一步小跑的走到陈生身边,陈生看见中年胖子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不由的有些胆怯的后退了几步,怯弱的道:“你想干什么?”
“小哥,鄙人先只我介绍下,鄙人姓刘,季珪,不知小哥叫什么?”
“陈生胜”陈生强忍着担忧道
“陈胜?好名字!”刘季珪笑了笑随即又道:“陈胜,我们这只招长工,不招短工,不知你可愿意否?”
看刘季珪一脸诚意,不像是有什么阴谋,陈生顿时松了口气,询问道:“不知道长工具体是做什么?”
刘季珪听后脸色变了变,随即道:“这这个,长工和短工做的都是一样,在城外我有祖上传下来的几亩田,冬天快要过了,一到春天就要开垦荒田,你先暂时住在府上,等来年一开春,你就和别的短工一样,一块去开垦荒田,至于工钱,半年三个尖足布,不知行否?”
“半年三个尖足布,比想象的好些。”陈胜心中暗想,随口问道:“那短工半年多少钱?”
刘季珪听陈胜唐突的问短工的工钱,似乎对这个工钱不满一样,有些不悦的道:“短工半年一个尖足布。”
陈胜心中暗道:“明明两个都干一样的活,长工又是短工工钱的三倍,怎么就没有人干?难道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视金钱如粪土之辈。”想着想着心中不由有些窃喜。
后来知道真相后,大骂刘季珪奸诈,自己也是个大笨蛋!
双方就这样在协议上签了字,至于上面写的是什么,陈胜就不得而知了,协议是用秦国文字写的,陈胜不是研究古文的博士,自然想大多数人那样,画押!画完押刘季珪招来丫鬟领着陈胜去厨房吃点东西,而自己和阿福向书房走去。
“哎,”刘季珪刚走进书房就重重的送了口气。叹道:“今年的一个劳役名额终于解决了,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刘季珪忧虑的道。
“老爷,会好的,等长城修完后估计就不需要征劳役了。”阿福安慰道
“难啊,再这样征下去,过不了三年,估计我就要亲自去交那个劳役的名额了,听说始皇陛下又要修建“阿房宫”。”刘季珪想着不由眼眸一黯。
“又要修建“阿房宫”不是已经有的“咸阳宫”了吗?再要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有活路了!”阿福萧索的道。
刘季珪苦笑道:“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不是秦国人,我们魏国已经灭了,身为亡国奴就应该有亡国奴的觉悟!”
“老爷,我这条命是老爷您给的,如果来年实在找不到长工去赴劳役,那就拿我先抵上。”阿福下定了注意道。“等阿福走后,老爷您和小姐要多多保重!”
看着忠心的阿福,刘季珪眼角不觉的有些湿润,喉咙像被东西堵住了一样,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扑通”一声,似乎外面谁撞翻了门前护栏上的盆景,刘季珪顿时一震,喝道:“谁在外面偷听!”阿福飞奔的向书房门前跑去,阿福知道刚才自己和老爷说的话,若是传扬出去,绝对是要满门抄斩的重罪,私自议论秦始皇就是死罪,别说那句“我们魏国”,阿福心中有千万种担忧,心中暗想若是下人们偷听到,那只有,拉开房门的一刹那,那个人竟然没走,依旧站在门口。
“小姐!”阿福恭敬的道。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瓜子脸、殷桃小嘴、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再加上一头秀发柔韧而修长,给人第一眼感觉就是活泼、纯洁,宛若精灵般。
刘季珪见是自己女儿刘悦在外面,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气恼,强压着怒火道:“刚才是你在外面偷听我和你阿福叔说话?”
少女蹦蹦跳跳的走进书房,一脸笑意的望着刘季珪道:“我没有偷听,这几天我和厨娘学会了煲汤,今天特意煲好了汤,想给爹送来尝尝,谁知道被爹您放在护栏上的盆景藤蔓拌了下,汤撒了,我还摔了一跤,你看!”说着摊开双手,那嫩白的小手掌上竟划了几道小口子,鲜红的血珠从那划开的小口子溢了出来。
“老奴该死,没有叫家丁好好的给外面盆景修剪修剪,竟害的小姐摔了一跤。”阿福自责的道
刘季珪心里明白,这书房外面护栏上的盆景,是自己故意放上去的,为的就是在书房附近插个眼线,那盆盆景名叫“千蔓藤”若自己和阿福在书房议论着什么,小人不小心经过,“千蔓藤”会将藤蔓伸出来一点,一般不仔细注意的人都不会在意,但刘季珪却知晓有人经过,“千蔓藤”若被轻碰一下,会对空气发出一种振磁,振磁在空气中发出动荡气流加剧,如微风样敲打在特制蚕布门窗上。
刘季珪看着划破的伤口,眉角微皱,语气放缓道:“阿福去拿点止血药来。”
“是”
等到阿福走后,刘季珪找了块棉布,握着刘悦嫩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血渍,柔声问道:“还疼吗?”
刘悦笑了笑,摇摇头道:“原来还有点疼,但是被爹你擦干血就不疼了,爹你真神奇,好像灵丹妙药样,轻轻一弄就好了。”
刘季珪轻轻的刮了一下刘悦娇小的鼻梁,笑道:“贫嘴!”
第五章 我叫刘悦()
“爹,听说今天有个笨蛋来招长工?”刘悦嬉笑的问道。
刘季珪诧异的望着刘悦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整天在院子里太无聊了,听丫鬟们说今天有个笨头笨脑的人来招长工,所以好奇问问。”刘悦满脸笑意的解释道。
刘季珪一脸严肃的道:“这不是你们女孩子家该打听的事,女孩子家就应该端庄、稳重,哪像你,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好、好、好,我不问了,总行了吧。”刘悦最讨厌刘季珪满脸严肃的样子,因为每次看见刘季珪满脸严肃的样子总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发福的圆脸一脸严肃,让人看起来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刘季珪在书架上抽出一本“魏纪”竹简坐在靠椅上仔细的端详起来。
看着已经入迷的刘季珪,刘悦无聊的喊了声:“爹!”
刘季珪一脸入迷的看着“魏纪”似乎没听到爱女刘悦的叫唤似的。
刘悦有些气恼的连声喊道:“爹、爹、爹、爹、爹”
刘季珪这才回了声:“嗯?”眼光依旧不离竹简。
刘悦那清澈的眼神忽然灵动闪了一下,甜甜的问道:“爹,那个今天招的长工叫什么名字啊?”
“陈胜!”刘季珪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说完又给竹简拉开一截,又仔细端详。
“陈胜?果然是个笨蛋才取的名字。”刘悦心中暗想,随即又甜甜的继续问道:“那他知道长工是做什么的吗?”
“好像不知道吧,我也没有告诉他来年五月征劳役的事情。”刘季珪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哈哈,这个笨蛋这么好骗。”刘悦心中窃喜,有询问道:“爹,那你给他安排在哪里住下了?”
“西边家丁的庭院里,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让我安安静静的看会儿书好吗?”刘季珪有些不满的道,忽然想起刚才好像才批评刘悦别打听这么多不管己的事情,卷起了竹简望着刘悦再次严肃的道:“不是刚批评完你,说了不要打听不管己的事,怎么一转眼就忘了吗?还有那西边庭院是家丁的住的地方,你是大小姐,可不能到那里去,如果让我知道你到西边庭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刘悦看着再次严肃的刘季珪,俏皮的吐了吐粉嫩的舌头,道:“知道啦!”一蹦一跳的走出了书房,踏出书房后,心中暗想:“打听不到我就亲自会会这个笨蛋。”看着蹦蹦跳跳走出书房的刘悦,刘季珪只感觉脑壳一阵阵疼,摇摇头道:“都快嫁人的年龄了,还这样不知轻重,没有一点端庄、娴熟的样子!”看着手中的竹简,又低头继续津津有味的端详品读着。
“小姐好!”一个府里丫鬟从刘悦身边经过,恭敬的道。
“那个,看见今天新招来的长工了吗?”刘悦随口询问道。
“看见了,正在厨房里吃饭呢!”府里丫鬟恭敬的道。
“哦,那没事了,你下去吧!”刘悦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陈生正在大吃特吃,行走了三天,一路上自己只敢吃半饱状态,当时还在想着,不知道从没出过远门的孙女指的路正不正确,若是走错了,再少还能留点粮食备用,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陈生本计划着节省干粮原本一餐的量分出一半节省,只吃一半,可是吃一半后还没走一会儿就饿了,忍受不了饥饿的陈生不得不再次进食,一天三餐的干粮就这样被陈生计划性的分六次吃光了。到头来没得到什么,还经常在半饱状态,不得不说,陈生这是没事找罪受。
“你就是那个笨蛋陈胜吗?”厨房内回荡着少女清脆的声音。刘悦口直心快的脱口而出问道,发现有些失礼,不由的捂住殷桃小嘴,埋头吃的正香的陈生忽然听到有人骂自己是笨蛋,有些恼怒,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道:“你才是笨”看见站着门前的一位清纯可爱的美人胚子,那个蛋字硬生生的止住了,没有脱口而出。
陈胜脑袋一阵阵眩晕,那种眩晕是沉寂许久的血气上涌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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