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堕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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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堕残阳-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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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在欲杀县令却没能成功,县令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们**致死……

    “师傅,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吗?”

    “不是,我受人所托为她报仇”

    “我们现在借宿的这个小城就是当年的那个可怜女人死去的地方”

    “正是”

    “我明白了……”

    ■遗言

    这一战的所有结果其实都在预料之中。

    熊一把剑,解决了这个豪强寿宴上的所有人。

    唯一的变数就是唐锲。

    而这个唯一的变数,导致师傅现在倒在自己怀里。

    逍遥子的手已经变得漆黑,赫赫有名的唐门暗器之毒可不是采两株断肠草搅碎了掺点铁锈那么简单,很快,逍遥子的半边身子全麻木了。

    当熊拔剑的时候,唐锲就跳起身来了。

    当唐锲跳起身来的时候,逍遥子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因为唐锲跳起身的一瞬间,几乎同时发出六十几件暗器,射向熊。

    逍遥子做了一件事,他挡在了熊身前,然后朝唐锲刺出了一剑

已出场人物的介绍() 
熊佶:身世成谜。只知道是姓熊,其余一无所知。“佶”是他最心爱的女子给他取的名字。一开始为了避讳没有用。

    自幼被九道山庄收养,全力栽培。

    大婚当日九道山庄被屠,亲手杀死最爱的妻子。

    后被卖到王府当奴隶,最终被逍遥子救出,开始复仇之旅。

    逍遥子:曾经“暗河”排名第一的杀手,江湖排名前十。

    和九道山庄庄主孟希行有着非同一般的情谊

    。

    传闻五年前刺杀失败之后叛逃,被烧死在楚国客栈,近来神秘复出,手刃王员外为自己的兄弟复仇。 救出了熊和陶湘。

    容貌被称为清丽绝艳。

    佩剑:雪魄。

    孟希行:九道山庄庄主,为人成熟稳重,正直不阿。有远见。

    是江湖中有名的铸剑高手。

    名下有十七名子女,最小的就是孟懿岚。

    林升:万松书院曾经的教书先生。不知何时拜在逍遥子名下。

    才高八斗为人神秘,清逸俊秀。

    料事如神,被戏称为“小诸葛”。

    特征:玉笛不离身。能以笛声让敌人殒命。

    陶湘:江西陶家的嫡子。在移居临安的途中被匪盗打劫,父母被斩于马下。两位姐姐被掳走。

    和庶兄一起被卖到了王府。在王府中遇到了熊。

    最后和熊一起被逍遥子救出。

    由于某些原因不得修习剑术,于是跟着林升学习乐攻。

    天资聪颖,悟性很高,性多疑。

    李剑鸣:泉羽山庄少主。泉羽山庄素来以刀法闻名。

    其父李善三和孟希行是旧相识,神剑“金乌”出世时曾出手相助孟希行和熊佶。

    孟希行以双剑“干将”和“莫邪”赠以当谢礼。

    熊岚大婚的时候李善三死于九道山庄,李剑鸣赌气出走不在现场躲过一劫。

    义儿:别字致远熊送的字)。五年之前由林升送给熊,一直侍候在熊的身边,机灵能干。

    在九道山庄屠庄惨案之中和熊一样被掳走,卖为奴隶。

    最后下落不明。

    药王紫苏:只知道医术高超,其余一切不明。

    孟懿岚:九道山庄第十七女。与熊青梅竹马长大,两情相悦。性格坚韧有主见。

    在九道山庄屠庄惨案中被熊一剑刺入胸膛。

    夏芸:火红的衣裳,火一样的女子。

    神秘的身世,矫健的身手,一切都是个谜。

    舒心:青春美丽,痴情于林升。

    外表纯净无害,其余有待考证。

    日后会继续补充。如有遗漏,欢迎纠正~)

    群号在此,欢迎诸位:344034748

第一章 遥遥神期恒若在(上)()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路漫漫,行色匆匆。

    扬州曼妙的景色并没有留住两个异乡客急行的脚步。

    这两个人打扮普通,甚至只能说是寒碜。灰扑扑的粗布小褂,还挑着装满了零碎小物件儿的扁担筐子,脚上的草鞋似乎也穿了底。活脱脱的两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模样,只是他们轻快的脚步和不经意间的锐利眼神似乎在叙述者什么。

    繁华的大街上并没有人对如此普通的货郎起疑心,一切都是照旧就好似一个月前的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阳光还是一如既往得温暖,衙门的差大爷们懒懒地靠在赤红的大鼓旁打盹。那两个货郎的眼神闪过了一丝轻蔑,掩了掩自己的帽檐,钻到一旁的小巷子里边去了。

    “阔别两年了,这儿还是没怎么变。”其中一个唤作毕方的货郎摘下了帽子,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嘴角却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是啊,现在起就解脱了

    。”

    “除却五欲,疮疣解脱,是谓逍遥也。”

    “毕方,你就不要再文绉绉了,嫂子还在家等你,谈什么无欲无求,乐得逍遥。”边上那个稍显瘦弱的货郎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不要调侃我了,重明,走,进去吧。”

    “哇!娃儿他爹你总算是回来了!”边上的院子里突然冲出了一个老妇人,两鬓已经斑白,枯槁的双手颤颤发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刘大娘!”其中一个货郎叫到,“怎么不见娟娘?”

    “娟娘早在半个月前买菜的时候就被王员外看上直接带走了!邻里都……没法子啊!”刘大娘满脸凄苦,“娟娘真是个苦命的孩子,都怪我老婆子身体不好,不然怎么会让她挺着个大肚子出去买菜,”

    “真是个禽兽!”

    这王员外素来以“爱美”著称,家里小妾就有几十房。凡是看上的小娘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搞到手。名声早就臭出了十里八乡,只是这王员外偏偏和淮南道的顶头官员有些沾亲带故。实实足足的一只地头蛇。

    “我们去救嫂子!”那个瘦弱的货郎书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鹰眸中迸发出了强烈的怒火。

    “没用了……”刘大娘不住地擦眼泪,老脸上涕泪横流,竟是扑通一声给跪下了:“娃儿他爹,我对不起你啊,你叫我照顾娟娘,老身实在是没用,娟娘回来的时候就投井了……”

    “噗通。”这一回确实那个结实些的货郎倒在了地上,双目紧闭,面色发青。紧紧咬着的牙关和越来越多的冷汗证明着他的情况并不乐观。

    “毕方!”那个瘦弱的货郎赶忙过去掐人中,却不想扶着他肩膀的手湿漉漉的,反手一看,全是血。黑的血。

    黑的血,和夜一样黑,和梦魇一样恐怖。

    “毕方!你怎么都不说!”那个瘦弱的货郎紧紧扶着另外一人的肩膀。

    “娟娘……娟娘……娟娘……”毕方的梦中的呼喊格外的凄凉。

    “他中的是七虫七星毒,能撑半个时辰就已经不错了”一个声音响起,影子遮住了半面阳光,逆光的面容似曾相识。

    “你……”那个瘦弱的货郎警惕地问道。

    “这不重要,我只是想要帮你,你的兄弟身中奇毒怒火攻心,回天乏术了。”那人抚着自己的胡茬。

    那个瘦弱的货郎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刘大娘,娟娘可曾安葬?”

    刘大娘一骨碌爬起来:“有的,我和隔壁春林和他老子娘一起去的,就在十里屯的矮坡上!”

    “那就好,我带他过去!”瘦弱的货郎把他的兄弟扶到肩上,毅然决然地向外走去。

    “小兄弟,我的马车可以借你一用,这里到十里屯还有个把时辰的脚程,不如······”

    “兄台好意,心领了

    。”那人并没有停下脚步。

    “对不起……对不起……”毕方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

    “是那个时候受的伤吧,为什么不说,要拖到现在?难道是为了不拖累我吗?还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想见娟娘最后一面?”重明自言自语道,脸上却是两行清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重明这辈子就哭过两次,一次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还有就是这次——朝夕相伴的师兄弟

    重明运起轻功飞空而起,驮着一个人却丝毫不吃力,屋顶上只留下一个个残影。

    城西,十里屯。

    没有墓碑,没有祭品,没有香火,有的只是荒草丛生的孤坟。

    新覆上去的黄土在丛丛的杂草下还是刺目。

    孤零零的一根破木板立在坟头,上面歪歪扭扭的“娟”字昭示着这个美丽的生命曾经活过。

    毕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渐渐转醒。

    “娟娘……”他吃力地爬行到坟头的边上,用自己的头使劲地撞击着木板。

    一下又一下,声声感人肺腑,声声催人泪下。

    “重明。”毕方的嘴唇颤抖着,低低地喊出了同伴的名字。

    “师兄……”

    “不要伤心,我本该下去陪她的,这是师傅当年给我的百转回魂丹,你拿着。”似乎是回光返照,毕方的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师兄!你明知道自己中毒了!为何不吃!现在快……”

    “来不及了……咳咳……你一定要替我完成……我的……”

    毕方的手无力地垂下,想必已经没了气息。

    三月的天,本就阴晴不定。

    这会儿子,阴云密布,雨点就像炮弹,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冲走了破木板上的字迹,冲走了毕方额前的血痕。

    湿了发,湿了身,却没有湿了本心。

    重明一个人默默地用双手地刨了坑,血迹混入了泥土,混合着草根消失不见。

    最后,毕方和他的所爱终于团聚了,在另一个世界里。

    当然还有重明的佩剑“画眉”。“画眉”将代替重明守护自己的手足。

    重明拔出了毕方的佩剑“雪魄”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血洒坟茔。

    青丝,骤雨,剑舞——一曲悲歌。

    “今后,吾名逍遥。完成兄长未竟之志!”

第二章 遥遥神期恒若在(下)() 
长亭外,古道边,萋草碧连天。

    开着大太阳,却又下着雨。这是太阳和雨的奇遇。

    夕阳残血,水声滔滔。

    正是送别的好时光。

    渡口的两把油纸伞格外醒目。

    “李兄,这一路上可是要紧着点,听说城里的王员外今天都已经举家搬迁了。”

    “此时已有听闻,但愿此行平安。”

    “李兄保重。”

    “骆兄也是……”

    天际的火烧云和阴云似乎在较量着,谁也不肯相让。

    这是一个剑客,因为他的手上提着一把剑。

    这把剑的气息就像他的眼神一样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重明,不,现在应该叫叫做逍遥子。他摘下了帽子,墨发披散。根根发丝混杂着雨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在他的面庞上紧紧地贴着。

    没了帽子的逍遥子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芳华绝艳。

    也许这个词并不适用于一个男子,但他的面容绝对是让人过目不忘的惊艳,美到可以忽视了性别。

    略略泛白的皮肤更是让人升起了爱怜之心,甚至想要上去一亲芳泽。

    当然——是在没有那把剑的前提下。

    随风吹入逍遥子耳朵的除了鸟鸣,虫吟,当然还有人浅浅的低语。

    “你们刚才说的王员外是谁!”剑已出鞘,强大的威压混杂着寒气让那两人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

    “快说!”居高临下的位置和逍遥子本身的气质占尽了优势。

    “我们整个扬州……就这么一个王员外……”

    “多谢

    。”

    坐在地上的两人只能怔怔的看着逍遥子的背影,完全忘记了自己满身泥泞的狼狈。

    …………

    雨渐止,风乍起。

    闷热的天气实在是很令人躁郁。

    这儿本就是城西的尽头,百十步开外就是城门。

    一阵阵马匹的嘶叫声留住了房顶上人的脚步。

    放眼望去,那似乎是一个长长的车队,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现在被堵在城门这儿的似乎是运货的车,车上的货物都用厚实的油布包裹着再用粗粗的绳子捆绑了。看着十分将就牢靠。

    “老爷!雨停了!可以走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划过。

    逍遥子的眉头一紧,细细观察前面几辆马车上竟然是画上了大大的“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出所料,这就是那腌臜玩意儿的车队了。

    举家搬迁是为了在敌人手里保全自己的荣华富贵吗?

    那我就在这里将你斩杀!让你的富贵美梦和你一起埋葬!

    逍遥子飞身越过几重房屋,脚尖轻点,稳稳地落在了最后一辆车的货物上。

    “来者何人!”周边的许是家丁,许是镖师,纷纷地拿出武器。

    “在下逍遥子,此次前来为只为借王员外的项上人头一用!阻拦者,死!”逍遥子祭出了“雪魄”,散发的寒气生生地把那些道行低的逼退了几步。

    雪白的剑光却被几步开外一个躲藏在阴影里的人看在了眼里。

    “镖头,我们要……”

    “不必,执此剑者,杀不得。”说话的这个男子浓眉鹰目,只是这眼睛的颜色却是和常人有意,灰色的瞳仁像是掩藏着数不尽的谜团。

    “是。”

    “今日无论你们阻拦与否,我都要取走他的项上人头,不怕死的,尽可以放马过来。我,是恶,即斩!”

    下面的人犹豫了,畏畏缩缩不敢向前。

    “老爷说了,杀了此人,赏黄金十两!”那个公鸭一般的嗓子又响了起来,却在无意间暴露了自己的方位。想必那位老爷定是离得不远。

    金钱果然是个好东西,能够让人忘却生死的忧患。

    刚刚还打着退堂鼓的众人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跃跃欲试。

    “蠢货。”对于这种人,逍遥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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