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神偷:无良痞妃魅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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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神偷:无良痞妃魅邪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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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浔姑见状,连忙挥了挥手:“都散了吧散了吧,一会就要登台了,还不赶紧打扮着去,在这里围着做什么?”

    “哎呀,人家就是想看看嘛!”

    一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有人附和道:“是啊,人家也想看看太子殿下会送些什么好东西啊。”

    妖月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看着满屋子的礼品盒子,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你们都进来看看吧,有什么喜欢的或者用得着的,就都拿去,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还占位置。”

    “得了吧!”众人听见这句话正兴冲冲的准备进去挑选,却被浔姑的一句话给拦住了。

    “这些可都是太子殿下送的,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自己拿去用啊!”

    浔姑掩面娇笑:“还是放在你自己的房里占位置去吧,你回来了,我也就安心了,就先回房了,一会儿开门了可有的忙了!”

    “嘿嘿,那我也回去好了,我还没换衣服呢。”

    “我的发髻还没有梳好呢,也先走了啊!”

    被浔姑这么一说,谁还敢进去?

    都找着借口,一个一个的全走了。

    “君儿,青柠,你们赶快把这些都找地方放起来,这么挡着,连路都走不了了。”

    妖月一脸的无奈,可是想起卿绝世却又觉得有一丝的窝心。

    “啊,小姐,这一棵是千年人参诶,您看看,这人参都已经成了人形了。”

    “小姐小姐,你看你看,这鹿茸的成色真好,怕是从东临国运回来的吧!”

    两个丫鬟一惊一乍的一边看着地上的药材,一边给她收拾着东西。

    青柠是跟着她从兰府出来的,好歹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还有君儿,她是自小在宰相府长大的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犯得着这么的惊奇么?

    每看到一样东西都会激动地大叫。

    妖月双手杵着脸坐在桌子边上,也是醉了。

    眼睛不经意间见瞥见了一个单独置放在桌子上的檀木盒子。

    长方形的,做工很是精细,上面还点缀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宝石,看上去甚是抢眼。

    妖月顿时也起了好奇,伸出手,将那只盒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盒子上只有一个锁扣,并没有锁。

    妖月很轻易的就将盒子打开了。

    里面摆放的东西很简单,不似君儿和青柠口中的那些盒子里面置放的东西那样的精贵。

    只有一卷白色的纱布,极品上好的药粉和药膏,上面都贴着字条,那些是消炎止痛的,那些是伤口加速愈合的,还有伤口愈合以后去疤用的,都写的一清二楚。

    盒子的另一边,则是一张信笺。

    妖月从里面将信笺拿了出来

    记得按时敷药,相信我,勿念。卿绝世留。

    这短短的不过十几个字,妖月一落眼便可以看完了,却愣是看了好久。

    卿绝世的字迹就像他的人一般,刚劲有力却不失温柔。

    他的身上也有伤,不知道好了没有?

    突然间,妖月感觉到了一丝的懊恼,在太子府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没有多问一句?

    妖月一时心血来潮,将卿绝世的那张信笺平铺在了桌子上。

    一双青葱般的玉指来来去去的折腾着这张纸,动作却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破了它。

    不一会儿,一个完美的桃心便出现在了妖月的手中。

第84章 威胁() 
许安言站起身,看了看置放在一边的长琴:“这把琴留给你解闷,我阁内还有事,便先走了。”

    妖月张了张口,刚想拒绝,许安言却像是早就洞察了她的心思一般,抢先的开了口。

    “月儿,这一次,不要拒绝我。”

    妖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紧紧地抿上了唇,应了一声:“恩。”

    才目送着许安言离开。

    秋天真的是一个悲伤的季节,许安言那抹削瘦的背影,却愣是被妖月看出了一丝颓然的气息。

    妖月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林妹妹了?

    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看着置放在一边的那把墨绿色的长琴,妖月有些头痛的捏了捏脑门。

    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殿下,陛下已经召见了你很多次了,您真的不去皇宫吗?”无站在卿绝世的旁边,替他研着磨,将眉头皱成了川字型。

    自从卿绝世将妖月带到府里来养伤,并且将太医都召集过来的时候,卿君临就三番五次的差人过来说要召见卿绝世,可是每一次都被卿绝世拒绝了。

    如今妖月也已经回去了,无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家的这位太子殿下还是不给皇帝陛下的面子,愣是不愿意去宫里。

    卿绝世却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依旧镇定的临摹着名家的帖子,嘴里却吐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去。”

    去了也会不欢而散,那还不如不去,眼不见心不烦。

    只不过他不去宫里,也阻拦不了宫里的人不来这里。

    不多久,守门的左侍卫便急匆匆的跑进了书房,跪在了地上,急急忙忙的吐出了一句:“启禀殿下,陛下驾到。”

    “哦?这么快就来了?”卿绝世放下了笔,满意的笑了出来。

    比他预计的还要早。

    卿君临此时正站在太子府的正堂,双手背在身后,满目的怒容。

    身边的宫人们也都将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发出丝毫的响动。

    卿绝世一来,便挥了挥手,将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了下去。

    屋内的下人连忙散了出去,并且将大门都关的极为的严实。

    “父皇怎么不坐?”无视着卿君临的怒火,卿绝世坐在了一边的楠木椅子上,端起了一边的茶水,悠哉的喝了起来。

    卿君临的不悦更甚了。

    “你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父王放在眼里了?”说完大手一挥,竟将卿绝世手里的杯子打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顿时水花四溅,上等的琉璃杯就这么被摔成了粉彘。

    卿绝世不怒反笑:“父皇无需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你…”卿君临欲言又止,袖口里的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朕近日召你入宫,你为何三番四次的拒绝?”

    卿绝世拿出了一方丝帕,正在认认真真的擦拭着自己被茶水打湿的右手。

    听见卿君临的这句话,他的双手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即便又恢复了正常。

    “儿臣只是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唯恐见到父皇以后不知道怎么启齿,那还不如不去,免得惹父皇烦心。”

    卿君临也坐在了卿绝世隔壁的位置,神色自若,微微挑眉:“有何事不好启齿?你我父子之间,但说无妨。”

    “那儿臣便直说了。”

    卿绝世也不推辞,早点说完早点了事,他还想下午去看看他的月儿呢!

    “不知道花印姑娘究竟有何来头啊?”

    卿君临心中一紧,面上的神色却依旧未变。

    “花印乃是我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而已,什么时候变成姑娘了?能有什么来头?世儿怕是有些多心了吧?”

    身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是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的,这一点,卿君临比谁都懂。

    纵使心中有些紧张,但是,他死守了二十年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轻易地说出口。

    “哦?原来花印只是一个小太监而已啊?”卿绝世轻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可是儿臣怎么听说反臣印天辉被满门抄斩之时,尚有一女遗落世间,至今下落不明?”

    “世儿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过了?朕怎么从来都没听到过这个谣传呢?”

    卿君临左手的手指一个接着一个的敲打着桌面,脸色也变得有些严峻。

    卿绝世又怎么会不了解他?

    这明明就是事实,他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在装?

    “呵呵,既然如此,那那个叫做阿财的奴才就容儿臣自己打发了吧?省的看的闹心。”

    卿绝世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卿君临的要害,卿君临彻底坐不住了,急忙的站起了身,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连阿财都找到了?”

    卿绝世拿出那把紫金扇子,一脸的笑意:“是啊,只不过既然父皇说这是谣传,那儿臣也留不得他了,毕竟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也不是太小,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父皇可又有的忙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卿君临气急,他怎教出了这么一个目无尊长的儿子?

    “你想要怎么样?”卿君临一语中的,指出了卿绝世的目的。

    卿绝世倒也坦然,将扇子插进了腰间,也站起了身来。

    “还是和父皇说话比较痛快,那我便不再拐弯抹角了。”

    卿绝世勾了勾嘴角,眼底却闪过一丝的阴鹜:“羽林郎的罪证,想必父皇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你明明知道朕迟迟不动羽家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又何必如此步步紧逼?”卿君临实在是有些不懂卿绝世的思想了。

    这个儿子,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可是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儿臣自有打算,用不着父皇为儿臣铺路。”

    卿君临的打算,卿绝世早就已经洞悉了。

    他不过是想在卿绝世登基之后,再一举拔掉羽家的这一颗毒瘤,以此立威,震住那些居心不良的奸佞小人。

    可是他不需要,他真的不需要。

    如若可以,他是真的不想要这个皇位。

    可是既然他推不掉这个位置,那么他便要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给妖月一个梦想中的生活。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个想法不错,他也很喜欢!

    卿君临大手一甩,宽大的袖摆在空气中摩擦出了一个响亮的声音。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朕便会按照你的思路走,只是日后,你莫要后悔。”

    话落人空。

    诺大的正堂只剩下卿绝世一个人。

第85章 堕入地狱() 
卿绝世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双目痴痴地看着窗外的落叶。

    那一年,似乎也是秋天。

    卿绝世不过十岁,他和许安言还有宇文诺一起玩躲猫猫。

    猜拳的时候,是宇文诺输了,于是他负责找卿绝世和许安言二人。

    从一数到一百。

    卿绝世和宇文诺都找好了藏身的地方。

    就在皇后的卧室里。

    卿绝世躲进了衣柜之中,而许安言则钻进了床底下。

    他们刚刚躲好,皇后便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寝宫,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推到了地上。

    那些个瓶瓶罐罐“哐啷哐啷”地应声而落,卿绝世和许安言也不敢出来,怕自己被罚。

    这个时候卿君临走了进来。

    那个时候的卿君临不过三十多岁,而实际的样貌却比真实的年龄要年轻不少。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卿君临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怒火,不悦的面孔更是显得异常的冰冷。

    宫人们早就已经全部的退了出去,唯恐殃及池鱼。

    皇后娘娘哪里还有平时那端庄贤淑的模样?泪眼婆娑的看着这个和自己成亲已有十五年之久的丈夫。

    她从来都不了解他。

    “呵呵,我在发什么疯你还不知道吗?卿君临,我是你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可以对我视而不见,可是勤政殿的那个小贱人,你若是再护着她,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嫁给了他十五年,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新婚之夜还将她送给了他的哥哥!

    呵呵,讽刺的是她却还是舍不得他!

    原以为只要她肯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终有一天一定会感动他,可是,这个男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任何东西都融化不了。

    后宫的佳丽三千,她都可以不计较。

    身为后宫之首的她对那些妃嫔是否仍是处子之身自然是了如指掌。

    可是,那个小贱人,自从卿君临将她带回来了之后,便对她百般宠千般爱,任何事都变成了以她为先。

    以前她小,她可以不计较,可是如今她却出落得愈发的标志了,让她不得不防。

    皇后口中的小贱人,就是花印,那个时候的她才十四岁。

    “你是疯了吗?花印是芷仪的孩子,她是你最好的朋友的孩子。”卿君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居然会从他那个端庄贤淑的皇后的口中听到这样不成体统的话。

    “呵呵,是啊,我最好的朋友。”皇后的眼角滴出了了一丝的晶莹,眸中带着满满的绝望。

    “我最好的朋友将我的丈夫的一颗心占得满满的,终于,她死了,可笑的是,她的女儿还要每日每夜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夺走了我丈夫所有的关心,哈哈哈,哈哈哈。”

    天底下有比她还要悲哀的皇后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夺走了她少女情怀所有的痴迷与眷恋,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舞儿,这些在我们成亲之前我就已经跟你讲清楚了的。”

    舞儿是皇后的乳名,而卿君临却叫的少之又少,她都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他这么叫她是什么时候了!

    卿君临的满腔怒火都被皇后的这一番话给熄下去了,这个世界上,他最对不起的人,便是眼前这女子了。

    她的指责声声泣泪,发泄出来的都是她这么多年的怨恨。

    卿君临无言以对,只能轻声的安慰着。

    “是说清楚了。”皇后突然间又嘶吼了出来,声泪俱下:“我可以容忍你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她花印算什么?是接替着她的母亲来继续折磨我的吗?”

    花印?

    卿绝世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衣柜之中,卿君临和皇后的对话都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面。

    花印不是父皇宫里的小太监吗?

    “芷仪已经去世了朕连她的尸骨都没有找到,花印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朕照顾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卿君临一字一句都透露着身为一个君王的威严,他无法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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