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泊桥,你干嘛要说出这种话来呢?”赵湘莲用诧异的目光盯着我问道。
“因为…因为几天前的一个傍晚…刘阿姨穿着这款青花瓷的睡裙坐在单位家属宿舍的大院里乘凉的时候,住我家隔壁单元的王叔叔一边嬉皮笑脸的夸着刘阿姨穿上青花瓷睡裙时很有风韵,一边动手在刘阿姨睡裙的胸部位置上捂了一把,结果…结果…”,我的回话明显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了。
“结果怎么样?说下去啊?”赵湘莲轻捏着我的下巴,浅笑的问道。
“结果…刘阿姨迅速起身后,二话不说…朝着王叔叔脸上就狠扇了两巴掌…之后,刘阿姨当着整个单位家属大院里乘凉的男女老少的面将王叔叔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王叔叔就是个下三滥、臭不要脸…”。我憋红着小脸,将曾发生在单位家属大院里的“捂胸门”事件,简单的给赵湘莲做了“汇报”。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泊桥啊,没得关系啦,你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况且,我知道你只是对莲姨身上的这件青花瓷睡衣感兴趣…没事的啦,你想摸就放心大胆的摸吧,莲姨是绝对不会生气的…”赵湘莲轻拍着我的小肚皮安抚道。
得到了赵湘莲的肯定答复,我一直是悬着的那颗小心脏总算是有了些如释重负,我那只稚嫩的小右手最终还是朝着赵湘莲身上的那件青花瓷睡裙伸了过去:
小手的“着落点”选在了赵湘莲的右手臂上,轻抚着那细腻柔软的半截裙袖,我的心里好一阵惬意的满足,自己正当年幼之时,对赵湘莲身上这件青花瓷睡衣的喜爱之情,其实同等于一件期盼许久的儿童玩具,那喜获之时的爱不释手,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转神后的一抬眼;我看到赵湘莲正用温情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我,我咧嘴笑了笑,也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了赵湘莲的脸上。一番仔细的凝视过后,让我不得不承认:在当时我这个十岁男童的眼里,赵湘莲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白肌肤、圆脸庞、双眼皮、浓眉毛、大双眸、含贝齿、樱色唇,就连她眼角那淡出的一丝皱纹;在我看来就如同是岁月所为她镀上的充满成熟韵味的烙印,这也成为了我长大成人后对于女人外貌评判的最完美的标准。
小手在赵湘莲右手臂上所停留的时间并不是太久,或许是因为情不自禁,又或许是因为这条青花瓷睡裙前中之处的牡丹花瓣散坠得最为清雅与亮眼,我的小手顺势便轻移至了赵湘莲的胸口;悄然的瞟了瞟眼;赵湘莲的神情并没有出现类似生气的异常;相反,她居然悄然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以睡美人之态静待着稚嫩的小手轻拭,满足着年幼心灵之下好奇的渴求。而我,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了,那轻按在赵湘莲胸口上的小手因为心中难抑的紧张开始有了些微微的轻颤,掌心里也不自觉的溢出了手汗,周围的一切在这刻似乎都变得安静了,脑海里只是不断的回荡着“扑通…扑通…”的声响,那是心跳的声音,那是属于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心跳,不,确切的说那是属于两代人的心跳,而将这两种心跳声整合的导体却是当年我那只属于十岁男童的小右手……
“莲姨……”心情极度复杂的我莫名的轻唤一声。
“嗯…睡吧,莲姨抱着你睡…”赵湘莲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顺势便倾身向前,一把就把我适力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就这样光条着小身子被赵湘莲紧抱在了她的怀里;年幼时那稍显无措的思绪难抵成熟女人怀抱内的温馨与柔软;而赵湘莲身体上所散发出的独特芳香气息;让我更是有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沉醉和嗜恋;不多时我居然又睡着了;睡梦中我再次的偷窥在了赵湘莲的猪舍墙边;莲姨沐浴时的景象再次朦胧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梦中赵湘莲赤条的身体丰姿尽展,让我年幼的心灵深处不由得绽开出一抹抹青涩而略带绯红的莫名花朵,将梦境中的氛围渲染得极具魅惑与春情……
当我揉着惺忪的小眼醒来之时,赵湘莲刚好捧着已经晒干的衣服从屋外走到了床前,她轻唤着让我穿衣服起床,我却调皮而又固执的赖在了床上笑闹着久久不愿挪身,最后赵湘莲没辙了,只好妥协的问我究竟要如何才能达成乖乖起床条件,我终究还是红着小脸扭捏的说出了心中纯真而又微涩的所想:“莲姨…在放暑假的这段时间里,我可不可以…每天中午都…都来你这午睡啊?”
“呵呵,当然可以啊,泊桥从小就是个乖孩子,来这里午睡莲姨当然欢迎啊…这总比你每天顶着烈日在外瞎胡闹疯跑要让人省心得多吧!”赵湘莲点头应道。
“嘻嘻…莲姨…你对我可真好,我真是太喜欢莲姨了…”我天真无邪的欢笑着,也在赵湘莲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抹情不自禁的亲吻……
至此之后,就在自己十岁那年的那个夏日暑假,我再也没有在午休的时段选择与石宜、周理为伍到处调皮捣蛋,而是吃完中饭后准时的跑到了赵湘莲家午睡。母亲跟赵湘莲的关系本来就很好,自然也知道赵湘莲的为人,有人替自己看孩子,这对于工作与生活稍显繁忙的母亲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而对于我来说更是形同于一件很乐意为之的美差,如果大伙硬是要究其“美差”一词究竟有何特殊的意义,我也只能依据童年的记忆给列位看官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每次躺在赵湘莲的枕边或是被她拥入怀中入梦时;她身上所散发的独特体香总能让我有一种说出的迷恋与慰藉;就如同是在吸食着一款精神鸦片;让我一下子就有了上瘾与依赖的情节;这种气息对于我的人生来说更像是永远铭刻在情感世界的情劫:读中专时遇到的杨素诗;以及开店后遇到的杨素梅;之所以能对她们产生出浓厚的男女之情;除了两姐妹不俗的容貌,其实最原始的诱因还是因为她们身上散发出了跟赵湘莲一模一样的体香,当然,在我的人生中所遇到拥有这种体香的女人还有一位,以后的章节中会着重的提到,在此就暂且不宜多表了!
秋意浓,落叶时节多离别,自己十岁那年的懵懂情感仿佛注定了是一段无言的结局:那年的暑假结束之后,我便回到了离家三十多公里外的寄宿学校上学,学校每个月放假一次,而平时放假我都会被父母安排住在离学校一街之隔的大姑妈家,父母想念儿子时便会直接去到大姑妈家里看望。就在开学后的第三个月假来临之时;恰逢父亲过生日,于是大姑妈带着我回了趟家。
那日,天灰蒙蒙的,雨忽大忽小的不停下着,让人感觉有种莫名的阴冷。刚入家门不到一会,我便将桌上摆着的一个大苹果抓到了自己的手里,接着便一身不吭的溜出了单位大院的宿舍楼,伞也顾不上拿就直奔向村西头池塘边赵湘莲家……
刚满心欢喜的蹿到了赵湘莲的家门前,没等我开口呼喊出心中那期盼已久的名字,眼前所呈现的一幕却令我顿时傻眼了:赵湘莲家的前坪里一片狼藉,除了长出的散乱杂草,坪地里更是无序的倒放着一些破桌烂椅,我赶忙快步向前推开了那扇没上锁的虚掩大门,堂屋内的情景更是凌乱不堪,一地锅碗瓢盆的碎片首先便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拨开垂挂在墙根边的零散蛛网,我缓缓的走向了偏房的卧室,卧室木门中间往上的位置上竟然有一个无规则的大洞,屋内原本的那几件简单家具被砸坏或是被掀翻在了地上,墙角的一侧堆满像是被人刻意撕扯坏的衣物,这些衣物是属于赵湘莲的,因为那堆破衣烂衫的最上方赫然是赵湘莲穿在身上曾带给我美好回忆的那条青花瓷睡裙……
“这究竟是怎么啦?莲姨…莲姨…你去哪里了?”望着眼前这不寻常的一切,我的心里马上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手中原本为她留着的大苹果不经意间从手中跌滚到了地上,望着屋内满目疮痍下的阴暗与潮湿,我只是不停的哭喊着“莲姨”这个名字,我的眼泪哗哗的流淌了下来,眼眶中的泪水是那样的晶莹与剔透,而滴落于地的泪珠却如同屋外正飘下的秋日雨水,那水——又该多么的浑浊和冰凉……
………题外话………郑重申明:此者名并非是作者本人的手机号码,请大伙千万不要尝试拨打,以免受骗上当,因此而引起的纠纷与干戈本作者概不负责……
91。战前解析{5}()
从赵湘莲破败的小平房回到家中之后;我第一时间便跟母亲问起了赵湘莲的去向;母亲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欲言又止;问到最后;母亲只是低着头跟我轻声说了句;“莲姨是个好女人,她老家那边的娘家人又给她找了个待嫁的好男人……”
母亲看似轻描淡写的回答自然不能让我悬着的心得到平复,于是我找到了石宜和周理,从他俩断断续续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我终于知晓了赵湘莲离开原由的大概:在我去到寄宿学校上学的半个月之后的那天晚上,赵湘莲所住的小平房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究其主因就四个字:捉奸、抄家!
事情的的始末归根结底还是源于赵湘莲不俗的容貌。在炎黄国度的历朝历代中;凡是跟美人一词能沾上边的女人;她们的命运似乎都较为坎坷与多舛;有些甚至用悲惨一词来形容也不足为过。赵湘莲作为一个出生平凡的女人,却完全拥有了美人的资质,她的生活自然也是不可能在平静中安稳的度过,不安稳的因素说白了就是围绕在她身边那些心怀鬼胎,色心异起的男人,说到这种男人就不得不提到母亲单位领导中的原任一把手了:
那个叫尹铁的老男人当时是母亲单位的主管领导,时年五十岁,身体发福,头顶微秃,戴着一款金框眼镜,寻常的日子里总是一脸堆着平易近人的微笑,跟单位下属职工们说话时,也是满口的仁义道德,给人的感觉还算是个随和且正直的好领导,可就是这位看似道貌岸然的单位一把手,私底下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赵湘莲的面前露出了他下贱胚子的无耻嘴脸搀!
赵湘莲走后的第二年尹铁便被单位职工联名以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等罪名给举报到了x市的纪检部门,纪委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在接到举报后的第二天傍晚,便将尹铁连带他那同流合污身为单位会计的妻子给一并拷走了。俗话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用在尹氏夫妇的身上可真是再恰当不过了。据说:被纪检组拷走的当天晚上,预审工作才刚一开始,尹铁便哆哆嗦嗦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审讯人员的面前,接着就在几把眼泪几把鼻涕之下,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自己伙同妻子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的事实。令人感到觉得荒唐可笑的是,这位曾任单位有近十年官龄的主管一把手,居然在交代完问题后,把罪行的主要责任全部推卸在了身为单位会计的老婆周艳身上,说什么贪污是在妻子的授意下进行的,受贿是老婆背着他收取的,而挪用公款更是属于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周艳的个人行为。
再说说已沦为阶下之囚的前任领导夫人周艳,这个女人在单位可是出了名泼妇,不到一米六身材,却有着超过一百八十斤的体重,称其为肥婆也一点不为过。就是这个肥婆,仗着自己是单位“第一夫人”的身份,成天就一副高高在上、刁钻蛮横的嘴脸示人;动不动就在单位员工面前拍桌子、甩脸子,时间一长单位上下人等对她这只母老虎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敬而远之了。当然,也有些生性耿直之人不买她的账,这其中就包括了在下的母亲大人:
记得有一次母亲组织全单位的妇女员工在单位的会议室召开妇女工作动员大会,会议刚开到一半,周艳便带着满身酒气,醉醺醺的一脚踢开了会议室的大门之后硬闯了进来。原本周艳也在出席会议的名单之列,可这肥婆偏说自己那阵子刚好来了“大姨妈”,以身体不适为由告了病假,母亲自然也是知道这妇实属装“逼”,因为半个月前这肥婆就以“大姨妈做客”为由拒绝参加单位组织的“街道卫生工作大扫除”活动,试问:一个正常的妇女,一个月到底要接待几次“大姨妈”的到访呀?再者说了:周艳这一年近五旬的残花败柳级的妇女,“大姨妈”早就快褪成了“老姨妈”了,在那条即将干涸堵塞的“小溪沟”里,用上那条“白色护翼小船”的次数当然是屈指可数的了!母亲也是个明白人,虽然自己主抓单位的妇女工作,但碍于老上级的情面也没有跟周艳较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那肥婆屡次缺勤的事情给掩了过去。
写到这里,或许很多读者站起来就会反驳:你不是之前说自己的母亲在妇女主任的位置上从来就是个对待工作秉持公正无私之人吗?为何又会屈于周艳特殊的身份而服软妥协呢?唉,在这里我也只能以自己的角度替母亲解释几句了:俗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尹铁那老厮原本t妈就是个妻管严,对自己老婆的话一定是言听计从,周艳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若是周艳经常以枕边风的方式跟尹铁挑拨些母亲的坏话,今后母亲在工作上的开展,难免会有不顺与阻碍,对于这俩公私不分的夫妻来说;适当的妥协也算是母亲无奈之举下的上上之策了;不然还能怎样呢?难不成真要让我母亲当回兽医,用麻药先将周艳麻翻之后,再扯去裤衩,验其是否真有私藏夹带“一丈红”?检验之事其实并不复杂,难就难在对于麻翻这肥婆所用药剂类别定性上:猪用的?羊用的?还是牛用的呢?{长篇作需要高雅的文学素养,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暂写至此了,唉,笔者在这向各位看官表示深深的致歉哈!}
闲话貌似又开始扯得亦远亦黄了,接下来我们还是言归正传:领导夫人周艳醉醺醺的闯进了妇女工作会议的现场,把在场的每一位都惊得目瞪口呆,对于这一突发状况母亲当时也是懵了,一屋子七八十双眼睛就这么瞬间被周艳的不请“醉”来所吸引。关键时刻还是母亲大人最先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中跳脱了出来,稍稳了下自己的情绪后,母亲开口笑道:“哟…周会计,你来了…快过来,就坐我旁边吧!”
或许是周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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