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解释是不想看到疯子和伪善和尚打起来,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看到!
无忧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双手一合,半敛下眸子,说:“林施主,贫僧为方才的失言表示抱歉。”
“呃,算了。”林疏阑吃软不吃硬,对方如此诚恳,他也不小家子气。
无忧道完歉后,抬起明善的眼眸,铮铮道:“但有因且有果,这地方是你们毁坏的,人是你们杀的,应该负起责来。”不见则不为,既见则无畏,他遇到了这件事,就必须得管上一管。
“你找碴是吧。”埃米尔忍无可忍地吼了声,戾气顿时,茶色的短发开始无风自动。
林疏阑急忙拉住埃米尔的胳膊,轻垫脚尖,飞快地亲了埃米尔的脸颊一下,柔声安抚:“好了,我来跟他说。”
埃米尔一下偃旗息火,他伸出左臂,占有性地环住少年的腰肢,用挑衅的眼神盯着无忧。他潜意识地十分讨厌这个和少年认识,又非常俊美的和尚。
林疏阑没有去管埃米尔的动作,现在他是想快点摆平这件事,也好拿了鼎早点脱身。他知道跟死脑筋的和尚讲道理是浪费时间,所以直截了当地说:“明天我会捐一笔钱给这里的森林管理处,重新种植这片树林,可玄阳老儿想杀人夺宝,死有余辜,我不会为他的死负什么责的。”
无忧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环住少年腰部的强健手臂,有些走神,听到少年的话,他立即屏蔽心中异念,神态宁静且专注地说:“林施主,既然你做出了弥补,贫僧就不再追究此事,但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大师,请讲。”林疏阑微微一笑,能不动手当然最好。
“贫僧想与林施主单独长谈一夜。”无忧上次观天象便知晓少年是一颗降世异星,天下大兴或大乱也许就在少年一念之间,他若能适时灌输一些佛法之道,影响少年的某些行为意识,那事态的发展走向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可以。”林疏阑干脆地答应,单独相处,求之不得。他心里清楚和尚是想说教,呵呵,那就要看是和尚能点化他,还是他能拿下和尚了。
不过,目前不是好时机,因为他要先摆平旁边这个容易暴走的疯子。
“大师,我在s海恭候大师的指教,现在我们就先告辞了。”
林疏阑说完客套话,便御器朝下飞,很快找到了‘玲珑水晶鼎’,将其往储物空间一收,不再与无忧打招呼,径直离开。
埃米尔全程跟个牛皮糖似的,站在绿叶飞行法宝上,紧抱着林疏阑不撒手,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无忧一眼。
无忧停在原处,神色平静地看着两人远去,波澜不惊的眼里闪过一道浮光掠影。
——
林疏阑御器飞行了一会,发现有一公路处警车其鸣,人声鼎沸,还有一架直升机在上空盘旋。
他暗忖,哦,警方这么快就派人过来,有够神速的。
埃米尔自然也看到了,他这才想起被自己丢在附近的属下,葛巴。
之前他被警察一直追和拦截,心情越来越烦躁,脾气也越来越压抑不住,再看到远处山峰有光芒闪动,脑子一热,打开车门,直接御风冲了出去。
他就这样,有时脾气一起,异能就会失控,但是以往基本没出多大的岔子。直到遇见少年后,他连续两次使用了超出控制的能量,由此可见,少年是激发他潜能,或者说影响他情绪大起大落的根本原因。
为了避免被直升机发现,林疏阑将飞行法宝往高空升了升,并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件白色的斗篷,递给埃米尔,说:“你在秀身材呀,赶快披上吧。”
埃米尔心头一暖,顺势要求道:“你帮我。”
大少爷啊!林疏阑撇撇嘴,虽然很不乐意,还是侧身帮埃米尔披上了斗篷。为了十五亿美金,忍了!
埃米尔看着少年如玉的容颜,灵动的眼睛,内心荡漾:“林疏阑,和我回j达吧,我向真主发誓,会爱你到永远。”
林疏阑静默了几秒,轻轻地问:“你知道爱是什么?”
埃米尔茶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迷惘,迟疑了片刻,道:“爱就是想时刻跟对方在一起。”
“你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吗?”
“这,当然是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宠着他,惯着他。”埃米尔对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犹豫,他从小受的皇室教育即如此。
“如果对方不能接受你的爱呢。”
埃米尔愣住,想了好一会,答道:“那我就把对方不能接受的原因全部消灭掉。”
他孩童时,很喜欢听母亲给他讲《一千零一夜》,当他拥有了故事里的巨大财富,强大力量等等后,却发觉结局并不完美,难言之隐的缺陷让他时常感到空虚无望,人生没有意义。
报着疯狂的念头,他玩起了刺激的游戏,在少年出现那刻,他有意想就此解脱,而希望之光眷顾了他。
品尝到人生极乐的不仅仅是来至身体,而是心灵的欢愉,让他释放出压抑多年的苦闷和自卑。
接下来应该很简单了,王子一路斩荆棘,除恶怪,最终赢得公主的芳心。
“你爱我什么?”林疏阑问这么多,其实是有所打算,既然他不想杀了这疯子,也不愿与之纠缠不休,那就用哄吧。
“爱你的全部。”埃米尔当然不会把‘只对你有冲动’这话说出口,确实他是因为身体的**而对少年上了心,可也很喜欢少年的性格。
林疏阑杏眼大睁,用质疑的语气继续说:“我不相信,你只是想占有和得到而已。”
埃米尔看着少年,面露不解:“这是男人的一种本能,如果连这些都没有,哪里谈得上爱。”
“反正我不信,你我仅仅见过两、三次面,你就会爱上我了。”林疏阑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如果是一见钟情,你一见面就不会把我丢给那些马贼,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还吩咐下属说要将我解决掉。”
“当时我并不知道……。”埃米尔脱口而出,又及时地刹住车,那个理由,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知道什么?”林疏阑抓住话柄,连忙追问。
埃米尔被连连逼问弄得焦躁不已,他猛地伸手固定住少年的后脑,强硬地吻上惹他心烦的小嘴,狂热地碾压两片柔软,用力吸吮,辗转反复。
少年的两只手胡乱捶着他的后背,鼻子里发出的拒绝声听起来欲拒还迎,连挣扎也显得十分微弱。
埃米尔一接触到少年便欲罢不能,炙热膨胀,叫嚣着想吞噬少年的全部。由于情绪的强烈波动,他体内的异能细胞也剧烈沸腾,就跟捕猎一样,想紧紧锁住猎物,不想让其逃跑。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用异能压制住了少年的行动,还以为少年臣服在他的高超吻技下,手滑入少年的长裤内,大幅度地上下其手。
正当他亢奋地拉下少年的裤子,想要进一步动作时,舌尖忽然一疼,紧接着就是少年恼怒的骂声:“你个强x犯,把异能给收了,不然我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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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打发()
章节名:第二百二十九章 打发
埃米尔被少年咬了一下,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但是枪已上膛,他不想强憋着,一边用两手托起少年的小屁股,一边在少年雪白的耳根喃喃:“我的散沫花,给我吧,不然我要爆炸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如果可以,林疏阑真想马上将揉着自己屁股,欲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给踢飞出去。这疯子风吹多了,脑袋秀逗了,回答不出来竟然一下按上来进行禽兽举动,使用异能禁制住他,还带强迫性的求欢。
“你先收了异能。”林疏阑语气放软,心里叨念:我忍,我再忍,等疯子一松懈,再将其打晕,慢慢报仇。
埃米尔俊脸通红,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喘着粗气兴奋道:“我停不下来,你就将就将就吧,反正这么高,没人能看到。”
“……。”林疏阑很想破口大骂:你个傻x!控制不了就不要使用异能,上次在沙漠,这次又在天上,你就那么喜欢打野战啊。虽然他原身时为了方便,也经常…咳,但是他不喜欢这样强迫式的欢爱。
感觉到怀中少年的极度不快,埃米尔用了百分之两百的意志力才停下了动作,尽量舒缓情绪,平息体内躁动的异能,艰难地说:“那……,我们回…酒店。”
“真…有那么难受吗?”林疏阑看到埃米尔头冒大汗,青筋乍显,痛苦万分的样子,不由地嘴角抽搐了一下。有这么夸张啊?像憋了很久似的,不做就要死的表情。
埃米尔面露难堪,如负伤的野兽低吼道:“我二十七年就跟你做了一次,你说难受吗!”
“呃。”林疏阑不可置信地呆了呆,随即小声嘀咕:“你可以找其他人做呀,强忍着干吗。”不可否认,他听到疯子只和自己做过心里有些开心,对其的排斥感也不是那么强了。
埃米尔松手将林疏阑放开,转身背对着坐下,双拳紧捏,摆出负气的姿态,妈的!他能找别人做,用得着这么辛苦!
有时他怀疑是不是老天故意捉弄,派一个小恶魔般的少年来收拾他。凶也不是,温柔也不行,甜言蜜语没用,糖衣炮弹不吃,可他偏偏又忍不下心去伤害,即便少年做了许多让他愤怒的事。
林疏阑看着男人随重重地呼吸起伏不已的宽背,眼睛眨巴了几下,又犹豫了一会,挪动脚步,走到对方面前,姿态优雅地斜坐下,将脸凑到男人的眼前,清然莞笑着说:“诺,别生气了,只要你不用异能强行束缚我,都随你好吗。”
这疯子表面凶暴,内心很幼稚,摆出的这个脆弱姿态居然让他有些心疼。与小狐狸能变成孩童不一样,疯子是心里住着一个小孩。
算了,只要疯子不用异能,就是一盘大餐,他岂有不吃之理。
埃米尔双眼一亮,他就知道少年对自己不是没感觉,瞬间愉悦的心情使得他没有丝毫消退的炙热又膨胀了一点。
他长臂一张,把少年拉入自己怀里,用危险的口气说:“我会尽量控制异能,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再喊我也不会停了。”
林疏阑眼儿带媚,抿着轻笑,扬起下巴挑衅道:“那就看谁先喊停。”
对于少年发出的战帖,埃米尔直接用实际动作来回应。他低头堵住少年的嘴唇,动作粗鲁地扯开少年上衣盘扣,手游走上滑嫩的肌肤,打着小圈,忽重忽轻的按压抚摸。
少年也不甘示弱,吊住他的脖子,任他肆意动作的同时,轻摆着小腰,有意无意地摩擦过他的某处。
这种不解渴地挑逗使得埃米尔没了做前戏的耐心,左手搂住少年的小腰往上抬,右手快速向下移动,跟剥鸡蛋一样,脱掉了少年丝质长裤。
由于少年穿着唐装样式的中长绣竹袍子,就算没了长裤,还有几颗盘扣挂着的袍子正巧遮住了重点部位,让他浮想联翩。
在沙漠里那次也是在晚上,却没有今晚这样皎洁的明月,温凉的月光泄洒在少年秀美的脸上,使得少年透出一种幽韵十足的魔魅之惑。
如此美态,让埃米尔舍不得眨一下眼睛,他见过各式各样的绝色男女,性感的,艳丽的,妖娆的,清冷的……,就连他宫殿里的侍奴个个都比少年好看。但是,却无一人能拥有少年这种奇特的气质,看似像一粒黑珍珠,纯得没有一点杂质,却能折射和吸收不同的光华,放出流光溢彩的耀眼丽色,这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埃米尔欣赏着,感叹着……,让自己侵入这件珍宝的体内,探索着,碾压着,掠夺着……,他要将珍宝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刻上自己的印记,他要将珍宝永远地据为己有。
第二天,正午十分,姆莎推着餐车来到主卧室门前,轻敲了敲门。
“滚!别来烦我!”里面传出一阵暴躁地吼声。
姆莎吓得赶快推着餐车走人,主人清晨一回来就开始砸东西,因为昨晚发生的事,他们已经换了一间总统套房,这下可能要再换了……。
卧房内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个下身只穿着一条ck灰蓝色四角内裤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长且精壮,曲线完美,面部轮廓分明,英俊不凡,可他左眼下的一大块青紫却破坏了画面的美好,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男人当然是埃米尔,至于被谁打了,不用猜都知道。
埃米尔翻了个身,对脸上的刺痛毫不理会,他生气不是因为少年打了他,而是为了少年最后撂下的一句狠话。
事情是这样滴,他昨晚和少年在天上z爱,做着做着,他又失控了。有一部分私心想征服少年,有一部分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使用了异能压制少年,得偿所愿地弄得少年娇声求饶。
但能量失控的后果是,他在四周凝聚了小小的龙卷风,很小,很小,只是将千米下空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人们惊恐乱叫。
少年寒着脸,毫不客气地出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脱离了他的牵制。
然后,少年将绿叶停到一处偏僻的街角,把他直接丢下。
然后,少年甩下一句话,不仅潇洒走人,还将他身上的斗篷给收走。
然后,他半裸着回酒店,在酒店工作人员惊愕的眼光中,等姆莎下楼帮他披衣服,带头巾,才回房间。
为什么搞得这样狼狈?他其实是心里内疚,不是因为他造成的公共恐慌,而是答应少年不用异能,结果用了。他没见过少年那样的生气,说话也非常决绝,让他竟然不敢再造次。
哎,他要过一段悲惨的日子了……。
林疏阑换了身t恤和牛仔裤,戴着墨镜,坐在回s海的飞机头等舱里,心里颇为不错。
他昨晚是打算运功将埃米尔榨干,让对方脚耙手软的安分几天,可那疯子言而无信,还是使用了异能,这样他就没讨到好,反而有些受不住对方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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