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他们被南宫伯母点了哑穴!怕是说不出…”
钟隐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
“什么?”
依人失声叫到。旋即一脸尴尬,看向瘫软在地大小便失禁的扶桑武士。
看了看那位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扶桑人,怕是指望不上他了。
“我给你解开哑穴!不要大喊大叫,老实回答,否则,他便是你的下场!”
依人一脸微笑的看着井上,让井上不寒而栗,拼命点头,生怕点慢了。
“哼!”
依人嫌恶的砍了他一眼,却是不知如何下手,一旁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曲指一弹,井上的穴道便被解开。
“我说!我说!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就知道那么多!真的!杀了我吧!不要折磨我,杀了我,求你!”
一解开哑穴,井上登时崩溃了,这群人太恐怖了,点了自己二人的哑穴,还一直威胁自己两人,让自己开口说话,摆明了,故意的,故意的,魔鬼。
第七十九章 清心普善咒()
两人知道的不多,问完之后,依人挥剑将二人斩杀,将他们的陈述,如实向众人转述。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当初那人死前的行为了!”
钟隐皱眉思索片刻,轻声道。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目光中满是震惊,若真是如此,那么,这该是多么大的一盘棋,近二十年前便布下这个局,等着自己等人自投罗网。
气氛一时沉闷起来,众人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就是这边!我向派出去的人交代,一炷香时间向天放一次信号弹,可井上这边好久不见放信号弹了!”
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
“井上这个混蛋!每次都偷懒!要不是自从逃到这海岛之后,与世隔绝,人员稀缺,我早就宰了那小子!”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吼道。
“咦!山洞!地上的脚印,井上他们不会在这里偷懒吧!”
又是一个扶桑人疑惑道。
“十有**!井上你这个混蛋,滚出来!”
先前那名气急败坏的扶桑人怒吼道。
“有杀气!信号弹!快!”
这队人中,一个全身黑衣蒙面的忍者豁然道。
“铮!铮!铮!”
埋伏于洞口处的钟隐等人手中长剑出鞘。
“咻!咻!咻!”
不等他们出手,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身子已经出现在洞外,弹指间,几个人的扶桑人小队除却那名气急败坏的为首之人,全部气绝。
“说!还有多少人知道这里!”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色清冷,眸中杀机凌然。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地!”
为首之人看向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眼神中满是恐惧,嘴下却徒自强撑着,这大概便是扶桑人的通病。
“南宫伯母!您说的他听不懂,他说的您也听不懂!不若让五妹出来…”
执剑从山洞中掠出的钟隐,看到这一幕提醒道。
“噗!”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挥手,将那人击杀。
“不用了!他们来了!”
南宫羽筎转头看向东方的树林,在那里,正有大批的扶桑武士在赶来。
“钟隐!倾城你们进去吧!倾城你把依人换出来!”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语气平静,眉宇间,闪过一抹忧虑。
“伯母!”
钟隐不甘心道。
“进去吧!依人的音波功和我配合起来更适合混战!你们守住洞口,切莫让他们惊扰了秋儿!这种契机,可遇而不可求!”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轻声道。
“母亲!”
依人手执冰魄玉萧,出现在了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身边。
“有信心么?”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目光看向元方,在那里,已经有人影在晃动。
“救人难!杀人么!不过弹指间!”
依人满脸笑意,手中冰魄玉萧已经放到了嘴边。
“对了!会清心普善咒么?”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忽然道。
“当然!”
谈及音律一道,依人可是自信满满。
“吹清心普善咒吧!也算给秋儿支持!”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回头看了一眼山洞,轻声道。
“这!你一人…”
听到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的话,依人竟是不明所以。
“清心普善咒!铮!”
一声剑鸣,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身子一动,手中长剑出鞘,却是不知何时,她将诸葛春秋的无痕剑拿在了手上。
“哎!”
依人虽不知天枢为何突然如此,按真实身份来,除却碧落尊上,和白驹,她不听令于任何人。此刻,却不得不听从天枢的安排,若无必要,天枢绝非如此果决。
“呜呜呜呜…”
悠悠的箫声响起,依人便这么静静地跟在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身旁不远处。
“噗!噗!噗!”
几个试图隐匿身形接近的忍者被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用《流云剑典》的流云罡气所沟通天地借用的天地之力所化的水滴所击杀。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身形一刻也不停,不停在人群中穿梭,剑法简练,没有多余的招式,一削,一次,一划之间,便有一个扶桑武士毙命。
只要是试图接近山洞的忍者或者武士,都会被她运用《流云剑典》直接击杀。
仅仅盏茶的功夫,便有数十人丧命在她的手上。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穿梭于众扶桑人之间,身形翩翩,如闲庭漫步,步履缓慢,却又迅捷无比。
“噗!噗!噗!”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剑法渐渐犀利起来,剑光闪动间,时聚时散,长剑挥舞间,恍若游龙,看似缓慢,却又迅捷无比。
刷!刷!刷!
她接连三剑,将一个试图阻挡她的好手毙于剑下,身子一晃,便出现到依人身前,执剑而立。
依人也停止了吹奏,向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看去,丝毫不把包围着她们,却驻足不前的扶桑人看在眼中。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此刻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执剑的右手轻微的颤抖着。
“这娘们不行了!大家上,谁得到归谁!”
一名头目模样的扶桑武士在后方吼道。
登时,止步不前的扶桑武士如发了情的公狗般,眼睛放光的一哄而上。
“混蛋!”(“清心普善咒!”)
依人刚要持萧而上,便被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拦住。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揉身再上,剑法又变,不在似方才一般简练。只见她青锋斜削,俨如狂风扫叶般,剑尖直刺,有如暴雨摧花,剑光缭绕之中,只见四面八方都是南宫羽筎的影子,剑光忽东忽西,忽聚忽散,翩若惊鸿,宛如游龙,不但把围攻的扶桑武士人看得眼花缭乱,人群后方的扶桑武士头目也是吃了一惊,这白衣女子到底是中原的哪路好手,剑法奇绝,看她身形翩翩,剑光涌动间,便不时有手下丧命于剑下。
眼见阻挡在自己身前的武士越来越少,扶桑头目眼中闪过一抹惊骇,很快便被他压下。
“八嘎!中原人!死啦!死啦地!”
扶桑头目一声大喝,手中长刀出鞘,豁然是上次于诸葛春秋敌对之人所使的鬼影一刀斩。
“噗!”
挡在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和扶桑头目中间的一位扶桑武士直接被这一刀劈成两半,刀式速度不减,直直劈向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
“刷!”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剑击退与之对敌的扶桑武士,剑锋一转,身剑合一,直指扶桑武士这避无可避的一刀。
第八十章 天枢的窘迫()
“铮!”
刀剑相交,嗡鸣声不绝于耳,久久不熄。
“踏!踏!踏!”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和扶桑人头目纷纷后退数不才站稳。
“哼哼!你的,强弩之末的干活!”
扶桑武士头目阴笑着,心下却是骇然,要知晓他的实力虽不如武藤苍井,却仅仅相差一筹,在自己以逸待劳,对方疲惫万分之下,竟是仅仅打成平手之局。
他却是太高看自己了,平日里武藤苍井和他比试,不过是用出七八分实力,秉着指导后辈的心思罢了。
“母亲!”
依人停止了吹奏,轻声道。
“太清姐姐!保护好白驹!帮我转告碧落尊上,天枢不能侍奉她左右了!”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无表情的看着扶桑武士头目,嘴唇开合,却不见声音传出,却是功力高深者方可使用的传音入密。
“不可!”
依人失声叫到。
“母亲!你去洞口守护好吧!这里交给我了!”
依人面色严肃起来,眉宇间,偷着决然。
“不行!你若有事,我如何向尊上交代!”
天枢忙传音道。
“记住你的身份!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对尊上的影响,尊上以后行事便没了现下这么方便!这是命令!”
依人面色严肃的对着天枢传音道。
“两个娘们!偷偷摸想干什?”
知道此刻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已是强弩之末,扶桑武士头目的胆子大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刻的诸葛春秋正在突破的最紧要关头,浑身罡气流转,奔流不息。
虽说武者突破后天壁垒,打通天地之桥,达到先天之境,便可沟通天地,借天地之力为己用,举手投足间,引起天地共鸣,而使招式威力大涨,更会有一股冥冥之中的天地威压灌注其间。
这边是武者为何从后天从返先天被称之为蜕变,破茧成蝶。
可《流云剑典》突破到润物无声却不仅仅是沟通天地,引起天地共鸣而使招式威力暴涨,和有天地威压的倾注这么简单。
而是初步的借用天地之力,以独特的流云罡气,引动天地之地的运转,练到高深处,便能达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至高境界。
而诸葛春秋现在就在沟通天地之力,以期获得天地之力的认可,以极小的代价,引动天地之力对敌。
他的罡气就像一个将军,指挥着天地之力向自己想要的方式排列,行成特有的表现模式。
比如《流云剑典》里的润物无声便是水滴的形态,冰冻三尺便是冰滴的形态,到雪舞纷飞就是雪花的形态,纷纷飘落,轨迹千变万化,让人防不胜防,最后的云雾缭绕便是从最初的化虚为实又倒转到化虚为实,行成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气场。
在这个气场里,《流云剑典》的习练者便是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所欲为,不受天地束缚,随意驱使气场内的天地之力为己用。
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作为这片天地的沟通者,诸葛春秋又怎会不知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的窘境。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突破,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尽量不沟通这片天地的天地之力,甚至将远处的天地之力向此处聚集,以期帮助诸葛春秋快速突破,如若不然,以她的实力,何故如此窘迫,仅仅持剑诛杀数十位扶桑武者便心力交瘁,纵使从登岛开始便一刻不停的战斗,也不至于让她如此疲惫。
强行聚集天地之力,可是要消耗大量的精气神。
诸葛春秋此刻焦急万分,若不是依人的清心普善咒助他稳定心神,此刻他早就突破失败。
“你去帮助春秋!我感觉他心神不稳!”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看向依人道。
“铮!”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右手一抖,挽了个剑花,欺身而上。
“钟隐大哥!你们帮母亲!我来给春秋哥哥护法!”
天枢提到诸葛春秋,依人不得不选择听从,可天枢这边的战局,着实让她放不下心来。
不能使用流云罡气调动天地元气,还要分出心神帮助诸葛春秋聚集天地元气,助他突破,让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身实力,能发挥出的不过三四层。
“铮!铮!铮!”
钟隐和剑无伤登时手持长剑杀出,方才他们在山洞里,可谓是焦急万分。
“刷!刷!刷!”
钟隐一剑三式,分别指向扶桑武士眉心,咽喉,心口要害!
扶桑武士大吃一惊,忙挥刀格挡,哪只钟隐竟是虚晃一招,中途变招削向扶桑武士腹部。
“噗嗤!”
一个回合间,这名扶桑武士便被重创。
“咻!”
不等他反应过来,钟隐青锋一转,刺破他的咽喉。
带着不甘,不信,恐惧等等复杂的神情,颓然倒下。
比起钟隐剑法的轻灵,剑无伤的剑法却是只攻不守,完全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
手中三尺青锋直指扶桑武士眉心,丝毫不顾及将要临身的一刀。直吓得与之为敌的扶桑武士慌忙变招。
“铮!”
刀剑相交,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剑锋一转,划过扶桑武士的咽喉。
“铮!铮!铮!”
连连交手数招,扶桑武士疲于招架,所谓久守必失,一个小小的失误,剑无伤手中长剑在他心口留下一个血洞,抽身而去,去物色下一个目标。
钟隐和剑无伤的加入,霎时,让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压力大减,给扶桑武士带来一阵慌乱。
扶桑武士头目见此,手中力道又加重几分,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分毫不让,以针尖对麦芒之势,毫不退却。
她的脸越发苍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腐朽的枯枝落叶上。
“铮!”
刀剑的每一次相击,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脸色便苍白一分。
“八嘎!你们的,进山洞的干活!”
又一次刀剑相击之后,扶桑武士头目退后一步,吼道。他全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拼死也要守护身后的那个山洞,此刻久战不下,眼前这位中原女子,每次刀剑相交,脸色便苍白一分,却死战不退,而另外的中原人,却打得自己的手下无还手之力,纵使人多,同一时间出手的也就接触的那几人,让他十分被动。
长此以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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