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则振靴。。。。。。后踏歌于濠梁,酒楼乘醉,有云鹤笙箫声。忽然轻举于云中,掷下靴、衫、腰带、板拍,冉冉而去。”
有人孩童时见过他,及至年老再见,采和颜状如故,后于酒楼乘醉骑鹤而去。
又据传,蓝采和十八岁就接了爷爷的班,开始行医了。他经常进山采药,饿了吃野果,渴蓝采和像了喝泉水,常吃灵芝和茯苓。一天,他手拿药篮进入山中,走到一个荷花池畔,见一个曲眉大眼、坦脸大肚皮的老者,躺在塘边睡觉,黑刺刺的肚脐边一块疮已烂得流脓,还滴着许多黑血。蓝采和心中不忍,就走到他身边,用手挤用口吸那疮。脓血吸尽了,蓝采和就帖一张膏药在那里。哪晓得那老者肚子上竟流出血来,蓝采和顿时傻了眼,心想,“怪哉,我的药是百分之百有效的呀!”
过了一会儿,那老者睁开眼睛盯着蓝采和突然大声说:“傻瓜,还不赶快用篮子去提一篮子水来,这里还流血呢!”都说竹篮提水一场空,蓝采和心里明白,却又无奈。就飞快地去提水。到了老者身边,篮子是滴水全无。蓝采和见老者苦笑两声,又听他数落道:“真笨,用那塘里的粘泥糊在篮子的空格上,不就行了!”说完叹了一口气。蓝采和脸一红,照老者的话做了。提了一篮水,可是成了浑沌汤!那老者一看发了怒:“痴货!还不快把它倒掉,换一篮子清水来!”
蓝采和心中上了火,却又不发作,毕竟那是个可怜的老人呀。他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位俏丽的女人在一旁捂着嘴笑。他更加尴尬了。那女人说:“大哥。咋不想想法子呀?”蓝采和望望荷塘,又看看竹篮,搜肠刮肚还是一点办法没有。女人看了老者一眼,老者也看了她一眼。女人就说:“你看那荷叶比泥巴那个好?”她说。
蓝采和看看清绿滴翠、宽大的荷叶,心有所悟,拍了一下脑门,就去摘了几张荷叶,叠在篮子里提了一篮子清澈澈的水来。老者仰倒在地,蓝采和自然会意,将一篮清水泼在那一滩黑肉上。老者的肚子立时就光光的如同平常一般。蓝采和奇异至极,瞪着眼,张着嘴巴。百思不得其解。“真傻!刚才下塘时身上冷不冷?这水奇得很,喝一口看看是什么?”那老者翻身站起来,指着荷塘。蓝采和于是就依老者用双手掬了一捧水喝了下去,一股清香沁入肺腑,身子变得轻飘飘的。那女人捡起篮子。娇声娇气地说:“大哥,你成仙了。”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那老者拉了蓝采和一把,顿时他和他手提的竹篮子就离开了地面,老者说:“我们去蓬莱岛玩玩去!”蓝采和腾空而起,看见膝下萦绕着蘑菇状彩云,追随着老者和那手持荷花的女人而去。
那老者和女人正是全真二祖钟离权和荷花仙子何仙姑。
更有【踏歌】:
踏歌蓝采和,世界能几何。
红颜三春树,流年一掷梭。
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来更多。
朝骑鸾凤到碧落,暮见桑田生白波。
长景明晖在空际,金银宫阙高嵯峨。
是以蓝采和是八仙之中最具有小市民形象的一个神仙代表。
二人一美一平凡,站在一起却不显得有任何的违和感。
“俗话说得好,瑞雪兆丰年。这炎三小友一定可以安然回归,我们就在此静候佳音就是了。”蓝采和说道。话间,他已经闪到了韩湘子的左边,拍怕他的肩膀说道:“没想到你比我们还早回来,可见你的元神已经回归了。”
韩湘子淡笑:“也不过回来了一二日罢了!何仙姑他们呢?”
“正在路上。”曹国舅说道。一袭紫袍尊贵优雅地走到了韩湘子的面前向圣阳等人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
“哎呀,没想到这一次张果老和吕洞宾比我还要晚。”蓝采和嚷嚷道,脸上尽是笑意,想来是以往没有那么快,这一次总算赢上了一回。
圣阳和卞七郎默默无语了站着不动。
“这不他们也回来了!”
曹国舅正说着,只见殿外踩着祥云而下的几个人。
其中一人长相美貌非凡,一袭粉红色的衣衫衬得她超凡脱俗,其余的四人,一人年纪较老,白须白发,驾着一头驴,此人不说也知道是八仙之中长得很老的张果老;第二人袒胸露乳,身材很是臃肿肥胖,绑着一对童子髻,手里拿着鼓,不稍说这人就是汉钟离;第三人正是气质入仙,俊秀非凡的吕洞宾;最后一人,拄着一拐杖,蓬头垢面,袒腹跛足,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铁拐李。
“我就说嘛,这路上飞回来一直觉得耳朵发热,原来是你们几人在此说我们。”吕洞宾说道。
蓝采和连连摇头说道手中抓着快板一边打一边说道:“我们可没有说你们的坏话,刚刚说了你们,你们就回来了。”
张果老捋了捋他那美须,笑意盈盈,显得很慈眉善目。
“想来也就只有他心里说说的了!”
几人默契地一笑,而汉钟离就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笑道:“仙帝已经将叛徒还有潜入仙界的奸细捉了。虽然一时之间不能恢复到全盛时期,但对付一些宵小可是绰绰有余。对了你们这里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此话一说,殿中一阵静默。
仙之人兮列如麻七十()
“是雪灵珠!”蓝采和说道。
吕洞宾和汉钟离的太阳穴跳动了几下,吕洞宾目光灼灼之中带着隐忧之色,询问:“雪灵珠?”
“正是!”蓝采和也知晓自己说不清楚连忙看向卞七郎,希望他给他们解答。
卞七郎会意,“正是,之前荷儿她已经说给我听说是这世上有七颗灵珠,而玄机正在急切的想要集聚七颗灵珠,想要从灵珠中获得力量就会恢复到全盛时期的力量。之前已经有五颗灵珠落在他的手上,现在的雪灵珠正在雪女的身上,想必雪女她已经站在玄机的阵营了。至于其他的,三表兄他之前曾经得到雪女的眷顾放了他一马,想着他了解雪女,便自己去找雪女拿雪灵珠了。只是这力量悬殊,我怕他会有什么不测。”
吕洞宾点点头,心里面却是十分的震惊,这七灵珠在天地间已经消失多年了,没想到却是落入了玄机的手中。也不知道炎三小友如何了,要是雪灵珠还是没有拿回来,想必后果不堪设想。
沈然在一旁插不上话,袖子里面的手一直在紧紧地抓着袖子,担忧、紧张纷纷袭上心头。
但下一刻铁拐李的话就给了她心灵上的一些安慰作用。
“蓬莱山已经有几百万年没有这么正常过了。这雪下得不正常,可雪也有瑞雪之说,就算是凶多吉少,但相信炎三小友不会是那一种轻易就不敌的人。而且这世间多得是智者无双之理,能够杀人于无形的也是智者,而不经大脑的就会逞匹夫之勇,不足为惧。你们应该选择相信他可以逢凶化吉,毕竟他是一个具有仙缘的有缘人。”
沈然和卞七郎以及圣阳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听闻他这般说,心里的石头虽然还悬在半空,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了。
卞七郎这才仔细地观察了铁拐李。
之前他就曾经听到淡荷这般说他。
铁拐李是八仙中最早得道成仙的。铁拐李本名李玄,他原是一个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因考场*,多次考试都名落孙山。从此他灰心丧气,看破红尘,离家出走,去学道访仙。
李玄学道心切,在深山幽谷中寻找茅庵道舍。经历数月的风餐露宿,涉水登山,终于在一个山林幽僻的岩洞里居住下来,几年过去,李玄自感收效甚微。他从沉思中悟出不长进的原因:修行道业没有名师的指点,靠自己的一得之见。事倍功半。道业难成。他猛然想起华山上的太上老君李耳。乃是同族仙祖,去拜他为师,必能得道成仙。 李玄想到这,就直奔华山。吃尽千辛万苦,李玄终于来到华山,登上莲花峰,李玄正想休息一会,想不到前面走来两个道童对他说:“你是李玄吗?”
李玄觉得很奇怪,“两位道兄怎么知道我的姓名?”两个童子微笑着说:“你不是千里迢迢到华山来寻访太上老君的吗?我们是太民上老君派来接你的。”李玄听了又惊又喜,暗想:“看来我李玄同太上老君还大有缘份呢,不然怎么会派童子来迎接我呢!”
于是他随童子来到太上老君隐居的草堂,只见太上老君端坐堂上。在他身旁还坐着另一位仙人。李玄上前拜见后,老君问明来意,“学道没有老师,没有天生缘份,而要靠自己。你只管专心去修行。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李玄聆听太上老君的教诲,叩别两位仙祖,回到原处,潜心修研道家经典。他经常一打坐就是一天,还时时到高旷之处呼吸,吐故纳新。久而久之,炼到了形神分离的境地。
一日李玄修炼已毕,在山上漫步游赏,骤听仙乐嘹亮,抬头一看,空中祥云缥缈,霞光万丈,仙鹤飞近,只见太上老君和宛丘两位仙祖,慌忙跪拜。老君说:“你的道术大有长进,实属不易,我和宛丘要到各地出游,想带你同去你在十天后神驰我处,不可失约。”言罢,驾仙鹤而去。
转眼十天已到,他对徒弟杨子说:“为师就师祖之约,神魂离去,肉身留在这,你要悉心看护,过了七天不见我的神魂归来,你就将我的肉身焚化。以七天为期,千万记住!”说完李玄盘膝而坐,运转丹田气,神灵出窍,飘然而去。
杨子寸步不离地看着他的*,到了第六天,杨子的叔叔来说他的母亲病重,想见他最后一面。杨子恸哭不已,经叔叔再三催促,他指着李玄的*说:“师父的神魂已出游,临行叮嘱我小心看护,限期七天,如今已到六天,我现在走了谁来看护?”叔叔觉得他胡说八道,有谁死了六天,还能还魂的,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杨子不走,叔叔就说:“速将你师父的尸体火化掉,同我一起走吧!”。说完,就叫杨子一起动手,搬来柴草,将李玄的尸体火化了。
待李玄神游回来,与老君话别时,老君赠他一偈:“辟谷不辟麦,车轻路亦熟。欲得旧形骸,正逢新面目。”李玄哪知偈中的奥秘。回到洞中,不见自己的肉身,李玄大吃了惊,出洞寻找,来到山坡,见焚烧遗体处幽烟寂寂,明白自己的肉身已被火化了。神魂无处归宿,仙路断绝,这时发现不远处有一具乞丐的尸体,便不顾一切地投魂,等起来到河边一照,发现自己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袒腹跛足,手拄拐杖。
所以他现在这一副相貌还不是他自己本身的,而是夺舍的。
当时他听了还十分的惋惜于铁拐李的,毕竟他出身于九州大陆,风气多是受了君王以及一些时风的影响,奉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情去同情铁拐李的遭遇。现在想来是他自己多心了,人家铁拐李纵然不满于这一副不怎么样的身体,但这一副身体,这一副相貌,却是能够让他看透了许多人的本性。所以说这世上的事情说不上是完全是错的或者是完全对的。
仙之人兮列如麻七十一()
除了铁拐李之外还有眼前的这三人。
钟离权姓钟离,天下道教主流全真道祖师,名权,字云房,一字寂道,号正阳子,又号和谷子。
少工文学,尤喜草圣,身长八尺,官至大将军。后因兵败入终南山,遇东华帝君授以至道。乃隐于晋州羊角山。道成,束双,衣槲叶。自称“天下都散汉钟离权”。全真道尊他为“正阳祖师”。他受铁拐李点化,上山学道。下山后又飞剑斩虎,点金济众。最后与兄简同日上天。度吕纯阳而去。
“坐卧常携酒一壶,不教双眼识皇都”、“得道真仙不易逢,几时归去愿相从”说的正是此人。
再说张果老,那是另外一个三千世界之中的一世界中过来的人,和八仙同属于一道。
他本是一个名气很大的道士,名叫张果,“老”字是人们对他的尊称,也是他模样长得老,显得岁数大。
他是帝尧时代的侍中,到唐初。已活了三千多岁。他出入常乘一匹白驴,每倒骑之,日行万里。休息时,便把这驴像纸一样折叠起来,置于巾箱中,乘则以水喷之,便又成下真驴。
张果老云游四方,敲打着渔鼓筒板,在民间传唱道情,劝化世人。于是,人们便将张果老说成唱道情的祖师爷了。
至于何仙姑,是八仙之中唯一的女仙。
何仙姑,父大郎。世居南安岩。生而不茹荤,誓不适人,父母货饼自给。吕纯阳见其人仙质,日过索饼啖,辄与之。吕感,赠一桃,云食尽则成仙。仙姑遂辟谷南岩。定光佛抵岩,欲开道场。一日,何仙姑出观洪水,遂摄衣入岩趺坐。大蟒猛虎皆盘伏。仙姑语大郎,遂舍宅与岩为佛道场。乡人争构庵以祀佛,并构楼以祀仙姑。最显灵验,有病烦热者,扫像上尘而饵之辄愈。
一想到当初淡荷所说的,他的心里的思念就如同潮水般疯狂的涌来。
已经一年多了,或许对于神仙来说那一年多的时间也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而于他而言,却是度日如年。也许让自己变得更忙才能够让自己分开一些心神来面对自己的思念。
正在感慨之际,他的心里一动。连忙掐指一算。脸上无色。刚刚踏出几步,就看见一把剑嗖地一声飞了进来,上面还布了一层结界。
这般看着是空白的,也就只有一把剑而已。但是卞七郎身为莫弃剑的主人自然可以看见里面的人。
“表兄!”他惊叫了一声,连忙集中了意念解开了结界,众人之中那剑身和一张床榻一般大小,上面还躺着一个虚弱的人,不消说这人就是炎行御了。
沈然也走上前,许是动静有点大惊醒了虚弱昏迷的炎行御,他星眸半睐,流溢出醉人惊艳的光彩。
“雪灵珠已经拿回来了!”
“什么都别说了!现在炎三小友他身体虚弱,我们助他恢复过来!”张果老说道。
“劳烦了!”卞七郎搀扶着炎行御离开莫弃剑。张果老同时看向曹国舅吕洞宾等人,七人同时会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