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就好,无碍就好,也辛苦慕老将军了。”
当齐王听到夏侯老将军没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小臣有什么辛苦的,要不是齐王殿下的人及时赶到,估计命都丢在那里了,说来实在是惭愧。”
慕咏仍是如同往前一般弓着腰。
而再看齐王,一点也不见外,也不理睬身后这些排着队迎候的将军,一个人已经自顾自的向着韶世府里边走了进去。
而当慕咏看到这一幕后,赶紧紧紧的跟了上去。
而左丘宗、公祖玉、江炎等一行人自不必多说,一直跟在齐王的身后。
在慕咏的带领下,一行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间房子里。
当慕咏推开门,把众人让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像人的人。
只见眼前是一个脸上全是疮疤的人。除了七孔之外,脸上全是疮疤,就像是被人把面部的皮揭掉了一般。
“老将军!”
而当齐王看到那人后,却是很恭敬的迎了上去。
也直到此刻,齐王那副一直高高在上的表情才消失。
“齐王殿下。”
而当来人看到齐王的面容后,也是赶紧跪到了地上。
“老将军快快请起,叫你受委屈了。”
齐王说着,很是慌忙的赶紧把这个看起来很恐怖的人扶了起来。
“殿下快别这么说,要不是殿下一次又一次的相救,老臣估计都死了好几次了,哪还能活到现在。想经皇一声,在战场上从来都是意气风,却不想晚年落的到处逃亡的地步。这一声从不觉得亏欠大秦什么,要说亏欠,老臣恐怕唯一亏欠的就是齐王殿下你了。”
虽然齐王快步走上去,赶紧扶老将军起来。
但是再看那人,却是一副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的样子。
“是啊,老将军是不亏钱大秦什么,更不亏欠朝廷什么,只是这么多年来朝廷负了你。快起来,快起来!”
齐王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透露出的无不是真诚。
虽然齐王如此说着,而再看那恐怖人,仍然是长跪在地上,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样子。
这样子叫左丘宗都觉得这老人也太是倔强了点。
“老将军,齐王殿下都扶你了,赶紧起来吧!”
这时慕咏也是在一边帮腔的说道。
但是没想到,慕咏说完后那老将军,不但不起来,而且把视线转移到了慕咏的身上。
“慕咏,你现在可还听经皇的话?”
夏侯经皇一脸严肃的问道。
“老将军是慕咏心中一辈子的主帅,不管老将军说什么,慕咏都是万死不辞。”
慕咏见问,也是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再慕咏回答完后,夏侯经皇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左丘宗等几人的身上。
“哦,他们是公河的挚心好友,老将军不用担心,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齐王见夏侯经皇看向了左丘宗等三人,也知道夏侯经皇此刻再想什么,马上语气坚定的说道。
夏侯经皇听后,也迅的把视线从左丘宗等三人身上移开了,而是立即又低下了头。
“经皇承蒙齐王殿下厚恩,对于殿下的恩情铭感于心。虽然殿下从不说什么,外界对殿下所做之事也不甚明白,但是经皇却还是知道,齐王殿下绝非庸碌之辈,甚至比起大秦历代君主来都一点也不逊色。想必齐王自己心中也是早已有所打算。经皇一生无甚大的本事,前半生也是在马背上度过的。后半生本来以为已经成为一个废人,没想到得到《天罡幻诀》,武修修为也逐渐恢复。现在只要齐王殿下一声令下,经皇定是万死不辞、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夏侯经皇低着头,但是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铿锵有力。
“老将军,这是说什么话了。快快请起。”
齐王听后,满脸狐疑的问道。
“只要齐王不答应,经皇就不起来。”
没想到夏侯经皇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对于老将军对公河的信任,公河感激涕零。但是不瞒老将军。公河并无此意。”
齐王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而当齐王说出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实话。说实话。要说齐王没有想夺取天下的意思,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甚至可以说,原来做的每一步,确实都是这么做的。但是让他真这么做的话,他自己却始终是做不出来的。因为他始终不想做出弟杀兄,子弑父的事情来。
虽然说这些他早已经想过,但是这个决心他却始终是下不了的。人非树木,又怎会无情了。
“不知殿下所说是否属实,但经皇还是要劝殿下要这么做。不这么做终将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宫廷斗争,历朝历代都是避免不了的。只有成败。齐王殿下如此睿智,想必这点自是不需经皇说,只是经皇要说的是,大秦已经连续好几朝天子都萎靡不振了,我这么说,只是想请齐王殿下能为天下百姓考虑,能为大秦的将来考虑。要断不断,必取其患呀!”
夏侯经皇很是认真的说着,甚至说这些话的时候,言语里还带着一丝丝的悲切之意。
而齐王越公河对这些也是很清楚。甚至他也明白,现在若是自己意志不坚,因为这些小情放不下,而总有一天会让大秦彻底灭亡。到时候别说是自己的这些兄弟了,估计只要和越氏这个姓有牵连的人,到时候恐怕一个人都活不了。
但是此刻他还是不想做这个决定,他还是想等等。
感情这东西,又怎么是能说断就断的了?
“老将军快请起,老将军说的公河会考虑的。”
而当夏侯经皇听了这句话后,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显然在夏侯经皇的心中,越公河已经答应了自己所说的。
对于夏侯经皇来说,这么多年来,他是看到了越公河所做的。从其所做的事上,无一不看得出,齐王这人早已是有了夺取天下的心意的。从小就和一些野孩子玩在一起,和一些下等士兵玩在一起。这在人看来越公河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但是夏侯经皇却不这么认为。
甚至在自己第一次被朝廷追杀,越公河救了自己的时候,他就彻底明白了。越公河这人的真实意图。
在那时自己逃亡的时候,齐王就和他老爹打了一仗。
在暗中打了一仗。这一仗虽小,但是却还是看出了齐王的不凡之处。
当时救自己的齐王那些人个个都是年轻小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个个武功不凡。甚至就连他们的装备都比大秦的军用装备高了好几个档次。而这些人显然就是齐王做野孩子的时候,暗中培养出来的自己的力量。
不止这种真面战斗中。
甚至在自己逃亡的时候,再给自己原来的重臣属下送出联络书信的通讯,亦或是当时阻击朝廷人追击自己。而造出一些虚实难辨的舆论,也都是异常厉害。从这些不难看出,齐王的真实实力。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也有可能是齐王这个人只是民心而在演戏。
但是这又如何了?在夏侯经皇的心里,朝廷中的这些皇室子孙,有哪一个又不是再演戏了?别说皇室子孙了,很多朝中重臣也不都是在演戏吗?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夏侯经皇 十二()
而齐王越公河在演戏的时候,能把老百姓,能把底层士兵和为国建功的将军,甚至是江湖侠客加进去。天籁.⒉3TT.这就足够见的越公河的重心和心意了。只要看到了这点,对于夏侯经皇来说,是不是演戏已经不了。
当夏侯经皇站起来以后,几人这才在慕咏的引导下向着韶世府客厅的方向走了去。
“不知殿下这次怎么会有空来桓州?”
而直到这时,慕咏才有了说话的空。
“我这次是奉诏前往寅州的,父王接到密报,说寅州生了暴乱,而让我来平叛。当然此事可能还得麻烦慕老将军跟我一起走一回了。”
齐王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韶世府在周围四处都是撒了密探的,却从没有人报来说寅州曾有暴乱生的事啊!”
但是慕咏听了以后却是一脸的懵逼相。
“不瞒老将军,公河也是在四处都暗布了密探的,但是也从未曾接到的探报,所以到了现在公河对此事,也是极度好奇的。我估计可能有人阻断寅州与外地的通讯。”
听了慕咏说的话后,齐王也是满脸深思的说道。
对于此事,齐王虽然推算了个大概,但是究竟是什么情况,心里还是真没有底。
不过有两点还是可以肯定的,第一,寅州之事绝对与西禹有关系。第二,这事情绝对不是很严重。因为太严重的话,周围的州县绝对不会一丝风吹草动都察觉不了。
而慕咏在听了以后也是会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觉得此事绝非凑巧。就拿前边夏侯经皇被劫之事来说,西禹人无缘无故跑到桓州来,此事在慕咏心底绝对不是偶然。
“这事先不说了,其实我此次来桓州是有更的一件事。”
突然,齐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
然后视线从左丘宗的身上一扫而过。
“我打算在桓州建立九州神捕司桓州分部。”
齐王扫完后略顿了顿,才很认真的对众人说道。
“建立九州神捕司分部?”
听齐王如此说后,夏侯经皇先是狐疑的把这句话重新念了一遍,看其神态,甚是不解。甚至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但是没一会儿,夏侯经皇突然恍然大悟的闭上了嘴。
“这事是好事,但是要是让朝廷知道了,恐怕会给齐王招来大祸的。”
夏侯经皇不说以后,略微停顿了一下后又紧接着说。
“是的,这一点我也是考虑到了,以父王的多疑,要是仓皇的建造一个这样的组织,势必招来他的怀疑。所以我现在桓州建立这么个组织。然后给他禀报的时候,就说寅州内乱有延及桓州的现象,所以由于情况特殊,所以才建立了这么一个组织,来配合捕快司以及州府衙门一起来维持桓州的治安。”
听了夏侯经皇说的话后,齐王也是胸有成竹的说道。
而当夏侯经皇听了齐王说的后,显然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多虑了。齐王不愧是齐王,考虑的还是周全。
“这样说的话,朝廷必定不会多虑,只是要建立的话,这个职位必定要心腹之人,不知道齐王殿下可有心中人选?”
虽然建立的目的是说通了,但是夏侯经皇却还是说出了心中最为看重的细节。
“有。”
齐王说着,看向了左丘宗。
“就是这位,不知道诸位可曾认识。”
齐王指着左丘宗问众人。
对于左丘宗夏侯经皇还是比较陌生的,但是对于慕咏来说,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左丘宗!”
慕咏看了眼左丘宗后惊讶的叫道。
对于慕咏来说,左丘宗怎么会是齐王的人,他一点也不觉得惊讶,甚至是对于左丘宗的潜力,慕咏也是一点都不怀疑。但是对于左丘宗的能力他还是持有怀疑的态度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左丘宗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这未免太年轻了吧!”
慕咏叫完左丘宗后呆立了半晌,才有些质疑的说道。
“是啊,是有点年轻,但是老将军可能比较健忘,我越公河从小就是和野孩子玩泥巴长大的,所以手底下的人都偏向于年轻。年轻一直不是我用人最主要的考核标准。我手底下的人,只要有才华,他就绝对会有用武之地。”
对于慕咏的质疑,齐王却是一点也不以为意。
看到此,夏侯经皇也是明白,对于这一步棋,齐王是考虑了良久的,也就不说自己的意见了,因为他知道以齐王的果断,再决定了一件事以后,别人说再多,对他来说肯定都已无济于事。
“那齐王殿下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吗?”
夏侯经皇谨慎的问道。
“是的,握在桓州要是建立了这么一个组织以后,那展肯定就离不开像韶世府这样桓州名门大府的了。好在全都是自己人,也好说话。等九州神捕司桓州分部建立了以后,我希望你们韶世府能和九州神捕司一起联合,把桓州的治安搞起来。这次寅州之乱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据我分析,与西禹肯定有着绝对的关系。而若是西禹真的渗透到了寅州内部的话,估计是寅州那边的治安我们绝对是搞不起来了。所以重点就落到了桓州这边。如此一来,你们也就要把重点放在西禹身上了。而面对外国势力,显然只靠一个捕快组织是没办法应对的,还必须得要像韶世府这样的军队加入进来。”
齐王很是认真的说。
而当慕咏听到这里,也算是搞明白了齐王说这些话的本意。
“这点你绝对放心,如果真需要桓州军队的时候,慕咏绝不敢做的推辞。”
听了齐王说的后,慕咏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我说这话的意思不只是这么简单。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们配合行动。不需要军队完全出面。甚至就算你们行事,也不能打着军队的名义。西禹早有侵入大秦的意思。但是他们还没有明着这么做。从目前来说,他们即使是在大秦临境地区搞一些事端出来,也都是借着江湖人士的名义来的,要知道江湖势力最是难管,要是在涉及到两国之间,这事态就更严重了。所以怎么应对这些事我希望你们还能妥善处理,既不能让他们的势力渗透进来,还务必要顾及到两国的和气。两国要是打起来,虽然西禹未必打得过大秦,但受到战争伤害的却始终是贫民。”
齐王说到这里,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对于成立九州神捕司左丘宗做总捕头,这事虽然客观的来讲是因为捕快司是属于朝廷专有的组织,自己指挥不动,而州府衙门的实力实在是太弱而被逼无奈之举。但是从主观上来讲,确实还是自己以后下的一盘大棋。
要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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