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应该听的明白吧!是审判是调查还是未知数了。话再说明白一点要是公老爷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虽然离开了远成县,但被派到别的县去的,再者说了这桓州境内还有哪个县比桓州县还差呀?”
这个传令官说到这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传令官笑着,公祖玉却一点也是笑不出来了,公祖玉在官场这么多年了,这话的意思当然是再也清楚不过了。这不就是向自己要贿赂吗?但是反观自己为官这么多年,做官一世清清白白,哪有财务去贿赂人啊?
想到这里,一时间公祖玉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个传令官说话了。
“怎么着,公老爷还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传令官见公祖玉不说话,又微笑着问了一句。
“没有。”
公祖玉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那好吧,公祖玉,我们上路吧!”
传令官见公祖玉如此回答,也不说什么了,甚至连公老爷也不叫了,立马变了个脸色对公祖玉说道。
“哦,对了,辛老爷,远成县的事以后就麻烦你了,本令官今天对远成县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这破地确实是比我想象的要穷的多。不过你放心,远成县既然如此特殊,我去了以后把远成县的境况一定会向上风禀报的多派几个实力捕头下来,也让上风给这里多拨一些扶贫物资下来,说实话也真是难为辛老爷了。”
在临走之时,那个传令官又转过头对着这个辛老爷说道。
“那就有劳令官大人了,大人返途劳累,下官这有一匹燕跃马,我这就命人牵来,也好大人早日回州复命。”
那个辛老爷说着,招了招手,然后有一个他带来的家丁就走了进来。只见辛老爷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就见那家丁走了出去。
“这使不得,本官为官的准则是清廉,收受礼品这种事本官可是不能做的。”
传令侍卫听了以后马上一脸严肃的说。
“下官哪不知道大人的清廉之名啊!远成距桓州距离过远,下官这不是也为上风着想吗?怕途中马太慢会误事吗?”
辛老爷见传令官如此说,也赶紧回道。
“哈哈哈,辛老爷,你的好意我会向上风传递的。”
那个传令官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了出去。
在辛老爷走出去后,马上进来了两个衙役打扮的人,走到了公祖玉身边,也不给公祖玉收拾的时间,就押着公祖玉从县衙里边走了出去。
“你就是纪景天?”
等那传令官和公祖玉等人走后,新来的新老爷背着两只手,迈着八字步一边走着,一边看了一眼纪景天,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再下正是纪景天。”
纪景天见新来的县老爷问话,马上恭敬的答道。
“你可是声名在外啊,好好好,以后跟着本官好好干,保证亏待不了你的。不像那个公祖玉,一看跟着他手底下人就没好日子过。”
辛老爷听后,走到纪景天身边,拍了拍纪景天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说道。
这辛老爷只顾着耍威风和拉拢人心了,迈着八字步,却没怎么注意纪景天的肩上。
在他的手拍下去以后那只鸽子长嘴就啄了下去。
“唉吆喂,我的手!”
辛老爷在被鸽子啄后捂着手就大叫了起来。
“这、这、这,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一只畜生啊?”
辛老爷被鸽子琢完后一边捂着自己的手,一边这才看向了纪景天的肩膀,当看到纪景天肩上的那只白鸽后有些生气的问。
“启禀老爷,这畜生是可恨了点,说实话景天也被这畜生啄过好几次了,但景天武修职业是一个驭剑者,而这畜生是景天的剑灵,因为除了他没有什么称手的兵器,这才把它带在身上的,如果误伤了辛老爷,还请海涵,等景天找到称手兵器后一定把这畜生丢了。”
纪景天听了后马上低头拱手赔罪。
这辛老爷本来被鸽子啄了很生气,但是当听说这畜生是纪景天的剑灵后也不好说什么了,就算是县老爷也总不能给下边的捕头说你把你的兵器丢了吧!
“算了,算了,这也不怪你。只是这畜生,唉吆,真疼。”
辛老爷虽然嘴上说原谅了纪景天,但是嘴里还是不忿的骂着。
但就在这辛老爷说完后只见那白鸽飞了起来,再次飞到辛老爷跟前,对着辛老爷连琢几口。
纪景天见此,也赶忙跑了过去。
等看把这辛老爷琢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对着白鸽叫了一声‘小白’。
然后只见那白鸽再次飞到了纪景天肩上。
“你这畜生,说不懂事还真不懂事!”
等白鸽飞到了纪景天身上后,纪景天对着白鸽骂道。
那白鸽听了纪景天的骂声后也乖巧的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辛老爷一脸痛苦状,捂着刚刚被白鸽琢的地方,心有余悸的看着白鸽对纪景天吩咐道。
“是,老爷。”
纪景天听了对着辛老爷作了个揖后,就从县衙大厅里边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还不忿的向着后边吐了口痰。
‘妈蛋,你这种混账也到我这来作威作福。’
一边走着,一边心里骂着,想着肩头鸽子啄辛老爷的那两下后,又开始摸起了肩膀上的鸽子。
就这样,不一会儿纪景天就从县衙正堂里边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他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来到了左丘宗的房间。
此刻的左丘宗正抱着那把黑剑在默默的发呆。
自从南月走了以后,他抱着这把剑总是能想到南月。
南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左丘宗从来没有想过南月,但是当南月走了以后,她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尤其是抱着这把黑剑的时候。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现在的左丘宗时时刻刻都抱着这把黑剑,只是想南月。
“怎么着,还忘不了那个万俟崖的丫头?”
纪景天来到左丘宗房间以后拍着左丘宗的肩膀问道。
“嗯!”
左丘宗乖巧的点了点头。
“恩,说实话,遇到这么好的姑娘,说放下就放下是不可能的。不过了,做为一个男人,除了这些儿女私情以外,还有着很多的事要去做的,更何况我们还是捕快。”
纪景天对左丘宗说道。
“嗯。”
左丘宗也没有多说什么,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说左丘宗,你这只‘恩’也不是个事啊呀,我可告诉你,县衙里边的县老爷现在换了,公祖玉公老爷也被上边来的人带走了?”
纪景天见左丘宗一直恩,只好抬出了比较有杀伤力的杀手锏。
“什么,公老爷被带走了?带哪儿去了?他们为什么带走公老爷?”
左丘宗听到这里以后再也不‘恩’了,像竹篓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不解都倒了出来。
“远成县出事了,很多门派被灭了门了,然后公老爷玩忽职守,导致出了这么大案子,当然就被带走了,你想这些案子会是谁做的了?”
纪景天满脸认真的问左丘宗。
“难道是那些灭了修兵门的那几个人?”
左丘宗一脸好奇的问纪景天。
“是的,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干这事?你想报仇吗?”
纪景天问左丘宗。
“想,做梦都想。”
左丘宗咬着牙关说道。
“好,想的话以后就听我的。”
纪景天一脸严肃的对左丘宗说道。
“好的。”
左丘宗一点也不犹豫。
在左丘宗心里纪景天这人做事风格是奇怪了些,但是不管对他来说,还是对于小六子来说,这人对他们都还是挺不错的。所以他不带思考的就答应了纪景天。
“在报仇前你还有一个任务要去完成,记住了,是你去完成,当然你可以带上江炎和杜歌那两个你的伙伴,但是这次任务我不能去参加,新县老爷刚上任,我是脱不开身,再者说了我要是离开了会引起怀疑的。”
纪景天对左丘宗很是认真的说道。
“什么任务?”
左丘宗听了以后不禁更加好奇了。
“你们原来的县太爷公祖玉公老爷,现在有危险,你必须要去救他。”
纪景天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怎么会有危险了?”
左丘宗听后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今天那个传令官向公老爷索贿,公老爷没给,而公老爷的失职罪带回去以后肯定判不了很重,我怀疑他们会途中报复。”
“就这么简单?”
“不,当然不只是这么简单。远成县大案昨天晚上发生,今天他们就来了远成县,而远成到桓州的路途就算骑马也要两天两夜时间,这案子发生后消息即使从远成县传到桓州,再从桓州立马派人来远成县也最起码要四天四夜,这还是不吃不喝不休息赶路的情况下。”
纪景天眉头紧锁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上边他们早就知道了消息?”
左丘宗满脸好奇的问道。
“不,是这案子和上边的某些人有着直接关系。所以说现在公老爷的处境很危险。”
纪景天这才转过身来,盯着左丘宗很认真的回答道。++的,、、,,、、
第三十七章:一路追踪()
“我这就去,照你这么一说公老爷还真有危险。”
左丘宗听到这里,也不敢迟疑了,怕要是再迟疑下去的话,还真的会让公老爷陷入生命危险当中。
左丘宗想着就准备要出门。
“等等。”
就在左丘宗要出门的时候,纪景天却叫住了左丘宗。
“怎么了,还有事吗?”
左丘宗转过头来问道。
“路上不要耽搁,追上公老爷他们后杀了押解的传令官和捕役。然后马上去天平府,到天平府北街的云来客栈等我,还有,这两百个金币你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左丘宗听后,脸上一阵诧异。
“什么,难道他们不杀公老爷我们也要动手杀了他们吗?我们是捕快,这样做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左丘宗听后,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是的,是和草菅人命没什么区别,但是要看对付什么样的人了。有些人你不草菅人命,他们就会草菅好人的命,对于这样的人你放了以后只会成为祸患。”
纪景天听后开导左丘宗。一边开导着一边把那装着两百个金币的钱袋子丢给了左丘宗。
“我、我知道了。”
左丘宗悠悠的回答道。
“记住,一定要杀了那些人,然后马上赶回来,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三天之内你必须要把这件事解决了,然后赶到云来客栈。到时候我会直接去那里找你们,我们还有大事要办。千万别在这几个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纪景天看了左丘宗的表情后,不放心的又再次提醒了一遍。
“我知道了。”
左丘宗听后不厌其烦的回答了一声后就再次向着外边跑去了。
“你知道什么了知道,你知道去桓州的路怎么走吗?路上多听杜歌的话,他的江湖阅历比较广。”
纪景天看着左丘宗那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放心的后边再次大喊道。
喊完后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说左丘宗从房间里边出来以后,马上就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杜歌和江炎的房间里边,然后把要做的事给两人说了一遍。
自从经过县衙那场打斗后,现在的两人可以说是唯左丘宗命是从的,所以也不说什么,杜歌带了两把铁刺。
至于江炎吗,一个光膀子大白脸,什么都不带,只带上他那张万人迷的脸就朝着桓州方向出发了。
如果只是左丘宗和杜歌两人的话,催动神行术,走路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但问题是还有江炎这个书呆子存在,所以想神行也神行不起来。
有了钱的左丘宗索性雇了一辆马车。
话说回来,雇一辆马车也用不了几个钱,要是旅行散步的话只用十枚银币就可以雇一辆普通马车了,但是这次他们是要急行赶路,所以花了五十枚银币雇了一辆三匹良马拉的马车。
按推理来说的话因为公祖玉这个不懂武修的书生存在的缘故,他们的行动速度也不是很快,所以三人对追上公祖玉一行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路上,杜歌对左丘宗这个虽然武修境界比自己强不少,但是说起江湖经验来远远没有自己足的,老大哥讲起了一些江湖上的事,包括礼节啦、民俗啦什么的。
当然左丘宗对这些新鲜事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不过今日的江炎却是一改往日之风,像个大家闺秀似的呆在马车上一句话都不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江炎?”
显然左丘宗也是观察到了江炎的闷闷不乐。
“没什么。”
江炎摇了摇头,坐在那里装起了深沉。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杜歌这小子社会阅历丰富。
“这你都看不出来,元灵刘樵夫被李子奇打跑了,现在没元灵了,感觉成了我们的拖油瓶,所以在那像大闺女似的不好意思了呗。”
杜歌见此,打量了一眼江炎后悠悠的说道。
“谁像大闺女了?”
江炎听说自己像大闺女似的,可不乐意了。
“好好好,你不像大闺女。”
杜歌见此也马上笑嘻嘻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
江炎听了后不好气的瞪了杜歌一眼。
“你本来就是大闺女吗!”
但是江炎刚说完,杜歌又说补了一刀。
这可让江炎对杜歌恨的牙痒痒了起来,但是牙痒痒又如何了?自己的刘樵夫都跑了,又能拿人家怎么样?虽然现在最有力的杀伤性武器是这张小白脸。但是人家又不搞基,就算搞基说实话他对只有一米五的杜歌真没啥兴趣,就算是高低柜,这高低差距差的也太大了点吧!
“好了,好了,这没啥,我们都是兄弟吗!以后等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