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吴太妃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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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轩擦干净手中弯刀上的血迹,将弯刀收进刀鞘。抬头望着科尔沁第二个别部,这个别部人数不亚于前一个别部,留守的百人队也比前一个别部强悍得多!不过再强悍又有什么用呢?有心算无心,加上加强弩,还不是尽没!
陈柏和蒋青从远处打马奔来。
“可都清理干净?”
陈柏忙应声道:“清理干净了!有三十多受枪伤的尸体都堆在一起焚烧了!加强弩箭都收回了!”
“很好!带不走的牛羊都焚烧了吧?”
“按往常一样,都焚烧了!”陈柏不禁问道:“将军,此次的任务怎么是灭族啊?”
赵启轩笑了笑,说道:“这是皇上亲自通过情报局传来的命令,据说是皇上御驾亲征时,在路上定好的布局!”
陈柏一愣,不禁说道:“这是什么计划啊?让人摸不着头脑,有的灭族,有的一个人都不伤!”
赵启轩笑道:“就凭你也能看懂皇上的布局?”
陈柏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几声。
“收兵!走!”赵启轩一拨马头,当先冲出。
陈柏和蒋青忙咋呼几声,随后跟出……
见马营堡大营终于乱了起来,一彪人马不管不顾的向草原方向飞奔而去,黄浩华不禁轻舒了一口气。
他身后的特种小分队队员眼睛闪亮。身边一名队员不禁开口说道:“华队。看来阿虎成功了!”
黄浩华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向李主管发送消息。就说死间任务完成!华队阿虎家人可升级为金牌家属!”
那名队员点了点头,回身准备去了。
黄浩华叹了口气。阿虎是他华队最彪悍的一名队员,也是唯一懂得科尔沁部语言的人。其父是商人,他幼年就跟随其父在草原上奔走,了解草原各部风俗习惯,也曾在科尔沁部跟随其父带过多年。因此,他才是此次死间任务的唯一合适人选。
望着飞向天空的信鸽。黄浩华沉默的转过身来,对身后静立的队员们说道:“走,回赤城磨盘山!”
三十多人默默上马。拨转马头,缓缓向赤城方向走去……
想起郕王竟在慈宁宫外布设重兵,田新立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前几天,太后就顺应了你郕王之意。下了懿旨让你监国。你倒好,一监国就更换内城侍卫,御马监、锦衣卫等都被你换了个遍。太后仁慈,想着皇上在外,京师不宜动乱,也就没有理会你瞎折腾,你现在倒蹦跶到慈宁宫来了,居然调来御马监十二卫将慈宁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透!
奇了怪了。怎么短短几天功夫,郕王就将御马监和锦衣卫牢牢控制在手中了?就算我遵照圣命。将所有黑虎军成员收归回,那些御马监和锦衣卫人员也不至于倒戈的那么快啊?就算御马监都是太监不牢靠,咱控制不稳,那锦衣卫也不能这样?它原本是王振的地盘,自皇上夺回后,经过黑虎军经营几个月,按道理也不至于在这短短几天就能改旗易帜啊?自德公公带走三个营,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些束手束脚的,现在怎么办?只有借用神机营的力量了,好在三子当初在神机营留下了一什人,将神机营整治得没了脾气,如今火药都归进火药局,每日每兵不过三枪火药在手,更是服服帖帖。
田新立将命令塞进竹筒,放出信鸽,望着信鸽安全飞出内城,向神机营驻地方向飞去后,匆匆向慈宁宫正殿走去。他不敢怠慢,这郕王兵围慈宁宫意图明显的很啊,郕王是在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定会弑杀太后!再不劝说太后移驾通州,就有大麻烦了!刚才吴太妃进了慈宁宫,不知道她来干什么。记得当初听樊忠和哈铭两位将军说起过吴太妃和太后素来不和,先帝在时,两人就明争暗斗了几十年,莫非郕王得势,她来寻衅闹事不成?自己是皇上的人,也就是太后的人,说不得自己该出出头。想罢,脚步不禁快了许多。
此时慈宁宫里,早已是剑拔弩张。
太后坐在凤銮上,脸色极为震怒。她知道下旨朱祁钰是个错误,也知道朱祁钰会有动作,万万没想到朱祁钰敢重兵围困慈宁宫,更没想到的是这吴太妃居然趁势来慈宁宫耍威风!
吴太妃一脸的得色,朝玲儿睃了一眼,望着坐在太后身边凤墩上的皇后钱锦鸾说道:“玲儿,你现在也不是哀家的女官身份,将来要母仪天下的,何以还让这小妮子坐着,你立着呢?”
玲儿一听,只是怯怯的望了一眼太后,又望了一眼皇后,不敢动作,悄悄低下头。
“你也配称哀家?”太后怒极喝道:“侍奉反王的一个贱婢,也想自称哀家?就是一句臣妾,对于你来说,都算辱没了这两个字!”
吴太妃气得腾地从锦墩上站起,浑身发抖。这是**裸的打脸!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老底!
吴太妃本是侍奉汉王朱高熙的一名侍女。宣德年间,明宣宗御驾亲征,生擒汉王朱高煦父子,并将汉王府的女眷充入后宫为奴。侍女吴氏也在其中。回京途中,明宣宗邂逅了吴氏。然而罪人身份,不能封为嫔妃。宣宗就把她安排在紧靠宫墙的大宅院,时时临幸。终于,吴氏产下一子,就是朱祁钰。母凭子贵,吴氏被封为贤妃,却继续住在宫外。宣德八年(1433年),明宣宗病重,召吴氏母子进宫,将之托付给张太后。明宣宗驾崩之后,皇长子朱祁镇继位,是为明英宗。因文武百官的奏请,时为太皇太后的张氏只好封朱祁钰为郕王。
宣宗在世时,孙太后不好明面上为难吴太妃,暗地里两人的明争暗斗却也不少。当时一个是地位显赫的皇后,一个是得宠的宫外妃嫔,太后张氏不好插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人才得以势均力敌。自宣宗大行之后,吴太妃虽搬入宫中,却也将自己置于太皇太后张氏和孙太后之下,虽不敢兴风作浪,可在太皇太后张氏面前,吴太妃却也是百般讨好。可太皇太后并不喜她,她也只得小心翼翼,裹起自己委曲求全。
如今王儿监国,朱祁镇那小子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就算活着又能怎样?监国监着监着,一切理顺之后,还想别人让给你?做梦去吧!
一想至此,吴太妃闷气也舒了不少。慢慢坐下,说道:“能不能自称哀家,也不是你孙氏说了算!如今你的依靠杳无音讯,你以为还是你一手遮天的时候么?今天哀家就是来告诉你,这凤銮终究还是哀家的!”
太后一听,顿时冷静下来,说道:“就算郕王如今监国,这凤銮还是哀家的,这地儿还是哀家做主!哀家今天能让他监国,明天也能让他回到郕王府!”
“你以为你的懿旨能出得了慈宁宫么?”吴太妃笑了,恨恨的说道:“待哀家王儿大局既定,你也该大病归天了!”
钱锦鸾旁边的女官南宫燕一听,顿时大怒,抬腿就要向前,却被钱锦鸾一把拉住。
只听钱锦鸾缓缓地说道:“吴太妃不可如此犯上。”
“你是什么东西?”吴太妃怒笑道:“一个区区小官之女,窃居皇后之位,也敢如此对哀家狂言,你这不是犯上是什么?”
钱锦鸾镇定的说道:“臣妾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走的是中门。就算郕王爷监国,臣妾依然是掌管这hou宫之人!臣妾恭敬吴太妃是臣妾的本分,刚才臣妾之言没有丝毫错处,倒是吴太妃之言,错处多多!”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吴太妃霍然站起,脸色狰狞的骂道:“贱婢不要得意,用不了多久,你就是寡居之人!”
一听吴太妃咒骂童航,钱锦鸾大怒。童航可是她的逆鳞,好不容易团聚,哪容得吴太妃这般恶毒咒骂!
见钱锦鸾脸色煞白,气得直打颤。吴太妃脸露奸笑,说道:“贱婢不用担心,到时哀家定会劝告哀家王儿,不要的命,将你监禁在南苑即可!”
钱锦鸾怒极说道:“吴太妃恐怕等不到那一日吧?不管怎么说,太妃是长辈,晚辈什么事都该让太妃先着。”
“你说什么?”吴太妃一听,恶从胆边生。腾身而起,伸出十爪扑向钱锦鸾。
“放肆!”太后一声大吼:“田将军,将那恶妇给哀家拿下!”
一听这话,吴太妃生生止住脚步,扭头一望,却见一名全身戎装的大汉,正从正殿门口进来。她忙扭身退到自己的锦墩处,冷笑道:“哀家若在此处有丝毫损伤,慈宁宫所有人就得偿命!”
田新立虽然听到吴太妃的话,但他仍冲向她。
太后忙抬手说道:“田将军,轰她出去!慈宁宫不欢迎此人!”田新立可以毫无顾忌,但她不能不为慈宁宫考虑!
田新立冷着脸,朝正殿大门处伸出手。
吴太妃恨恨的扫了他一眼,不甘心的扭身向正殿大门走去。
玲儿一声不出的忙跟在后面,延禧宫的几名宫女一见势头不妙,一刻也不敢停留,灰溜溜的跟在玲儿身后……(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土木堡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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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走哭诉的母亲后,朱祁钰气得在南书房里转来转去。&&& {}。{}{}。{}
黎先生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手捋胡须,沉吟着。
一见黎先生那副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样子,朱祁钰气呼呼的道:“黎先生,本王决定攻打慈宁宫!”
“不可!”一听朱祁钰气冲冲的话,气定神闲的黎先生顿时脱口而出。
朱祁钰压下火气,皱皱眉头问道:“有何不可?”
“王爷初监国,只有太后安好,王爷才有大义在手。若此时传出弑杀之,王爷难以自处,恐怕天下大乱也不远了。”
“那你怎么办?”朱祁钰火气又上来了。一直被皇兄压着,如今皇兄不在京城,太后那贱人居然还如此可恶!
对“您”换成了“你”,黎先生犹如未听出般,浑不在意的道:“王爷的死士已经去往土木堡,相信不久当会传来喜信。到那时,自是王爷登临九五至尊之时,也是太后伤心过度染病归天之日!”
一听此言,朱祁钰大喜,心中怒气不禁烟消云散,遂对黎先生温言有加。
黎先生笑语应承,心里更是高兴万分。只要谢崇楼谢将军手下的死士在土木堡一旦得手,自己在郕王身边好好布局,谢将军在京营安插的部下一发动,届时风云变幻。虹公主君临天下,又将是一代女皇面世!听虹公主上月已于谢将军长子完婚,谢将军愿将虹公主长子随母姓。谢将军这步棋走得好!一旦虹公主登位,归天估计也不远了,到时朱氏天下恐怕就要姓谢啰!从龙之功啊!
朱祁钰和黎先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温言叙谈着,彼此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名青衣急急的在外禀报,言神机营异动。
朱祁钰一听,不禁顿时慌作一团。颤声问道:“黎先生,神机营乃镇京大营,如今竟无宣进京。莫非兵围慈宁宫消息外泄?”
黎先生在心里鄙夷了一下朱祁钰,开口道:“王爷不必惊慌,神机营即使异动,也没什么。”
“此话怎讲?”朱祁钰不禁诧异的问道。
“王爷有所不知。皇上御驾亲征时。神机营的骑兵营、炮兵营和车营均随驾出征了,如今留在皇庄里的只剩下步兵营三千余人。”
“三千余人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何况使用的还是火器。若他们进了内城,本王的大计就完了。”完,朱祁钰更是坐立不安。
黎先生本不想出,但权衡半天,终究还是开口了,道:“王爷莫急。此事谢将军早有安排。”
一听谢崇楼有安排,朱祁钰顿时大喜。道:“谢将军真乃本王的福将!黎先生,谢将军如何安排的,速速告知于本王。”
黎先生心里不禁一叹,按皇子个个都精通权谋,怎么这位爷却如此浅薄啊?只好道:“回王爷,谢将军早着人打入神机营了,神机营若有异动,想必那些暗桩应该有所举动,王爷不用担心。”
“暗桩?”朱祁钰喜道:“那些暗桩如今职位如何?”
“这个老夫真不知道!”黎先生无可奈何的道。
朱祁钰听罢,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为什么这位谢将军做什么事情都不向自己汇报,难道他不知道我才是他的主子么?
“王爷,京师通往外界的道路可都封死?”黎先生见朱祁钰毫无城府,喜形于色怒于色,不敢过分的相信眼前这位爷,想起一事,忙问道。
朱祁钰收回心思,道:“动手那天已经安排妥当,任何人出城都得经过仔细检查。”
“那……”,黎先生忙追问道:“天上的信鸽可曾射杀?”
朱祁钰一愣,不禁哑口。
一见这情景,黎先生不禁大吃一惊,看来这位爷没想到啊!恐怕此时皇上已经知道监国的事了……
天阳已经偏西了,田新立在慈宁宫门偏殿坐立不安。
按道理,路程不远,只是在外城皇庄驻扎,接到信鸽传信,就算准备,也应该早到啊?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既没听见枪声,又没见人来,难道神机营出了什么变故?
扑棱扑棱的翅膀声音传来,接着听到熟悉的咕咕叫声。田新立心中不禁一突,难道真的出事了?
一只信鸽从翻窗飞进来,落在鸟笼边。田新立焦急的走过去,却见那信鸽脚下的信筒没有塞上盖子,更是急急的在信筒里掏出一张纸条,却见上面只有两个字“毒杀”,而那杀字的最后一,都没有写完!可见情况是何等危急!
毒杀?莫非郕王将神机营三千六百多步兵全部毒杀了?
田新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螺山如横放的田螺,主峰在延庆州方向,螺尾正在土木堡的东北边。尾部绵亘十几里,几道螺纹似的主峰耸立,形成一道道屏障,挡在宣府方向。此时,螺尾最后的一道山峰上,用断木搭成的几间简易木房里,通信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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