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鼎一摆手,哼哼一笑:“怕她个锤子,怂什么,上酒!”
张翔哈哈一笑,将酒水满上,又奇怪问道:“锤子?怂?这是何意?”
张九鼎一拍脑袋,解释道:“就是不用怕,谁怕谁孙子!”
“哦,九鼎兄当真是有趣,在下又学得两句!”
“别说别的了,张兄,碰一个?”
女儿红不比其他酒,张九鼎不敢全干,只是微微抿了一口,便感觉到色浓味醇,极为好喝。
“好酒,咳咳!”
看着张九鼎被呛的直咳嗽,张翔哈哈大笑,问道:“九鼎兄可知这女儿红的来历?”
“当然知晓”
张九鼎沉吟片刻,道:“这女儿红是未出阁的处子,然后是她们酿的,这就是女儿红!”
“胡说!”
张翔噗嗤一笑,不明白张九鼎是从哪里得知的,于是便解释道:“这女儿红啊,并非九鼎兄所说,说道女儿红,它还有一段故事!九鼎兄可愿听听?”
张九鼎面色一红,道:“愿闻其详!”
“女儿酒为旧时富家生女、嫁女物,说起这个名字,还有一个故事呢!从前,绍兴有个裁缝师傅,娶了妻子就想要孩子。一天,发现他的妻子怀孕了。他高兴极了,兴冲冲地赶回家去,酿了几坛酒,准备得子时款待亲朋好友。
不料,裁缝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老婆又生了一个女儿,原此,女儿满月时并未拿出来,一直埋于桂花树下。
光阴似箭,女儿长大成人,生得聪明伶俐,且继承了裁缝的手艺,并和裁缝的徒弟成了亲事,他高高兴兴地给女儿办婚事。
成亲之日摆酒请客,裁缝师傅喝酒喝得很高兴,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埋在桂花树底下的几坛酒,便挖出来请客,结果,一打开酒坛,香气扑鼻,色浓味醇,极为好喝。于是,大家就把这种酒叫为“女儿红”酒,又称“女儿酒”。
此后,隔壁邻居,远远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儿时,就酿酒埋藏,嫁女时就掘酒请客,形成了风俗。”
张九鼎九鼎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此酒还有这番来历,该死的地摊书盗版书害人不浅!
张翔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张九鼎,泯下一口女儿红,轻声道:“女儿红酒是一种具甜、酸、苦、辛、鲜、涩6味于一体的酒体,加上有高出其他酒的营养价值,因而形成了澄、香、醇、柔、绵、爽兼备的综合风格。”
张翔所说,张九鼎并未细听,他心中所思有事,只是举杯一饮。
“女儿红其一色:女儿红酒主要呈琥珀色,即橙色,透明澄澈,纯净可爱,使人赏心悦目。”
张九鼎闻言低头一看,果真如此,这酒水如同果汁一般,赏心悦目。
“其二香:女儿红酒有诱人的馥郁芳香;而且往往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更为浓烈。
其三味:女儿红酒的味给人印象最深,主要是醇厚甘鲜,回味无穷。”
张翔举杯一饮而尽,温酒入喉,长叹:“九鼎又是在思念何方佳人呢?”
张九鼎看了一眼张翔,见他将酒满上,面带笑意,看似随意一问。
“思念家乡一位……一位曾经相处过的人罢了!”
“那她现在身处何方?”
“死了!”
场面安静了一下,入耳只有风吹声,张九鼎有些发晕,心中那股悲伤按耐不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双脸通红,眼神迷离,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照猫画虎舞起独孤九剑。
剑魔独孤求败的绝学,风清扬传令狐冲。独孤求败创立的无敌剑法。分为九个部分,即: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修习此剑,要旨在“悟”,虽一剑一式亦可变幻无穷,临敌之际将招数忘得越干净越好。
所以张九鼎只是在一味的瞎舞,可正是这种随意这个剑法看起来,有一种飘忽不定的美。、;;,,!!
第二十六章 莲花指轻举杯;谓之君子深入喉()
忽然……张九鼎舞剑,同时声音带着沙哑,极为思念的语调,在这个院子中响起。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张九鼎,认了。”
柳依言闻声走出房间,正好见他舞剑,李翠花坐在房间中,再次听得痴了。
悲伤!
后悔!
孤独!
思念!
等等情绪传入众人耳朵中,令众人嘴角不觉得挂上打的伤感。
好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好一句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好一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诗好诗!”
张翔站起身拍手,张九鼎发泄完,便也觉得舒服多了。
柳依言深深看着张九鼎,忽然眼神一凝,远处有一人正缓缓走来。
脚步轻盈,头戴斗笠,身后一个麻纱披风,腰间挎着一柄大刀。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二人在此饮酒作乐,恩?这酒可是女儿红?”
来者声音粗犷,人高马大,这一看就不像是中原人。
“张兄,我怎么感觉此人来者不善?”
张兄喝着酒,不给予理会,只是轻声说道:“管他是谁,胆敢闹事,杀了便是!”
张九鼎眼神一凝,杀人吗?他第一次从张翔口中听到杀人二字,随后想想也是,张翔也是江湖中人,手中也沾上不少鲜血。
这是古代,杀人……太正常不过了!
“喂,我问你们话呢,这酒是不是女儿红?”
那人边走边问,语气毫不客气,这让张翔不悦的皱起眉头,张九鼎赶紧拍了拍张翔,同时回答道:“没错,正是!”
那人听后不屑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一拍身上积累的雪,道:“你们中原人,也就只有这种低级的酒!”
“阁下是突厥人吧!”
张翔轻蔑的看了一眼此人,同样回以不屑一哼!
“恩?怎?”
那人眼睛一瞪,手握腰间大刀,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
“你说我中原酒不好喝,那你可曾喝过?”
张翔冷眼问道。
“怎么会没喝过,一点劲都没有,不过瘾。也难怪中原人如此弱小,女人一般,你们这瘦小的身体,也就只能喝喝这种酒了!”
张翔不怒反笑,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等着”!
不一会儿,张翔扛着足足有有一米之高的酒缸过来,酒缸落地声惊扰了屋中两人。
柳依言为奶奶盖上被和后,扶着李翠花来到门口,奇怪的看着那突厥人。
“既然来到了我们中原,那就要尝尝我们中原的酒!”
张翔打开酒封,那突厥人不屑一笑,拿起其中一碗,挖起一碗酒水,正准备喝下,被张翔拦住!
“既然是中原酒,那自然要用中原的方式来喝,不然它就会像一只狂妄的龙!会伤了你!此处无樽,便用竹杯代替!”
突厥人喝一声,满不是不屑指了指那酒,道:“好啊,你先来。”
张翔轻笑举起右手,比作莲花之势,道:“莲花指,因为酒比花香,所以持杯如捻花。”
随后轻轻放在竹杯上面,道:“杯满为礼,不溢为敬,所以是轻举杯”
在突厥人看戏目光中,将竹杯举止眼前,对着突厥人。
张九鼎略带有趣的看着张翔,柳依言李翠花二人也是不解的看着他。
突厥人眼睛盯着地下,发出一声没有声音的笑。
而张翔却是一改刚才的轻松,朗声说道:“先文后武,先礼后兵,谓之君子……深入喉”
张九鼎在一旁笑了出来,而柳依言也露出一丝笑容,只是李翠花还是不知所以。
张翔将竹杯轻轻移到嘴边,看着杯中的酒,避免将酒水洒出,随后张开嘴,灌入口中含住,闭上眼睛仔细回味。
突厥人或许因为那些话的原因,竟然认真的看着张翔,也或许是他想看看,张翔在耍什么猴戏!
也只有张九鼎坏坏一笑。
不久,张翔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深深呼出一口气,睁眼道:“舒展眉,酒气奔腾如狂涛席卷,一扫千秋,一解千愁”
说完他看了一眼突厥人,忽然将竹杯重重掷在桌子上喝到:“重掷杯,代表一饮而尽,一滴不流,痛快
。”
张九鼎脸带笑意,就连柳依言都笑着看向突厥人。
李翠花奇怪的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柳依言回答道:“品酒,这个突厥人要吃亏了!”
突厥人不以为然的看着他,道:“好,我就学学你耍的把戏,来喝酒,希望就可以好喝点。”
张翔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突厥人伸出右手,比了一个不规范的莲花指,道:“你看着,莲花指”
轻蔑的拿起酒杯:“轻举杯?”
放于嘴前:“深入喉?”
低下头,一饮而尽,而在入喉的那一刻,突厥人突然向后一退,表情狰狞,嘴里喊着:“好辣,水,水!”
张翔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贴近他的耳旁,道:“别急着开口,深呼吸。”
而突厥人不断摇头,眼睛闪出泪花,显然是辣的受不了,同时胸口感觉极闷。
张翔却是微微一笑,依旧捂着他的嘴,道:“放开你的胸襟龙有空间可以飞翔。”
突厥人停止晃头,张九鼎抱胸笑看他,柳依言哈哈一笑,带着李翠花回了房间。
突厥人楞在原地,按照张翔说的方法,深呼吸,放开胸襟,他果真感觉到有一条龙,在他的身体里翱翔!
他重重放下酒杯,终于正经的看向张翔。认真问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神奇啊!”
张翔双手抱胸,仰头道:“中原酒,家烧酒!”
突厥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一刻,他终于轻视中原的酒,中原的人!
“我为刚才说话的,道歉!”
突厥人右手捶左胸,弯下腰,郑重地说道。
“无妨,无妨!”
张翔双手抱拳,回以一礼。的,、、,,、、
第二十七章 蛮牛姐夫苏粟先生()
“敢问阁下大名?”
那突厥人用独特礼仪问道。
“张翔!”
张翔微微一抱拳,意道,张九鼎看出来了,张翔他其实不怎么喜欢突厥人。
“大家说我只会蛮力,都叫我蛮牛,你们也叫我蛮牛吧!”
“恩!”
蛮牛的热情,张翔只是不冷不淡的点点头,可见他是有多不喜欢突厥人。
蛮牛对此只是尴尬一下,张九鼎喜爱交朋友,于是邀请蛮牛坐下,巧妙化解了尴尬,为自己斟满了酒杯问道:“蛮牛,你说你是突厥人,为什么回来到中原地区呢?”
蛮牛喝下一大口酒,将头顶的积雪打掉,一叹气道:“我来中原也是迫不得已啊,这件事说来话长,二位可知苏粟先生?”
张九鼎一笑,摇摇头表示不知晓。
张翔也是疑惑的看着蛮牛。
蛮牛见两人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顿时哈哈一笑,不紧不慢道:“苏粟先生,江南人,此人江湖传言少之又少,可他的事迹,却在突厥广为流传!”
“你别停,接着说啊,他做过什么事?”
张九鼎急忙问道,蛮牛却是猛然咳嗽一声,有些扭扭捏捏,最终还是一叹口气,道:“苏粟先生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初到突厥不懂规矩,在酒馆喝酒时,邀请了在下姐姐共饮一杯……”
说到这里蛮牛满脸悲伤,看的张九鼎着急死了,便再次问道:“这喝一杯酒?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了,当然有问题了,在我们那里,邀请女子喝酒,便是求亲,女子若是同意,这庄亲事就是成了,可谁知道那自称苏粟先生的人,他尽然赖账,得知真相后连夜逃跑。
好在被族人抓回,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两人拜堂成亲,可成亲没多久,苏粟先生又跑了,我追赶了千里之遥,把苏粟先生抓了回去!好景不长,他又跑了,我都佩服他的毅力,这不,他又跑了,我这是顺着他留下的痕迹抓他呢?”
张九鼎一脸钦佩,苏粟先生此乃真汉子。
“你们突厥人不是擅长骑马吗?你的马呢?”
张翔总觉得这个人在说谎话,他除了身形像突厥人,其他的特征一点都不像,身上没有弓箭,只有一把斩马刀,也并未骑马,奇怪之极,若他不是突厥人,那为何要装作突厥人,他有何目的。
“我的马累死了,我的弓箭被苏粟先生折断了,至于我会不会家乡话,你且一听满古曼谷,永恒永远的意思!”
“抱歉!”
张翔笑了笑抱拳道。
“没事,很多人都这么问过我,这一次苏粟先生躲进了中原,听闻中原近日不太安宁,希望能尽早找到苏粟先生,赶紧离开这里。”
蛮牛愁眉苦脸的样子张九鼎情不自禁笑了出来,还不等他说话,一只小手伸出来,拦下他要喝酒的动作。
“酒量不行,酒少喝点,伤肝!”
张九鼎回头一看,柳依言披着披风走出来,他看了看那突厥人,将一炉火炭放在三人之间,再次叮嘱一番张九鼎别再喝酒,便转身回到屋中。
张九鼎苦笑一声,只好放下酒杯,张翔却是露出得意的笑,那突厥人假装没看到,三人再聊了一会儿,突厥人便站起身,一抱拳告别两人,再次踏上路途,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这片雪地中!
“你刚刚在怀疑什么?”
突厥人蛮牛离去后,张九鼎终于出声询问道,想喝酒,抬起头看了看,还是放下了。
张翔目视蛮牛离去的方向,有些事情张九鼎并不了解,只能怪他当初不好好上学,历史太差。
不对,这似乎是架空的历史。想到这里,张九鼎微微一笑,表示不是自己历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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