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兴斜睨了不平道人一眼,怎么也想不出原著当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对段誉被人忽悠,跟着慕容复打上灵鹫宫一事却还记得清楚。心中暗想道:“难不成就是这人捣的鬼?”
看不平道人的身法,武功也是平平,大概能比乌老大高出一小截出来,对自己是无甚威胁。但他在原著当中,只用了几个眨眼的时间就分析出当时情势,并且三言两语就将段誉那傻小子绑上自己的战车,这心智可谓是高人一等。
“是个狗头军师的材料。”段兴心中给他下了个定义。
不平道人见段兴没回他话。转向乌老大抱了下拳。一个道士抱拳行礼,虽有点不伦不类,但是谁叫场中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人,生死仇杀,欺负下普通人,他们很在行。但是说到礼节不礼节的问题,可就无人关心。
清了下嗓子,不平道人道:“今日有幸得见乌老大,在下甚是荣幸。不请自来,还望乌老大多多恕罪。”
乌老大心中叫苦不迭,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大理太子也就罢了,怎的又窜出来个有“蛟王”之称的不平道人。偏偏他还带着剑神和芙蓉仙子一起前来,这三个人,哪个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看来今日筹谋之事怕是要几多风雨了。
回了个礼,乌老大道:“不知不平道人来此又是所谓何事?”
不平道人道:“贫道听闻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英雄在此召开‘万仙大会’,想要攻上灵鹫宫。正巧,贫道也受了那童姥不少苦头吃,有心想施一援手。帮助大家伙打上去。不知乌老大意下如何?”
乌老大眼珠转个不停,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平道人,一时半会也拿不准这道人说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此次谋划之事兹体事大,万万不能轻易泄露了风声,不然一旦事败,这在场的七、八人能活下来三分之一就算祖宗显灵,由不得乌老大不谨慎一些。
就在乌老大犹豫的当口。地下众人已经不耐,身种桑土公毒针,性命危在旦夕,哪里还有闲工夫听这二人闲聊。一个个再次叫喊着让乌老大赶紧与段兴要来解药。
有几个胆大包天,穷凶极恶之人暗中捏了几枚暗器,一抖手,就要趁乱偷袭段兴。
只是还未等他们将暗器放出,段兴仿佛脑后跟长了眼睛一般,空着的另外一只手虚空连点,“六脉神剑”精准的射向了几个蠢蠢欲动之人。手中暗器散落一地,这几人没有任何悬念的倒地身亡。
那瞪大的眼睛,好像还在述说着他们心中的不甘。
场中立马又安静了下来,乌老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来不及思考关于不平道人的问题,沉声对着段兴说道:“段太子,无论如何,你先把桑土公放了,让他给我们这几百号兄弟解毒才是正理。难不成,你打算以一己之力与我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所有人为敌吗?”一番话说的是严词厉色,硬气十足。
段兴不为所动,抓着桑土公的手还上下抖落了两下,看的乌老大一阵心惊肉跳,生怕段兴一不小心,力气稍微用大,就将桑土公弄死,那几百号的兄弟都得跟着陪葬。
想了一下说辞,段兴冷声道:“那个小女孩本是我派到灵鹫宫去当内应的侍女,却被乌老大稀里糊涂的给抓走,念在你与我都有共同敌人的份上,还请乌老大将那小女孩放出,我这就让桑土公给大伙解毒。”
乌老大登时一阵明了,心道:“果然是有备而来,之前还说什么是趁夜赶路,不知我等在此聚会云云。如今看来,都是托词,主要目的就是那个小女娃了。”
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乌老大只是犹豫片刻的功夫,四下里再次响起各种声音“乌老大,一个小姑娘而已,你就快还了人家吧,大伙性命重要。”“乌老大,你不会是把人家小姑娘上了,舍不得交人了吧。”“乌老大,兄弟们推你做盟主,你可不能弃兄弟们性命于不顾啊!”
人在自身危机之下,又有几人能够真正牺牲自己利益,顾全大义的。乌老大心中叹了口气,一招手,他手下一人提了一只黑色布袋,走上前来,放在他身前。
乌老大解开袋口绳索,将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个人来。众人都是“啊”的一声,只见那人身形甚小,是个女童。
双眼凌厉的看着段兴,乌老大道:“这个女娃娃,便是乌某人从缥缈峰上擒下来的。段太子说的可是此女?”
众人实在被天山童姥打压的怕了,听到乌老大从灵鹫宫抓回来个侍女,哪怕看着是个不会武功的小女童,也觉得是莫大的战绩,齐声欢呼:“乌老大了不起!”“当真是英雄好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群仙,以你乌老大居首!”众人欢呼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咿咿呀呀的哭泣,那女童双手按在脸上,呜呜而哭。
段兴神识向女童身上探去,便发觉女童表面在哭,实则内心极为平静,心中不由为童姥的演技所折服,真难为一个九十多岁的女子真情扮演哑巴女童,竟然愣是让人找不出半点破绽。
点点头,段兴说道:“此女正是本王婢女,本王于几年前费尽手段,才将她派入灵鹫宫做卧底,乌老大如今可以放人了。”说着,段兴踏前一步,就要将童姥抓了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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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西夏(2)()
哪知乌老大一提袋子,连人带布袋放到了自己身后,对着女童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说着,伸手一指段兴。
女童停下了继续哭泣,抬起头看看段兴,一对有神的眼睛扑闪了一下,咿咿呀呀的点点头,意思再也清楚不过。
乌老大再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女童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却说不出一个字。乌老大显然是习惯了这样的对话,接着问道:“你究竟是灵鹫宫的宫女?还是这个人的侍女?”
这回女童的眼睛明显闪烁了大约0。1秒钟的时间,在场只有段兴用神识捕捉到了女童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之情,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女童便露出了久未见情人的喜悦之情,对着段兴使劲点头。
段兴心中一个激灵,然后对着女童和蔼的一笑,说道:“秋香,本王来接你回家。”再次伸手欲抓袋子,却又被乌老大拦了下来。
心中信了八成,但是乌老大嘴上还是说道:“段太子,先不说这女娃是不是你婢女,就说这女娃娃年纪虽小,又是个哑巴,但她终究是缥缈峰的人物,大伙儿就等着喝了她身上的血,歃血为盟,从此跟缥缈峰势不两立,如今就凭你一句话,就想将我冒着性命之忧擒下来的女娃带走,未免太容易了些。”
段兴心中无名火起,先天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了出来。在段兴有意无意的控制下,只有乌老大一人被段兴罩了进去。顿时一个趔趄。乌老大站立不稳,单膝跪了下来。
面沉如水,段兴冷冰冰的说道:“乌老大,你当我不敢杀你是也不是?这几百号兄弟的性命难不成还抵不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娃性命不成?你们一群所谓的洞主、岛主,莫非只会欺负一介弱质女流吗?当真是给天下英雄丢了脸面。”
众人立马羞愧不已,群情激奋的指责乌老大,纷纷言道,此事只是乌老大一人所为,与他人毫无干系。一个个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仿佛刚才听闻乌老大抓住女童时的鼓掌叫好。不是自己等人做的一般。
被段兴气势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的乌老大心中后悔不已。明知道对方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完全有能杀了自己等人的实力,自己还跟对方唠叨个什么劲,趁早让这尊大神离开多好。现在闹得对方上来脾气。反到给自己弄了个灰头土脸。这回真是丢人丢去了海南岛上。
只是到了此时此刻,乌老大再是后悔也没用。段兴已经找到了童姥,也彻底失去了跟这些人扯皮的兴致。抖手将桑土公扔向众人之后,段兴施展“凌波微步”,留下让人眼花缭乱的无数残影,一伸手抓住了装有童姥的布袋。
接着连出两脚点在了乌老大的后背上,段兴借力一弹,人已跃出十丈开外。
桑土公被段兴一扔,耳边犹自传来段兴的声音:“想要恢复功力,来大理找我。”冷哼一声,桑土公心中对此不屑一顾,暗道:“找人解穴还难吗?”旋而又想到大理“一阳指”闻名天下,顿时心中一凉,任命似的低着个头不再去想。
看到桑土公被扔了出来,众人也没人在乎离开的段兴,大叫大嚷的让桑土公给众人解毒。唯有不平道人看了一眼段兴离去的方向,深深的思索着什么。
桑土公手中的黑铁乃是磁石,须得将毒针先行吸出,再敷解药。此时,他虽被段兴废了功力,但体力还在,莫看他矮矮胖胖,似乎十分笨拙,岂知动作敏捷之极,十根棒槌般的胖手指,比之小姑娘拈绣花针的尖尖纤指还更灵巧。
只一顿饭功夫,桑土公已在众人伤口中吸出了牛毛细针,敷上解药。各人麻痒登止。有的人性情粗暴,破口大骂桑土公使这等歹毒暗器,将来死得惨不堪言。桑土公迟钝木讷,似乎浑浑噩噩,人家骂他,他听了浑如不觉,全不理睬。
乌老大被段兴两脚踹的险些岔了气,一时说不出话,倒是不平道人见大伙再次恢复正常,提高声音说道:“众位兄弟,那一个女娃被那大理太子带走,不影响咱们什么事,若他真是天山童姥的人,今天来的就不能是他一人。”
这句话引得众人一致同意。
看了眼乌老大,不平道人继续说道:“要我说,如今趁着大家伙都在,咱们不妨先听听乌老大的意思。”
被不平道人点名,乌老大运了口气,站起来说道:“我此番前往灵鹫宫,打探出童姥如今行踪不明。咱们受了天山童姥的迫害这么多年,今天正好齐心合力,反了缥缈峰,此后有福同享,有祸共当,大伙儿歃血为盟,以图大事。有没有哪一个不愿干的?”他连问两句,无人作声。
问到第三句上,一个魁梧的汉子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往西便奔。乌老大叫道:“剑鱼岛区岛主,你到哪里去?”
那汉子不答,只拔足飞奔,身形极快,转眼间便转过了山坳。众人叫道:“这人胆小,临阵脱逃,快截住他。”霎时之间,十余人追了下去,个个是轻功上佳之辈,但与那区岛主相距已远,不知是否追赶得上。
突然间“啊”的一声长声惨呼,从山后传了过来。众人一惊之下,相顾变色,那追逐的十余人也都停了脚步,只听得呼呼风响,一颗圆球般的东西从山坳后疾飞而出,掠过半空,向人丛中落了下来。
乌老大纵身跃前,将那圆物接在手中,灯光下见那物血肉模糊,竟是一颗首级,再看那首级的面目,但见须眉戟张,双目圆睁,便是适才那个逃去的区岛主。
乌老大颤声道:“区岛主……”一时之间,他想不出这区岛主何以会如此迅速的送命。不平道人哈哈大笑,说道:“剑神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卓兄,你把守得好紧啊!”
山坳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临阵脱逃,人人得而诛之。众家洞主、岛主,请勿怪责。”正是趁着乌老大讲话之际,被不平道人派去守卫关卡的剑神。
众人从惊惶中觉醒过来,都道:“幸得剑神除灭叛徒,才不致坏了咱们大事。”
乌老大看看了左右。心中觉得今日之事太多波折。但此际已经是骑虎难下,咬咬牙,大喝道:“兄弟们,今日我等聚会已经犯了规矩。从此只有跟缥缈峰势不两立一条路可走。大家伙就算再要有三心两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缩后退了。”他一说完。当即擎鬼头刀在手。眼神凶狠的看向众人。
一干人等齐声叫道:“不错,该当如此!大伙儿歃血为盟,从此有进无退。跟老贼婆拚到底了。”
一旁站在的不平道人、剑神和芙蓉仙子看着场中情形,嘴上却是露出个含义不明的笑容。
……
辽时南京,便是今日的北京,当时称为燕京,又称幽都,为幽州之都。后晋石敬塘自立称帝,得辽国全力扶持,石敬塘便割燕云十六州以为酬谢。
燕云十六州为幽、蓟、涿、顺、檀、瀛、莫、新、妫、儒、武、蔚、云、应、后周、宋朝三朝历年与之争夺,始终无法收回。
燕云十六州占据形胜,辽国驻以重兵,每次向南用兵,长驱而下,一片平阳之上,大宋无险可守。宋辽交兵百余年,宋朝难得一胜,兵甲不如固是主因,而辽国居高临下以控制战场,亦占到了极大的便宜。
燕京城方三十六里,共有八门。东是安东门、迎春门;南是开阳门、丹凤门;西是显西门、清晋门;北是通天门、拱振门。两道北门所称为通门、拱振,意思是说臣服于此,听从来自面的皇帝旨。南院大王的王府在城之西南。城里但见坊市、廨舍、寺观、官衙,密布四城,一时观之不尽。
原著强大的纠正历史效应再一次体现,萧峰带着阿朱出了关外之后,按照原著的轨迹,终究还是躲不过命运之轮,与耶律洪基结拜,成了南院大王。这一来,燕云十六州固然属他管辖,便西京道大同府一带、中京道大定府一带,也俱奉他号令。
威望既重,事物缠身,萧峰早已烦不胜烦,见南院枢密使耶律莫哥精明强干,熟习政务,便将一应事务都交了给他。
这一日,萧峰久居宫殿,闷的慌了,便带着阿朱,轻简从,在市街各处游观。彼时南京城街道宽阔,市肆繁华,远胜上京,来来往往的都是南朝百姓,所听、所讲的也尽是中原言语。让二人烦闷的心情也有了些舒缓。
二人正说笑着要给阿朱买些水粉之时,一骑快马从皇宫方向疾驰而来,马上人一身禁卫服侍,正是皇帝耶律洪基的近卫。
到得近前,那近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禀南院大王,陛下有旨,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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