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浮一眼就喜欢上人间绝色,哪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当场拍着胸脯,说肯定能把她给救出去。
然后,才有了后面名震炎黄城的九岁公子哥为十六岁当红清倌人赎身的故事。
那件事,其实楚墨也有参与,不过都是在暗中出谋划策,集齐两大公子的势力和手段,总算将这件事给办成了。
那家青楼的老板闹了很久,夏京暗地里也是勃然大怒,据说摔了不少值钱的古董。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还能怎么着?他一个堂堂亲王,当朝首辅,难道要去跟次辅的孙子一般计较么?
就算去跟许忠良说,估计老爷子十有,也会当面来一句:小孩子胡闹,心软见不得女孩子沦落风尘……
这样的话,夏京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所以,为什么许山怒气冲冲的从南方赶回来,狠狠抽了许二浮一顿之后,就默许了这件事情?得知事情真相之后,他也同样看不惯夏京亲王的这种变态嗜好!
虽然表面上狠狠惩罚了儿子一顿,但在内心深处,却暗暗的为儿子这次行为叫好!
能让夏京那老王八蛋吃一个哑巴亏,还从他名下青楼抢走了一个最红的清倌人……这简直是值得浮一大白的事情!
当然,当爹的,自然不会那么教育自己的儿子,所以,许二浮还是被抽了一顿。
然后,心情郁闷的许二浮,离家出走了!
跟着楚墨一起,前往军营去散心。
结果在路上,遇到重伤的妙一娘!
当时妙一娘正在被人追杀,身受重伤,眼看着就不治了,远远的看见楚墨和许浮浮,还以为遇到了救星。结果到近前一看,竟然是两个小屁孩,重伤加上失望,人直接昏过去。
那时候的妙一娘可没有现在这种风韵,披头散发灰头土脸,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要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估计就吓呆了,十有会掉头就跑。
不过楚墨和许浮浮却只相互看了一眼,直接将妙一娘抬起来就跑。两人虽然年幼,但也都是修炼出元力的武者,抬着一个人自然话下。
然后,找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将妙一娘给藏起来,然后楚墨让许浮浮照看妙一娘。他自己,则是在一番布置之下,带着妙一娘衣服上的一块布,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地方,等在那里。
过了小半天,有七八个人直接追过来,一脸凶神恶煞,见到楚墨,用刀指着他,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女人。
楚墨装作被吓呆了的样子,带着这群人七拐八拐,走出去二三十里路,来到一条大河边,说就在这里看见那个女人,跳进河里,被河水冲走了。
那群人仔细的搜寻了一圈,终于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一块带血的布,经过辨认,正是妙一娘身上所穿衣服的布料。于是对此深信不疑,没有为难楚墨,就往下游追过去了。
妙一娘,因此躲过一劫!
许二浮的军营之旅,并没有成行,因为他带着妙一娘,回到炎黄城,找了一处十分隐秘的别院养伤。妙一娘伤好之后,也就留在了炎黄城。
楚墨和许浮浮两人,从没问过她的来历,妙一娘自己也没说过。但从她的身手上来看,妙一娘应该是在门派中修炼过的。这一点,她也没否认过。
饕餮楼刚开业的时候,一些人过来找麻烦,也基本上全都是妙一娘自己解决掉的。
房间变得安静起来,三人似乎都陷入到回忆当中。
四年前的那件事,对在座的三人,都产生了相当深远的影响。别的不说,楚墨后来一脚将夏杰给踹成太监,跟当年那件事,不无关系。觉得这对父子,都是畜生,简直死有余辜。
“都过去了,听说夏京终于失宠了,呵呵,这件事,值得我们干一杯。”楚墨拿起酒壶,将三人酒杯斟满,然后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更好!”
妙一娘一双美眸中光彩闪动,看着楚墨道:“不错,妾身也相信,未来会更好!”
许浮浮端起酒杯叹了口气:“哎,少了一个老婆,真伤心!我失恋了,我要买醉,你们谁都别理我!”
“切!”楚墨和妙一娘一同鄙视许浮浮。
“二货!”楚墨说道。
“是挺二的。”妙一娘点点头:“也不知道柳梅儿是怎么忍受你的,对你那么死心塌地的。”
柳梅儿,就是当年那个最红的清倌人。
在赎身之后,直接住进了许浮浮在炎黄城的一处别院当中,饕餮楼开分店的时候,被许浮浮拉出来当老板娘去了。跟妙一娘之间,有很多交集,两人之间情同姐妹。妙一娘自然十分了解柳梅儿的现状。
“哈哈哈,那是,我的梅儿……当然对我死心塌地!”许浮浮得意的笑起来。
“梅姐还好吧?”楚墨问道。
“她说她一直很想感谢一下你呢。”妙一娘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
许浮浮顿时一脸悲愤,看着楚墨怒道:“楚小黑……!”
楚墨一脸无辜:“这不关我什么事儿吧?”
“怎么就不关你的事儿?梅儿到现在都不让我碰,说我当年骗了她,真正救她的其实是你……”许浮浮一脸吐血的表情:“大爷多冤枉啊!出钱出力出人又挨抽,到最后一点功劳都没了……”
“哈哈哈……”楚墨差点笑背过气去,看着这个二货,说道:“那改天,我见到梅姐给你好好解释一下?”
“算了算了,还是别解释了,我算看透了,楚小黑,都说我是炎黄城第一大花花公子,那是没跟你在一起!只要跟你在一起,的看的都是你!我觉得她们都有眼疾!”许浮浮翻着白眼咕哝道。
这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在座的三人,都忍不住微微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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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州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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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看了一眼妙一娘:“现在还有人在这里闹事?”
妙一娘的脸上,也是带着几分疑惑之色,说道:“已经很久没人在咱们这里闹事了。∽↗,”
许浮浮看着楚墨嘿嘿笑道:“说不定是冲你来的!”
楚墨撇撇嘴,冷笑道:“要说起来,炎黄城中恨你的人,肯定比恨我的人多!”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掐了,我下去看看。”妙一娘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许浮浮说道:“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去看看,谁这么不开眼,敢跑到我的地盘上闹事?”
妙一娘说道:“得了吧,满炎黄城,有谁知道这是你的产业?”
许浮浮嘿嘿一笑:“那就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了!”说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妙一娘鼓鼓的胸:“我的刀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你给老娘滚!”妙一娘一脚踹在许浮浮的上,直接把他踢出房间。
门一打开,下面吵闹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只听一个年轻人不满的骂道:“真没见过还有你们这么开酒楼的,居然还有不让上去的地方?妈的,大爷有的是钱!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你们这破酒楼还想不想开下去了?”
“呵呵,公子的令尊是哪个,这个得问公子的母亲去,我们外人哪知道?我这小酒楼,生意还不错,还是想开下去的,怎么,公子有不同的意见?”妙一娘给楚墨和许浮浮递了个眼色,直接一边说话,一边从楼上走下来。
吵闹的这群人,是在第三层。
实际上,整个饕餮楼,装修最奢华的,就是这三楼了!
这一层由大大小小的独立房间构成,每一个房间的装修,都用料考究,很有格调。既能显示出极高的档次和品位,又没有那种浮夸的爆发气息。
炎黄城中的那些顶级富人,最就是这一层。甚至有很多有资格登上第四层的大人物,也宁愿在三楼用餐。
四楼的装修,则要更加大气内敛,没有点内涵的人,真感觉不到这里的好。另外四楼的整体氛围,也太过高端,除非宴请人物,不然一般不会轻易前往四楼的,会觉得太过。
还是三楼那种既有格调又有档次的地方,更适合亲友相聚。
妙一娘这番话说得很隐晦,要是水准差一点的,甚至听不出她是在骂人。那个年轻人就没能听出来,看见从楼上轻移莲步,走下来一个绝色,一双眼当即睛就直了。
妙一娘一皱眉,心中不喜,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这种充满**的贪婪眼神,恨不能把她给吃了。许浮浮虽然看似有些轻浮,经常调戏她,但实际上,对她却是很尊重的。
“你是这里的老板娘?”妙一娘明显不喜的眼神,被那年轻人看到,顿时收起色眯眯的样子,冷冷看着妙一娘说道。
来者不善啊!
紧随其后下来的楚墨和许浮浮相互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不错,公子一看也是个有身份之人,在这里吵闹,不嫌跌了身份?”妙一娘淡淡说道。
“嘿……一个小小的酒楼老板娘,说起话来,都是很会挤兑人啊。”那年轻人身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一脸精悍,穿着一身劲装,看上去身手不凡。对着妙一娘冷冷说道:“是不是觉得背后有后台,就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妙一娘淡淡一笑:“您言重了,我这里,只是一座酒楼而已,敞开门来做生意,欢迎朋友来这里用餐。但若是闹事的……还是省省吧。”
“哈哈哈哈,本公子第一次看见有人比我还嚣张,还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娘,有意思……真有意思!”说着,这年轻人脸色一冷:“张默,告诉她,我是谁!”
那一脸精悍的青年冷冷说道:“青州牧,张崇的公子,张青玉!”
楚墨和许浮浮听到青州牧这三个字,顿时微微一怔,然后对视了一眼,许浮浮嘴巴微张,无声的说道:“夏京!”
青州,是距离炎黄城最近的一个州,同时,也是大夏九州中最大的一个州。身为青州牧的张崇,自然位高权重,是真正的封疆大吏。而这位张崇,正是夏京的铁杆心腹。
许浮浮说着,冲着楚墨挤眉弄眼:看,果然是冲着你来的吧?
楚墨也有几分无奈,虽然他知道,夏京、夏杰父子的报复,早晚都会来,但却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他这边刚刚回到炎黄城,那边就已经开始了。不过,用这种方式,不嫌有些低级么?
同时楚墨心中也有几分疑惑,身为大夏亲王,夏京就算再没脑子,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找他麻烦。对夏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直接消失在这世上!
就算是夏杰,虽说恨极了楚墨,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但也不太可能用这种无脑方式来找麻烦。
“这件事,莫非这位州牧公子自己搞出来的?”楚墨心中暗道。
张青玉的父亲,是夏京亲王的铁杆心腹,这在大夏,不是秘密。
夏京亲王失势,对张崇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背后的靠山,直接倒了。他这个州牧,能不能坐得住……真的不好说。
所以张青玉自然也就恨上了楚墨,认为是楚墨的原因,才导致夏京的失势,毕竟,传闻就是这样。
楚墨觉得,应该是张青玉听说自己在饕餮楼用餐之后,便直接冲过来找麻烦。
大概让张青玉没想到的是,他连楚墨的面都没见到呢,竟然就被酒楼的人给拦下来,不让他上楼了!
按说以张青玉的身份地位,就想到五楼用餐的话,倒也勉强够资格。问题是饕餮楼的人根本不认识这位州牧公子啊。
张青玉自然是勃然大怒,要不是自持身份,等会还想找楚墨的麻烦,早就动手把这里给砸了。
妙一娘聪明绝顶,见状怎么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当下回头示意楚墨跟许浮浮先回去,这里她来解决。
她不示意还好,她这一示意,顿时让张青玉更加愤怒,冷冷说道:“怎么?州牧都你这酒楼老板娘眼里么?”
妙一娘刚要说话,许浮浮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因为站在这,要比张青玉高一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青玉,嗤笑一声:“州牧的确了不起,封疆大吏!”
张青玉来找麻烦,自然事先做足了功课,知道这位清秀的少年是谁,听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连对方故意站在台阶上,比他高一头,都装作没看见。
不过接着,许浮浮就又说道:“不过州牧的公子……是什么东西?”
张青玉顿时脸色大变。
许浮浮掏了掏耳朵,淡淡说道:“这是炎黄城!不是青州!想在这里闹事,还是省省吧。你的主子都夹着尾巴作人,在家里面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你出来得瑟个什么劲儿?”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张青玉很想一巴掌把站在台阶上这个少年抽下来,但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没敢。
这个少年的身份,可比他这位州牧公子厉害太多了。他要是真的那么做,别说他爹,就算夏京恐怕都保不住他,也不会保他。
“送你三个字。”许浮浮眸光森冷的看着张青玉:“滚!”
“你这才一个字。”楚墨提醒道。
“哦,还有两个字啊?”许浮浮嘴角抽了抽:“我算术不太好,见谅啊,那就把那两个字补上好了。”
“出去!”
一声厉喝。
竟然让张青玉的身体微微一哆嗦。
许浮浮不由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转头对楚墨说道:“真没意思……你看见了?就这种怂货,也跑来学人家找麻烦,哎……真不够给你老子丢人的。”
张青玉一张脸涨得通红,热血上涌,冲着楚墨怒道:“姓楚的杂种……有本事就别躲在女人和你兄弟身后,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你麻烦的!”
这一声杂种,直接说得妙一娘和许浮浮脸色大变,勃然大怒。
至于楚墨——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音骤然响起。
再看这位张青玉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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