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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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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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之流的,容貌又好手上金珠又多遇到这样的小娘子不动手真是对不起老天给的机会!

    顾宝婴因着急着追赶情郎,又不敢声张,只能让唯一知道内情的石子儿给联系车船。那石子儿也是长在高门宅院里的,有能比顾宝婴多出什么见识来!匆匆忙忙间,迎上头来打招呼的船主便用了,装模作样地还还价,却不知道半点行情,那船主见她什么都不懂还装懂,心中早就计较开了,装作大方地让了她些银子,引得这对白痴主仆上了船,见了这么多财物心中早就欢喜死了。一船拉了。不到河北的地界上便寻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两人放翻了。

    若那顾宝婴是个知趣的,此时便该保全性命,改日寻空子逃出去,一报自己的身份,那歹人还能跑得了不成?偏偏她吃了亏还要发狠,对着那船夫威胁道:“我乃御赐的明义夫人!你竟敢胁迫我!明日我要上报官府,定要将你这贼人千刀万剐!”

    这世上还有蠢得等人来千刀万剐的人没有?那贼人自然不是,当下知道了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自然是要趁着没人知觉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结果了干净。可怜顾宝婴一代红颜,竟然就葬身于一条不起眼的小河沟里。

    明义夫人的失踪,因着没有亲属来问,奴仆又不敢做主,就一直这么懵然过了下去,竟然无人得知。只因那船夫忍耐不住,将顾宝婴随身的金银首饰拿出出手换钱,那里头有内造的首饰打眼,才被官府的人顺瓜摸藤给找了出来。而此时距顾宝婴身死已久了。这更是后话不提。

    这一年的正旦,与往年并无不同。若说是不同,唯有坐在后座上由内外命妇朝拜的人换了而已。

    这位孙皇后入宫数年,外命妇见过她的寥寥无几,只在册后谒庙的时候,由朝中******的王妃任司赞,才见过惊鸿一瞥。后来坤宁宫赐宴,新后也是只露一面便退去了。又加上她头上戴着九龙四凤冠,脸被重重的珠挂遮盖,竟然没人能看清楚这位新皇后的样貌。不过据说这位孙皇后是极为美貌的,要不皇上能宠爱她到这份上?

    今日正旦朝贺,众人都起了心思,要好好瞻仰一番孙皇后的美貌,回去也好跟家人说嘴。

    时辰已到,只见在女官的导引下,宫女拥簇着一位贵人冉冉而出。

    待到众人跪叩礼毕,孙皇后抬手称“免”后,众人方才起身一一归坐,此时才有胆量偷偷放眼打量上位的孙皇后。只见她丰容盛鬋,面容雪白,双眉如剑,眼似寒星,通身的威严气派比胡后更甚。怪不得胡皇后斗她不过,只这份气势便比胡后强硬了许多。这也让想送女儿入宫的人家多了几分考量,是不是皇上就喜欢这等强势的?那么回去后可要好好挑选一番,以往准备的女孩子可都要换人了。。。。。。

    不说众命妇们各有心思,只其中的一个瞅见了青黛的面容,顿时双目大睁,嘴张得几乎要合不上。她愣了一会儿,突然醒觉过来,急忙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在注意新皇后的相貌衣饰,没有人注意她这个小小的四品官的夫人,她才松了口气,再想一想,不禁冷汗潸潸而下,脸色也不由自主地白了下来。

    见宴席已经开始,孙皇后先代太后敬酒三杯,又接着敬了众位命妇们三杯酒,致了一番谢词,酒宴才正式开始。

    那女子乃是居庸关总兵陈见更的夫人,此前一直随夫在边关任上的,今年才首次进京朝贺,她的脸色惨白,已经支撑不住了,勉强跟值殿的女官告了不适,顾不得担上殿上失仪的罪名,悄悄地退了席。

    陈夫人匆匆回到府内便病倒了,只是请医延药了许久也不见病情好转。急得陈总兵团团乱转。

    这日武安侯郑夫人来陈府探病。她们俩都曾经在居庸关待过许久,交情颇深。郑夫人见了陈夫人嗔道:“正旦朝贺那天你怎么就不舒服了?你告病后孙皇后还专门问候了你呢,不禁没有怪你失仪还要让御医来给你探脉,御医来了怎么说?”

    陈夫人不停还好,一听得“孙皇后”三个字,便抖个不停,拉着郑夫人的手哭道:“姐姐,我是活不了了。。。。。。只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照料一下我那可怜的孩儿。。。。。。”

    郑夫人斥道:“胡说什么!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到这地步了!我见你平时身康体健的,哪里就会突然不起了?老实说,你这病是怎么来的?”

223; 把柄() 
陈夫人忍不住哭道:“姐姐,我不能说。。。。。。这事既然被我知道了,我早晚是要一死的。。。。。。您还是早点出去吧,免得被我连累了。”

    郑侯夫人皱眉道:“听你这意思,你是那天在宫里见到什么了?不然怎么会有这话?只是你如今再让我避嫌可也晚了,谁知道你告没告诉我呢?既然如此,知道不知道都是麻烦,不如你直接跟我说了吧,有什么事情咱们也好商量着办,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多条计策。”

    陈夫人噙着泪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再加上她这件事憋在心里也实在承受不住了,如今有人要分担,她也半推半就吐露了实情。

    她紧紧抓住郑侯夫人的手,抿紧唇犹豫了好半天,才将声音压得低低地道:“姐姐,你在边城的时候,可听说过一个人?”

    郑侯夫人道:“你说得不清不楚的,什么人?”

    陈夫人深吸一口气道:“姐姐,你可记得那年你们侯爷因何得封武安侯?”

    郑侯夫人点头道:“自然记得,那是因为他跟随。。。。。。当时的汉王杀敌有功,被成祖爷加封的。”

    陈夫人道:“那次杀敌我家老陈也上了的,据他说,是因为汉王当时身边的一个女子指点,才能摸到阿鲁台的老巢的。这个女子,姐姐你可见过?”

    郑侯夫人一下子扬起了眉:“是她?我虽未见过,可是我对她可是久仰大名了呢!”

    郑侯夫人垂下眼睛,掩去了眼中的恨毒,若不是这个女人将郑赏带回来,郑亨没有儿子,他的一切都该留给她的女儿女婿才是!都是这个女人,汉王倒了她反倒没事!

    此时一听到事涉这个女人,郑侯夫人顿时来了精神,她紧紧逼问道:“不就是那个黎姑娘吗?据说汉王宠她宠得都快上天了,不知为何却又与她闹翻,后来汉王谋逆,却被她阴差阳错逃过一劫的那个女子?”

    陈夫人点点头,想开口说话,却牙齿打架,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才说出话来:“我前日在宫里,又见到了她!”

    郑侯夫人不以为意:“听说她当时年纪还小,便有天香国色之称,要不汉王也不会宠爱她到了不分轻重的地步!她若是凭着姿色,混进宫自然也是正常的。”

    陈夫人苦笑道:“可是她不仅混进了宫,还当上了皇后啊!”

    “什么?!”郑侯夫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将手边的茶盏一下子拂落到了地上。

    屋外的奴仆们出声问:“夫人,要奴婢们进去吗?”

    郑侯夫人定了定神,让人进来打扫干净后又让人出去,待下人们都出去完毕紧紧关上房门后,她方才又坐下,紧紧握住陈夫人的手道:“妹妹,你可看清楚了?这件事弄错了可不是玩的。这,这可**哪!她怎么会跟过了叔叔,又。。。。。。又跟侄儿?一般人家的女儿哪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妹妹,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陈夫人苦笑道:“我到是真希望是我看错了的,可是姐姐,您也听说过,那黎姑娘是有名的美貌,这般美貌的人真真是万中无一的,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得掉。固然那时候她还年纪小,可是她跟在汉王身边经常出城狩猎,我们边城的人都是见得多了的,所以那****一出来,我就认了出来。虽然不知她为何竟然又成了皇后,威严日深,可是她的相貌是不会变的,这普天底下也绝不会再有第二个这般模样的人!”

    郑侯夫人双手紧握,在屋中转圈:“据我家侯爷曾将透露出,汉王谋逆前曾有一段时间特别颓唐,原因便是那个黎姑娘与海氏谋逆有关,因汉王出首海家而与汉王闹翻的,事后她的去向成谜,但是后来。。。。。。她绝没有死!”死了的话她又怎么会将郑赏这个贱种送回来?真是阴魂不散!

    她苦苦思索:“现在的孙皇后么,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好像便是姓黎!来人啊!”

    她让心腹的家人进来,吩咐道:“你去暗中打听一下,现在的孙皇后的底细。她所有的消息我都要知道!”

    不过半日光景,郑府的管家便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报了上来。

    郑侯夫人与陈夫人道:“这便对的上了,你看孙家给的孙皇后的资料,她的外婆,便是海家最最金贵的女儿!你不知道,当时海家泼天的富贵,却是唯独最缺女儿!她的资质又这么出众,海家怎会白白将她放在尼庵中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唯一的解释便是,她那些年并不在尼庵中,而是以另一个身份行走!她的母亲姓黎,她便化名黎涵!那孙家突然消失了二少爷,便叫孙寒栎!寒栎寒栎,反过来不就是黎涵!听说汉王当时捡到那个黎姑娘的时候,她便是扮作男装的?她又与汉王是为了海家而闹翻的,这还不清楚么?黎姑娘便是孙寒栎、孙寒栎便是如今的孙皇后!”

    陈夫人被绕得一头雾水,“嗐!我早就说过!孙皇后便是黎姑娘!你还多绕这么多道子做什么?我的眼睛绝对不会错!”

    郑侯夫人笑道:“是是!你的眼神是最准不过了!我只是从另外的方面再证明一下而已!啧啧!真是好手段啊!在汉王那里没能谋到正妃的位置,却转身进了宫,一转脸就当上了皇后!好手段啊好手段!”

    陈夫人急道:“姐姐!你还赞什么啊!我如今都急死了!你说要是被她发现了我认出了她,她还不得杀了我灭口啊!姐姐,要不我能急得病成这样吗?”

    郑侯夫人抿了抿鬓边的头发,气定神闲地道:“你莫急,你只管继续装病,只要你不出门,她哪里知道你认出了她的老底?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交给我,管保让你再无后顾之忧!”若说这世上现在最恨这孙皇后的是谁?恐怕她们都排不上呢,被她抢了后位的胡善祥可还活着呢,她难道不想报仇?现送给她这么老大一个把柄,只怕她都要乐得哭了!

224,铜钟() 
元宵的热闹过了宫中回归正常,宫人们各司其职,秋远秋丰手下各自领了一大摊子事,天天都忙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这一日秋丰跟青黛抱怨道:“那帮子内宫监的老滑头!一个个嘴上说的好听,转过屁股就跟没放过屁一样!臭味还没散呢就不认账了!主子,只凭我和秋远这几个人可使唤不开,咱们能不能再多带几个咱家的人进来?也好帮我们俩分担一下啊。”

    青黛皱眉道:“为何你们什么都事都要亲力亲为?尽管放手下去让人去做!你要记住,你如今只要管好人就是了,而不是要亲自去管事!你要紧的是培养一批能主事的人,事事都靠你与秋远,你们俩再强,又能打几根钉?”

    正当说话的功夫,秋远匆匆走进来,也不及行礼,来到青黛身边,低声禀道:“主子,二黑传来一封急信。道是真腊的真竹公主使人来寻我们的人,说是如今镇南关总兵胡瑄以安南胡季苍后嗣为名,秘密联络四处,欲集结兵力反攻大明!”

    青黛一下子站了起来:“胡瑄?!胡善祥的兄弟?!胡季苍的后人?原来如此!如此一来胡家的种种奇怪的地方终于有了解释了!怪不得胡家处心积虑地非要将女儿推上后位!原来他们谋的是大明的天下!”

    秋远着急道:“主子,咱们要不要将这个消息赶快告诉皇上?”

    青黛凝眉沉思了片刻道:“不能,咱们不能将与宫外的联系暴露了。这样,你去告诉二黑,让他想法子将这个消息透给张辅!让张辅查实了再说!”

    主仆三人计议已定,秋远匆匆而去传信了,只见宫人匆匆过来禀报道:“启禀娘娘,皇上他,他。。。。。。”

    青黛皱眉道:“什么事?好好说话!”

    那宫人方才战战兢兢地禀道:“方才皇上突然怒气冲冲地去了逍遥殿,后来,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让人用殿前的铜钟将庶人朱高煦罩于其中,点上柴薪,给。。。。。。给烤了。。。。。。”

    逍遥殿中,朱高煦不慌不忙地将一路剑舞完,才回头对沉着脸坐在那里的皇帝淡然道:“大侄儿今天怎么想起来瞧瞧叔叔来了?莫非是心疼我没有吃上元宵,给我送点心来了?”

    朱瞻基强忍着怒火,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摊在桌上,冷然问道:“叔叔先莫想着吃元宵,先看看你认不认得这个人?”

    朱高煦毫不在意地往上扫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疾步抢上,将那张纸抢在手里,只见那纸上画的是一个少女,眼如寒星,正一副俾睨天下的态度。

    朱高煦能拉三石强弓的手却忍不住颤抖了,这上面的少女画得栩栩如生,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黎涵站在他眼前一般。

    他的眼眶忍不住潮湿了,想不到,他在这高墙之内还有再得到她的消息的一天。

    突然他警觉起来,对皇帝喝道:“你把她怎么样了?!我的罪过自有我一人承担,她早就离开我了,对我的事一概都不知情!你不要听信人言难为她!”

    朱瞻基心如刀绞,前几日居庸关总兵陈见更上了密折,道是孙皇后乃是当日汉王余孽!他传召陈见更后实在不愿相信,可是陈见更言之凿凿,他越想越不安,让锦衣卫带人去边城查证。

    当日边城的人记得黎涵黎姑娘的人多了去了,还有许多人家还奉着她的生祠呢,锦衣卫将那些生祠上的画像,与人证都带了来,皇帝不说话,只是下笔亲自画了一张青黛的画像,让那些人认,皇上的画功可是非常好的,一般的画师都比不得,他对青黛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故此他一搁笔,那些人便纷纷道:“这便是黎姑娘!”、“就是她!菩萨保佑!她还活着!”

    皇帝默不作声,挥挥手让把那些人都带走处理了,自个儿呆坐在龙椅上坐了半天,才想起来还是应该去问一个人,便来到了逍遥殿。

    此时他的最后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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