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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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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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帝竟然完全不记得孙沾衣这个人了!真是拍马屁拍了一场空。

    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心提醒皇帝:“爷您不记得了,那年富阳候去提亲的、碧云寺。。。。。。”

    他一说,朱瞻基才想起来:“是那个姑娘啊!我都忘了。她死了?如何死的?”

    刘安科又将皇后赐婚的事说了一遍。

    朱瞻基听了皱眉道:“是了,好像当初跟她定亲的是顾侍郎家。原来就是顾探花啊!原来顾佐真没说错,这女子真的是不守妇道。哪有女孩儿家便跟人有了身孕的?即使是未婚夫妻两情相悦也太过水性了一些。皇后说得没错,这样的女子持身不定怎配为大妇?死了便死了罢,以后不用再提了。”

    南海的一座小岛上,海风吹拂,椰清沙白,海边的礁石上坐着一个人望着远方出神,面对辽阔的大海依然神色郁郁,不正是寒栎是谁?

    这时,一个高挑的男子健步走了过来,远远看到寒栎的身影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过来,也纵身跃上礁石,和寒栎并排坐下,却正是出来寻找寒栎的寒柏。

    原来寒栎那日在清流关助詹继祖拦截汉王府的追兵动了内力,伤势越发加重,逃出火海后几乎行动无力。强撑着支持到一处农家,借宿了下来,请人延医取药,好生休养了个把月才算养好伤。一路南下,暗暗联系部署,海家的暗部这年余来几乎都成了一团散沙,死的死散的散,寒栎取出海家的信物,将他们再度整合在手里。

    有了人,便好办多了,寒栎重新与新大陆那边联系上,好在那边海磐走后将事物都交给了二黑和小和尚,如今那边倒是保存完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只是小和尚听说寒栎出事后便不管不顾地要回来,将所有的事都丢给了二黑,自己带着人回来了,恰好找着了孙寒柏,两人结伴四处寻找寒栎的踪迹。在山东找着了养伤的蒋师爷,知道了寒栎的大概动向,两人大喜。将蒋师爷打包送上了去新大陆的船,想必有了蒋师爷的帮助,天天跳脚的二黑应该会轻松许多了。

    二人一路跟着寒栎的踪迹南下,也大概知道了寒栎想必是要去广州联络点的,于是便急着赶往广州,谁知道寒栎竟然在清流关又耽搁住了,倒让两人赶在了前头。直到寒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广州时,两个人已经急得四处乱转,正四处派人打探消息呢。

    几个人相见,自然是一番唏嘘。几年不见,三个人都长大了,各有各的经历,说起海家的后事,寒柏道:“我冒充海家的下人,带了人将海家老少爷们的尸身都收殓在一处,因着不敢明地里太招摇了,所以只好委屈爷们都用的是白茬的棺材,在怀柔买了一处背静的村子,虽然背静,倒也有山有水,风景很好,将他们先都葬在那里了。我知道你以后会去的,且等着咱们给他们报了仇,再给他们风光大葬罢!”

    寒栎点点头,拍拍寒柏的臂膀:“你做的很好,舅舅他们想必也在等呢,我要用海砺海药父子的血抹红他们的棺材!”

    得知寒栎这几年的经历,寒柏和小和尚都恨不能将汉王给生吃了,小和尚立刻便要走,被寒栎拉着道:“你去哪里?”

    小和尚瓮声道:“我去将那朱高煦的人头提了来给你!还有那海家几个畜生的!”

    寒栎拉着他冷笑道:“要他们死还不容易?可是我怎肯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死了?你说在这个世上,是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舒服,还是活着看自己渴望了一辈子的东西失去了难过?”

    小和尚道:“这么说你是有法子了?那你说怎么办?”

    寒栎道:“这个倒真要用得到你了,你且好生吃睡,养得白白胖胖的,我自有用处。”

    寒栎带着两人来到南洋的一处岛上,看到岛上的建筑,都是海磐一手安排的,寒栎不禁睹物思人,黯然神伤起来。

    寒柏知道她心中难过,劝道:“九爷早早安排了这处地方,想是心中有了预兆,这一切都是天命,你也莫要太过悲伤了,等一切都安排好,咱们也算给他们报了仇了。”

    寒栎叹了口气道:“等报了仇,咱们就将爹娘接到新大陆去,故土虽好,怎奈生死由人的滋味太不好过。咱们还是天高皇帝远,去过咱们舒心的日子吧。”

147,顺序() 
正说着话,却见远处的海面上,冲着小岛直直驰过来一艘船,寒柏跳起来,手搭着凉棚眺望了一会道:“是咱们的船!只是还不到送给养的时间啊,怎么会这时候来了?小心为妙,我去叫人准备着!”

    说着跳下礁石,飞跑着去让人抄家伙预备着了。

    直到那艘船靠了岸,从船上顺着缆绳迫不及待地滑下来一个人,冲着这边大喊:“少爷!少爷!家里出事了!”

    原来是寒柏的书童瓜片。

    寒柏寒栎急忙出来,那瓜片见到寒栎也在,顿时痛哭出声,一把抱住寒栎的腿哭道:“二少爷啊!你可活着回来了!你不在,咱家被人欺负惨了啊!”

    寒柏一把将他揪起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快说!别光顾着哭!”

    瓜片抽抽搭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交个寒柏道:“老爷还不知道你和二少爷在一起,只让人四处找你,让你回家。大小姐、大小姐她。。。。。。”

    寒柏和寒栎都觉得心中一沉,齐声喝道:“大小姐怎么了?!”

    等到瓜片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清楚,才发现寒栎还好,还能支撑,倒是寒柏,两只眼睛竟然已经冒出了两行血泪!

    寒栎缓缓将紧攥的手松开,手心已经被指甲刺得鲜血淋漓。她拍拍寒柏的后背,默运内力过去,助寒柏划开胸中逆血。对他道:“怪我,早知道那顾琮不是个好东西,却一直放任沾衣对他钟情,原想着只要她开心,我总能将那小子调教得对她俯首帖耳,却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连我自己都有失手的时候,还怎么能充当大尾巴驴,管好别人的一生一世?”

    寒柏泪水潺潺而下,懊悔道:“该怪的人是我,我不该放着他们老的老、弱的弱留在京里,才给了那帮子贱人可乘之机!”

    寒栎冷笑道:“你留在京里又能有什么办法?你一没权二没势,拿什么跟他们斗?想不到啊想不到,这边的大仇人还没扳倒呢,又添了个更大的老虎。寒柏哥哥,咱们报仇的事儿可任重道远呢,走吧,咱们先去好好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寒栎和寒柏还有小和尚道:“本想着还有时间慢慢筹划,可是如今我只担心爹娘在家等不得了,这里现在由寒柏看着,将余下的事情干完后立刻赶回京里,好生复习功课,我要你明年的会试起码考中二甲。以后的事等我安排。明日我和小和尚立即北上,我要去见一个人。”

    京城的下马胡同,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其中占地最为广阔的就是新阳王朱詹圻的王府了。这一日傍晚,天色都已经微微变暗了,王府的角门处来了两个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的人敲门。

    朱詹圻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一根银钗,登时面色改变,急忙让管家带那两人进来。

    待那两人进来磕头请安后,朱詹圻也不叫起,攥着那银钗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见我?”

    那两人中个子矮小的那个人低头答道:“小人是邓侧妃娘娘跟前的珊瑚的亲戚。因有一日珊瑚急匆匆回家,交给小人一封信,让小人有时间务必交给郡王爷,从此珊瑚便不见了踪影,只是汉王府四处搜寻她,小人不敢动身来找王爷。小人觉得这封信肯定非同小可,于是借着出门做买卖的时间,来到了京城,将这封信交给王爷,小人也就了了一桩心事了。”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恭敬地递上。

    朱詹圻疑惑地接过信,却在打开来看第一眼时便红了眼眶。

    这自然就是邓妃托珊瑚让寒栎转交的那封信了,只是寒栎又再加了几句话。略略改动了些,就便成了邓妃闻听朱高煦欲立海宓生的幼子继任世子,邓妃吵闹,惹得朱高煦发怒,于是授意海妃赐死了邓氏。邓氏临死前匆匆写就这封信,嘱咐儿子一定要为她报仇。

    朱詹圻看完狂怒,拔起佩剑将面前的茶几一劈两半道:“老匹夫!欺人太甚!我定不与你干休!”

    那两人自是寒栎与小和尚改扮的了,见目的达成,两人悄悄退出了。

    果真让寒栎算准了朱詹圻的一捅就着的火药脾气,第二天,朝中就出了件大新闻:汉王次子,留守北京的新阳王朱詹圻告发汉王正在准备兵马密谋谋反。

    皇帝大怒,立即令英国公张辅领五万禁军奔赴青州,捉拿汉逆。

    消息传出,朱高煦大惊,不知那个逆子为何会突然冲着自己老子捅了一刀。没奈何间,也只好提前发动,打起反旗,号令天下,历数朱瞻基弑父夺位的诸桩大罪,扬言要踏平北京,为兄长报仇。

    青州城下,两军对峙,一触即发。

    同样戒备森严的大同城内,却飘然来了两个人,求见武安侯郑亨。

    郑亨目瞪口呆地看看寒栎,又看看小和尚,看看小和尚,又看看寒栎。

    寒栎笑道:“侯爷莫非不认得故人了?”

    郑亨苦笑道:“黎姑娘多日不见,既然安好无恙,老夫也就放心了。不知今日姑娘脚踏贱地,是为何而来?”

    寒栎笑道:“我闻听得侯爷多年来有一心病未除,近日来是念在往日的同袍情分上,来给侯爷送解药来啦。”

    郑亨要说这一辈子的心病是什么,便是子嗣了。这个军中都知道,郑侯爷姬妾无数,偏偏就是生不出一个儿子出来。如今年过半百了,也熄了再得儿子的心思了,只是看着人家的大胖小子还是免不得会眼红一番。

    寒栎当初在朱高煦身边的时候,也没少见朱高煦送美人给他,只是每当寒栎看着郑亨圆滚滚的头颅,圆溜溜的大眼,却总是免不得想起一个人来。

    这个人如今就站在郑亨的面前,虽然长大了,却依然是圆滚滚的大头和圆溜溜的大眼睛,虎背熊腰,和郑亨站在一起,就是一耳光烀下来的一般,任谁见了都知道这要不是父子俩才见鬼了。

    郑亨看着小和尚,眼里难掩激动,看看寒栎,又看看小和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148,闹剧() 
寒栎歪歪头对小和尚道:“小和尚,露两手给侯爷瞧瞧。”

    小和尚听话地伸手取过郑亨案上的铜麒麟摆件,信手一搓,顿时变成了一根光灿灿的铜棍。要知道要是手上的力气大,搓扁搓圆金子银子都不难,因为金银性软,可是这可是赤铜啊,这么轻描淡写地便将赤铜摆件给完全变成了铜棍,这手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郑亨见到小和尚露出这手功夫来,眼里的渴望更是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

    寒栎见鱼饵已下足,便好整以暇地道:“忘了跟侯爷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师弟,自小身世堪怜,是我从小将他养大。”

    郑亨动情地看着小和尚道:“你,你为何叫‘小和尚’?你的母亲是谁?”

    小和尚低头合什道:“贫僧自幼被师父所拣,自然就跟着师父修行了。师父是和尚,我自然就是小和尚了。”

    寒栎补充道:“原来听师父说过一回,他的母亲姓杜,生下他便去世了。”

    郑亨动容道:“莫非是月蓉的孩子?孩子,你知道你父亲姓名吗?”

    寒栎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拿在手里给郑亨看道:“这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郑亨颤抖着手接过来一见,恍惚道:“是的,这是我给月蓉的。。。。。。孩子,你,你是我的儿子啊!”

    小和尚摇摇头道:“我生来没有父亲,师父师兄将我养大,如今我也不需要有父亲了。”

    郑亨傻了眼,对着寒栎道:“黎姑娘,你看。。。。。。这怎么办?”

    寒栎也不绕圈子了,开门见山地道:“侯爷是个明白人,如果侯爷能办到一件事,我自然会劝师弟认祖归宗。”

    郑亨喜道:“什么事?你快说!”

    寒栎冷笑道:“我的身世,侯爷想必不是没有听说过吧?您自然会知道我要侯爷怎么做。如今汉王谋逆,如果侯爷看着同袍情分一味相从,不啻于螳臂当车自取灭亡。我让师弟此时认祖归宗,难道是想让他陪着你砍头吗?!若是侯爷此时能深明大义反攻汉逆,必然会立下大功,以后封公封侯指日可待,我师弟认了你这个爹才不算亏了。侯爷,你说呢?”

    郑亨怔忪坐在椅子上,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弯了下来。内心经过无数激烈地交战,终于还是骨肉亲情占了上风,他看向小和尚的眼神充满怜爱,叹道:“我拼了一辈子,还不是就为了儿子以后能有个好前程?现在有儿子啦,我自然一切以他为重。随便他们谁胜谁负也好,我只守好我的边关,两不相帮便好。”

    寒栎见目的达到,拱手一笑道:“侯爷明智,小人先告辞,待尘埃落定再将遗珠璧还。”

    郑亨急道:“你们去哪里?喂!喂!别走啊,这还没认祖归宗呢!”

    寒栎道:“我们还有事未办,待办完了事我自然会送他回来。”说完带着小和尚飘然而去。

    青州城里,一身戎装的朱高煦按剑站在城头,面色阴沉。对身边跟着的海药道:“派去联络的人怎么说?”

    海药胸有成竹地回答:“郑侯爷想必此时已经带兵来援了。咱们等候他一到,前后夹击张辅,还怕他飞上天去?等咱们吃掉了张辅,我爹爹的舰队大概已经顺着长江顺流而上,咱们水陆两路北上,朱瞻基那小儿还能有何作为?还不是一路势如破竹吗?”

    朱高煦皱眉道:“算起来郑亨已经该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张辅此人老奸巨猾,莫非又出了什么奸计?咱们可不得不防。”

    朱高煦等人又苦苦等了两天,仍然不见援军的到来。这天张辅的军中突然传出一阵锣鼓声,朱高煦以为是援军到来,急忙登上城头查看。

    只见城下军中拥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一身铠甲的张辅。

    只见他一摆手,军中有数十人一字排开,昂首挺胸,一起发声大喊:“逆王听旨: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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