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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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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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栎想道美处,不禁笑出声来。朱瞻基,小爷先让你尝尝滋味吧。

    正想着,海磐的一封信让寒栎立刻放下了京城的事。

    寒栎在书房中跟寒柏相对发愁。本来两人计划的好好的,等过几年新大陆那边建的差不多,就将全家都搬过去,那才叫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怕得罪了什么权贵被人踩死。哪里知道孙张仰这将全家都搬到京城的一招让孙家再也行动不得。在这遍地锦衣卫探子的京城,恐怕谁放了个屁第二天都有人知道。再想顺溜地全家都溜走可就要费大手脚了。

    说起新大陆,寒栎终于放下一点心来,这几年海家陆陆续续都从国内,又从南洋等地迁了几万人过去,都采用了寒栎提供的军事化管理。如今开垦的土地产出的粮食已经吃用不完了,又陆续地开垦出几座金银矿,自给自足已经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还没开采出铁矿,如今的铁器十分缺乏。海磐如今已经完全将重心都放在了新大陆那边,数年难得回来一趟,这边的事物也大多交给了寒栎,寒栎如今要忙着自家的事不说,还要扛起海家的那一摊子,整日里忙得几乎连睡觉的空都没有。尽管这样,寒栎还是抽空将后世简易的枪炮图纸画出来,交给二黑,让他带着人研制,务必要能自保才好。等到了他们可以自行制造武器的那一天,寒栎拍着寒柏的肩膀,豪气干云:“那就是我们的天下!”寒柏的眼睛也晶晶闪亮。

    两人商议已定,京城这边由寒柏坐镇,因寒栎要干的事太多,且多是难以拿到明面上的,这京城还是尽量少来,对外只说是四处游历罢。所以没过几天,寒栎就以南边有事为借口又悄悄地离开了京城。

    寒栎此次当真是有着很重要的事要办,他带着新大陆那边开出来的金砂,要远去红毛子那边换人家的铁器。在这大明朝盐铁可是禁物,多打把菜刀都要向官府报备的,海家再有本事,也插手不到铁矿的开采上去,何况新大陆那边的铁器需用量可是个大数目,想在这里买到新大陆需用的铁器那可是天方夜谭。

    长途跋涉之苦且不去说他了,寒栎这些年练武也有所成,只是觉得疲累些,休息休息便好。只是俄罗斯这边是真冷啊,寒栎裹着几层皮袄还是觉得快要被冻僵了。马车里的炭盆那点温度几乎都感觉不到,寒栎这会儿开始深情地想念前世的暖气起来。

    他带着蒋千里一帮人,循着肃国公府的路子,联系上了俄罗斯的大贵族,用从国内带来的精美瓷器、丝绸和茶叶,换得了大批的铁器和红毛子的鸟铳。寒栎命秋丰护着蒋先生押运货物从俄罗斯的港口直接出海,送去新大陆给海磐。自己装模作样地带了些皮货绕草原回国。

    只是夜路走多了终于遇到鬼。孙家的商队在草原上遇到了劫匪红胡子。说起来红胡子和寒栎也算上是老冤家了,前年寒栎就和他遭遇过一回,只是那一次孙家人多势众,强力打手小和尚也还在。红胡子的人被杀的七零八落,连红胡子自己都险乎被一刀砍死。草原最大的一只劫匪就此灰飞烟灭。

87;夜路走多终遇鬼() 
也是寒栎大意,认为草原来去多少次,成气候的盗匪都被打残了,竟当草原如自家后院一般放心。只带了几个人就敢来去自如了。

    谁知这红胡子死灰复燃,这两年又渐渐缓过气来。这一日在路上恰好遇到,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前年的仇如何能不报?寒栎见势不妙,立即吩咐都拿出火枪突围。几人一阵乱射,倒也成功射到了一片劫匪,成功逃了出来。至于那些货物,本不是在意的,丢也就丢了。

    然而还没等几人喘口气,红胡子的阴魂不散,竟然一路追了上来,大有不死不休之意。寒栎几人没奈何,只得继续逃命。就这样追追逃逃,红胡子那边虽然被撂倒了不少人,寒栎几人也都失散了,更可恨的是,寒栎发现自己的枪弹已经用完了。

    毕竟是在红胡子的地头上,他们又熟悉地形,几日奔逃下来,寒栎已经疲惫不堪,眼见着胯下的马儿也已经不支了,寒栎这会儿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要那匹花卷儿了,否则这会儿凭马速也能抛下这帮子跟屁虫。

    那帮子跟屁虫为首的正是红胡子,这红胡子也是块狠角色,无论寒栎出多少阴谋诡计、狡诈多变,他总是死死地咬住寒栎。这会儿他的人被寒栎一路上或伏杀或设陷阱,杀的就剩下三人了。但是他们也看出寒栎也已经是强弓之末了,几人心意相通,加紧抽了胯下的马匹,要冲上前去,将这个阴毒的小子给穿心扒皮,好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朱高煦今日带着人出了关口,想四处转悠一下,解一解心中的烦闷。这次他一个不察,吃了老大好一个闷亏,被父皇打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说得好听是代天巡狩,狩什么啊,蒙古人都被父皇打得精乖了,金顶大帐三天两头地换地方,找着他们的踪迹都很难,这几日更是连小股的游匪都不见了,在这里只能猎些野鸡野兔子解闷。

    今天他带着一卫人刚刚出来,就见到远远的三骑人在追前面的一个人。那个前面的人突然马失前蹄从马上摔了下来,只见那个人倒是身手麻利,从马上摔下只不过在地上翻滚了一个跟头就跃起来,这功夫那后面的追兵就已经到了,那三个人见前面那个人从马上摔下来,都纵声长笑,催马挥刀向那个人砍去。

    跟着朱高煦身边的副将凑到他身边小声道:“那几个追的人是草原上的强盗,为首的那个好像就是红胡子。”身边的卫士一听是强盗,顿时都举起了手里的弓弩,就要射击。

    朱高煦抬手止住:“不忙,先看看再说。”

    就这片刻的功夫,那个落马的人仗着身形灵活,在三匹马腿中翻滚穿梭,手中的一柄匕首寒光闪烁,手起刀落之间竟然将三匹马的马蹄子都削落了下来。那三个人在马匹的悲鸣声中都跌落了下来。先前那个人好不利索,趁三人跌落的功夫揉身扑上,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入一人的后背,又了账了一个。这人自然就是寒栎了,此刻他拼了命又刺死了一人,只是自己的体力也到了将近崩溃的边缘,剩下的哪两个可不太好对付。

    那红胡子和剩余的一人都大声咒骂,红了眼扑过来,红胡子见寒栎不住地喘息,脚步踉跄,握着匕首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喝骂道:“小王八蛋,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爷爷这就送你归西!”

    两人握刀向寒栎劈去,这两人刀重力沉,寒栎不敢用匕首接挡,只能游走闪避,只是双腿无力,脚步浮虚,一个踉跄下,就被其中一个人一刀劈在后背上,登时倒地不起。

    红胡子大喜,一步跃进跟前,扳起寒栎的肩,想查看他的死活,却不料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寒栎居然一跃而起,藏在身下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红胡子的心窝。然而此时他再无余力躲过剩下那人砍过来的刀锋了,面对劈过来的长刀,他苦笑了一下,这次又要死了吗?

    然而好像老天爷又给了他一次机会,那把刀还没落下,一只黑色的羽箭就从远处飞来,将那人一箭洞穿,钉在了地上。

    寒栎顾不得再看是谁救了他,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朱高煦放下手中的长弓,冲寒栎那边歪歪嘴:“去,把那小子给我带回来。”

    这小子可够狠的,拼命也要跟敌人同归于尽,很对他的胃口。要是能救活,收在身边当个护卫倒不错。

    朱高煦今天虽说没猎得什么大的野物,倒捡了个人回来,也不算空手了,心情还不错,哼着歌回到营地,把寒栎扔给御医治伤,就回去梳洗了。

    他刚刚洗了把脸,就见那个白胡子的老御医急匆匆地跑过来,朱高煦皱眉道:“怎么了?死了吗?”

    要是死了可是有些可惜,那小子身手可不差。

    “不是,不是。”老御医连连摆手:“没死,不过那不是个小子,是个姑娘!”

    “啊?”朱高煦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个女的?

    ”不会吧?是不是你看错了?女的哪能有这么凶?!“朱高煦不相信,在他的印象中,宫中的嫔妃宫女、自己的妃妾侍女,哪一个不是樱唇含笑、举止温柔?就是蒙古那边的娘们,听说泼辣些,然而他也不是没见过,最多不过能骑马打猎而已,可这会伸手杀人不眨眼的,这么泼悍的女人他还真没见过。

    老御医摆手道:”哪儿能呢?老夫行了一辈子医,总还不至于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朱高煦兴致大起,脸也不洗了,手巾往脸盆里一扔道:”走,看看去!”

    朱高煦带了两个侍女去,帮着老御医给寒栎上好药裹好伤,又帮她换了衣裳,跟在朱高煦身旁的是他的谋士严先生。他仔细看了看寒栎的脸,对朱高煦道:“主上,这丫头的脸是易过容的,只是这种易容药配制不易,江湖中少有人知,这种易容药涂上后不怕水,寻常的洗浴是去不掉的。还有她的那把匕首,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像就是名剑谱上吴王所铸的那把流光!主上,恐怕这丫头来历不凡那!”

88,虎口() 
朱高煦对宝剑的兴趣明显不如对美人大,问道:“既然你认得,那你可能将这易容药物给洗去了?我也好看看她的真面目。”

    那严先生笑道:“小可恰好是知道这种药物的人,自然能为主上解惑。”他吩咐身边的下人去药房里取了几种药物,煎了汤送过来。然后让侍女用干净的手巾浸了药液敷在寒栎面上,一刻钟后再打清水来,给寒栎又洗了回脸。

    这下子手巾一拿开,那个侍女一低头,首先就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几个人的目光落到寒栎的脸上,都吃了一惊。原先黑黑瘦瘦的小子,这下变成了一个粉嫩嫩的小姑娘。即使她是闭着眼安静地睡着,可是任谁也能看出来,这是个美人中的美人。

    严先生首先回过神来,见身边的朱高煦满脸的迷醉之色,心中好笑,推了推他道:“主上?主上!”

    朱高煦才回过神来,“呃,什么事?”

    严先生笑道:“恭喜主上又获佳人了。”

    朱高煦居然老脸一红,扭捏了一下:“她会不会太小了?看样子,她大概也就十二三岁吧。。。。。。”

    严先生纵声大笑:”主上,您是天之子,这天下未嫁的女子都该是您的。何况您如今正当盛年,美人配英雄,不是恰到好处吗?哈哈!“

    朱高煦连忙止住他:”嘘!小声些,别吵醒了她。“

    严先生不由得摇头,这还在哪儿啊,就心疼上了。他回首看了看静静侧卧在那里的寒栎,眉头一皱,想起一事来:”主上,听说这小姑娘年纪虽小,可是手段却很辣啊,是否是这样?“

    朱高煦兴高采烈地跟严先生讲述刚刚发现寒栎的经过:”你不知道!她那时候有多厉害!三个大男人都拦她不住,让她拼死了两个!若不是她就在这儿,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是个女孩子!“

    那严先生却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朱高煦紧张了:“老严,可是有什么不妥?”

    严先生拈须缓缓道:”这女子如此刁悍,只怕不是个能轻易驯服的。。。。。。她的身手又如此高明,万一她伤势好了,您可制不住她。。。。。。”

    朱高煦瞪眼急了:“那怎么行!一定得把她给我留下了!”

    严先生眨眨眼,小声对朱高煦道:“小人倒有个法子,只不过不太光彩。。。。。。”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包对朱高煦道:”小人这里有付药,趁她没醒的时候给她吃了,这付药叫软筋散,管叫她的功夫再高也使不出来。“

    朱高煦担心道:”对人的身子可有害?“

    严先生摇头道:”无碍!只是浑身无力些,如常人一般行动是无妨的,只是不能运功。她吃了这付药就如同野猫变成了家猫,想泼都泼不起来啦!主上就不必担心她能伤到你了。而且这药如果不吃我的独门解药,任他是谁都解不开。主上就不必担心了。“

    朱高煦大喜,想立刻答应给她吃了,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虚。他对自己这种心情感到十分可笑,定了定神,对严先生点点头,同意的话却是没说。

    寒栎就在不知觉中被喂下了这种药。不过这两日里,她被喂的药可多了去了,即使她清醒着,也未必能防得过来。

    朱高煦为了治好她,当真可算是不计工本,什么高丽贡的老参、辽东献的千年冰蟾制的生肌膏、金丝血燕的燕窝每日里十二个时辰熬下来,都熬成了胶冻,侍女才用小银勺一点点顺着嘴角给灌下去。就这样,朱高煦还不放心,每日里得空就要来看一看,唯恐下人照顾得不周到。

    好在老御医拍着胸脯保证过了,寒栎只是力尽虚脱,除了后背的那道刀伤致命外,其他的都是些小伤口,没什么大碍,如今睡了三天三夜大概也该够了,不定一会儿就该醒了呢。

    朱高煦一听,当即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寒栎床边守着,一定要小美人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他不可。

    老御医的话当真灵验,果真没过两个时辰,只见寒栎寒鸦一般的羽睫微微的扇动了两下,那双紧闭了几日的眼睛缓缓转动了几圈,终于慢慢睁开了。

    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初初睁开的时候还有些迷濛,好像清澈的湖水上笼罩着一层迷雾,但转瞬间迷雾就已经散去,只见她瞬间清醒过来,想是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想挣扎起来,却牵动背上的伤口,又颓然倒下。

    寒栎眼光回转之际,已看见床前的人,她目露寒光,问道:“这是在哪儿?你是谁?!”

    朱高煦在寒栎张开眼睛的那一瞬,就觉得自己的那颗饱经考验的老心不争气地蹦了一下。这是双怎样的眼睛啊,没有它,这几日的睡美人不过就是美人而已,宫里宫外的美女多了去了,让他觉得有趣的不过就是这个小丫头的悍勇狡诈而已,他上在战场上拼杀过来的人,最欣赏的就是不怕死的勇士,这个小丫头拼死斗劫匪的表现很合他的胃口,所以他很好奇这个小丫头醒了来是什么模样。

    当寒栎利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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