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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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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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年(陈昌符四年),占城国王制蓬峨引诱新平、顺化的盗贼袭击安南的乂安和演州,占城继其后攻打清化等地。当时安南的中宣国上候胡季牦领军出战,击败了制蓬峨。之后两军多次交战,互有胜负,直到洪武二十二年,制蓬峨战死,占城不战自败。被胡季牦率军占领了都城。

    说到安南,就不得不说说胡季牦。这个胡季牦祖上本是浙江人,早在汉朝就来到了安南的演州,后来成为安南的贵族,胡季牦的两个姑姑、妹妹和女儿都成了陈朝的皇后。当然,胡季牦权倾朝野靠的不仅仅只是家族中的女人,这个人十分有才干,能文能武,才华出众,陈朝几任皇帝都对他十分倚重,委以重任。以至于后来他的权势失控,最终走上了篡位的道路。

    他倒没当多久的皇帝,就因为陈朝遗臣一致反对,不得已传位给了他的儿子胡汉苍,因为胡汉苍是陈朝公主所生,有一半的陈朝皇室血统,朝臣们反对得不是太厉害。而自己当了太上皇,仍暗中控制朝政。永乐元年,胡汉苍上表朝廷,以陈朝皇室灭绝,自己以陈朝外甥之故为朝臣所推即位,求我天朝皇帝册封。又蒙蔽了来安南调查的大明使臣,故使臣回朝后,我皇帝即册封胡汉苍为安南王。诏书中并告诫胡汉苍:〃作善降祥,厥显有道,事大恤下,往馨乃诚。〃

    胡氏父子熊心豹胆,竟敢欺瞒我天朝皇帝!此事终因一陈朝余臣名陈季平者不惧胡氏父子淫威,历尽千辛万苦,逃入我朝境内,向皇上揭露了胡氏父子的逆行。永乐四年,我朝皇帝命都督黄中护送陈季平返回安南继任国王。行至支棱关时,胡汉苍竟然率军埋伏于此,袭击了我军,劫走了陈季平并将其凌迟。

    我朝皇上大怒,当即命成国公朱能为征夷将军,西平侯沐晟为左副将、新成侯张辅为右副将,丰城侯李彬为左参将、云阳伯陈旭为右参将,领兵八十万征讨安南。

44,安排() 
当日安南之陈氏遗族与安南百姓俱都对胡氏父子之逆行深怀不满,我大军一至,当即从者如潮,永乐五年,我军灭胡氏伪逆,将胡氏父子押返金陵。因陈朝宗室为胡氏杀戮殆尽,无可继位者,故收安南为我朝领土,设置交址都指挥使司、交址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及交址等处提刑按察使司等官署,将之直接管辖。

    然我朝天威犹不能服安南久叛之心。永乐四年,我大军刚刚班师回朝,就有简定、邓悉、阮帅等人再起兵叛乱。攻击盘滩、咸子关,控扼三江府之交通,慈廉、威蛮、上洪、大堂、应平、石室等地安南民众纷纷响应,我朝驻军镇压不力,致使叛乱不断蔓延。简定起兵后,自称日南王,后为招揽人心,又立所谓陈氏后人陈季扩为大越皇帝,改元重光。

    此次我皇调发云南、贵州、四川都指挥使司和成都三护卫军共四万人,由沐晟领征夷将军印,再征安南,不料这次战局却非常不利。十二月,沐晟在生厥江与安南叛军激战,因轻敌遭到惨败,参赞军务的兵部尚书刘俊突围不成,自经而死,交趾都司吕毅、参政刘显等人皆战死,安南形势大乱。

    永乐六年,我皇又招张辅再入安南平叛,张辅胸有成竹,对安南局势洞如观火,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率大军进至慈廉州,破喝门江,克广威州孔目栅,在咸子关击败安南军。安南乱军聚集战船六百余艘,退保江东南岸。张辅率领部将陈旭等以水师进攻,乘风纵火,大破其众,擒其将帅二百余人。追至太平海口,安南将阮景异又以战船三百艘迎战,复为明军所破。11月,张辅乘大胜余威,派指挥朱荣、蔡福等率步骑兵先进,自率舟师为后继,自黄江至神投海,会师于清化,再分道入磊江,屡败叛军,在美良山中活捉元凶简定,连同他的党羽一起送往京师,次年1月,张辅又削平其它各处变乱,斩首数千人,并筑成京观以镇服安南民众。

    然此时我军在北征本失雅里时却遇蒙古军袭击,淇国公丘福、武城侯王聪、同安侯火真、靖安侯王忠和安平侯李远皆阵役。我皇大惊,见安南已平,遂召张辅回朝北征蒙古。

    然张辅一班师,都督黄中为人骄横,在安南横征暴敛,激起民变,安南又反。今年春上,英国公张辅奉命第三次征讨安南。”

    寒栎边听蒋师爷解说占城、安南局势,边对照着舆图细细察看。一边皱眉苦思。半晌才吩咐蒋师爷:“谢谢蒋先生为我解惑,我对安南之战有些想法,想去金陵与舅公商议,请先生安排。”

    这蒋先生是老国公的心腹之一,自是知晓寒栎的身份的,故此对寒栎深为尊敬,此时弯腰拱手道:“不敢当少爷谢,这本是蒋某份内之事。寒栎少爷且稍待,某这就去令人传信。”

    寒栎点头道谢:“好,我还需一些人,还有些物品,请先生尽量为我找来。”他给了蒋先生一份事先写好的单子,蒋先生看了微微有些色变,但仍是恭敬应了:“三日之内,人与物品必会送到。”

    寒栎满意地点点头,怪不得这蒋先生能当舅公的头号心腹,这份城府就不是徐二能比的。

    七日后,满眼红丝的寒栎和海六太爷一道乘船进京。这一次,船头挂出“国公府。肃”的大红灯笼,一路无论是商船还是官船,见到无不纷纷让道,故此船速极快,第二日下午,寒栎再次登上了海家庄的码头。

    寒栎叩见过海老国公之后,屏退从人,第一句话就是:“舅公,我要去占城。”

    海老国公似是对寒栎的话一点儿也不意外,他叹了口气,对寒栎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舅舅,但是你想一想,他既然还能传出信来,安全当是无虞。如今安南占城真腊一带兵连祸结,你一个孩子去了能起多大作用?反倒让家里担心挂念。你若再出次意外,你外婆的身子还能熬得住不能?自你要安南的舆图起,我就知道你是要去占城。我只跟你说,你若是要偷着跑,以你的心眼儿,估量着你六舅爷是防不住你的,但是你要是走之前,要先想想你外婆、你母亲能放得下心吗?”

    他见寒栎低头不语,再叹息道:“我如今的指望就只有你和你九舅舅了,他既然遇到危险,我是他亲爹,我如何会不担心?但是若是你再陷进去,你不是让我更焦急?我知你素来鬼点子多,不如这样,你将你的念头说出来,果真可行,我派蒋先生带人去占城,他处事周全,也和英国公有些交情,对安南局势也熟悉。有他去安南,你在家里出出主意,岂不是两全其美,你看如何?”

    寒栎无奈,料想自己是走不了了,只得将带着的舆图掏出来,在老国公的书案上摊开,指向占城的位置:“我想舅舅既然现在占城,想必是真竹公主在真腊存身不住,与舅舅在占城存身。只是占城如今也是不太平,如想舅舅在占城立稳脚跟,必得解决安南对占城的威胁。

    如今英国公三征安南,正是解决占城后顾之忧的好时候。如能有人打通安南与占城的通道,舅舅与英国公两面夹击叛军,想必英国公此役必会事半功倍。我想请舅公帮我送些东西送抵占城给舅舅,”

    他对海国公道:“既然舅公要蒋先生去,那么请他也过来,我给舅公看一些东西。”

    半日后,海国公一行人骑马来到远离人烟的一处山坳里,令心腹之人远远守住了路口。寒栎方才让人小心从马车上抬下了一只箱子。打开里头是几只陶瓷的圆球,和几把形似火铳样的东西。

    那个圆球上面有截细绳,末端连着这小小的铁环,现代的人看了自然是人人都知道,这就是简易版的手雷啊。寒栎不眠不休地和工匠们埋头苦干了几天,也不过试制成功了十几枚而已。

45,平安南策() 
寒栎先使人在脚下挖起了壕沟,半晌,壕沟挖好,他让老国公等人在沟里蹲好,才从容示范给蒋先生和几个心腹手下投掷的窍要。

    等几个人都看清了,他才示意众人都捂好耳朵,方才使劲儿一扬手,他的胳膊短,劲儿小,故此扔得不远,也就是七八丈远,只听得一声巨响,险些没把沟里的几个人都吓得坐在地上。

    等到爆炸平静下来,寒栎示意几个人去看那爆炸的威力。老国公只见到寒栎张嘴,却只觉得耳朵里轰隆隆的,听不到寒栎说什么,好半晌才觉得慢慢恢复。好在他们都是放过火铳的,倒也有些经验,不至于太过害怕。

    只见那个圆球的落点处炸出了一个大坑,一棵合抱粗的大树都从中炸断了,露出白森森的木茬子,几片树叶还犹在残存的树枝上晃晃悠悠地,好不凄凉。

    没等他们惊讶,寒栎又示意他们回到沟里站好,他自己随手拿起一只拿把像是火铳又比火铳多了些东西的铁棍道:“这些火铳现做是来不及了,只好拿现成的将就将就了。”

    蒋先生听得牙疼,这还叫将就,这个小爷从一千只崭新的火铳里只挑出了一百来只,亏得海家财雄势大,换到别家,就是皇上的神机营,这会儿调齐一千只火铳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寒栎拿过火铳来仔细瞄准,然后装填铅弹点燃火捻,心中哀叹,这时候的火器还处在最原始的地步,连火绳枪都没有造出来,自己也只不过能拿现有的火铳刻些膛线,再加上火捻和简易的准星而已。而且这火铳的铸铁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时不时就会炸膛,没有高炉炼钢,要想彻底改造火铳就是免谈。

    只听得又是一声响,二十丈外树干上寒栎使人先绑好的一只草人的脑袋应声被击碎。又是一枪,草人的胸膛也被打了个大窟窿。

    老国公几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老国公第一个蹦了起来,如饿虎扑羊一般扑向寒栎手中的火铳,一把夺过来,用比看初恋情人还温柔的眼光一寸寸细细打量手中的火铳。

    不怪他如此激动,要知道普通火铳的射程在二十丈外几乎就没什么作用了,更不用提精度了,十丈以内,也得用大规模无差别攻击,才能将敌人放倒。寒栎这把火铳能在二十丈外指哪打哪,当然算得上奇迹了。

    一行人回到国公府之后,老国公连水都顾不得喝,一迭声让人给寒栎送茶送水、嘘寒问暖,又夺过侍女手中的扇子亲自给寒栎扇着风,直把寒栎当成了凤凰蛋一般伺候。

    寒栎被他麻得不行,止住老国公的谄媚道:“这些东西若能送到舅舅手里,他得了这些东西能帮真竹公主复国不能倒不敢说,自保却是无虞了。但是这些东西送给必得经过英国公的手,若是想让英国公出力帮助舅舅,必得有打动他的条件。在战场上,想必只靠舅公您的人情面子是起不了大作用的,这些东西还得分给英国公一半儿才差不多。另外,”

    他想了想,走到书案前,提起老国公的紫毫笔,饱沾了冰片冷香金箔墨,抽出一张玉版澄心堂纸来,在上面落笔写下了一行大字:“平安南策”。

    纸墨俱是上好的,只是这行字写的委实称不上个好。寒栎自己也看着自己的字有些脸红。他摸了摸鼻子,将手中的笔递给蒋师爷道:“还是我说请先生代笔好了。”

    老国公几人俱都失笑:毕竟还是个孩子,再能耐也还是有孩子气的地方。

    蒋先生一边笑一边接过笔听寒栎的话,一边笔走龙蛇录写下来。只是没听得几句,就收了嘴边的笑容,全神贯注起来。渐渐屏息静气,唯恐听漏了一字。直到寒栎最后一句说完,他接着写完,站在他左右两边的老国公兄弟才跟着长松了一口屏住的气。

    蒋先生又从头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念:“安南之乱之根源在于其虽属汉唐旧地,然失教化已久,民心桀骜不羁。实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故此我朝虽屡屡征讨,然后反帜依旧而。如仅靠大军威压,则不过一时之计,大军过后,星火依旧燎原。而我朝则为此弹丸之地耗费糜大,时日即久,我朝负担过重,实属得不偿失。而今认为,有一策可制:曰,任其糜烂而。

    我军当从安南撤军。其后必然烽烟再起,群雄争乱。不妨任其争斗,暗中亦可煽风点火可也,扶弱斗强可也,待其举国兵无可战之士,民无可釜之粮时,则我军可从容收取山河。

    其国壮丁既已无几,为繁衍计,当使我军士就地娶妻,以助其血脉绵延。生子自是我朝后人,通言语、通婚姻、使人必习天朝文字,有识之士亦可参加我朝科举。至于免徭役、税赋、宽养民力,如此民心归附,三十年后,俨然我大明国土也。”

    一个多月后,安南顺义州征夷将军行辕内,一名三十多岁、白面微须的男子正在看手里的一封信,他身着帅服,自然就是大名赫赫的英国公张辅了。见了他的人,任谁也想不到这个面目和善、脸团团似富家翁的微胖男子,就是在安南能止儿啼、曾经立下数千枚人头京观的悍将张辅。

    只见他一贯不动声色的脸上此时竟然眉头在不住微微跳动,一脸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他从信上抬起头来,细长的眼睛中眼光如电,才能看出一丝不凡来。他看向客座坐着的蒋先生:“用节,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蒋先生装傻:“什么是谁?”

    张辅晃晃手中的信纸:“写这封信的人是谁?”

    蒋先生扬眉道:“是我啊!”

    张辅微笑:“这字迹到是你的,可是这内容可不是你写出来的。嗯,让我想想——这也不是海腾蛟那老狐狸写的,那老东西若是论老奸巨猾,当属头一份儿,可这份平安南策他是写不出来的,他没那个眼光;也不是他家海九写的,虽说海九也算得惊才绝艳,也是个小狐狸,但他一贯温良恭俭,这份策论的老辣狠毒无耻是他所不能的。你说,你们海家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个人才?”

    蒋

46,人情() 
蒋先生抹了抹头上的汗,苦笑道:“您能不能别当着我们下属的面儿骂我们主子?实话对您说吧,这送您这个主意的人说了,我要是泄露了他的身份,回去就等着好吧。别人的话我敢不放在心上,这个主子的话我可不敢打一丁点儿折扣。”

    张辅真的吃惊了:“这么说你们海家又出了个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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