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啊。
“爹!爹!爹!打我用扫把就行了!用这么珍贵的东西打我,这这这这是大材小用啊。我贱命一条,要是把棍打坏了,那可赔大了!哎呦!”孟酒歌哀嚎着,只见丐帮帮主从背后拿出一支翠绿色的棍子来,一棍打在孟酒歌屁股上。这帮主还真是“不拘小节”啊,人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位直接在大街上教训起儿子来了,不过为什么他一句话都不说?这一下,又引来了好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不过大家听孟酒歌叫的挺惨的,加上棍子打在他屁股上的声音确实很响,倒是有几位大娘上来劝了劝。
别说,还真是有效,那帮主又打了两棍子,便停下了。“哎呦”孟酒歌趴在地上捂着屁股,大家一看没事了,也就慢慢散了。我上前也想劝劝:“那个”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叫帮主,总要加个姓氏吧?“那个帮主伯伯。那个这件事主要怪我,那个您就别打孟大哥了。”丐帮帮主打量了我一番,我感觉全身都被看透了,就连心在他眼前都成了透明的一般。“那个,这是我爹,冯大成。我爹他”孟酒歌指了指他的喉咙,冯帮主果然不会说话,谁能想到丐帮的帮主竟然是个哑巴。那小六子说帮主骂孟酒歌那些话,他是咋听出来的不过这孟酒歌直接把他爹的名字说出来了,是不是确实有点不太礼貌啊?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也不是故意的吧?他姓冯,哦,这就是他义父吧,看来父子俩关系不错,呃应该不错。
“冯伯伯,那个那个您消消气,那个孟大哥不是故意的,那个”支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怎么跟他解释呢?冯帮主对我比划了比划,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爹说咳咳,说我狗改不了吃屎,那个咳咳,那个啥,有空来我丐帮做客,嗯,做客,有空常来。”孟酒歌已经删了起来,给我们解释了一下冯帮主的意思,连“狗改不了吃屎”都能看出来,孟酒歌也是厉害。我为什么这么想笑呢?
然后冯帮主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就带着孟酒歌走了。不对,“提着他”走了。没想到冯帮主一点架子都没有,这么平易近人,怪不得能成天下第一大帮,不是没有道理的。嗯?为什么冯帮主穿的这么干净潇洒,孟酒歌就那么邋遢呢?哎呀,这天下有趣的事情,还真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三章 陈惜命的针()
当我们回到医馆的时候,早上来的那些人已经走了,不过院子里却多了一帮小孩正在玩耍,领头的是清风,与其说是领头,不如说是看管着这些小孩。最小的才刚学会走路,大点的也有五六岁了,清风好像并不喜欢这件“差事”,耷拉着脑袋,坐在草地上,时不时喊两声:“喂喂,大牛,别欺负弟弟。小虎,别摔着,小风,看着你妹妹,别让她跑出去。”看见我们来了,瞬间有了劲,向我们跑了过来:“大哥哥!”我让程二九先把喝醉的萧狼安顿下来,我看着两眼冒光的清风,笑道:“有什么事情吗?”
清风一脸期待地说道:“大哥哥!你能给我讲讲江湖的事情吗?”呃怎么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向往着江湖啊?如果有地方呆,谁会去江湖上讨生活啊?清风啊,如果你真的进了江湖,或许就不再向往了。可能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万分期盼吧?“陈公子没跟你讲过吗?”我问了一句,万一我和陈惜命说的不一样,那他岂不是问起来没完了?清风有些无奈的说道:“陈公子从来不跟我讲江湖事。他有空就教我姐姐怎么看病,有病人就让她打打下手,就让我来看管这些小孩子。说什么女孩子心细手巧,哼,陈公子不也是男子汉吗?我看他就是诚心的,以后收我姐姐当弟子”不得不说小孩子的关注点转移的还是很快的,我笑道:“你姐弟俩怎么天天来这啊?”“陈公子救了我爹的命,还分文不取。我爹为了感激公子,就让我俩天天来这里帮忙,伺候公子。诶?不对,大哥还是给我讲讲江湖的事情吧?我也想当大侠!一人一剑,快意恩仇!”说着竟然开始比划了起来。
看他这样子,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孩子。这时程二九背着萧狼又从病房里出来了。“怎么了?”我问他。程二九说道:“他说这是病房,只安置病人,让我把他弄到杂物间去。”我对清风说道:“江湖的事有空再给你说,哥哥找公子有事谈。”“嗯,那说好了,有空一定跟我讲!”清风说道。“嗯。”我到了病房,先是吓了一跳。因为陈惜命拿着一根巴掌长的银针,一下扎到了对面一位大娘的舌背上!我被吓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震撼。我不是没听说过针灸,可是还是第一次见到扎舌头的!大娘一声都没出,那一刻让我有种大娘是不是死了的错觉。舌头那么软,还是舌背,一针下去,问题是这根针还在转动!
陈惜命手一动,将针拔了出来,那位大娘喉咙动了动,然后咳出来一口痰,让陈惜命拿痰盂接住了,那是一口血痰,这是什么病啊?不用陈惜命吩咐,旁边的小月已经递上了一杯水,那位大娘润了润喉咙,开心地笑了起来:“嘿!好多了!陈大夫你这针真神奇,俺这老毛病多少年了”陈惜命谦虚了几句,让小月扶大娘躺下,盖上被子休息。接着陈惜命无视了我,又走到了旁边一位庄稼汉大哥身旁,刚刚我只注意这位大娘的病,现在看看,这病房还有四人,以为庄稼汉大哥,以为老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十来岁的孩童,身边坐着的应该是他的娘吧?
那大哥鼻子两侧扎了四根针,其中两根针就扎在眼睛下面,“嘶”我又吸了口凉气。陈惜命可不管他人,又在那位大哥脸上扎了四根针。接着又去孩童身边,脱了他的衣服,我发现这孩童身上起了好多大疙瘩,很红,很大,还很多,那大疙瘩长满了孩童的身子,脸上都是,看上去像肿了一样,右眼都快睁不开了。我看到这种情形,又是害怕,又是可怜。这是什么怪病啊,太可怕了,这孩子,应该会被其他人当成怪物而排斥吧?看他娘忧心忡忡的样子,眼角还有泪痕,就知道这孩子一定遭了很多罪。
陈惜命让孩子趴在床上,说道:“小阳啊,你是男子汉是不是?”那小阳点了点头:“嗯!我是男子汉!”陈惜命摸了摸他的头:“这就对了!小阳连这样的痒都能忍受,那痛也一定也能忍了?”“嗯!我能忍!”那小阳很坚定。这病竟然是痒?我还以为是痛或者是什么,没想到却是痒。小月递上银针,还是那大小,陈惜命一针扎到了小阳的腿弯上,小阳大叫一声,然后嚎啕大哭,他娘急忙安慰:“不哭不哭,娘在这呢!不哭不哭”陈惜命鼓励道:“小阳啊,男子汉大丈夫,忍着点!”说完又向着另一腿的腿弯扎了一针,可能是为了让小阳少一些痛苦,陈惜命下手加快了许多,在小阳颈椎出又连下三针。接着小月提上一个小竹筒,陈惜命拿着镊子,夹起一块棉花,放到蜡烛上,接着把燃烧的棉花放在竹筒里,拿出还未烧完的棉花,拔下银针,将竹筒扣在小阳的腿弯上。
说也奇怪,这竹筒竟然扣在了小阳腿弯上,陈惜命依次扣了五个竹筒,摸着小阳的头:“小阳还真是坚强呢。”“嗯”小阳吸着鼻涕,闭着眼,泪水把床单都弄湿了。小阳的娘急忙问道:“那个陈大夫我儿这病能治好吗?”陈惜命回答:“再来七天,病根就除了。”小阳娘有些忧虑:“还要扎七天啊”陈大夫说道:“斩草要除根,扎一次可能只能顶上七八天,要是除了跟,这辈子就再也不会犯了。”最后一位老者他的手一直在发抖,好像不会动一样,只会抖。陈惜命依然用的是针,在老者手上连下八针。
处理完这些,才看了看愣在门口的我:“啥事啊?”“我我我”我一时间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那个我是来干什么的来着?”“哈,你慢慢想。”陈惜命对小月说道:“看清楚了吗?”小月摇了摇头:“没看清楚,小月是不是很笨?”“哈哈哈。”陈惜命轻笑道:“要你你看清楚了,公子倒是要惊讶了。”小月也笑了:“公子,为什么你给人治病只用针呢?”陈惜命回答:“月儿,针灸可是医术当中最厉害的一种治病方法。是药三分毒,能不用药就不用,明白了吗?”小月很乖地点了点头:“明白了,那我能学会吗?”“当然了,小月以后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夫呢!”
看来陈惜命还真有收她为弟子的打算,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对陈惜命说道:“那个一万两我会给你的,那个,你得等上一两个月也可能很久,反正会给你就是了。”“好好好,我等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四章 考验()
“那孩子得的什么病啊?”我问了一句,“疹子,吃药一般很难根除。”陈惜命漫不经心地回答,“哦,对了,给我看看你的伤口。”我也找了一张床坐了下来,陈惜命将我右臂纱布解开,到最后一层的时候有些痛,纱布和血肉好像黏到一块了。“你咋连药膏都没舍得给我敷啊。”我有些抱怨,刚刚他猛然将纱布撕开,这一下也是很痛的。“你懂什么,给你缝合伤口的线可是我师父二十年走遍大江南北,用了十余种药材,混合搓制而成,它会慢慢融于你的血肉,伤口好了,也不用拆线,让你少受一次皮肉之苦,还不知足?这线可是师父留给我的宝贝,用一根少一根,要你一万两,偷着乐去吧!”“啊?你师父没把这东西的制作方法交给你啊?”这是啥意思嘛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平前辈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陈惜命反复看了看伤口,又说:“嘿嘿,我师父他老人家就喜欢为难徒弟,时不时给他徒弟们来点考验。自从你说你是我师父介绍来的,我就知道,你就是我师父给我的考验之一,你的伤对我来说确实是一次考验。”说完小月递给了陈惜命一瓶药,他从里面拿出了点药膏,涂在我的伤口上。不是说能不用就不用吗?看来还是得用啊!“这线也是考验,看我能不能自己做出来一根,还有那四个字。”陈惜命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那幅字:“贪生怕死,这四个字是师父写给我的。说是对我的终极考验,只要我想明白了这四个字的含义,我就真正出师了。”
贪生怕死,这不是个骂人的词吗?还有什么含义?“你觉得我师父是什么意思?我想了三年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陈惜命包扎着伤口,突然问我。“我我哪知道啊?你脑子那么好都不知道,我脑子笨就更别说了。你也别急,既然是终极考验,那一定很难吧,慢慢想,总会想到的。”他三年都没想到的东西,我两天更想不出来。“也对。”陈惜命释然了,又给我把了把脉:“嗯?你这体内有很多淤血啊,好家伙,你这是受了多少次伤啊。”“嗯也就三次吧?”我想了想,也就三次,不过都是重伤。
“哎呀,你这伤我得想个特别的法子。”陈惜命喃喃自语,我这伤还很特殊?不过我感觉还挺好的。“好了,没什么事就休息吧。”对了,我是病人啊,萧狼不能在这里休息,我可以啊!哈哈,我脱了鞋,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让陈惜命说对了,这一天天一件正事都没有。“那个青松,过来帮忙。”我刚躺下,陈惜命的声音又响起。我又穿好鞋,原来是陈惜命要把放在小阳身上的竹筒给拔下来。“帮我按住他。”我虽然那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是和小阳他娘一起按着小阳。小月则是拿着纱布,陈惜命将竹筒慢慢向上拔,那竹筒好像吸到了小阳腿弯上,不使劲还拿不下来。
陈惜命稍微使了点劲,小阳痛的嗷嗷直叫,陈惜命一狠心,拔下竹筒,那竹筒内竟喷出血来,而且都是黑血。小月拿纱布擦拭干净。陈惜命拔完剩下的竹筒,小阳痛得仿佛丢了半条命一样,无力地躺在了他娘的怀中,没一会便睡了过去。小阳他娘焦急问道:“大夫,阳儿这病”陈惜命说道:“放心吧大嫂。”接着往这大嫂手里塞了几两碎银:“回家给他吃点好的,连放七天的血,身子会很虚弱。”“大夫,我”大嫂说着说着便要下跪,陈惜命扶住:“大嫂,要谢病好了一块谢好了。”那大嫂背起小阳,急忙赶回家,应该是买好东西吃去了。
这个陈惜命,给平常人看病,不收钱就算了,还倒贴给人钱。合着从我们手里赚的钱,又给了平民百姓。从民众手中得来的钱,最后又回到了百姓手中。但是这一来一回,陈惜命是名利双收啊!嘿!这个陈惜命,这个算盘打的精明啊!你不去做买卖真是可惜了!陈惜命又把剩下的几人身上的针都去了下来,并嘱咐他们明日再来。送走了所有人后,陈惜命深了个懒腰:“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不去干商人真是可惜了。”我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陈惜命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对了,你怎么不教清风医术啊?”我问道。“那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闯江湖,一天到晚不老实,我才不教他。”好吧,果然是这个原因。“那,那些孩子又是来干什么的?”我又问。小月抢着回答:“公子闲来无事,便会教我们读书认字,他们都是来认字的。”“好家伙,你这不但不给同行活路,你连教书先生的饭碗都抢啊?”“你懂什么!”陈惜命白了我一眼:“现在的人啊,读上几本书,就敢出来教人。也不想想,一帮科举失败了的人,能教出来什么好苗子?语气让这些人来误人子弟,还不如让我来教。”
这话说的简直那什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嚣张至极。天下的读书人都是让这些人教出来的,也没缺过什么名臣将相,你陈惜命就一定比别人厉害?“那看来陈公子一定是那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了?”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嘿嘿。”陈惜命得意地笑道。小月骄傲地说道:“公子可是乡试第一名,陈解元。那还是公子考着玩,要不然,状元也不在话下。”“呃小弟才疏学浅,多有得罪,见谅见谅,哈哈哈”我尴尬地笑着,好像让人家扇了一巴掌。“告辞告辞”我见机逃跑,管他背后笑我